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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如果不是那个包餐厅的人疯了,就是你们老板疯了。免费?你当我是吃霸王餐的吗?”
那侍应生有些急了,催促着说:“您,您帮帮忙,这就去了吧!别,别再为难我了。我挣这点薪水也不容易。”
志清说:“你别急,我也做过侍应生。我也不是和你为难,实在是包这餐厅的人是冲我来的。他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我若是躲开了,岂不是有损面子。”
侍应生有些难为情的说:“这…这…”
志清说:“你去和你们老板说,或者叫你们经理来。我来和他们说,他们总不会因此来为难你。你快去吧!”他随手掏出一张大钞递给了他,想起自己以前做侍应的时候,他对这位小哥起了恻隐之心。
那侍应生离去没多久,只见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他态度谦恭,十分客气的说:“实在抱歉的很,今天我们这餐厅确实是被人给包了,您二位的餐费我们全免,我们再送你两张免费的餐券。以后您二位可以来免费就餐。”
志清见他面色匆忙,跑的满头是汗,先就有些愿意让步。但是一想那人怕是冲着自己来的,狠了心说:“你去告诉那人,若是愿意就一同共餐,不愿意就趁早滚蛋。”
这位中年人一时涨红了脸,有些不悦的说:“我们已经对您做出很大的让步了,您这不是有些欺人太甚吗?”
志清脸色陡然变了,他哼了声说:“我欺人太甚,天叔,你告诉他我是谁?我若是真欺人太甚他这家餐厅以后就别想再做飞蝗的生意了。”
天叔怒声说:“这是我们飞蝗的新任董事兼老总,你居然说他欺人太甚。”
那人一听脸色更加红了,额头上不断向下掉着豆大的汗珠。他有些惊恐的说:“实在抱歉的很,实不知两人的身份,否则我说什么也不敢赶二位出去。”
这家餐厅就在飞蝗的右翼,主顾大多是飞蝗的职员,少了飞蝗的生意。他们只怕立刻就要关门大吉了。
志清冷笑说:“之前不知道,现在该知道了吧!我来问你,包下餐厅的是什么人?”
这位餐厅经理诚惶诚恐的说:“是一位长的很漂亮的小姐。”
志清皱了眉头说:“她几个人?”
餐厅经理说:“只有一个人,开着一辆时新的跑车。像是个很有钱的富家女。”
志清说:“应该是败家女,若不是败家一个人为什么要包下整家餐厅。你去告诉她,就说我一定不让。她若是不敢进来,让他快些走,不要在这里瞎闹。”
餐厅经理听了掉头就走,再不敢说什么请他出去的话。
志清又拿起那杯酒,浅尝了一小口说:“女人这个词,不好。唉!说什么,来什么。想躲什么,却偏偏躲不掉。”
天叔问:“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志清说:“不如你问她本人吧!她已经来了。”
天叔向餐厅门口看,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相貌较好,肤白胜雪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最新流行的一种贵妇装。一双玉足踩着大师设计的高跟鞋,显得气度不凡,高贵典雅。
瞧她的样子最多也不过二十出头,一双凤眼却颇有威严。看人时必先与你目光对峙数秒,令你不自觉的想躲开她的眼光。以至于心里竟对她有些莫名的惧意。
志清迎着她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截木头。他这种匮乏欣赏的目光,令对方感到十分的不悦。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与她对视。
她在离他们一米的地方站定,像是一位高贵的公主一样问:“餐厅既然被我包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死乞白赖的呆在这里。还想再多吃一些白食吗?”她的声音不高,但是让你感觉她说话的时候似乎那两点鲜艳的netbsp; 志清见她一身华贵,想必说话定然是温柔有礼。听她这样说,几乎被她的话语给噎住。
他冷冷的问:“你没听说过先来后到的理吗?”
这女子不屑的说:“既然你们先来,而且呆了这么长时间。能否让一让我这个后来的?”
志清说:“这里四周都是桌子,你为什么不选一张随便坐下,偏偏要来和我挤在一张桌子。”
这女子“呸”了口说:“谁和你挤在一张桌子上,我看到臭男人就吃不下饭。”
志清笑了起来说:“那你和你ba爸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吃不下饭?你千万不要和我说你ba爸不是男人。”
那女子柳眉倒竖,怒说:“你ba爸才不是男人。”志清陡然冷了起来,俊脸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冰冰的眼神使她的面上为之变色。
233。 有备无患
那女子见志清面色不善,顿时收敛起气焰,她看了看志清问:“你这样凶巴巴的瞧着我做什么?难道要打我吗?”
志清淡淡的说:“我最讨厌别人骂我,但我最最恨的是女人骂我,骂我也到罢了。骂我的家人,我绝不会与她善罢甘休。”
那女子“哼”了声说:“明明是你先骂我的。”
志清说:“这话不对,明明是你自己先骂自己的。我见你不知道尊重自家的人,所以刚刚出言提醒了你一下。”
那女子勃然大怒,一张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她手指志清说:“你,你凭什么教训我?你难道就不怕…就不怕…”
志清问:“你想让我怕你什么?”
