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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叔一直站在一边,这时突然跃入场中,一言不便向李威进击。
志清看得他人还未落地,便已左右双摆,跟着自下而上猛地一记勾拳,落地之时又反身来了一个旋风踢。
他挥拳时李威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退得神定气闲,犹如闲庭信步一般。
志清瞧得清楚,他这一步看是随随便便的向后一滑,但这一步无论是方位还是尺度却恰好是在天叔的拳风以外,任天叔的拳头力度再大,终究也是难碰到他一丝一毫。
天叔落地后又弹起凌空旋踢,李威不退反进,只见他随手一挥外加一个轻微的肘部动作,天叔便自空中跌落出去,摔在了三丈多远的地方。
这下不但志清看得差点跌破眼镜,就连周围的人也是惊的合不拢嘴,简直不敢相信这人竟有如此本领。
志清走过去扶起天叔,心里的震撼还是无法消除,他到底是怎么反击的,一击之威竟至于斯?
天叔挥落身上的灰尘,向李威拱手:“失礼了。”李威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转过身不再看他。
天叔不动声se的问:“你可看清楚了?”
他这话是在问志清,他刚才一言不就出手,目的就是要志清知道李威的厉害。
志清收起浮躁之心:“看清了。”天叔:“你比我如何?”志清:“不如。”天叔:“那么你比他如何?”志清淡然:“更不如。”天叔面露赞赏之意:“很好,好极了。”志清:“好什么?”天叔:“你肯直视自己的问题,自省就是你的取胜之道。”
志清自加入飞蝗跟随着天叔颇受他教益,现今见他为自己不惜当众出丑,在心里万分感激。明白了他的用意后,在心里是对自己的性子越的加以束缚。
李威这时又问:“你善用什么?”志清:“用拳。”李威:“拳是至刚之势,用来对敌十分便利。”志清:“天叔说的话,你自然听到了?”李威:“当然。”志清:“我已经不准备和你交手,也不想教训你了。”李威:“你怕了?”志清点头:“我怕,怕的要死。”李威严肃的:“我比你还害怕。”志清:“为什么?”李威:“因为你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所以我现在要走了。”
李威说完人就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他就像是突然飘过的一片云,如果不是那口九龙棺,只怕没人会再想起他。
可他偏偏又是那样的让人难忘,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恍惚中有人喊:“起棺。”
人群浩浩荡荡的启程,路旁夹道相送的人群开始嚎啕。
死是一种很残酷的现实,再多的泪水也不可能挽救什么。很多人都明白,但他们还是要哭,他们需要宣泄。
宣泄过后,一切又将恢复平静。
过去的只能成为记忆,明天的事却依旧还是不知道。
给剽友们:最近一直在闹,想戒烟,一直想戒,却戒的不干不净,不伦不类。
后来看到金庸老先生说:“人到中年戒什么烟。”他至今一直还在大抽特抽。
我不敢苟同,小子还年轻,戒烟正当其时。
戒与不戒我实在拿不准注意!
戒之!与文章无损!不戒!也无损!
这点大家可以放心!
大家说到底是戒还是不戒?
90。 奇峰迭出
葬礼过后不两天,依天叔的意思便要立时回深南,珠江这边的诸事皆已平定,深南那边飞蝗总部却是局势难料。
志清见刘菲的情绪一直未能平复,深恐自己一走越加剧她的心事,于是便一直在珠江耽搁了下去,直到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早上吃过饭,天叔就催促着:“咱们已经在此耽搁了一个礼拜,深南那边也不知有何变化,咱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志清沉思了一会,在心里盘算一番,欣然应允:“我想走之前去和刘小姐打声招呼,免得她心里难过。”
天叔张口yu言,想了想却将一番话压在了心底,他在心里想:你只想着不辞而别她会难过,但你去当面和她告别,她心里岂不是更难过。
他虽这样想,但终究忍住没将这番话给说出来。
志清知道天叔一说要走,那自然是越快越好,随即就去广厦向刘菲告别。
距离葬期已过了一周,广厦内又恢复了原有的样貌,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般。
志清一走进广厦在心里先就有几分难过,刘大方非因他而死,但他每每想起总觉得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因此心里怅然若失,对刘菲更是觉得万分的愧疚。
刘菲这个时候用过餐,她心情不爽,只吃了一丁点。用完餐看着硕大的屋子,她只觉有说不出苦涩,于是就走出大厅在院子里闲步。
志清整了整衣领,颇为踌躇的走过去,先劝了她两句:“你这两天一定没有好好吃饭,气色看上去很不好,怎的如比不爱惜自己的身ti?”刘菲叹了口气:“我心里郁结,再过几天我相通了也就好了。”志清:“事情一旦过去了,就犹如已经翻过去书页一般只可回味,莫要沉浸其中。”刘菲勉强笑着:“你的好意我明白了,这些日子里你啰嗦这些话比老妈子还啰嗦的多,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管你叫李大妈。”
志清听她这样说,只微微一笑,并不辩解。
两人在小花园中走了一圈,志清始终不一言,他在心里实不知该如何向刘菲启口。
刘菲见他面现难色,在心里算了下时日,已然明白了几分。
她走了两步,突然回头:“你是来向我辞行的?”志清犹疑了下,叹了口气:“是的。”刘菲笑了笑,笑容里面尽是苦涩之意:“既然要走,你又何必来?”志清低声:“走了以后还可以再来。”刘菲面现幽怨之色:“你说的话,我该信几成才好?”志清:“十成十真的,我绝不骗你。”
刘菲垂下头,用脚尖划着地面,暗怀心事。
她突然问:“你曾说过要照顾我,这话也是真的吗?”志清斩钉截铁的:“当然。”刘菲心里大喜:“你以后想怎么照顾我?”
