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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正在追她们,听她这样喊,向门口一看,果然有一个戴着银镜,穿黑西装的年轻人立在门口。
一个脸上带刀疤的人喊:“泥鳅哥!这几个人有些扎手,咱们要不要再找些弟兄来。”那泥鳅哥瞪大了眼:“废物!两个娘们你们都摆不平,听了她一句屁话,再叫别的弟兄来,你以后还在不在这里混了。”
他骂完又叫:“小犬和小六去把门口那个不开眼的给收拾了。”
小犬和小六听了,一人抄过一张折叠椅,一人举着一个喝空了的啤酒瓶就扑了过去。
志清毫不在意的:“怎么找我来了?我那里惹你们了?”小犬挥舞着板凳:“爷要收拾你,还需要给你个理由吗?告诉你,我看你不顺眼,今儿非拍残了你不可。”志清笑了笑:“无怨无仇的,那又何必?”
小六提着酒瓶就砸了过去:“这一下就有仇了。”志清踢掉他手中的瓶子,打了他一个青眼窝:“这下可就真结上仇了。”他随即避开小犬挥过来的凳子,躲到一边:“你这人我看最不地道,上来就抄了这么个大家伙,我也得让你尝尝这凳子的滋味。”
他一拳正中小犬的太阳穴,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摇晃着就要向后倒。志清上前又补了一记凳子,他就彻底的倒在地上再起不来了。
小六“呀”的疯叫,像是一头了狂的野猪一样冲向志清,志清又是摇头,又是叹息,避了身子,见他一头撞上了身后的门,一声不响的跌倒在地。
另一边,小香和刘菲跳上了舞台,小香手里挥舞着一把电吉他,火星四溅,吓的众人都不敢上前。刘菲拿了两根鼓棒,忙里偷闲的敲着架子鼓,敲的倒也有模有样。
小香不满的冲她抱怨着:“你还装潇洒,瞧我放了他们上来收拾你。”刘菲笑了笑:“好啊!你个小妮子竟然窝里反,我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她说笑着站了起来,抱着乐器向下砸,那一套乐器十几万,被她们两个一通乱砸,砸的稀巴烂。
那个泥鳅哥看的眼里直冒火,不避不让由着她们两个狠砸两下,挨着身上的痛上前直冲到她们两个身边。
刘菲和小香惊呼一声,抛下手里的东西,跳下舞台。两人跌坐在舞台下,一时躲不开,被人给团团围住。
那个刀疤脸,涎着脸:“这两个妞长的还不错,今儿个要不好好折腾她们,咱们兄弟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他说着做了个下流的动作,作势就要向她们两个身上扑过去。
吓的刘菲和小香脸都绿了,刘菲大声喝骂:“本小姐要不拆了你骨头,我就…我就…”那脸上带刀疤的男人,得意的笑着问:“你就怎么样?”刘菲啐了他一口:“我好歹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刀疤脸大怒,立时就要上去撕扯她的衣服。正动手间,半空中横飞过来一张椅子砸在他头上,将他砸晕在了地上。
余下的这五四个人大惊,闪到一边,只见一个黑西装,面上戴着银镜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志清淡淡:“有事说事,有理说理,怎么动起手了?”这边几个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四下里抄起家伙就要过来和他拼命。
刘菲见志清过来,猛地站起来踩了他一脚:“你来干什么?你还是立在门口看我们受人欺负吧!横竖不管你的事。”志清忍着脚上的痛,苦笑着:“你以为我是存心看你们笑话吗?不吃点亏,你们以后会学乖吗?”刘菲哼了声,指着远处一个坐在吧台前的人:“你问小香妹妹,他是怎么tiao戏我们来的。我只给了他一点教训,他们这些狗腿子就来帮他出气。”
志清顺着她的手势向那边看,见一个穿着休闲服,带着墨镜的公子哥坐在吧台前正一边喝酒,一边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志清:“你们怎么他了?”刘菲:“我拿酒瓶砸了他,然后把酒灌进了他的鼻子里。”志清笑了笑:“这就难怪了!”
那些看场子的人,一个个的抄着砍刀、钢管,扑了上来。几个人同时向志清一人身上招呼,志清和他们游斗,痛下黑手。不一会儿,就将这几个人全部放倒。
那个叫泥鳅哥的从舞台上跳下来,瞪了志清一会,突然问:“我看你眼熟的很,我们是不是见过。”刘菲在一边:“打不过,就来这一套吗?”小香也帮腔:“是啊!是啊!真是好不要脸。”
那人脸上憋得通红,想打明知自己不是志清对手,不打这两个小姑娘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尽说一些难听,下不来台的话。他站在那里只是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志清笑着:“这两个都是我的小妹妹,年幼无知,说话没个轻重,你不用和她们一般见识。我瞧着你也面熟的很,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那人想了想:“你可记得叫黑泥鳅的人?”志清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哈哈大笑:“原来是你,咱们曾经在火车上见过一面,你还记得吗?”
黑泥鳅也认真的看了看他,黝黑的面上露出喜悦之色:“可不是吗?当ri你告诉我们哥几个说有警察在找我们,我们慌忙就下了车,刚出站就碰上了一伙警察。我那几个兄弟见了就跑,全部给警察追着送进了狱里。我当时吓懵了,站在那里不敢动,没想到那些警察反而没有来理睬我。”
志清听了,在心里想:当时我只是想吓跑你们,没想到弄假成真。你们一跑,不就等于是明摆着告诉那些警官他们有问题。你也算运气好,竟然躲过了那一劫。
他笑了笑:“人常说“好人”长命,可见是真的。”他这话其实取得是反意,说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黑泥鳅也不知听出来了没有,只口口声声的:“玩笑话,玩笑话。”志清又问:“你怎么到了这里?”黑泥鳅:“我房上有个表兄弟,在龙五爷的手底下做事,我来随他在龙五爷面前投了门,在这里看个场子。”志清“哦”了一声:“你说的龙五爷,是不是龙天翔?”黑泥鳅摇头:“并没有听说五爷有这个别号。”志清笑了笑:“那是我想错了。”
刘菲在一边早等的不耐烦了,忽然看见tiao戏他的那个公子哥要跑,她大喝一声:“你还想跑?”上前将他一把抓住,先踢了两脚,厉声问:“现在开眼了吗?”
