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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啊”了声说:“据我推断,李威之所以肯和小宛同房,让她受孕,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并不是出于真心。”白玉郎面露痛苦之色,说:“你说得一点也不错。”
两人心中都是一般的心潮起伏,连碰了几杯酒。借酒浇愁无非醉的快些,几杯下肚,白玉郎面色微酡。
他突然伸出手拍在志清的肩膀上说:“兄弟,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勉为其难?”志清心思:我们现在已经是兄弟,管他什么,我全都答应。
149。 脱困
白玉郎见志清答应了,很是高兴。敬了他一杯酒说:“我如今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唯独对小宛放心不下。以后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希望你能替我继续照顾她。”
志清默不作声,心思:照顾又是怎么个照顾法?要我娶了她那何止是勉为其难,简直是万万不能。
白玉郎见他不出声,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意,又说:“我并不是要你终生照顾她,我也不是糊涂人,怎么不明白兄弟你心中已有最爱。”志清稍放心说:“大哥的意思是什么?你说就是了。”
白玉郎默默饮尽杯中酒,说:“龙爷的隐疾并非不能医治,只是这方法就着落在你身上了。”志清吓了一跳说:“你…你说在我身上?”白玉郎点头说:“不错!”志清摇摇牙说:“不知我该怎么做才好?”
白玉郎说:“据我观察,龙爷是天之娇子,他之所以有同性倾向,无非是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太成功了,太寂mo了。他的jing神世界太空虚,到了他这种地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人能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女人永远无法体会到他的成功。他不需要女人在他身边仰望他,他想要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来理解他,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经常怀疑自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平常人在他眼睛里十分的可笑,十分的愚蠢。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学生天天对着小学生说话一样,他很厌烦。
只有你,你和他才属于一个层次的人。”
志清怔了怔问:“为什么是我?”白玉郎神色凝重,想了许久,伸出手指向天指了指。
志清问:“什么意思?”白玉郎说:“问天,这个问题大概只有天知道。”志清奇怪的说:“天知道?”白玉郎笑了笑说:“有些问题无法用语言解释清楚,只好去问天了。”
志清又问:“我该怎么办才好?”白玉郎说:“我已经考虑过了,你要先理解他,然后再去转换成他的对手。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对手,那实在是一件很落寞的事情。”
志清有些无奈的说:“难道我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吗?最起码我没有觉得我很寂mo,我也不需要对手。”
白玉郎突然笑了起来,志清忍不住问:“你笑什么?”白玉郎说:“你如果不愿意和他成为对手,那么你就嫁给他吧!”志清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那…那怎么行?我是男人,那绝对不可能。”白玉郎说:“也不见得,如今也有同性恋人结婚的。”志清摆手说:“不用再说了,我宁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想一下,我也不舒服。”
白玉郎接着说:“那你就别无选择了。”志清来回的走着说:“难道,我就不能避开吗?”白玉郎摇了摇头说:“据我所知,龙爷是绝对不会由着你避开他的。”
志清无力的跌坐下去,为碰到了这么一件事情感到沮丧。他猛地的举起拳头砸向桌面,桌子上的酒杯被振了起来,酒水四溅。
“好!这个挑战我接了,没什么大不了。我死都不怕,怎么会怕他。哈哈…”他笑的很苦涩,也许他并不是怕,只是感到头痛而已。
只要一想到自己某天坐在李威面前,他那双暧昧的眼睛瞧着自己,他浑身上下就起鸡皮疙瘩。
白玉郎说:“我知道,你不是害怕,只是头痛而已。我只要想一想也难免会头痛,何况是你。”志清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两人将剩下来的酒全部喝光,白玉郎坐在那里不住的摇晃,想是醉了。
他突然大笑说:“事情已经全部交代清楚了,我也就放心了。就算是走,也走的了无牵挂了。”志清急问:“你说什么?你要去哪里?”白玉郎口中不断的说:“醉了,醉了…我醉了。”不一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志清呆呆坐了一会,只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过了一会,他想起尚有许多事情没有办,终不能就这样在这里耽误下去。
他看了一眼沉睡的白玉郎,心想:我要是就这样走了,有负我们结拜的一番兄弟之义。要走也要向他打声招呼。
他过去推了推白玉郎说:“大哥醒醒,兄弟我有话说。”见他不动,志清又说:“我这就走了,希望大哥明白我的心意,我还有许多事要办,终不能就这样在这里虚耗下去。我要走了。”
白玉郎稀里糊涂的摆了摆手,说:“我…我喝多了,没…没事!”志清本想再唤他,说清楚后好走。见他手不住的向外挥,倒似赶自己走一般。
他心中一动,立时明白过来。他自然知道自己要走,但只怕龙爷那里难以交代,索性稀里糊涂的放了自己走,他也好稀里糊涂的交差。
想到这里,他说:“大哥,今ri你这番情意,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醉上一场。”
向外走了几步,只见一团白色的东西自身后飘了过来,却是一封信。他弯下腰捡了起来,见上面写着‘王凤姐姐启’,字迹娟秀,是女子的笔迹。
心里奇怪,忍不住想回头问:“这信那里来的?”终于忍住,只怕再给白玉郎添麻烦。于是将信揣好,快步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外围的出口门上皆已上了锁,他自然不知道那墙上的机关,免不了做了一回‘翻墙君子’。刚落地,只觉得腰间一阵阵的疼痛,低头一看原来伤口迸裂。因为急着要走,只好忍住痛到了路边打了车。
他先向司机说的是去海边别墅,那是王凤的家,一想只怕周围潜伏的有坏人。改了方向,径自到了租房处。
到了小区的入口,他正要下车见不远处有个人在慢慢的晃动,仔细一瞧似乎就是那次在酒吧里捅了自己那个人。他一时冲动就要下车。
的士的车门突然被人拉了开,一个娇弱的身影闪了进来。原来是小香,她拉住志清向司机说:“师傅!麻烦你掉头。”她又笑嘻嘻的向志清问:“哥哥,咱们去哪啊!”
