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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位见了,也拉了椅子坐了下去,面有傲色。孙不行立在志清身后,见了怒睁双眼,yao牙切齿。那几位经理一见如遭电击,全部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志清撇了撇嘴角,伸出手说:“请坐!”众人瞧着孙不行一脸蛮横的表情,谁敢坐下?志清又催促说:“怎么?请你们不动吗?”那些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神色很是尴尬。
孙不行怒声说:“俺大哥要你们坐就坐,站在那里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大哥吗?”众人一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椅子上坐。有两个坐的急了些,撞翻了椅子,跌坐在了地上,显得十分的狼狈。
志清见了,心里想:就这么一帮人,也在公司内兴风作浪。折辱上司,他们凭的是什么?
人常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想必是同盟关系,一损俱损,所以才能拧成一股力量。我只要将他们结盟的这股力量粉碎了,那么他们也就不成事,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事了。可是要怎么挫败他们呢?
他举起桌子上的酒杯,若有所思的说:“咱们先喝上三杯再说,大家千万不要推辞。”自先饮了三杯。
那酒杯一个如一个小瓷茶碗般大小,三杯便差不多有七八两酒。厅上诸人见他果然一口气连干了三杯,心里都暗自骇异。一个个踌躇着举起了杯子,再一看白酒的度数,立时就有几个人身子软,溜到了桌子底下。酒尚未喝,人便已经先晕了。
159。 博酒
酒宴上的酒是最烈的白酒,志清本也不知道。酒入喉咙,只觉火1a辣的,仿佛掉进去了一杯滚tang的白开水,随即一股辛辣的气息自鼻间往外冒。
眼见有人溜到桌子底下,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一位四十多岁的老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疾呼:“五十六度啊!这酒五十六度,你整瓶毒药来给我喝下去算了。”他一时气愤,说话也就肆无忌惮了。
志清皱了眉头说:“你不肯喝,是不是?”那老者梗着脖子说:“死就死了,不喝就是不喝。”志清说:“你不喝,那也好得很!把酒拿过来,我代他喝了。”
孙不行恶狠狠的将他的酒取了来,志清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全部喝了下去。厅上的人看了全部怔住,静静的瞧着他又连干了两碗,大厅内一时间只能听到志清喝酒时“咕嘟,咕嘟”的声音。
志清将碗慢慢放在桌子上说:“好,我代你喝了!人常说酒场如战场,我救了你一次,你有何话说。”那老者被他的气势所摄,说:“这个…”他又想了想说:“做人要知恩图报,酒场无小人,喝酒最知人性。李助理你是堂堂的君子,也是个大丈夫。我服了你啦!你说吧!你要有什么吩咐,我一定不敢违背。”
志清点了点头说:“好!你坐,你也是爽快人,我就不来为难你。”那老者慢慢坐下,低垂着头,不再多言。
孙不行见志清向他递了个眼色,随即大叫:“你们怎地都不喝了?难道要俺大哥全部代你们喝了不成?你们懂不懂礼?快喝!谁在不喝,俺就将他拖出去。”说着扬了扬拳头。
众人在他的胁迫下,豁了命不要,勉强将三杯酒全部喝完。刚放下杯子,只听“扑通,扑通”声不绝,倒下了十几个人。又有几个人不顾场合,跑到墙角呕了起来。
志清手一挥,偏门处连着又搬出来了十箱白酒。在场的人见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志清起身说:“我新任公司董事助理没多久,不瞒大家说我连这个职位具体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但是王董待我不薄,说是助理,其实比总经理也差不了多少。
请大家来,一个目的,那就是吃饭,喝酒!捎带着商量一下股东大会的事,希望大家能交出一份令我满意的汇总报告出来。然后我再呈交给王董,股东大会一结束,咱们有功就赏,来个皆大欢喜。大家都是什么意见?”
突然一人拍桌而起,怒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是王董也对我们礼敬三分,你来装什么大爷!王董有事自然会对我们吩咐,要你在这里狐假虎威吗?”
