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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起身,倒骑在他的身上,缓缓的坐下。
她晃动着:“这样我才舒服。”红毛低声的叫着:“对,对。这样才舒服,舒服死了。”
媚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被她奴役的奴隶,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征服的快gan。
红毛不停的哀嚎:“好姑奶奶,亲姑奶奶,求求你快点。”
媚娘的腰肢开始拼命的摆动,红毛开始拼命的哀嚎。
红毛猛地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媚娘闭上了眼,奋力的迎向他netbsp; 外面的门并没有关,疯狂的声音在门口回荡,他们不在乎,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在乎的?
偏房的门“咚”的被撞开了,红毛还在netg刺,忽然他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像是一滩烂泥,倒在了媚娘的身上。
天叔走过去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抓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红毛蜷缩着,不再动。
天叔冷冷的瞪了媚娘一眼,媚娘很自觉的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志清慢慢走了进来,习惯性的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的语气很平淡:“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对了,没赏。答错了,要你的命。”
红毛躺在地上,还是一动不动。
志清问:“你们准备怎么对付于忠。”红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天叔走过去,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双手一挫,他惨叫一声,胳膊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志清冷冷的:“再给你一次机会。”
红毛的头上在冒冷汗,恐惧眼神看着天叔慢慢的逼近。
他大叫着:“我说,冷老大要用小少爷将于忠引出来,然后五车分尸。”志清愤怒的问:“什么叫五车分尸?”红毛:“就是在五辆车上系上绳子,将绳子套在人的头,手和脚,然后五辆车一起开动,将人活活的撕碎。”
志清走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膝盖上,将他的膝盖碾碎。
红毛哀叫着:“我,我说了,你为何要…”志清怒声:“因为我不高兴,因为你们简直不如。”
志清又问:“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红毛:“我不知道,冷老大还没决定,决定后会通知我。”志清:“你们故意放出风声让小伍知道,好诱于忠出来。是不是?”红毛:“是。”
志清出了口长气问:“在那里可以找的到冷老大?”红毛:“渔家饭店,那里有一个接头人,有事我们都是通过他和冷老大联系,然后由他带去见冷老大。”
志清“哼”了一声:“接头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红毛yao着牙,忍着剧烈的痛:“老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志清:“有什么特征?”红毛:“他喜欢左手拿一根油条,右手拿筷子,一边吃,一边炸。”
志清冲着天叔挥了挥手,天叔慢慢的逼近红毛。
红毛像是看见了一个极为恐怖的怪物,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哀嚎,这种哀嚎比他在netg上的声音还要大上好几倍。
天叔踢了他一脚,红毛的眼泪鼻涕开始一块往下掉,pi股下面也湿了一大片,他被吓的尿裤子了。天叔皱着眉头拎起他,将他扔上netg,柳媚娘在被子下瑟瑟而抖,被红毛一砸,吓的晕了过去。
天叔拉住被单一角,奋力的撕扯,将被单撕成两半,将红毛和柳媚娘缠在一起,木乃伊大概也没有他们裹的那么严实,红毛和柳媚娘现在就像是一个又大又笨的粽子。
志清冷冷的:“你对他们太客气了。”
天叔笑了笑将裹好的两个人,一脚踢入床底,说:“你难道想给他们挂上牌子,扔到街上去?”志清“哼”了一声:“他们知道什么叫羞耻吗?若不是嫌麻烦,我早将他们丢到臭水沟里去了。”
床底下的大粽子“呜呜”的叫个不停,志清奋力拉上门,走了出去,这地方他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天叔问:“你准备直捣冷无二的老巢?”志清:“不是我,是我们,我们要去捣冷无二的老巢。”天叔:“我们从深南来是谈生意的,对不对?”志清:“我们一直在谈生意,现在也是去谈生意。”
天叔:“你本钱带足了吗?”志清笑了笑:“你会替我准备的。”天叔苦笑着:“我陪你来,是协助你办事,现在我突然觉得,我越来越像是你的跟班了。”
志清叹了口气:“这些事,我难道不应该管?”天叔苦笑:“应该。”志清:“那现在呢?”天叔:“现在我当然跟你一起去渔家饭店。但去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件事。”
志清看着他,忍不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59。 渔家饭店
晨风很轻慢,吹在人身上,像是慵懒的少女在用手抚mo着他的qing人。
风中有一股呛人的药味,呛得的人几乎要流泪。
志清瞪着蹲在药炉后的天叔,他已经蹲了一个小时,不停的摇着手里的小扇子。每扇一下,风中的药味似乎就更浓了一分。
志清终于忍不住:“你要做的事就是煎药。”天叔摇着扇子:“嗯。”志清:“我没有病,你也没有。”天叔又“嗯”了一声。志清:“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快被这药熏出病来了。”
