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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又说:“你让白一鸣在我身边监视我,又令她去杀了凌秋玉。不错,我和凌秋玉在netg上,确实生过关系。你杀了她那又如何?你和我始终都不是同道中人,迟早要形同陌路。”
李威哈哈笑了一阵说:“可笑,真是可笑。我无话可说。”
志清说:“今ri你我恩断义绝,日后再见,你我无需想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李威盯着他,一脸无畏说:“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来吧!不是有枪吗?你拿起枪来,一枪打死我就是了。”
志清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顿了顿足,转身即走。王凤紧跟着他,一同走了出去。背后传来李威一阵阵凄厉的笑声,在黑夜中慑人心魂。
门外夜色如墨,志清和王凤一深一浅的走在坑洼的路上。志清的伤口不断淌着血,每走一步便洒下一串血珠。王凤搀扶着他,虽然看不到,但也知他伤的不轻。
走了一会,她轻声问:“怎么样?伤口还在流血吗?你怎么那样傻,为何要自己伤害自己。”
志清“哼”了一声说:“不碍事,血已经不流了。”
其实那血已经将他前xiong后背都给打湿了,他用手按着,那血便从的他的指缝间向外渗。
他强忍着问:“你怎么会来这里?若不是你,今晚我可能就要丧命于此了。”
王凤吐了口气说:“我去飞蝗寻你,却听说凌秋玉的弟弟在那里对你无礼。后来听他们说,李威将你救走。我放心不下,就去寻你。但是不知道他的寓所在那,多方查探,总算是找到了。
碰巧又看到你和李威一起出来,我就开着车跟在你们后面。没想到过三岔路口时,将你们跟丢了。我又费了些时间,才在这荒地找到你们的车。赶到时,正见白一鸣举刺要杀你和李威。”
她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全部都是他策划的。”
志清“嗯”了声说:“他果然是深藏不露。”
王凤听他这句话气息微弱,知道不妙,连问:“你还好吗?没事吧!”
志清不住的net息,一时间无法答出话来。
王凤力弱,扶他走了一段路,只觉他靠在自己身上越来越重。险些和他一起倒在地上。
踉踉跄跄的向前又走了一段,已近大路。她低声对志清说:“你再坚持一会,咱们就快上大路了。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志清昏昏沉沉的“嗯”了一声,他只觉全身无力,身子软。随着王凤艰难的迈着步子,双腿如灌了铅一般。
好不容易到了大路上,王凤的那辆车就停在路边。她离了公司后,没有请司机,自己驾驶。志清这会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她半拖半扶将他带到了车旁。
她喘了口气,正要去拉车门,那车门却自己开了来。车子前后左右,6续下来了三个男的。看他们面色不善,只怕是来寻晦气的。
王凤心里暗暗叫苦说:“志清若是再不送去救治,只怕难挨过今晚。我孤身一人,怎么和他们斗。”
245。 求医
那几个男的看上去十分的jing壮,下了车就冷冷的盯着王凤。看了她一会儿,几人的目光便全部都放在了志清的身上。
王凤情知逃不掉,不动声se的问:“不知几位有何贵干?怎地从我的车子上下来了?”
站在右侧的那个男的,脸上带了一块巴掌大的黑胎记,迎上前说:“我们奉命来带人,请你扶着的这位兄弟去做客。”
王凤问:“奉谁的命?”
那人说:“胖爷,说来你可能也不知道。”
王凤心想:他说的这个胖爷是谁?我可没有听说过,是个什么来头?
她随即问:“你们胖爷是干什么的?怎么我很少听闻。想来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那人眉头一皱,想是嫌她有些啰嗦。不耐的说:“你扶着的这人可是李志清?”
王凤摇头说:“你们怕认错人了吧!这个是我弟弟,姓王,叫王庆志。”
那人嘿嘿一笑说:“王庆志!你这弟弟可真够调皮的。跟人打架看来伤得不轻啊!”
王凤正想开口说两句,那人突然说:“我已经跟了他五天了,胡四爷死的第二天我盯上他啦!你还想骗我吗?”
王凤见被他拆穿,一时间做声不得。
那人接着说:“这事情与你无关,我只要他。我向来不为难女人,你开上车走吧!”
王凤沉吟片刻说:“你们既然要带他走,总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死过去吧!他受了很重的伤,急需去治疗。”
那人说:“不用你费心,我们准保他死不了。”
他手一挥,身后的两个人立刻向前,从王凤手里夺过志清,将他架到一旁。
那人斜了王凤一眼说:“怎么?还不走?”
王凤心想: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怎么能一走了之。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他在这里。
她一时又懊悔起来,那会对着白一鸣开了一枪,一时慌了神,竟然将她那把袖珍手枪给丢了。否则的话,有枪在手,说不定就可以出其不意的制服他们。现在只好乖乖的任人宰割。
她明知若是跟着去危险万分,还是凛然不惧的大声说:“要走我和他一块走,你们既然要带走他,那就将我一块带走吧!”
那人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说:“快走!我没工夫和你在这鬼扯。”
王凤yao了牙说:“我是飞蝗的董事,飞蝗你们总该听说过。你们要带他走,就将我一块带走吧!”
那人狠狠的说:“脑子有问题。绑架也有抢着去的。”他手一挥说:“把她也一块带走吧!”
