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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笑着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觉得呢?”
凌秋玉笑了起来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坦诚?”
志清说:“男人通常都比较爽快、直接,这不属于是坦诚。”
他接着说:“请你的朋友出来吧!这样把她晾在那里似乎不太好。”
凌秋玉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叫她?”
志清问:“这可以吗?”
凌秋玉笑着说:“当然。”
志清慢慢的走到卧室门边,轻叩房门。
“梆梆”声过后,里面却一点声息也没有。
志清感到有些意外,他又敲,里面依旧沉寂无声。
他转过身说:“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这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你的朋友。”
凌秋玉一直站在一旁笑,看他在哪里使劲的敲门。
她说:“我的朋友就在里面,只不过,也许她睡着了。”
志清问:“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凌秋玉伸手拦着他说:“你难道就不想见一见她吗?你不妨去推一推门,推开门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志清苦笑着说:“这似乎不合礼仪。”
凌秋玉说:“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客人。我现在要客人参观一下我的房子,这难道也不合规矩吗?”
志清在好奇心的推动下,慢慢的走了过去。伸手拧开了卧室门。
他刚将门推开一道缝隙,里面一团白色的东西随着透出来的光一齐射向他。
他来不及反应,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这一团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等他醒悟过来时,只觉得怀里已多了一团白色的事物。
他低下头看时,便看到了它那双闪烁着异彩的眼睛。
“喵呜”这白绒绒的小东西冲他叫。
志清怔了怔,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看一眼这只白绒绒的猫咪,就觉得可笑多了一分。到最后他笑的实在忍不住,连同那只白绒绒的猫一起跌坐在了地上。
猫咪受到了惊吓,“喵呜”一声从他怀里挣tuo出来,跑了开去。
志清慢慢站起来笑着问:“这就是你的朋友?”
凌秋玉抱着她的爱猫,笑着说:“与猫为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志清摇头说:“当然不奇怪,我见过与猪为友的人,何况是与一只这么可爱的小猫。”
他瞪着猫,猫也瞪着他。
他的眼睛里笑意多一些,猫的眼睛里却是好奇多一些。
凌秋玉问:“你觉得我的猫怎么样?”
志清说:“很好啊!”
凌秋玉又问:“你认识它,高兴不高兴?”
志清又笑了起来说:“高兴,我当然高兴。你难道没有看到?我高兴得都站不住了。”
凌秋玉说:“你不会再心里想是我把你骗上来的吧!”
志清说:“怎么会?分明是我自己要上来的。”
他说的话不愠不怒,面上还带着笑意。其实他心里已经觉得有些大事不妙了。
凌秋玉笑了笑说:“既然这么高兴,我们不如喝点酒来庆祝庆祝吧!”
志清怔住,然后说:“我们在餐厅不是已经庆祝过了吗?”
凌秋玉皱紧眉头,用手虚按腹部说:“你瞧,我这肚子还是空的。你难道不知道,到餐厅里面吃饭其实吃的是面子吗?你吃面子吃饱了吗?”
志清苦笑着说:“面子若是能吃饱,西北风大概就可以解渴了。”
凌秋玉继续说:“还有那酒,那简直就不是酒。”
志清说:“那大概只能说是饮料,而且还是劣质的。”
凌秋玉说:“就是,要说酒还是咱们酿的醇厚。真应该让全世界的外国人都喝一喝白酒,否则的话他们根本就不能了解中华“酒”这个字的底蕴。”
志清瞪大了眼,彻底的被她的这句话给震住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将她看低了些。
凌秋玉还在说:“喝酒不喝白酒,简直就是在侮辱喝酒这两个字。刚好我这里还有一瓶玉粮液,咱们不妨再喝一场。”
志清忍不住问:“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凌秋玉说:“我当然是女人,女人就不能喝酒了吗?”
志清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实在投错了胎,以你的资质,本来应该是个好男儿。”
凌秋玉“哼”了声说:“女人未必就比男人差,你若是不信,我可以亲验证给你看。”
志清问:“你想怎么验证?”
凌秋玉将那只猫咪放在他的怀里,拍了它的头说:“小贝贝,我去做饭,你陪这位哥哥说说话。你虽然还是小女孩,但是也不能让他瞧不起你。知道吗?”
猫咪瞪着眼,抖擞着身上长长的白绒毛。
也不知它听懂了凌秋玉的话没有,它冲着志清“喵呜,喵呜”的叫了起来。
在认真的研究了一番,志清确定它并不是在冲着自己叫。
他回过头,便现背后的柜子上放着一份jing致的猫粮。
他哭笑不得的取过猫粮,从桌子上找到一个印着猫咪头像的碗,然后将猫粮倒了进去。
猫咪在他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开始享受它的食物。
志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大喊:“凌秋玉,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凌秋玉在厨房应声说:“什么?”
志清问:“你这小姐妹是怎么开灯的?你们家的灯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开着吧!”