这个公子哥那里经过这样的事,吓的直求饶,刘菲和小香一顿痛斥。他只向黑泥鳅求助:“死泥鳅,你不怕我回去告诉我爸爸,说你伙同他人来欺负我。”
黑泥鳅干咳了两声,向志清讨情:“李…李大哥,你看今晚的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放了他去吧!”志清问:“他是什么人?”黑泥鳅:“这位就是龙五爷的儿子,龙啸。”志清皱了眉头:“他是龙五爷的儿子?”
那个龙啸见志清的神色,以为是怕了他,取下墨镜,抖露着自己的身份,洋洋得意:“我就是龙五爷的儿子,你们好好向我赔礼道歉,再让这两个小妞对我说几句好话,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
他接着又转向黑泥鳅怒骂:“废物!简直就是废物,也不知我爸爸怎么养着你这样的人,还不如养一条狗。”
骂完抬手给了黑泥鳅一耳光,又踢了他两脚,黑泥鳅始终直挺挺的站着,既不还手反抗,也不敢做声。
这里刘菲忍耐不住,在他背后踹了他两脚,龙啸回过头,瞪着她:“你…你敢打我?我一定找人将你…”他底下不知还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突然看刀志清面上泛着寒光,吓的生生吞了回去。
志清提着他的领子:“道歉。”龙啸吓的连连向他们道歉。志清将他扔到黑泥鳅面前:“向他道歉。”
龙啸望着黑泥鳅:“你敢让我给你道歉?”黑泥鳅不敢出声。志清:“我敢。”
龙啸见过志清出手,不敢反抗,连连向黑泥鳅道歉,黑泥鳅连连声称:“不敢!”
龙啸趁着道歉的时候,慢慢的自腰间mo出了一把匕,猛地回过身捅向志清。
黑泥鳅急喊:“李大哥,小心!”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志清猝不及防,刀锋划破了衣服差点刺入肋下。
他冷笑着一掌砍在龙啸的宛上,匕“当啷”落地,志清一掐着他的脖子:“找死吗?”龙啸吓的双腿无力,小便失jin。
志清:“不给你些教训,想来你是不会悔改的,我就断了砍我的这只手。”
黑泥鳅上前,跪在地上:“李大哥千万饶了他性命,不然我没法向龙五爷交代。”志清:“你还想跟着他吗?”黑泥鳅踌躇不能言。
他想了想:“不管怎么样,他们总算在我危急的时候救了我,做人要知恩图报,我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志清听了大为赞赏:“我只是吓他,你放心!我不伤他就是了。”他松开手,厉声喝:“滚!”
龙啸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到了门口,他叫嚣:“姓李的,你敢跟我订个约会吗?”志清大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难道会怕了你?”龙啸大叫:“好!有种,你等着!”志清冲他喊:“六月初六,西梅浅滩,我等你就是了。”龙啸狼狈鼠窜而去。
刘菲和小香两个人要劝志清,也已经来不及了。
117。 心乱
龙啸走了以后,黑泥鳅望着志清,摇头叹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志清:“知道什么?”黑泥鳅:“龙五爷把持着城南的份,他和城东的李大龙交好,实际控制着城南城东的两个势力,深南的四大帮任谁也要让他三分,你竟然要和他的儿子作对,你疯了吗?”
志清笑了笑:“反正已经惹上了,多一个也不算什么!”刘菲听他这样说,吓了一跳:“你还惹了谁?”志清将酒吧门外的事说了一遍,气的刘菲连连跺脚:“你这不是找死吗?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呀!”
小香嘟着嘴:“早知道我们就不来酒吧!谁想一来酒吧就惹出了这么多的事。”
黑泥鳅沉思了一会,问:“你说的那个小二黑是不是流着邋遢的胡子?”志清点头:“他确实留的有,这人什么来头?”黑泥鳅听了,脸色变得苍白,不住的叹气。
志清又问:“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黑泥鳅苦笑着:“天都被你捅了个窟窿,你还在这里装作若无其事,你还是逃命去吧!”志清:“这话怎么说?”黑泥鳅:“那小二黑靠得是胡四爷的山头,胡四爷又和城北的李老素交好,这样一来你把四城老大给全部得罪完了,你不去逃命,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志清笑了笑:“我们现在在市中心区域,城郊的人怎么就全让我得罪了?”黑泥鳅苦笑着:“这种时候,亏你也还笑得出来。”志清:“不笑难道哭吗?再说了,他们就能吓得我哭吗?”
刘菲和小香在边上,不住的劝他:“这里形势既然不好,不如你暂且躲一躲,我让凤姐想想办法,再请珠江那边的大哥们来调停一下,就没事了。”
志清瞪了她一眼:“惹了事就跑那是乌龟的作风,我做人一向堂堂正正,我岂会躲开他们,实在是笑话。”
他又问黑泥鳅:“这市中心难道就没有人来占地盘吗?这里的大哥又是谁?”黑泥鳅:“四年前,四城老大为了城中的辖制权打的你死我活,火拼了一年始终没有结论。后来四城老大在“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