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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道自己心痛,大秋比他又何尝好的了多少。
雨越下越大,风掣电闪,一道闪电将他的脸映的xue白。凌秋云目眦yu裂,一双猩红的眼,仿佛就像是一只疯了的野兽。他姐姐对他不但是姐弟之间的感情,甚至还有一种母爱的存在,在他眼中姐姐就是母亲。从他七岁那年起,姐姐用瘦弱的躯体挑起家里那两个沉重的水桶去打水,姐姐就已经变成了母亲。
他忘不了自己到这座城市来上学时,姐姐面上的兴奋之情。他们本以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没想到现在却永久的诀别了。
志清偏过头,他不敢去看他那双猩红的双眼,因为他心中有愧。
凌秋云yao牙切齿的骂:“你这个,你简直不如。”志清没有出言反驳,他默默的承受着。
凌秋云接着骂:“你将我姐姐给害了,你居然还要她性命。”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比凄厉,整个人在喘着粗气,他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志清身子一颤说:“不是我,你姐姐她并不是我害的。”
凌秋云“啊”的一声惨叫,响彻在天地间,他接着大吼:“不是你,是谁?除了你这个,还能是谁?”
志清抬起头,正色说:“我答应你,我一定将真凶找出来。然后交给你,让你将他碎尸万段。好为你姐姐报仇。”
凌秋云冷笑,纵身扑向他,他已多了一把jing光闪耀的匕。他一脚踢出,不偏不倚正中志清小腹,志清一声不吭的向后跌了出去。
凌秋云这一脚踢中,反倒怔住。没想到这人竟然毫不避让,任由他打。
他纵声大笑说:“好!你竟然也知道你自己作恶多端,劫数难逃。可惜已晚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手持利刃,一脸狞笑,慢慢走过去。
志清因凌秋玉之死,jing神一日不如一日,饭食少进。被他一踢,倒在地上竟然无法再起来。他心里难受,只想:给他一刀杀了,倒也痛快,免得再没完没了的痛苦下去。
一时想到了小婉,一时又想到了身在珠海的刘菲,此时才惊觉原来她也已入了自己的心。
眼见凌秋云越逼越近,一脸狠毒之色,非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志清倒在地上只觉得全身提不起劲来,而且身子一阵热,一阵冷,冷热交替,实在难受的很。
大秋和天叔身在楼上,眼瞧着情势不对。天叔转过身便向电梯处奔去,大秋脚力不胜他,赶到时天叔已然关了电梯。她毫不犹豫,掉转头就从一侧的楼梯向下跑。
天叔在电梯里,着急的想:但愿楼下的那些人能拦住那人,千万不可使志清受一点伤害。否则的话,那可就说什么都完了。
他又埋怨自己说:“真是蠢,怎地不偷偷跟下去,出了事,我也只好以死谢罪了。”他这样一想,心里登时镇静下来。念及飞蝗的大事还未了,他心里直打哆嗦。
凌秋云到了志清身边,见他面色血红,一脸病态。非但不起怜悯之心,反觉得痛快之极。他也不急着就取了他性命,只是不住的对着志清踢打。
大厦内的安保冲出来,他便拿着匕架在志清的脖子上说:“谁敢过来,谁过来我就马上割断他的脖子。”他这么一喝,那些人只好心急如焚的看着,却不敢向前半步。
志清被他一阵踢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和嘴角都已破裂,隐隐出血。他只觉得眼睛里十分的模糊,心想:他打瞎了我的眼吗?他既然要杀我,为什么不一刀捅死我。是了!他要慢慢的折磨死我。他好…好狠的手段。
他抬起手扬了扬,无力的跌落在地上。凌秋云依旧不放过他,对着他继续拳打脚踢。
他一边打一边喝:“杂碎,你这个杂碎!不如的东西,你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一点,有些臭钱,就可以去害人吗?我要打花你的脸,再在上面划两刀,看你以后还怎么去害人。”他这么一喊,顿时觉得这样做实在比杀了他痛快。扬了扬手中匕就要去割志清的脸。
周围的人纷纷呼喝:“小子,快放手!不然要你死的难看。”“你割他一刀,一会我们就割你一千刀,一万刀。将你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剔下来。”
凌秋云抬起头扫了他们一眼,猩红的双眼射出凶光,面容狰狞可怖,那里还像个人。倒像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周围的人打了个寒颤,竟被他吓的不敢再出声。
凌秋云拿着刀子在志清的脸上比来比去,志清对此毫不知情,他此时依然昏死了过去。那凌秋云握着刀心里好玩,也不去忙着划他脸,只是在他轻轻划一下,划一下。瞧得周围的人脸色都白,个个吓得都不敢看。
雨势这会儿依旧未减,两道xue白的灯光突然亮起,一辆黑色的车子穿破雨雾,疾驶了过来。刺眼的光,照的凌秋云几乎睁不开眼。那车突然打了个急转,地上积水“哗”的溅向他。凌秋一时不防,急向一旁闪避,但那雨水还是溅的他满身皆是。
他心中怨怒更加,扬起刀子就向志清扎去,竟也不去顾着突然而来的车子。车内突然蹿出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一蹿之下便已到了他跟前。
凌秋云更急,这一下刺出去的势道去的也更快。那白衣人动作好快,一脚飞出,将他连人带刀踢得向后直跌了出去。“噗”的将牙齿和血水,全部给吐了出来。
原本僵持在四周的人纷纷大喝:“快,快拿住那小子。妈巴子的,敢伤咱们李董,瞧他也是活够啦!要不将他千刀万剐,他也难知道咱们的手段。”
那白衣人却是李威,他听公司的部下跟他说了这边的情况,立即驱车赶了来。
周围的人先还没有瞧出是他,只因他从车上下来极快。这时制服了凌秋云,一见是他,纷纷上前来打招呼。李威也不多说,抱起志清将他放进车里。不顾一身的雨水,动车子便走了。
等到天叔赶下来时,只瞧见车子在街头一转,不知上了那条街去了。
几个人上来问他:“那小子如何处置?”
