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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翔站了起来,看着满园的鲜花,掩饰不住身形之中的萧索、寂mo之意。
他淡淡的说:“你若是方便的话,以后不妨来我这里喝酒。你若是知道寂mo的滋味,就一定能够体会我的心情。”
志清说:“寂mo?我很久都不知道寂mo为何物了。”
龙天翔“哦”了一声说:“你莫非已有了jing神上的伴侣?”
志清说:“上的和jing神上的岂非没有什么差别?”
龙天翔看着他,像是穿透了他一般说:“你应该懂的,你和我本是同一种人。”
志清问:“什么?”
白玉郎说:“在你得到的时候,你会不断的失去。得到的是金钱和权利,失去的却是永远都无法用金钱赎回。”
志清叹了口气说:“也许我会懂的。现在我却不想懂,现在我只想好好的大醉一场。”
龙天翔转过身,坐了下去。
只有喝不完的酒,却没有喝不醉的人。
特别是你一心求醉的时候,别人若喝一杯酒,你就会狠喝两杯。
龙天翔喝一碗,志清就喝两碗。
他如此相互的攀比下去,终于都醉了。谁也记不清到底是谁喝的多一些。
凉亭逐渐的沉了下去,一层层的花又铺满了地面。
满园花香,掩盖了浮华过后的痕迹。
空气中仅剩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
天叔闯进来的时候,满园的花,无人。
人去了那里?还是根本他就未来到这里?
醉了的人,通常都会看到许多稀奇古怪的幻象。
志清现在朦朦胧胧的感觉自己仿佛在一张netg上,又大又香的床。
这种香气并不是女性闺房独有的那种香,香气很淡雅,而且很清新。
就像是新开的花骨朵在对着他吐露着芬芳。
床的四周尽是yi旎的灯光,朦胧间走过来了一名女子。
214。 蒙蔽
女人很美,而且笑的也好看。
这种笑意仿佛是她与生俱来就有的。
志清看了一眼觉得十分的舒服,看第二眼的时候心里就变的舒服了。
因为她的笑在志清看来实在太假。
她的的脸上除了笑,没有任何别的表情。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变,始终在笑,笑也就变得不真诚了。
她慢慢的走到床边,然后俯xia身子去解志清身上的扣子。
志清稀里糊涂的喊:“喂!你干什么?”
女人说:“我服侍您洗浴。”
志清说:“你走!你走!我洗浴不需要人来服侍。”
女人畏畏缩缩的说:“可是,可是…”
志清猛地从穿上跳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喊:“这里不好,我要走!”
女人惶恐的问:“这里什么不好?”
志清说:“什么都不好?床太香,女人太漂亮,屋子也太奢华。”
女人呆了呆说:“这不好?”
志清说:“当然不好,我睡在这里多一会身上就会不自在。”
他猛地推开一扇暗红色的木门,里面雾气蒸腾,似乎有些热。
志清说:“这鬼地方实在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用手拨着蒸腾的雾气,慢慢的向前走。
身后那女人慌张的喊:“您别动,前面有危险。”
志清说:“没事!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危险。”
“噗通”一声响,他人便已溜进了温热的水里。
同时,一个女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屋子。
水的温度刚刚好,刚刚可以让人很舒服的泡在里面。
志清倒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的伤口微微痒,似乎正在愈合。
他mo到浴池边,慢慢的靠在那里。
女人惊慌失措的伸出手,似乎想拉他上来。
志清摆手说:“你去吧!我想在这里面静静的呆一会。”
女人看了看他,然后转过身走了出去。
志清也不除衣服,只身站在水中。
觉得舒爽无比,慢慢竟有了困意。
过了多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那女子托着一套白色的衣服走了进来,她笑着说:“我家主人,知道李先生您不慎失足落水,所以特遣我来为你送上衣服。”
志清心头一凛,觉得这衣服乃贴身之物,自己倘若穿了岂不是和他有授受不清之嫌。
他用手强撑着自浴池里上了岸,水淋淋的上了岸。站在那里全身上下的水珠兀自滴个不停。
那女子一阵娇笑,志清也不以为意。
他正色说:“你告诉你家主人,衣服乃贴身之物,我今若穿了,以后再还,就有所不便。我就穿这一套湿衣服出去就行了。”
那女子说:“可是我家主人并没有准备让你还。”
志清佯装生气的说:“你告诉他,就说我在乎。为此还会生气。”
那女子见他生气,只好转身悻悻离去。
志清尾随着她也一起走了出去,在光亮的地板上洒下了一串的水迹。
那张又大又香的床前,这时多了一张桌子。
水晶板面,镶金的脚架。
龙天翔握着一个半透明的高脚杯,杯子里是浅红色的葡萄酒。
他正在喝酒,大概没人比他更会享受。
地上的一个冰桶内装着慢慢的一桶冰,镇着一瓶不知年代的红酒。
他笑了笑问:“你真的介意?”
