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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沉思片刻,又问:“他那老宅子在那里?”
老三说:“在瓦窑小区。”
李威说:“那里不是已经改建了吗?房子拆了没有?”
老三说:“还没有,看来奇怪的很。那附近的房子都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就只有胡四爷的那幢老宅子还没有拆。”
李威“哦”了声说:“你马上去,但愿那人没有提前动手,要不然就来不及了。你去哪里守着,看到有什么人去哪里,马上向我报告。”
老三闻言行了个礼,转过身退了出去。李威坐在长椅上,眼望着天花板,想了好长一段时间,始终一动不动。
外面雨已停了,夕阳西下,红了半边天。
一缕血红的光照在他身上,慢慢的变淡,他依旧一动不动。
婵娟来叫他时,夜色刚好降临,门外已是灯火阑珊。她上前说:“那位昏过去的小哥,已经醒了。”
李威jing神一振,站了起来说:“他可不是什么小可,现在已经是飞蝗的董事了。”
婵娟秀眉微蹙说:“可是你…你…不是…”
李威不理睬她说的话,走了出去,婵娟垂着头跟了上去。李威对她想来冷漠,多说一句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常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所以他才不高兴。但是他似乎连批评她都懒得多说一句话。
她尾随着李威走到卧室,志清靠坐在床头,见了李威问:“是你?原来是你救了我?我刚刚醒来,瞧这地方熟悉的很。原来却是你的地下寓所。”
李威星眸流转,面带微笑说:“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救你?”
志清说:“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我还能说什么愿意不愿意,我是怕没什么好报答你的。”他说了这两句话,jing神倦怠,似乎不想再说话。
李威看着他说:“你累的很,再休息一会吧!”
志清苦笑说:“那倒不用,唉!没想到,我还活着。这倒是运气啊!”
李威冷然说:“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原来是个糊涂鬼。”
志清说:“糊涂鬼没有死,那就不能是鬼。”
李威说:“像你这么蠢,我本来不想救你。”
志清说:“那你为什么要救?”
李威说:“因为你欠的债还没有还,做人不能留下一pi股债就走。”
志清沉默片刻说:“你说得对,其实我也不想死。我只是一时想不开,你若是心里堵着一件事情,想必也不会舒服。”
李威说:“凌秋玉绝对不是你害死的,她也不是因你而死。”
志清说:“但我找不到来说服我自己的理由。”
李威说:“我若是帮你找到了,你准备怎么谢我?”
志清说:“除了以身相许,什么都可以?”
李威说:“假如我就要你以身相许呢?”
婵娟站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就要叫出来,总算忍着没有出声音。
志清叹了口气说:“我还是睡觉吧!”
李威看着他笑了笑说:“你若是还能动,我就告诉你。否则告诉你也没有用。”
志清本已侧向里面,这时又歪过身子问:“为什么?”
李威说:“以为内那个人一旦出现,你就要和我一起去抓他。否则的话,我和你说了又有什么用?”
志清坐了起来问:“你已经知道是谁了?”他这时jing神大振,萎靡之色立时消去。
李威说:“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是**不离十了。”
志清说:“你是如何得知的?”
李威背转过身子,走出去说:“想知道,就别赖在netbsp; 志清跃下地,跟了上去,心想:他如何得知?但他这次却是救了我一命,我可又欠了他一个人情。
想到早晚和他必有一战,心内惴惴,不免又多了一些烦恼。
到了门外,见李威已坐在厅堂之上,桌子上却摆着好酒佳肴。志清此时一心想要知道谋害凌秋玉的人是谁,也不顾身ti不适。大步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了问:“你快说给我听,你是如何查知的?”
李威说:“不忙,不忙!我先敬你两杯,这好酒一下肚,你的病就算好了七八分了。”
志清碍不过情面,端起杯子与他共饮了两杯。酒一落肚,志清顿觉一股热气从肚里散开,暖融融的,面上也红润了起来。
李威见他着急,笑着说:“我要是再不说给你听,那你可就真的要生气了。这事要从前几天你来找我说起。”
志清说:“可是你祭祀白大哥的那天?”他念及那天的事情,面色微微变了变。
李威说:“就是那一天。你可记得你到后院问过我什么吗?”
志清说:“莫非有关胡四爷的那截断指?”
李威说:“又给你说中了,就是那截断指。你和我说那是胡四爷的,我一想这是死人之物,甚是厌恶。就想把它给丢了,当然不能丢在我这别墅内,所以我就在那里想,到底丢去哪里好。”
志清甚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铁指事关胡四爷的藏宝,你难道竟不知道?
他问:“你将铁指给丢了?”
李威说:“没有!我后来感觉这铁指来的甚是奇怪,而且瞧你的神色,这铁指似乎还有什么隐情。我想这铁指莫非是有人偷溜进我家,放在祭祀桌上好故意给你瞧的。”
志清说:“你果然是个多心的人。”
李威说:“你我也不是初次认识,你想那舞王大火,我可使了什么卑鄙手段没有?”