凌秋玉说:“你去卧室看一看就知道了。”
志清进了卧室,闺房内一阵幽香扑面而来。粉红色格调为主的墙壁,家具,灯饰,netg上铺设的基本上都是以粉红色为主。整个房间充满了暖融融的气息。
他环顾四周,应有的一应具有。
只是挨着台灯挂着的那个小铜铃似乎有些碍眼,他过去晃了晃铜铃,屋内突然亮了起来。
他抬头向上看,见一盏吊顶的水晶灯挥着璀璨的灯光。
他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理。
想来是猫经过了特殊的训练,到了一定时间就会去碰触那个铃铛。
那猫咪刚刚急着寻食物吃,一定是饿了。它去触碰那个领导那个也应该是因为这个原因。
志清出去问:“为什么你要在卧室里装一个声控灯。”
凌秋玉端着拾掇好了的菜肴自厨房走了出来,说:“因为小贝贝它怕黑,天一黑,我若是不在家。它就会去想办法使灯光亮起来。而且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
志清问:“是什么?”
凌秋玉说:“最起码小偷不敢光顾我家。”
志清说:“不错,若是小偷来,吓也被吓死了。”
凌秋玉娇笑了起来,她将菜在桌子上摆好。
拍了拍手说:“这就是女人比大多数男人强的地方,你服气不服气?”
志清闻着香喷喷的菜说:“服气,当然服气。你若是再能将我灌醉,我就更服气了。”
凌秋玉yao着下唇说:“我若是将你灌醉了,你若是趁着酒醉做出什么来怎么办?”
志清说:“你想怎么办,就怎办?”
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凌秋玉听了,嘴角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219。 棋子
凌秋玉在为他斟酒,他的兴趣已经被她完全给提了起来。
盛酒的器具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小杯子,而是盛饭用的那种小碗。
女孩子吃饭用得碗都很秀气,但用来盛酒就一点也不秀气了。
志清吃了一口她做的鸡蛋炒西红柿,这样的菜实在说不上很有特色,却是必备家常菜之一。
难得的是她这份做菜的手艺,只怕比如意酒家的大厨也不会差太多。
志清当然没有想和她拼酒,这么样一瓶玻璃装的酒,根本就不够他一个人喝。
他本以为凌秋玉的酒量不会太大,自己陪她喝上两杯后,说不定她就有些醉了。女人的酒量的能大到哪里去?
他醉了,自己岂非就可以tuo身了。
等到凌秋玉喝酒的时候,他才现自己的设想实在是太乐观了点。
她喝酒的时候非但不会皱眉头,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来这酒对她来说,无疑就是水。
他更奇怪的是,自己看她时朦朦胧胧,而且头重脚轻。
“难道我喝醉了?”他暗暗想。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他起身走出两步后暗暗心惊,身子非但没有力气,而且脑子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似乎要往地上倒。
他yao着牙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中自己晕红的脸,他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越烧越烈,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掉。
他伸出手去接水,却现就连这水似乎都烫人,烫的他的手膨胀了起来。
这种膨胀的感觉从指尖开始,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他忍不住“啊”的大叫了起来,这种烈火烧身的感觉实在非常人能忍受。
他扯开衣襟,将水龙头的水不住往自己身上浇。不一会,竟隐隐有白雾出现。
朦胧间,镜子里面似乎又多了一个人。
她那妙曼的身材,柔情迷离的眼波在不断的刺ji着志清的感官。
他猛地转过头望着她问:“你,你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在打颤,身子在抖。
凌秋玉伸出玉手,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磨蹭着说:“我听到你的叫声,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身子现在简直像火一样热,你这是怎么了?”
志清的眼在向外喷火,他的眼睛渐渐的赤红了起来。
凌秋玉并不害怕,反而又贴近了他一些。
“咯咯”的笑着说:“你难道是喝多了吗?”
志清攥紧拳头,盯在她月匈部微挺的地方。他的目光热的几乎能将她融化掉。
凌秋玉故意将月匈部又挺起了一些问:“你觉得我美不美?”
志清点了点头,吞了口唾液说:“你很美。”
凌秋玉说:“老实说,你这样盯着我,是不是有别的企图?你的眼,总是,总是在我哪些地方看来看去,你可真是坏的很。”
志清就像是一座蓄势已久的火山,怎么还能经得起她的撩bo。
她yao着mi桃般的net瓣问:“你说,你是不是在想着要将我,将我…”
她用手理了理额角的丝,手顺势溜到了光滑细腻的颈间,将那里固定好了的纽扣解开了两颗。
她那件浅蓝色的衬衫敞开后,可以隐隐看到里面那件水红色的文xiong。上面一朵朵鲜艳的小花朵,含苞怒放。让志清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下去。
他kuang野的将她抱了起来,走进客厅,将她抛在了沙山。
凌秋玉轻呼:“别,别在这里…”
志清对她的话语毫不理睬,雨点似的吻瞬间落遍了她的耳际,和香颈间。
女人的火若是被勾起来了,就会比男人还要疯狂。
特别是凌秋玉这种女人,外表庄重,骨子里却带着一种异乎寻常的火热。
她这时的声音几乎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她的回应比志清还要热情,还要激烈。
一个男人若是受过一次you惑,到了第二次的时候就再难进行抵抗。所以志清的理智才会在这时崩溃。
激qing过后,除了疲倦和劳累,更多的大概是一种理性上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