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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康的郭百万意图兼并飞蝗,这也是一件大事,不可不防。还有李威,他现今大权已然在握,对自己仍旧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虽然现在还不完全肯定是什么?但想来实在牵涉太广,那将又是一场大的风暴。
她心有感慨,忍不住冷笑了两声说:“好一个李威!哼哼!好一个龙天翔!你们两个都好得很。”
旁人不知她所言是什么意思,都有些奇怪,瞧她的神色却又不大愿意说,众人也就不便开口问。
沉吟了一会,才听她说:“眼下咱们事多的很,件件都是大事,偏人手又不够。孙不行和小香、刘菲一同去查询志清的下落。天叔随我去飞蝗各部巡视,抽查业务。你们觉得怎么样?”
刘菲皱着眉头说:“我们到那里去寻他呢?他…他倘若记挂着大家,只怕早就托人带信来了。”王凤说:“他既然不愿露面,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但他只要得了自由,就难免要出来走动。你们想想看,哪些地方他喜欢去,不妨就去找找他。”
刘菲有些失落,说:“那也只好看运气了。”王凤想起大事越来越近,心里烦恼,说:“既然这样,那就这样说了!我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休息!你们也都好好歇一歇吧!”
她向楼上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孙不行回说:“今天已经是六月初二,昨天刚好是六一儿童节。”王凤听了,心中更加郁结,自上楼去了。
小香奇怪的问:“你怎么记的这样清楚?”孙不行抓了抓脑袋,扭捏不安的说:“俺有个小侄子,昨天俺还抽空给他买了礼物,寄回去。”小香一时童心又起,装作生气说:“你怎地忘了买礼物来孝敬我?”
孙不行呆了呆,本想说:“你这么大个,都这么大了,还过儿童节吗?”终究怕她生气再来欺负自己,改口说:“你想要,俺再去为你选一份礼物就是了。”小香高兴的拍着手说:“哈哈!你说的,可不许耍赖。”孙不行说:“俺答应你了,那就绝对不赖。”
刘菲急着要去寻志清,让孙不行备了车,三人先去了清风小巷的那家饭馆,然后又回到租房的地方,都不见志清。
烈日炎炎下,四处奔跑,自是热的苦不堪言。好在大家都是一般的心思,也不去计较这些,只盼能快些找到志清。
一直到了晚上,夜色深沉。都市里霓虹闪烁,车辆渐少。三人又去了饭馆和租房,终于还是落了个无功而返。只好回别墅休息,说好第二天再去找。
145。 闯机场
夏日天色早明,时间却才六点多钟。别墅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尚在梦寐之中。
天叔扶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向下走,生怕弄出一点的动静来。他腿上的伤,着实不轻,没有两三个月只怕难以好的彻底。他下楼时,在心里想:如今公司内正是多事之秋,偏我又行动不便,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我好歹要想个法子,让自己快些好起来。
下了楼后,他便去站桩,双手各拿了十公斤的哑铃,“呼呼”的不住向前打冲拳。这样可以锻炼出拳的力道和度,出去的拳更加沉稳。
过了有十多分钟,练了一身的汗,只觉得两腿酸软,不住抖。他叹了口气,心想:人常说:‘yu则不达’,看来是不错的。志清若是在这里就好了,他那样聪明,公司的这些事想必他一定可以解决掉。
唉!不服老看来不行的了,以前我参加‘地狱’训练,那可残酷的多了。现在不过伤了条腿,就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叫刺的,使得这七杀刀法果真是厉害的很。
他向后退了几步,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想:那个刺,不知道伤好了没有?六月初六,他若是也去赴会,志清可就难以应付了,我若可以提前见到他,尚可提醒他,否则他只怕就要吃亏了。