她这样一问倒把志清给难为住了,志清一时怔住说不出话来。
稍许,他才开口:“我以后便拿你当作我亲生妹妹一般,你愿意吗?”刘菲大为失望,喃喃自语:“就只是妹妹而已吗?”志清:“我们成了兄妹,我定当好好照顾你,绝不会让人欺负到你,也不枉刘老先生临终时所托。”
他说的情真意切,听在刘菲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她黯然失神的在心里想:他肯照顾我原也只是受了爸爸临终之托,否则看他那样子只怕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肝肠寸断,难过的几乎马上就要哭出来,她转念又一想:无论如何他总算陪了我这么些天,这份心意总归也是难得,我又何必当着他面惹得大家都不痛快。
她想到这里,背过身强忍泪水:“那便再好不过,能和你做兄妹当真是再好不过。”志清本知道她的心意,眼见刘老先生去世,只道她已经抛开了这段恋情。他欣慰的:“能得到你这样一个好妹妹,我在心里简直快要开心死了。”
刘菲微笑着转过身:“你急着回深南,是不是那边又出什么大事了?”志清摇了摇头,话语里面甚是萧索:“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只是回去复命而已。”刘菲有些遗憾的:“你替人做事,都是这样吗?”志清:“只要是我答应了别人,我都会想办法做到。”刘菲:“那你这次来珠江,要办的事可都办妥了?”志清沉默了一会,摇头:“事情繁复实在出乎我意料,有些事我至今还是先不明白,也许会到深南再找到一些证据,两下印证说不定就明白了。”
刘菲只是随口问,这些事情她倒也不关心。
接着又问:“你什么时候走?”志清:“我来和你告别,告过别之后就回去了。”刘菲心有不舍:“这么快。”志清只笑了笑,并不答话。
刘菲从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你既然要走了,能不能答应妹子一件事?”志清:“你说,只要我做得到,刀山火海我都去得。”刘菲含笑摆手:“那倒不用,你临走之前能不能拥抱我一下。”
志清早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妹子看待,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难办的事情出来,听她这样说,心里固然轻松了许多,同时对她倒也生出一股怜惜之意。
他动情的拉起刘菲的柔荑:“我走了,你务必照顾好自己,一日三餐不可缺。下次再见你时,你若是瘦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他讲完这些,就张开双臂拥住了刘菲。
刘菲伏在他肩头,只在心里想:若能一直这样相拥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幸福?可惜他就要走了,好梦也只是昙花一现。
想到这里情不自jin的掉下了两行清泪。
志清见她掉泪,好言相劝:“傻妹妹,我走了以后,即便没时间来看你,难道你就不能去看我吗?”刘菲tuo离他的双臂:“那我去找你,你可莫厌烦我。”志清摇头:“那自然不会。”
刘菲登时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要时间一久,他不来看我,我就去找他。
她这样一想,心里只觉舒畅很多。
志清见时间又已去了多半,再不走上午只怕就走不成了。
他沉吟着:“我这就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刘菲见他去意甚决,不便阻拦,依依不舍的将他送至门口,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依然在门口呆呆的驻立了好一会。
天叔等他时间颇长,待他上车之时在心里感慨:果真是多情女子痴情郎。
刘菲虽多情,但志清的痴情却是为了小碗。
车子横穿市区,从北郊高入口直接上了高,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过了中山之后再往东南方向行驶就是虎门大桥,过了虎门离深南也就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了。
天叔眼见深南越来越近,心里不由自主的轻松起来。他随意的和志清拉了一些闲话,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总觉得是词不达意。
志清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沿途景色宜人,他也没有心思去看。
一会想自己这一走,刘菲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孤单。一会又想这次回深南,见到王凤该如何跟他回报珠江的事。再有李威这个人深不可测,会不会再生出什么风波?
他闲暇无事,竟是越想越乱,只觉得头痛yu裂。无奈只得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过了好一段时间,只听得天叔怒喝:“找死。”车身微微一晃而止,已经停在了路边。
毗邻路旁是一座小山峰,山峰上野花摇曳,树木苍翠,倒是一处yang眼的好地方。
再看车前,却见立着两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两人皆是黑色紧身套装,想是保镖一类的人。
那两人见车子停下后,突然转过身将背部对着志清和天叔,二人身后皆背着一条形长幅,左边一人的条幅上写着“小路可循”,另一人的背上却是“大路难过”。
天叔拧着眉头,立时便要跳下车去教训他们。
志清拦着他:“你不用下去,这两人是想邀我们去山上一叙。”天叔放眼看去,见那“小路可循”旁边果然有一条小径,直通山顶。
那山顶上有什么却是不得而知了?
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