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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赵无私不是来寻他晦气,也不jin吓了一声的冷汗,甚是恭敬的说:“那都是以前人们的笑称,当不得真。我现在帮李少帅做事,本本分分绝不做半分违法的事情。”
赵无私想是知道,向他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不做坏事,我便不会来找你麻烦,你不用害怕。
云冲今年已经四十多岁,白一鸣曾和志清说他是所有管事大哥中最沉稳的人。他能稳坐第一街大哥的位置这么多年,对内团结兄弟,对外也是以礼相对,为人处事靠的就是这一个稳字。
志清问:“你怎么在这里?不去那边瞧瞧生了什么事情?”云冲说:“兄弟们个个都踊跃着要来,我拦也拦不住。联系您也联系不到,我猜着您得了消息,一定会敢来,所以专门在这里等着你。”
他躲在墙角,其实是想躲开这场争斗。他既怕志清责罚,又怕打不过对面的人,所以生了这个主意。志清一想即知,但是眼见打斗一触即,那里还有心情来和他计较那么多。
他沉声问:“怎么回事?怎地把严兄弟也牵涉了进来。你长话短说,不要啰嗦。”云冲说:“是!昨晚石头,还有几位管事兄弟,听说少帅的兄弟来了。都要来见一见,打声招呼。见了面后,他们聊得甚是投机。便相约去了皇中皇夜总会,谁知在夜总会里,遇到了李大龙手下的肖含,两拨人现还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喝酒,后来就打了起来。
据石头他们说,他们好像打掉了他两颗门牙。今儿下午我才知道,派了人去探望肖含。没成想这位大哥生了气,将我派去的人狠打了一顿,还说这是不能算了。越咱们的兄弟,六点钟在汇口街讲道理。”
志清问:“这位肖含是谁?这么大的架势。”云冲说:“这人说起来确实很有些门道,人们送他个外号叫做通吃龙,他跟李大龙拜过把子,和变色龙雷风、啸天龙高天、潜水龙谭雄,并称龙城四霸。”
志清“呸”了声说:“什么龙城四霸,我听这名字就来气。耍什么威风,上一次我和李大龙被胡四爷擒住,也没见他们出来放个屁。欺负起咱们的弟兄,他到抖起来了。”
志清做了城南的老大,自然是回护自家的兄弟。听得肖含毒打自己这边派过去的人,他怒气勃。心里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他ma连我的使者都打了,分明就是要我好看。”
他越想越气,就要冲出去。赵无私拉着他说:“再瞧瞧,李大龙都没来,你出去有点不合场。”他见志清面色不善,怕他出去立刻就引起动乱,所以拉着他不让出去。
志清不好拂逆他的意思,定了定神向场中央看。只见城东那边最前面果然站了四个人,最中间的那个中年人嘴角青了一块,嘴巴肿的像是猪嘴一样,想必就是肖含。
他右边是一个留着粗茬胡子的人,不过三十出头,十分的jing瘦。云冲在旁边说这人就是变色龙雷风,肖含左立着两个人,一高一矮,看上去十分的jing壮有力。那高的是高天,矮一些的便是潜水龙谭雄。
这四人中,变色龙雷风,生性狡黠,能言善辩。李大龙每次问计于众人,全是他一分策划。确是厉害无比,他最忌惮的就是白一鸣,这次白一鸣一死,他去了心头大患。所以才敢大摇大摆的出来,向城南诸人叫板。
他对着城南的人不住声的冷笑,大声说:“怎地就来了这么些人?这城南的势力可是越来越弱了,再过些日子,只怕就只剩下些老弱病残了。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志清在街角处躲着,听得心头火气,恨不得上前打他两个嘴刮子,赵无私用手按着他的肩头,努力控制着他的情绪,沉声说:“不可妄动,有我在,不会让城南的人吃亏。”志清回头看了看他,强忍着没有作出来。
只听城南这边的石头说:“放你niang的屁,我看你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说话越来越像放屁了。”
雷风也不生气,笑了笑说:“拼命小三,你怎地这么不懂规矩。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前辈,你便这样和我说话吗?”石头说:“去你大爷的前辈,你算是哪门子前辈。”三街四道两位大哥,听了都不住的点头,对石头的话感到深以为是。
雷风说:“小石头,我们今天来不是和你斗嘴的,咱们是来讲理的。有理行遍天下,今天别说是你。就是你们李老大在这里,凡事也抬不过一个理字。”
石头明知敌我悬殊差距大,动起手来,自己这边铁定要吃亏。也不敢擅自就逼他动手,大声说:“讲理就讲理,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只是你可别太罗嗦了,老子连孔夫子都砸过,你惹得老子性气。老子就砸你。”
雷风嘿嘿笑着说:“你砸我怕是难得很,我来问你,昨晚我们肖含大哥在皇中皇喝酒,你们怎地出手伤人,将我肖大哥的门牙给打掉了两颗。
那皇中皇是在城南的地盘上,我大哥在你们的地盘上被人打。嘿嘿!这事可不能轻易就算了。”
石头额头青筋冒起说:“你不提也就算了,这会既然那说出来了,那咱们就来评评理。”他瞪大了眼,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肖含。
对面的人见了他这个样子,不由自主的生出畏惧之心,但是想到己方人多,心中也就不怕了。
严正一直没有出声,这时学着他们的礼数,抱拳向前说:“我初来深南,什么都不懂。昨晚之事全是因我而起,和城南的兄弟们无关。我向肖大哥道个歉,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他这番话,出自至诚,不料对面的人听了,个个都大笑了起来,显得很是瞧不起他。
雷风大笑说:“这位兄弟那位啊?城南的人不会连规矩都不懂了吧!竟然让这么一个黄毛小子出头,不怕人笑掉大牙吗?”
