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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正好太太不在家,怀孕了,在娘家待产。就陪她聊,一直聊到深夜一点多,我 看时间太晚了,问她住在哪里,我送她回去。她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我坐到打烊。我一 想,这哪行,如果她心里没事,我可以不管她,她心情不好,你说把她丢在这个地方……于 是我说,要不去我家吧,你想聊我们回家再聊。
当然我这么说不排除男人骨子里那点坏水。她看了看我,半眯着眼,说,不怕老婆跟你 打架?我故作轻松:现在我是一家之主。她跟我上了出租车。车上,我们不再说话,似乎都 在想将要发生什么。回到家,掩上门,一个在情感中境遇困惑的女人和一个因老婆怀孕而饱 受性饥渴的男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都不言而喻了。
那一夜我们都在疯狂状态,她似乎是在尽情的发泄,把对一个男人的愤怒用她的身体强 烈表现出来。
当我们的身体平息后,她开始抽泣。
因为太疲倦了,清晨我们才入睡,而且沉睡得连电话铃响都没听见。再后来就听见开门 声,小舅子来家取东西了,我老婆已经生孩子了。
而小舅子看到的这一切,成了三个月后我老婆跟我离婚的无法挽回的事实。我老婆绝不 容忍在她难产之际,她的丈夫不仅没有陪在她的身边,竟然还跟一个女人在床上鬼混。 女作者回东北后,没有给我来过电话。我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游离在精神之外的, 她不可能爱上我,而我对她也没有更深层次的了解,我们寻求的不过是肉体的男欢女爱,一 种生理的快慰而已;或者说对于她,还有一层报复丈夫的快感。但就是这一次小小的游戏, 上帝给了我这样重重的惩罚:为了一个和我并不相干的女人,我丢掉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玩火者必自焚。“一夜情”带来家庭危机甚至破裂的故事,在中产者中屡见不鲜,一个美满 的中产之家因“一夜情”而陷入危机,或者因此崩溃,其教训是引人深思的。
③“一夜情”带来黑色幽默
顾乡:男,30岁。
1998年我因工作关系去越南,在越南的北部湾待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我 在海边游泳时 遇到一个越南女孩,她的中文说得非常好,她说她有一个哥哥在越南驻中国使馆工作,每年 都会带许多中国的礼品回来,她特别喜欢中国的国画和刺绣。她现在在越南的外国语学院读 书,希望将来有机会到中国的北京和苏杭一带看看,而最理想的是找一个中国的丈夫。她希 望我给她介绍更多的中国文化,并且她流利的中文和她对中国的向往使我感到在异国他乡竟 然也有一个红颜知己。
后来我们经常在海滩见面,我向她介绍中国的文化,她给我说越南的风情。那天晚上, 我们在沙滩上玩到很晚,她躺在我的身边,突然问:顾哥,你可不可以娶我?没等我回话, 她又说,我没有你们中国的姑娘漂亮吗?她穿着泳装,优美的胴体在月光下呈现出玉一般的 光泽。我想越南的女孩竟是如此纯美,她们喜欢一个男人,会直接向他求婚,而中国的女孩 却总要把男人弄得筋疲力尽晕头转向之后才接受你的爱。我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但无论眼前这个越南女孩多么好,你多么喜欢她,你不可能把她带回国——虽然爱没 有国界。然而我是男人,我的意志和肉体不可能无视这个女孩向我发出的求爱和通体散发的 诱惑。当她的身体紧紧靠近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自控……我们在海风的亲吻和海浪的柔情 细语中度过了令人销魂的一夜。第二天,当我们被咸咸的海风吹醒,发现礁石边蹲着一只偌 大的海螺,我捉过那只蹲着的大海螺,用含蓄而又多情的语言告诉她:我们的情谊它可以作 证,你把它带回去吧,看到它你会想起有一个中国的情哥哥……越南女孩很优雅地将那只海 螺翻了个个儿,用一种我在电影或电视里熟悉的镜头:一根手指轻轻滑过我的面额,娇嗔地 说,越南的妹妹不要这个,这个东西满海滩都是;越南妹妹喜欢中国情哥哥口袋里的这个… …说着,她笑眯眯地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张人民币。
第四部分第140节 握不住的是你
似乎我做贼被她逮着了,我的脸一下红涨起来。我假装轻松地说,钱是个好东西,你喜欢 就拿去吧。她伸出五指,仍是一副笑眯眯的口吻,说,就请大哥付2400元人民币吧。从昨天 下午6点到今天清晨6点正好12小时,按规矩,每小时的服务费兑换成人民币200元。身上没 带这么多钱不要紧,我可以跟你去营地取,我知道你们的住处……为了那一夜,我不仅付出了大半个月的工资,还被单位口头警告一次,因为我们内部 有一项外事纪律,规定非经请示任何个人不得留宿在外。更主要的是我的一片真情真意却被 越南“小姐”当作“客人
”宰了一刀。
2“小蜜”与“二奶”:握不住的是你
“小蜜”与“二奶”,这两个词曾经在大江南北流行过一段时间,随着进入21世纪,其踪影 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作为一种与“情感”、“性”很关联的词语,它们实实在在一度与 中国的高收入阶层有着扯不清、理还乱的关系。
“小蜜”与“二奶”现象,可以说是中产阶级边缘情感的另一模式。
(1)“小蜜”。
在人们眼中,做“小蜜”的女孩子都是爱慕虚荣,为了生活舒适,不惜用自己的 青春赌明天。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但是,其中有方方面面的心 理原因,也 不是一个“钱”字能够概括的。