那女子yao了yao下唇说:“你难道就不怕我要人来修理你吗?”
志清仿佛再没听过比这更好笑的话,淡淡的笑了笑说:“你为什么不试一试?”
那女子脸陡然红了起来,说不清是气愤还是羞愧。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志清说:“你叫人来,还需要些时间。是不是?我再等一等你如何?但是不要过了两点钟,过了两点钟我可就不奉陪啦。因为那个时候我还要去处理飞蝗的事情。”
那女人抬头问:“你是飞蝗的人?”
志清说:“目前好像还是的。”
那女子jing神一振,又问:“你是干嘛的?在飞蝗是什么职位?”
志清笑了笑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那女子恨恨的说:“本来没有,现在就有了。”
志清一脸戏谑的看着她问:“哦?现在怎么又有了?”
那女子怫然说:“现在你得罪了我,我很不高兴。”
志清说:“那又怎么样?”
那女子“哼“了声说:“怎么样也不是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的,咱们晚些再来计较。”她适才还有些抹不开面子走人,这一会居然转过身,准备要走了。
志清干咳两声,问:“你难道就准备这样走了吗?”
那女子佯装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向门外走去。
志清叹了口气说:“那好,你若是逼我出手。须防你面子上可不好看。我也并不想要你太难看。”
那女子想到他之前冷冰冰的眼神,身子一抖,转过来问:“你想怎么样?”
志清说:“有礼貌有教养的人通常都不会骂人,若是她们一不小心骂了人,也绝对不会像是野狗一样yao了人就走。她们至少还会说声道歉。”
那女子几乎已经忍不住要哭出来,叫着说:“让我给你道歉,休想。你也不用拿话来激我,告诉你,休想。”
志清看着她,丝毫不痛惜她的无助,说:“不想道歉也可以,你若是能喝了这一杯酒,我就让你走。”他将面前的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这酒虽香但是劲头十足,这一杯酒纵然醉不倒她,也会使她感到很难受。
那女子铁青着脸说:“你要我向你陪酒?”
志清说:“你若是不肯,我就扭着你的胳膊将你扭出去。然后告诉路过的人,你如何要霸占餐厅,又如何来骂人。我要让所有的人都来评评理。说不好你明天就会见报呢?”
那女子气的浑身乱颤,强忍着怒气,似乎真的怕他将自己扭出去。她yao了yao牙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叮啷”将酒杯摔得粉碎,夺门而去。
志清出了会神说:“我以为她不会喝,没想到她居然喝了。”
天叔“嗯”了声说:“这可不像你行事的一贯风格。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逼迫别人的。”
志清也“嗯”了声说:“那也许是因为以前我没有被别人逼迫过。”
天叔说:“其实她也只是一个骄纵惯了的富家小姐,你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志清突然问:“你猜猜她姓什么?”
天叔说:“我从未见过她,怎么会知道?这事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个猜法?”
志清说:“你以为她刚刚是怕什么?她刚刚真正怕的只是我那一句话。”
天叔问:“什么话?”
志清说:“拉她出去曝光,让她明天见报。”
天叔想了想说:“这样看来她如果不是家里面钱多的吓人,那么就一定是个艺人。不过很少见到她出镜,想必不是,应该是富家千金。”
志清喃喃自语说:“千金,若是真叫千金那可有趣的很。郭千金?”他说完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似乎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天叔怔了怔说:“郭千金?她姓郭?你难道指的是郭百万?她会是郭百万的千金?可是郭百万现在不是应该再婚礼现场吗?她的女儿却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有刚刚出现在公司门口的那些人,难道他们也是郭百万派过来的。”他这一连串问不但把志清给问住了,就连他自己给被弄的糊涂了。
志清看了看他说:“你若是真的知道情况有多么复杂,你想必就会知道他们这次留给我多么大的一个烂摊子。”
天叔默然不语,半响才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一早就知道?”他们自然指的就是王凤和李威。
志清说:“我也在想,若是赌局小了,如何能让他们过足瘾。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他们这赌可是凶险的很,将飞蝗的未来都全部压在我的身上了。”
天叔起身说:“我们回去吧!”
志清叹了口气说:“当然要回去,现在根本就不是逃避的时候。”
两人一同返回公司,飞蝗大厦显得波澜不惊。原本停在那里的车子,现在统统都被开走了,而那些穿着整齐的人也都不见了。
志清笑了笑说:“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听说。”
天叔忧心忡忡的问:“你看他们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志清笑了说:“不知道。”他的回答很干脆,干脆的让天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志清解释说:“你能想明白吗?这些人不阴不阳的,来了也不打招呼。将车子往大厦前一停,你觉得他们是什么用意?”
天叔说:“我想不通,难道他们是来耀武扬威?”
志清说:“耀武扬威?只可惜他们走时都变成了落水狗。不要去想那些了,也不要去想动机,你永远猜不透。因为我们的对手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虽然不怎么喜欢他,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两人这时正好走到一楼的大厅门口,“啪啪啪”三声响,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拍着手走了出来。
他坚毅的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微微掀动,双眼炯炯有神,看上去十分的jing明干练。他的目光很有穿透性,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