天叔沉吟片刻说:“送他去医院,伤好了就让他走吧!”他心里想:以志清的本事,对付他原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志清既然不肯出手,那便是不想伤害他。既然留之无益,索性便放了他。就是在想找他,谅他也逃不出去。
那几个人见他开口,心中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不敢违背。拖着凌秋云便走。
天叔又站了一会,转过头看到大秋一脸忧色的站在雨中,失魂落魄的看着那车子去的方向。
他走过去说:“别看了,上去吧!小心病了。他会没事的。”
大秋痴痴看,突然哭了说:“他…一定要没事才好,不然我怎么还能再活下去。”
天叔拉了她说:“放心吧!快回去,雨大,别淋着了。”不想大秋也因心力交瘁,竟然晕了过去。
天叔急忙扶住,将她一把抱起。他为人向来正直忠勇,也不避讳什么。心下惋惜:这些女子对志清如此多情。只怕他早晚被情所累。
238。 明察暗访
李威将志清横放在车后,驶出去一段路后,先取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才又开着车急行。一路奔波,开快车驶回了住处。
在路上他不时的回头看一看志清,见他双颊赤红,看上去烧的厉害。他心里一惊,暗想:瞧他的样子病的不轻。看来我得把他放到地底温泉里泡上一泡。
在他所住的花园别墅下,他另建了一处地宫,这地宫冬暖夏凉。若是不知道这进宫的机关,你就算是将别墅挖个底朝天也难以现。他当初买这别墅时,曾请人仔细的研究了这地形,为的就是勘测能否在地底开挖。一挖之下,却现这下面竟然藏有一处活泉,这泉水沸腾不止,泡了后筋松骨软,对治病也有奇效。
他在数年前一次偶然的事件中,厌烦与女子接触,所以身边甚少有女人出现。但是为了志清,他又千挑万选的找了个女子来,为的就是便于服侍他。
到了地下寓所,他扶着志清先到了那间浴室,将他放进沸腾的泉水中。他又唤来那名叫婵娟的侍女,命她好好服侍志清。上次志清来这里,他一片好意让婵娟侍奉他,不想他甚为抵触。
若是他亲自照顾志清,一方面抹不开面子,再者又怕志清对他别有想法。所以他嘱咐婵娟照顾好志清,自己便坐在那张铺着绒毛的椅子上坐了。
过了两个小时,他和婵娟一起将志清扶上岸。婵娟见志清全身赤红,有些害怕的说:“我瞧他这样子,可吓人的很。他很严重吗?”
李威横了她一眼说:“你在这里自做你的事情,你难道不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了。”
婵娟脸色微变说:“自然记得,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您说什么,我照着做就是了。”
李威说:“把他放到netg上,你去拿我常用的那盒药来。”
婵娟听了又想说什么,见他面色不太好,不敢再问。便去取了来给他。
李威倒了两颗药,给志清服下,加了一床被子在他身上。然后慢慢的带上了门,对婵娟说:“不许来打扰他,他自然会醒。叫人了,你再去瞧他。”婵娟应了,甚是敬畏的看着他走开。歪着头盯着那扇门,想了想,叹口气便走开了。
李威穿过正中的大厅,向一侧的角门走过去。角门后事一道长廊,尽头便是他的书房。那里面书柜陈列,正中放着一张宽大的书桌。只有一把椅子,他坐累时,将椅子一拉就成了躺椅。
他从一侧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心理学的书,静静的看了一会。不过半个小时,门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细眉一挑说:“是婵娟吗?”
婵娟在外面轻声说:“您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
李威问:“是哪一个?”
婵娟说:“是老三。”
李威说:“你让她在客厅等我一会,我稍后就过去。”
婵娟应声去了,他起身走到一个书架旁,用手在一本厚厚的书上点了一下。正点在书名的第三个字上,书架随即悄无声息的滑了开来。他随即走了出去。
这书架后就是别墅的楼梯间,楼梯间又有一道加了密的门,他启动密码装置,穿过这扇门就到了别墅的书房。
走出书房,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浓眉大眼,鹰鼻阔口。看上去十分的魁梧有力,双眼jing光隐现。想必就是那个称作老三的。
他身着黑衫,一脸风尘之色,静静站在客厅中央。听得脚步声,立刻转身行礼说:“给您问好了。”
李威挥手说:“罢了!查到什么没有?”
老三面露喜色说:“果然不出您所料,我在医院里明察暗访,已得了那人的消息。”
他说着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mo出一张白纸,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李威的手里。
李威接过,看了一眼冷笑说:“哼!真的又是他。”
老三又问:“要我在去查查这人的消息吗?任他是谁,我要找他准保他跑不了。”
李威说:“不用了,我要你去查胡四爷的的住所,可查到了吗?”
老三说:“也已查到了,他在这城里只有一处老巷子。别无它所,另外他在城北的麦光楼有一处寓所。不过那麦光楼是一家酒店,他似乎也不经常去。”
李威沉思片刻,又问:“他那老宅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