他转过身子,拍了拍手,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面包车便驶了过来。他先上了车,后面那两人架着志清也上了车。王凤最后才上的车。
上了车,她抢到志清身边,见他面无血色,着急的喊:“你们快想办法救救他,再不救,只怕…只怕…”她一时情急,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人回过头来说:“你放心好了,咱们要带他去见胖爷。他若是死了,我和胖爷也不好交代。”
王凤心里着急,听他这样说,还是不住的催促。那人先还隐忍,到后来被她催的烦了,将头一扭对她来个不理不睬。
王凤怕激怒了他,也不敢再催。问他要了一瓶水,从衣服上撕了一条布下来,沾了水给他擦拭,又将水一点一点的给他喂进口里。
那人见他如此悉心照料,忍不住回过头问:“他是你男人吗?”王凤面上一红,心里觉得有些欢喜,又觉得生气。想着要是天叔在此,非要他打掉这人的一口牙齿,瞧他还胡说不胡说。
夜色已深,车子一路风驰,两旁的事物不断倒退。
王凤见车子走的路越来越荒僻,似乎正在向郊外的方向驶去。她心想:一会到了荒郊野外,到哪里去给志清寻医生看病。
想到这里,心里又急,冲着那人喊:“你还不找人来给他看吗?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可没完。”
那人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就到了。”
过没多久,车子果真在一条偏僻的街道停了下来。那人引着他们下了车,那两人小心翼翼的抬着志清下了车。王凤在一旁照看,不时冲他们喊“轻点,小心些。”
这些人脾气居然极好,听她呼喝,也不和她为难。
那脸上有胎记的人,像是个领头的。他走上前,对着那已拉下的闸门“咚咚咚”的敲。
王凤瞪着眼仔细瞧了瞧,这原来是一家私人的小门诊。她虽然极不乐意,也只好忍着。
那领头的敲了好一会门,里面踢踢踏踏的响起了脚步声。一个颇有些粗哑的声音大骂:“丢你个母,敲,敲你ma个死人头。晚上不给猫狗看病,明天再来。”
那头领也不生气,大声吆喝:“老不死的,你再不开门。我可砸门了啊!我数到三,你若是慢了一点,那可就…”
他话音未落,那铁闸门轰隆隆的升了起来,门内登时透出一线光亮。
里面探出一个人头,眉毛胡子全白,一双小眼睛几乎快眯成了一条缝。看他年龄已近六旬,但是jing神丝毫不减。
他用手mo着下颌的长胡子,气呼呼的说:“哎呀呀!你这个小豹子,又带人来了。我这里是宠物诊所,不看人。快走!快走!”
王凤听他说话有趣,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待听得这是宠物门诊,她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幅猫狗像,心中大怒。
冲着那头领喊:“你…你这个混蛋,怎么带我们来找这兽医。”她一时气苦,却又无法可施,只是拿眼恨恨盯着那人。
那头领横了她一眼,也不和他解释,向那老人说:“杜爷爷,你就行行好,我这位朋友实在快不行啦!再送去别的地方,只怕就来不及了。”
那老头吹着胡子说:“不治,不治,你上次还欠我诊金。这次说什么都不治了。”
那头领一阵尴尬,在身上mo了mo,却什么也没mo出来。
那老头奚落他说:“我就知道你带不来什么,穷小子。”
王凤看了眼志清,见他垂着头,人事不知。知道拖延不得,她转过头问:“你…你真的会治病?”
那老头撇了撇嘴说:“我是兽医,不看人地。”
王凤双目含泪,知他挤兑自己刚刚说他是兽医,委屈的说:“我刚刚说错了,您老快救救他吧!诊金我来付,你要多少都可以。”
那老头歪着头“哼”了声说:“还碰着个有钱的主,咱是兽医,咱不治。”他说完竟要去拉门,准备将他们关在门外。
王凤情急之下,突然跪了下去,盈盈一拜,流着泪说:“老先生,求你救救他吧!我求你了。”
那老头见她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必是个大有来头的人。不意她竟然向自己跪了下来,他大感意外,急忙扶了她起来说:“罢了,罢了,看在你这姑娘的份上,这人我救了。”
王凤连说感谢,帮忙将志清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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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妙手回春
走进去里面是一间不甚宽敞的小铺子,摆着两个木架子,有几个铁丝编成的笼子都是空着的。想来他这店里的生意也不怎么样。
王凤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些东西,也不管自己刚刚那一跪是否值得。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这老头的身上。
那头领趁着这一会,将老头的名字告诉了王凤。这老头有个外号叫杜三针,意思是凡人只要三针就可以救得活。人们常叫他的名号,真名字倒给渐渐的淡忘了。他后来出了些事,只好做起挂羊头卖狗肉的活,来隐姓埋名。
王凤又询问那头领的名字,他本姓金,因为他脸上有颗胎记,人们都叫他金钱豹。
杜三针待众人将志清放好,看了看他肩头的伤势,又用手mo了mo那把倒刺。他取了银针来,瞬间在志清的伤处四周扎下。mo了mo胡须说:“这伤不打紧,有得治。幸好是连带着这伤人的家伙一起弄来了,不然那可就麻烦了。这长刺上有倒钩,一扯之下,怕他的小命就没有了。”
他随即破口大骂:“他ma的,这是那个王八蛋的玩意,竟然用这么个怪兵器。老子要是碰到了,非废了他不可。”
他为人甚是正直,见了这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