天叔不做声,继续摇着扇子,他摇一下,志清忍不住要往后退一点,天叔不停的扇,他索性避到远处的石阶上。
大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走到这里的时候,行人全都加快脚步,像是在逃命。他们这一辈子大概也没有闻到过,这么难闻的药味。
一个半小时的中火,药罐子里的药被熬的变成了褐色。天叔小心翼翼,将这些像是糊糊的药液,倒入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内。
药味渐渐散去,志清慢慢走了过来。
他有些郁闷的:“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些药,是给我们两个喝的。”天叔笑着:“我们最好不喝,但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要喝。”志清:“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天叔:“救命的时候。”志清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赤手空拳,就带着一瓶药去找冷无二?”天叔:“就这一瓶药已够了。”
志清笑了起来,他知道天叔很少让他失望。
天叔忽然问:“你饿不饿?”志清苦笑着:“我刚好像已经饱餐过一顿了。”天叔:“你想告诉我你没有胃口?”志清笑了笑:“你是不是又想告诉我,人是铁,饭是钢?”天叔笑着:“你记得蛮清楚。”志清:“可我实在没胃口。”天叔:“可那实在是硬道理。”
志清叹息着:“你千万莫告诉我,你又要带我去吃咸粥。”天叔:“其实我现在也不想吃粥,可我们今早必需吃粥。”志清:“只因为我们要去渔家饭店。”天叔笑了笑:“答对了。”
“该倒闭的饭店,臭老头,讨厌的粥,难吃的油条。”志清低声的惨叫。
渔家饭店并不是在渔港,在闹市,闹市区中的一间小小门面。开店的张老头,曾经是个渔夫,所以这家饭店叫渔家饭店。打鱼的身上自然会有鱼腥味,但是张老头已经很多年没有打鱼了,可他店里的鱼腥味重的简直令人忍不住想呕吐。
也许张老头爱吃鱼,也许张老头喜欢养鱼,但这样的饭店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生意绝对不会好到那里去。
志清和天叔来的时候,张老头就站在饭店的门口,就像红毛说的那样,他左手拿着一双筷子很专注的在从锅里往外捞炸好的油条,右手却拿了一根油条吃的津津有味。
门口破旧的桌子边,空荡荡的,浓浓的鱼腥味从屋子里源源不断的往外飘着,志清和天叔的眉头皱的几乎要打结了。
张老头见有客人来,居然也不怎么招呼,只冷冰冰的说了声:“坐。”志清和天叔刚坐下,他一言不的端着两碗粥“呯”的放在了志清和天叔的面前。
志清终于忍不住了:“我说过我们要吃饭吗?”张老头:“不吃饭你来这里干吗?”志清:“我说过我要喝粥吗?”张老头:“小店只有粥,不吃粥你坐在那里干什么?”
老头的脾气竟然怪得很,他愤愤的走过来,要将桌子上的粥端走。
志清觉得有点好笑,问:“你把粥端走了,是不是就要把我们两个给赶走。”张老头翻了个白眼:“你不吃饭坐在这里干吗?”志清:“那你把粥放下,我们吃完了,你带我们去见冷老大。”张老头没好气的:“我干吗要带你去见冷老大。”志清笑了笑:“因为这是规矩,你总不能坏了规矩。”
张老头“哼”了一声,走开了。
志清又叫:“你能不能送几根油条过来?”张老头端着盛了油条的盘子,“咚”的扔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志清苦笑着:“这个倔老头,好像我们是来吃白食一样。”天叔:“说不定我们吃的就是白食。”志清:“什么?”天叔只淡淡的:“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志清:“那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天叔:“干吗不吃,快吃。”
志清拿起勺子吃了一小口,立马扭过头吐个不停。
他大声的问:“这粥里怎么会有鱼腥味?”老头没好气的:“咸鱼粥,当然会有鱼腥味。”
志清摇了摇头,拿起油条yao了一口,他用了莫大的勇气才将这一口给咽下去。
他又大叫:“油条里为什么也有鱼腥味?”老头不耐烦的:“这油锅里刚炸过咸鱼,油条里自然会有鱼腥味。”
志清放下筷子,却见天叔从口袋里mo出药瓶,往他的碗里滴了两滴,天叔用眼神示意他快吃。志清先是皱着眉头,后来居然大口大口的将一碗粥喝个jing光。
吃完以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人物开始摇晃,然后整个人就慢慢的伏在了桌子上,他快闭上眼的时候似乎听见天叔小声的嘀咕:“这种年代,居然还用迷药,简直俗不可耐。
张老头见他们倒在桌子上,走过来用力踢了两脚,见他们一动不动,想是已经被迷的晕了过去。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收飞快的在天叔和志清的身上移动着,片刻就把他们身上的几个口袋mo个干净。
张老头仔细的看着从他们身上mo出的东西,沉吟了一会,从自己破旧的裤子里mo出一个手机,拨了一个号。
张老头听着电话那边“喂“了一声:“来了两个人。”电话问:“什么人?”张老头:“飞蝗的两个chu儿。”电话里“咦”了一声:“可是深南飞蝗?两人什么身份?”张老头:“是深南,什么身份不知道。”电话里问:“人现在怎么样?”张老头:“在我这里睡着了。”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拉他们去郊外,找个臭水沟扔下去。”张老头:“你快些安排,莫耽误我做生意。”电话那边“哈哈”笑了两声:“张叔,你多注意身ti。”张老头:“放心,一年半载的死不了。”电话那边又:“你老一定长命百岁,千秋万载。”
电话那边的人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可真是孝顺,你的好话我心领了。”
这显然不是张老头的声音,电话里他居然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问:“飞蝗?”天叔冷冷的:“正是。”电话里:“你想见我?”天叔:“你就是冷无二?”电话里:“正是。”天叔:“那我要见的就是你。”电话那边爽快的:“好,我决定见你了。”
天叔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