志清拉住冲过去孙不行,问:“这人是谁?”孙不行冷笑着说:“他是副总经理,罗立!”他接着低声说:“公司有人传闻,他就是敌对派的第二个头子。”
志清拿出一方白手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说:“原来是罗副总,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你既然这么有志气,就不应该来赴我这个宴席。既然来了,喝酒就是了,怎么这么冲动,来搅乱大家欢宴。”
罗副总猛地站起来说:“你想怎么样?要打吗?来来来!你有种就打死老子,老子才服了你。”有道是“酒壮熊人胆”,他喝点酒增了底气,便闹了起来。
志清摇了摇头说:“咱们说好了,来这里是喝酒。动起手来,扰了大家的雅兴。再者,一动起手来,咱们难免会有伤亡, 不如喝酒的好。”李副总叫嚣着说:“喝就喝,老子难道还怕你。”
孙不行抱了一箱酒,放在他面前。志清自取了一件。李副总这时喝得兴起,当先拿了一瓶酒出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志清寻思:他既然身为副总,外面应酬总是少不了的,想必很能喝一些,我可不能大意。
两人对拼着喝完了一瓶酒,李副总又取了一瓶。他们喝的这酒最烈,越到后面酒劲越烈。
李副总喝了一会,突然旧性复,在身上的口袋里不住mo索。他是想找醒酒丹,偏生忘了带了。这样一来,他便支持不住了。突然胃里的酒反噬,不住的向外喷涌,自嘴里鼻孔里往外冒。
孙不行陡然闻到一股异味,却见他裤脚外下滴着水。他忍不住一阵恶心,一手抓住了他后领,直拖到洗厕所里去。
志清呷了口水说:“大家都瞧见了,对不对?我没有逼他,我这人是最讲道理的,谁若是还有意见,不妨都说出来。咱们一对一的解决。”
在座的人都想:这可就是你自找麻烦了,咱们大家轮番上阵,总能要你出丑,就不信你能千杯不醉。
160。 疯狂
志清这时也已经是头重脚轻,但他心里却是清醒的。
瞧众人的神色便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冷笑着说:“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就是公司的提拔制度将有所改变。”
旁人一听到升职,立刻来了jing神听他继续向下讲。志清接着问:“你们有没有人想做副总经理?”众人相顾不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志清大声说:“你们真是没用?‘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想就想,为何不敢说出来。”
“如果有升迁的机会,那谁不想呢?”有人立刻接口。
志清又说:“做一个副总其实最好做,是不是?只是陪人吃吃饭,喝喝酒,还有大把的外快捞。”
周围的人听了,觉得有些心动了。都想:自己每天忙的跟孙子一样,副总却只用坐在办公室里,他的钱却比自己多。这想一想实在窝囊。
志清说:“你们都是李总的老部下,除了他谁也调你们不动。但是你们别忘了,李威终究只是一个总经理。你们觉得董事长大,还是总经理大?”
有人接口说:“在飞蝗,应该差不多吧!”
志清冷笑,说:“飞蝗真正主事的只有一位,那就是王董,只有她才是飞蝗的最高裁决者。”
他这句话说出来,没有人敢辩驳,因为这是事实。
志清大笑说:“你们以为你们结成同盟,王董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让我来告诉你们飞蝗的最新提拔制度吧!
那就是以人为本!也就是说,只要有能力就上,即便他是扫地的,只要他有能力比你做的出色,他就可以顶替你。学历有多高,不代表你们的智商就有多高。
你们现在做的好,不代表你们就是最好的。”
厅上众人心想:有这项议案出来吗?我们怎地都不知道?不过瞧他说的意思,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
志清接着说:“马上就是每年要召开的股东大会了,想必大家都很忙。可惜王董却连一份有用的东西都没有看到,所以只能说大家都是在白忙活。
我现在向你们宣布,那个李副总被免职了,滚他个蛋!经理的位置,有能力者居之。
王董也接到了有几位部长的自荐信,他们说自己很能干,应该担负更重要的位置。比如说、财务那边的,这两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应该下马,让有能力的人去居之。”
财务部的部长听了,一头冷汗,心里暗骂:他ma的,谁来抢老子饭碗?
志清问:“你们现在愿不愿意配合王董做好工作?”
厅上众人久被李威所控制,自然不会就这么被他拉过去。他连问了两遍,始终没有人做声。
志清大怒,厉声说:“你们都不愿意是不是?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是不是?”
他叫过孙不行说:“从明天开始,在飞蝗前后门加岗。只要这些人在飞蝗附近出现,立刻给我打走。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来为止。”
数十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志清,全部都惊呆了。
孙不行大踏步向前,厉声问:“再问你们一次,到底同意不同意?”众人依旧默不作声,双方就此僵持不下。
孙不行暗自运力到双拳之上,说:“就让你们瞧瞧俺的厉害。” “喀喇”一声,面前的一张餐桌上便多了一个大洞。他大声问:“你们经得起俺一拳吗?俺大哥和你们好言好语的说,那是对你们客气,俺可顾不得那么多。惹俺恼了,先打你们一顿再说。”
门外突然有人哈哈小了两声,说:“打烂一张桌子就了不起了吗?有这种手段逼迫人,忒也无耻了些吧!”
孙不行喝问:“那个乌龟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身穿黑色牛仔衣的人走了进来,光着两条膀子说:“大家不要怕,李总让我来保护大家,这个黑汉子敢对大家不敬。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厅上的人见他一身肌肉,想必是个能打的主,均想:这下咱们的救星可来了。
这人自背后拿出两块砖,“啊”的一声,照自己的头上砸下。砖屑纷飞,立刻裂成了两半。
他向孙不行挑衅说:“你行吗?”
企划部的马部长见风使舵说:“你老兄先别问我们,先问问这位兄弟才是。你要能让他答应了,你说什么,我们自然全部都答应。”
孙不行问:“你们可都同意他说的吗?”
马部长说:“你不用问了,你若是强过这个人,那你说要我们做什么,我们怎敢不从。”
余下的人,不等孙不行再问,都点了头。
孙不行说:“你们既然都点了头,若再反悔,可别怪俺拳头无情。”
他走到那人面前说:“俺不打没名的人,说个名俺听听。”
那人说:“人称铁头光的就是。”
众人心想:瞧他头能开砖,这称号倒也不是夸大。看来这黑小子要遭殃了。
铁头光屹然不动说:“来吧!让你先动手。”
孙不行说:“你可别后悔,俺只要一拳,你便飞出去了。”
铁头光说:“你吹牛倒是挺狠的,可惜不能将我吹出去。”
孙不行骂了声:“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