楚楚并不是一个追求金钱与虚荣的女孩,她天生丽质,活泼可爱,一心向往真诚浪漫的 爱情,期待一个梦中的白马王子。她看不起那些相识不久便与庸庸碌碌的夫君白头偕老的女 人;也看不惯那些寻欢作乐,轻易与男人上床的风流女人;更鄙视那些为了钱而当 “小蜜”的女人……她认为这些人都没有用真情去拨动爱的琴弦,自然得不到爱的回 报。
楚楚在一家不景气的大公司当营业员,每日里虽然生意清淡,无所事事,仍免不了要和 那些经理、老板之类的款爷打交道。想起自己为买一瓶“雅倩”也得计算再三,而款爷身边 的 女人只管选物,有人付款,有时她也会忿忿然。那些女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比不上自己。 她虽 然常为此愤愤不平,但真要是有人说:“楚楚,你给某某当小蜜,条件任你提。”她肯定会 瞪着眼,骂对方一个狗血淋头。
世事变幻莫测,楚楚所在的公司决定把底层的营业大厅租赁给南方来的大老板,至于营 业员的去留,完全由新老板决定。楚楚英语不行,粤语更是一窍不通,所以在新公司人事处 面试时落选了。她非常难过,不只是为失去饭碗而害怕,而是丢不起这个面子——她比那些 入 选女孩子都靓丽得多。她躲在办公室外面的角落哭了。就在这时,一位路过的中年男人问 她为什么哭。她在委屈中一股脑儿向这个并不认识的人诉说心里的不快。这中年男人笑了 笑,问了她的名字,安慰了几句,就走开了。
第二天,她接到公司的通知,叫她去第二营业部上班。她又惊又喜。第二营业部经营的 全是名牌服装,她主管的是男衣自选厅。按当地的消费水平,这些高档衣服是很少有人问津 的。
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她接待了一位特殊顾客,就是面试失败那天倾听她诉说委屈的男 人。楚楚那天尤其热情,详细地介绍各种品牌服装的价格、质量、产地,想让他挑上一套满 意的。谁知他很随意地拿了一套“天价”的服装,付款后很潇洒地给了她50元小费,笑着走 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楚楚心里很感激那个神秘的男人。此后,那个男人隔三岔五来这里买东西,每次都那样 潇洒,每次都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简直像一个英国绅士。有一次,那男人不小心把公文包丢 在了这里,楚楚不知道怎么还给他,就好奇地打开包看了,里面尽是些商业上的文件、票据 ,还有张没头衔的名片。她按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拨过去,果然是他,他连声感谢,并邀请楚 楚共进午餐。楚楚愉快地答应了。她对这个神秘的男人充满了好奇。
温馨高雅的酒楼里,楚楚几乎没有动筷子,她很想听他说些什么,而他只是连声向她致 谢,说自己是个生意人,每天都很忙,并夸她是个好姑娘。楚楚有点失望。还好,这男人走 之前与她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才使她心里稍感慰藉。
没几天,全公司都知道楚楚拾金不昧的事,不久她被升为营业部副主任。从此她不必每 天守着衣档,工作轻松多了,收入也增加不少。她与这个神秘的男人逐渐热络起来,男人约 她进餐、约她共舞,常常送她鲜花和礼物,每次都有足够的理由,都做得十分得体,让楚楚 拒绝不了。面对这个精明能干、雍容大度、成熟富有、相貌不错的中年男人,她在欣悦之余 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觉得与他交往有什么害处。偶尔他出差在外 ,楚楚心里会怅然若失。有他的日子真是浪漫有趣。
又一次一起去吃宵夜,他谈及自己弃文从商、背水一战的传奇经历,谈及他毫无感情的痛苦 的家庭生活,楚楚流泪了。当她护送似醉非醉的他回宾馆房间时,他抱住她再也不肯松手… …从此楚楚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但是,她很满足,并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富有,更多的是一种感情 上的满足。当然,她后来也知道了他是公司底楼营业厅的老板,也知道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他 一手策划的,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现在也很爱她,对她也非常的“好”。 楚楚当然知道自己身份的尴尬。但她调侃地说:“我只在乎过程,不管结果。”她承认自己 当上别人的“小蜜”,但她别无选择,也不后悔。
第四部分第141节 包“二奶”
(2)“二奶”。
包“二奶”一度在一些有钱人中盛行。
一个安徽枞阳籍女青年在其租赁的铜陵市郊区农宅里用菜刀割颈自杀。这个女 青年与一个做建材生意的江苏常州人陈某姘居了3年,因陈某迟迟不与原配妻子离婚,她感 到生活绝
望而寻了短见。惨剧发生后,陈某向死者父母赔偿6万元了断此事。
铜陵县城郊的一个年轻女子与同居的福建客商朱某闹翻(朱某在原籍有妻子 儿女),该女子用刀片切断手腕静脉自杀。女方家众多亲属分乘两辆卡车,冲砸朱某在铜陵 市谢家垅开办的铸铁厂,绑架朱某。公安机关出动大批警力,耗用数天时间才平息了事态。 朱某向死者亲属支付了一大笔赔偿费用。
还有一个从外地到铜陵经商的农民,家中已有妻室,他在生意发迹之后,在市区购置两 套住房长期包养两个情妇,生了3个子女。
他们为什么要包“二奶”?一些社会学家剖析了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