志清心想:那也不错,他的确不是那种卑鄙的人。不然的话,只怕十个志清也死了。他若不是有那样的怪癖,我和他做个好朋友也没什么?他虽做了不少的大事,但是毕竟没伤了任何人。反倒是他自己损失不小。
他随即说:“不错,这点我相信你。那你可查到什么没有?”
李威说:“我派了一个擅长作画的人,经过查访,终于绘了一副那人的肖像画。这人想必你也认识。”
他随即将拿出一副画像给志清看,志清看了说:“原是他,那也没什么稀奇。”
李威诧异的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志清说:“那也是凑巧,否则我做梦也想不到。”
李威点头说:“这人果然阴险,若不早除,你的处境可就危险的很。”
志清喝了杯酒说:“不知道你接下来还查到了什么?想必定是在我意料之外。”
李威说:“接下来的事情,就连我也始料不及。咱们喝一杯再来说。”
志清陪他喝了一杯,又敬了他一杯酒。李威看着他,jing神越振奋,将他知道的全部给说了出来。
239。 夜探老宅
志清凝神静气,听李威说:“我查出这铁指另有隐情,自然不能将它再给毁了。我瞧这铁指似乎另有他用,心思那人说不定还会再来取。于是就等了他两日。”
志清说:“他来了一次,已然是打草惊蛇了。如何还敢再来?”
李威说:“不错,他果然没有再来。但是我总觉得这事情蹊跷的很,就让人去跟踪他。”
志清点头说:“可现了什么没有?”
李威说:“我派出去的人,跟了他一天一夜。什么都没有现,我还是不死心,让他们继续跟踪。到了凌晨六点多的时候,派出去的人给我回说他有所行动了。”
志清问:“他去了哪里?”
李威笑了笑说:“你猜一猜他去了哪里?”
志清说:“这我怎么能猜的到,你快些告诉我。免得我着急。”
李威说:“实不相瞒,他开着车子去了市医院。在医院周围转了几个圈,把我派去跟踪他的人给甩了。”
志清“啊”了声,站起来说:“他去了医院了?”
李威说:“这个不清楚,因为跟踪他的人将他跟丢了。”
志清问:“就是凌秋玉死的那一天早上吗?”
李威说:“不错,就是那一天早上。”
志清怒声说:“这事八成和他有关系,我去找他算账去。”
李威说:“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后来我又派人到医院里去查访,这人擅长素描,通过别人的口述将那人的样貌给描述下来了。你再瞧一瞧这个。”
他又拿出一张绘了图的白纸给志清,那上面画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他脸上带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志清身子一震,急着拿了另一幅画来。那画这人像的人笔力传神,一看之下,无疑就是一个人。
志清心头震怒,还是强忍着问:“他会不会是画错了?”
李威说:“不会,这人在外有个外号叫做‘一笔传神’,作画最厉害。通过别ren口述,描出来的人不差分毫。”
志清将画像往桌子上一拍说:“我这就找他去,不将他大卸八块,不足以平我心中的愤怒。”他此时怒火中烧,什么都不顾了。
李威正要拦住他,告诉他另有打算。不想他又折过身,坐了下去,闷不作声的喝起酒来了。
李威“咦”了声说:“你不是要去寻仇,怎地又不去了?”
志清说:“你告诉我,他在那里?”
李威笑了笑说:“你怎么来问我?那人现在岂不是你的得力助手。”
志清说:“你既然已经查知,何不在做个顺水人情给我。”
李威说:“好吧!我做件好事,那可不易的很。今日索性就送佛送到西。”
他也不急着就告诉志清,慢慢的又喝了一阵。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面色变了变说:“坏了,咱们得快走。可别给那人给跑了。”
他偕同志清慌忙出了寓所,开着车疾奔。
志清在车上问:“这么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李威说:“现在还不知道,我派出去的那人,每隔三个小时必向我传一次讯。现在已过了四个小时,只怕已经遭了什么不测。”
志清瞧了瞧车子的去向说:“我们现在是去瓦窑小区?”
李威说:“不错,胡四爷在那里有一处老宅子,你想必知道。”
志清说:“我当然知道,他的房子已被我买了下来,准备改造。”
李威说:“还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
志清问:“什么事?”
李威说:“我这里的半截铁指,其实是仿造的。”
志清吃了一惊说:“这是仿造的?那么也就是说真的还在那人手里了。”
李威说:“正是,怕就怕他已经去了胡四爷住宅处,找到了那个密室。现在我只希望那个密室难找的很,他还没有找到。”
志清说:“无论如何,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若是让他好过了一点,我就对不起我自己。”
那凌秋云对他进行殴打时,他心里只是自责。如今知道了凶手是谁,他自然而然的将这笔账算在了那人的身上。连本带利,这股恨意不言而喻。
瓦窑小区早在月前就已在进行拆除,因为一些别的原因。只有胡四爷的那幢老宅子,至今尚没有动工。
四周漆黑一片,到处都是瓦砾碎石。车子离小区尚远,李威便熄了车灯,慢慢向前开。一路上坑坑洼洼,车子也随之七上八下。又行了一会,车身突然前陷,李威慌忙刹车。
下车一看,两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前面原来是一个大坑,总有一人那么深。车头前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