志清突然见到她吃了一惊,这时才出了口气说:“去清风小巷吧!”
司机只当他们是一对情侣,也不多问,掉转头向别处驶去。
车子离了小区,小香拉着他胳膊低声问:“你那去了?大家担心死了。”志清苦笑说:“说来话长,我被人给软jin了。”小香皱了眉头说:“是不是白玉郎?”志清奇怪的说:“你怎么知道?”小香说:“除了他,别人也做出这种事。这家伙,坏得很。不得好死。”
志清瞪了她一眼说:“我们现在是结义兄弟,你不可再说。”小香嘟着嘴说:“你跟谁结义不好,偏偏和他结义。”志清笑了笑,也懒得解释,又问了一些王凤最近的情况。
小香叹了口气说:“别提了,凤姐姐这两天正上火呢!”志清问:“怎么了?”小香说:“那原因就多了去了。”她随即又把小宛出国,刘菲不见了的事说了一遍。
志清吃了一惊,问:“你说刘菲不见了?”小香瞪着他说:“她不是找你去了吗?”志清说:“没有啊!我这些天一直被藏得很隐秘,她怎么能找的到我?”小香听了闷闷不乐,说:“那她能去哪里?难道她会珠江了?”
志清闭着眼想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了,你不用想了。你怎么会在租房这里出现?”小香说:“我原本是来找菲姐姐的,没想到见到了你。我刚刚在那里看到一个人,似乎见过。再一想,那人竟然是龙五爷的人,所以急忙上车要你不要去。”志清说:“我看到了,哼哼!说起来这人,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小香问:“怎么了?难不成就是这个人捅了你一刀吗?”志清点头说:“不错,就是他,我记得他右眉梢有一颗黑痣”。小香怔了怔说:“咱们回去,找他报仇。”志清摆了摆手说:“算了,只怕打草惊蛇,以后总还有机会。”
车子这时已经到了清风小巷的巷口,巷子太窄,车子无法驶入。两人只好下车步行。
小香无意中低头瞧见志清腰间的衣服红了一片,她“啊”了声惊呼:“你腰间受了伤,流了好多血。”志清压住她嘴说:“别叫了,咱们去了小饭馆再说吧!”小香忍不住说:“那家小饭馆也不见得安全,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志清微微一笑说:“这你就不懂了,那里有一个人的影子,我去了瞧着心里总是踏实的很。”
离那家“忆居”酒楼尚远,小香忽然冲前边招了招手。
志清看过去,见一个长的黑黑的年轻人跑了过来。瞧他浓眉大眼,一脸忠厚的样子,心里大加赞赏。
他开口问:“这人是谁?”小香说:“你不知道吗?他是天叔自江南那边的分部抽来的人,叫做孙不行。他可厉害的很,最近立了不少功劳,只是太笨了点。”志清瞪着她问:“孙不行这名字可有意思的很,你又欺负人家了是不是?”小香吐了吐she头,扮个鬼脸,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孙不行这时已经跑到了面前,见小香挽着志清的胳膊站在那里,脸上笑容灿烂。他心里莫名的生起了一股怒火。
150。 下药
孙不行心里生气,面色自然就不好看。
到了志清和小香面前,他带些怒气说:“大庭广众之下,你们拉拉扯扯做什么?”
志清看他脸色,又听他这样说,心里已猜着了**分。心想:这黑小子难道喜欢上了小香妹子,那他可真是够呛的了。明白了这一层,他便想开口解释。
不料小香抢着说:“我爱和他拉拉扯扯,你管的着吗?你又是我什么人?跑过来管的是哪门子闲事?”孙不行听他喝问,涨红了脸,竟无言以对。
他冲着志清大吼说:“放开!”志清本想辩白几句,见他这样相逼,心里暗暗说:“这黑小子怎地这样不懂事,你这样冲我大吼,我若是退让了,岂不是很难堪。”
小香等得不耐烦了,用手推开了他说:“去一边去,好狗不挡道。”
志清觉得她稍有些过分,正yu教训她两句,孙不行却扬了拳头打过来。
志清这时被小香拽着胳膊向前走,正迎着他的拳头。他猛地的推开小香,上半身下沉,左脚铲向孙不行的膝盖,右肘自下而上击出,正中孙不行的下颚。
孙不行“呸”的声吐出一口血水,里面掺杂者被打落的两颗牙齿。
志清身上有伤,反击了这一下已然用尽了全力,伤口处不断的向外渗血,不一会衣服便红了一大片。
孙不行“咦”了一声说:“你怎地受伤了?”志清说:“受伤了也不怕你,你只管来就是了。”孙不行听了大怒,挥起铁一般的拳头又要打。
小香见了急忙喝止说:“你个笨蛋,你知道他是谁吗?打坏了瞧凤姐姐依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