严正如今的脾性大为收敛,也不作,红着脸退了回去。他身后城南的弟兄们,却都恼了起来。
276。 发威
石头见了雷风在那里放声大笑,厉声说:“姓雷的,你笑什么?瞧不起人吗?你有种来和老子打一架,你把老子打死了。老子便服了你。”他绰号叫做拼命小三郎,凡事瞧不过眼,就要和人拼命。
雷风自是不敢来和他拼命,啸天龙高天挺身出来说:“你这小子,我二哥是给你脸,你反倒不要脸。要和人拼命是吗?我高老三和你斗一斗。你想怎么玩?”
石头上前一步说:“怎么玩?咱们打到死为止,你来不来?动刀子,用拳头,随便你。”高天大声说:“好!我接下来了,走!咱们去一边打,我二哥来和你们讲理。咱俩不要影响他。”石头见他们不断的说要理论,憋着一口恶气,倒也难以作起来。高天见他不再出声,心中得意之极。暗叫雷风出的好主意。
这次他们向城南挑衅,变色龙雷风很仔细的考虑过。志清现在是城南的老大,他们四人虽然不怕,但是李大龙却对他推崇的很。每日里说起总是兄弟长兄弟短的。而且李大龙也警告过他们,不管是谁敢到城南闹事,必定遭到重罚。
经过一分深思熟虑,雷风提出这次先和他们理论,并且在汇口街交界处进行谈判,以示公平,谈不拢了再动手。到时候向李大龙交代时,就说是城南的人不讲道理,蛮横动手。是以石头一再相逼,他们始终隐忍着不肯动手。如果真的要动手,他们人多势众,是占了极大的便宜。
石头怒声说:“好!趁着大家都在,咱们就来评评理。看是我们兄弟的不是,还是你们龙城四霸的肖老大有错。”
高天退到一旁,雷风说:“好!我们兄弟向来说一不二,也不仗势欺人。我大哥的为人,那更是没的说,咱们现在就说说昨晚的事情。小石头,既然你也在场,你先说吧!”
石头心中暗骂:“真他ma不要脸,谁不知道你们兄弟坏事做绝,平日里作威作福,脸皮真他ma厚,还来充什么好人。”
他大声说:“昨晚我和魁老大,钟老大,陪着我们少帅的兄弟去皇中皇喝酒。”那雷风听得严正是志清的兄弟,不免向他多看了两眼。
石头本待继续说下去,但是似乎接下来的事情难以开口。对他身边的魁老大说:“你来说,咱们去了后都看到什么了?”
魁老大接着说:“咱们一行四个人,到了皇中皇以后见大门紧闭着,敢情这夜总会关了门。我们正在奇怪,那门后的服务生认出了我们,出来说:‘诸位大哥,你们今晚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夜总会今晚不能做你们的生意了。’
我们一听奇怪的很,心想:‘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有钱主来包场子来了?还是少帅在里面。’
我们都知道少帅他年轻英俊,不用到夜总会里找小妞,小妞都会跟着他pi股后跑。所以这里面的人一定不是少帅。”
南城的弟兄,都隐隐的猜到了答案,还是闹着问:“那人是谁啊?好大的排场。”魁老大冷笑说:“说起这人那可大大的有来头,他ma的,是大大有名的专吃白食。”他身后的兄弟都轰然大笑起来。
肖含在对面虎着脸说:“魁老大,你少扯你niang的犊子,昨晚包场子的就是老子。怎么地?自家人到自家人的夜总会去,还要给钱吗?”魁老大大笑说:“都听听,稀奇吧!亲兄弟还明算账,你算哪根葱,到城南来玩,不给钱也就算了。你还包场子,照你说的。我今晚带着兄弟,到你的场子里也去转悠转悠?”肖含大笑说:“欢迎之至,欢迎之至!你们去了,兄弟我一定殷勤招待,绝不至使你们空手而归。”
魁老大暗骂了句“去你ma的”,接着说:“嘿嘿!难道肖老大这么好心,我们去了也不知是用棍棒招呼,还是用尿淋。”肖老大哼了声说:“你当我肖某人是什么?流氓?地痞?告诉你,老子是堂堂的大哥大,这样伤感情的事,那是说什么都不会做的。”他说话时,瞪起三角眼,眼神说不尽的恶毒,让人不寒而栗。
雷风在一旁说:“说正题,后来又出了什么事?”魁老大说:“后来嘛!我们一想,在家的门口,被人给堵住不让进,那成什么话。我们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我们一看,这肖老大原来不是一人来潇洒。还带着二十多个兄弟,有七八个就堵在门口。见我们进去,破口大骂:‘你们那来的?这里我们老大包下了。换地去吧!走的晚了,哥几个可就不客气了。’
我们一听乐了,还没见过这么张狂的小子。石头兄弟顿时大骂:‘小子,今儿个让你们知道你石爷爷的厉害。’钟老弟的脾气一向都很好,这时也火说:‘打掉他们的狗牙。’你们说那几个人是不是欠揍?”
他身后的弟兄们,跟着起哄说:“打的好,要是我们在,也一起打他个养的。到了城南的地盘,还这么霸道,那不是摆明了来找麻烦吗?”
肖含哈哈大笑说:“老子有钱,皇中皇是不是做生意的?既是做生意的,我掏钱包场子那有什么不行?你倒是说,我走时给了钱没有?”魁老大哼了声说:“要不是,我们逼着你,你会给吗?”肖含冷笑说:“你也说够了,下面还是我来说吧!”
他狠狠的瞪着石头说:“当时你们三个将我的弟兄打成重伤,我也没有和你们计较,反而请你们坐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