志清说:“我当然介意,不但介意,我还生气。”
龙天翔说:“那么怎么样你才不会介意,不会生气。”
志清没有说话,走过去从冰桶内拿出那瓶已有些年代的葡萄酒,拔开瓶塞。
“咕嘟咕嘟”的对着嘴猛灌了下去。
他咂嘴说:“这酒不错,真可惜太淡了!适合做酒后的饮料。”
一瓶上等的葡萄酒,只一会便被他全部灌了下去。
龙天翔既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做任何表示。而是用一种十分有趣的眼光看着他,似乎这世界上再没什么比看志清喝酒更加的有趣。
志清喝完酒随手将瓶子抛在地上,斜眼看着龙天翔。
他问:“你不心疼?”
龙天翔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心疼?”
志清说:“如此好的酒,可惜却被我给糟ta了。”
龙天翔摇头说:“不会喝酒的人,喝什么都是糟ta。像你将酒做饮料来喝,那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了。”
志清就像在看一个怪物,然后他甩了甩身上的水迹。大声问:“门,门在那里?我要走,立刻就走。绝不能再在这里耽搁片刻。否则的话我怕我忍不住。”
龙天翔问:“忍不住什么?”
志清说:“忍不住对你产生好感,你这个人虽然类似是个怪物,但是总算禀性还是好的。”
龙天翔笑了起来说:“敢说我是怪物的,大概就只有你一个了。”
志清问:“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你,说你是一个怪物。”
龙天翔说:“有,曾经有一个人。不过我想他现在已经在鲨鱼的肚子里了。”
志清说:“这就是所谓的忠言逆耳了。我呢?你是不是也想将我丢到大海里面去。”
龙天翔拍了拍手说:“送客!”
志清又瞪大了眼说:“你不准备留我?”
龙天翔说:“我为什么要留你。”
志清长长出了口气说:“谢谢你!你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好人。我只希望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对我说出留下的话。”
龙天翔微微一笑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我会要你自愿留下来。”
志清的面色突然变得坚决起来:“不会,我绝对不会。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
龙天翔只笑不语。
但是他的神色却很自信,自信的简直让人心惊。
志清没有对他的眼光做出深究,他并不是不敢看,他只是觉得不应该让自己再多去浪费自己的心力。
龙天翔和他之间的矛盾再清楚不过,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的明了。
再说下去,再多说,岂非是废话一大堆。
房间的一侧,突然多了一个角门。
一线强光,透了进来。
那里不但有光明,在志清看来那里还有家的温暖。
他再回过头,看一看身后。
暗弱的屋子,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外面虽然热,至少比这里面让人觉得踏实。
他快步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一个圆的转盘上面。
他的双脚刚站定,圆盘还是向上升。
等到他升到顶的时候,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别墅那里的小门前。
小门的里面还是花,大片大片的花海。
里面的凉亭,里面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可是志清却知道,他们都在地下。
志清突然笑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想到龙天翔之所以那么白,是不是因为他总是呆在地上,总是不见天日。
可是他这样一个人,却愿意生活在地下,这岂不是一件怪事。
他正在迟疑,却听到了脚后有一阵脚步声。
一双手随即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志清不用回头便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天叔。
除了天叔,大概再没有如此宽厚,如此温暖的手。
在这个城市里,最能让志清感觉温暖的大概就是他了。
天叔问:“你,和他见面了?”
志清说:“是,不但见面了,而且还喝多了。”
天叔笑了起来说:“所以,你掉进了水里。”
志清也笑说:“喝醉酒的人掉进水里,总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天叔说:“不稀奇,一点也不稀奇。我就曾经掉进过水里,其实那一次我也没有喝多少。只是为了让别人相信我喝醉了。所以我才故意掉进了水里。”
志清大笑说:“你看出来了?”
天叔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管怎么醉,都绝不会掉进水里面去。”
他笑了笑说:“可是你为什么不问他要一套衣服换上,还是他太小气?”
志清说:“他给了,我不敢穿。龙天翔的衣服你觉得能随便穿吗?”
他突然“啊”了声说:“你既然想得到,那么他就也应该想的到。”
天叔问:“那倒不一定,他也许没有我了解你呢?”
志清苦笑说:“看来我又自编自演了一出不太好笑的戏。”
天叔说:“你演了什么?”
志清说:“我以为他是一个很在乎礼仪,很爱惜干净的人,所以我偏偏就装作一副大老粗的样子。”
天叔问:“结果呢?”
志清说:“他似乎油盐不进。”
天叔说:“他本来就是一个怪物。”
志清说:“不止,他简直是怪物中的极品。”
天叔叹了口气说:“可是你和他…”
志清说:“我和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天叔又问:“你是不是已经问清楚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志清说:“不错,虽然这个结果称不上是一个好结果。”
天叔说:“但是最起码现在你明白了。”
志清说:“不错,我总算是明白了。只要明白了,就是死我也不必再怕了。”
天叔说:“其实你真该好好考虑一下,有些时候做一个糊涂鬼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你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