大门边上的小铁门,这时“吱呀”一声,天叔立时喝问:“是谁?”孙不行带着笑从外面走了进来,说:“俺来了。”天叔见他手上提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毛熊,问:“你这是做什么?”孙不行挠了挠头说:“俺送给小香的礼物,她昨天问俺要的。”
天叔点了点头说:“你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待他到了跟前,继续说:“小香好玩,是孩子脾气,这个我知道。咱们天天跟着王董,主要就是为了保护她们,保镖就是保镖,千万不要越礼,让外人嘴里落下不干不净的话。”
孙不行听了怔住,想了好一会才说:“那俺要怎么做?”天叔说:“不要靠她们太近,也不要太远,尺寸自己把握。”他又叹了口气说:“我从来不和志清说这些,他这个人做人最清楚,清清白白。以后你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做事,要好好向他学习。”
孙不行听了,点了点头。在心里想:那李志清真是了不起,大家都赞他,俺以后也要好好和他结交一番。
天叔见他深思不语,笑了笑说:“你也是好的,我要你来做事也放心得很,你要好好干。”他察言观色,知道孙不行这个人没有妒忌之心,心底也深以慰藉。
他接着又嘱咐说:“我这次受伤,是折在一个叫刺的人手里,这人在龙五爷手下做事,是个厉害人物。你这几天要是能见到志清,千万提醒他。”孙不行应了。
西街的茶楼,这时又来送早点,孙不行带了他去餐厅。天叔返身进了大厅,坐在椅子上休憩。
刚将气理顺,大厅和客厅铃声大振,不知是谁打了电话来。天叔取了听筒,听对方说了几句话,暗叫:“事情只怕要糟!”对方只说了几句,随即便匆匆忙忙的挂上了电话。
天叔不敢耽误,半跑半跳的上楼,又冲走过来的孙不行大叫:“备车!要快!”
到了楼上,王凤已被惊动了,站在卧室门口,问:“又出什么事了?”天叔急忙回说:“小宛那边别墅的保姆,自称叫做夏姐。”王凤点头说:不错!是有这么个人,怎么了?”
天叔又说:“她刚刚打来电话说,小宛要出国了,听她口音很是慌张。”王凤急问:“那是为了什么?什么时候走?”天为什么,她人刚刚已经离开别墅向机场去了。”王凤大吃一惊,说:“这么快?快!叫车,咱们去机场。”她来不及梳洗,随意套了件衣服在身上,急匆匆的出了门。
孙不行已开了车在门口候着,王凤和天叔刚上车,刘菲和小香也跟着从楼上冲了下来。
小香一连声的问:“出什么事了?”来不及细说,孙不行踩了油门,车子猛冲了出去。
天叔在路上告诉了她们两个,小香听了,急说:“怎么好端端的就出国去了?这事蹊跷的很,咱们一定要拦住她。”王凤沉吟了说:“等事情弄清楚再说,我想你大姐她只怕是心甘情愿的,昨天的事,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见。”
她又催促孙不行说:“你不是喜欢开快车吗?什么都不要管,越快到机场越好。”孙不行先还有些顾虑,不敢全力施为。听了王凤的话,一路直闯红灯,别的车见了纷纷躲避。
行不过久,路边警车呜呜的响了起来,刚开始还听得到声音,只一会就没有一点声息了。
小香因为以前坐过这样的快车,心里倒也不害怕。别的人只盼车子上扎个翅膀,更不会在意。
跑了半个小时,孙不行将车停在机场一侧的停车位。早有人等在那里,随即上了车,只待交警一追来,就和他们办交涉。
四人匆匆奔入机场大厅,散开去找。将餐厅,候机室、咖啡厅、各处找遍了。始终不见有人。
听到广播里不住的催促旅客准备登机,四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王凤站在检票口,不经意向里面一看。见一个孱弱的女子推着行李架郁郁前行,身形显得无比落寞。她心里一动,喊了两声,却不见她回头。想要冲过去,却被检票口的人拦住。
孙不行上前抓住那人手腕一拧,那人痛叫一声蹲坐在地上。王凤和小香、刘菲都冲了过去。
机场的保安立刻也向这边纠结,警察都奔了来。孙不行拉开架势要和他们大干一场,天叔拉住他,立刻打了个电话。
双方正僵持不下,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油光满面的人跑了过来,喘着气说:“散了!散了!都散了!”围上来的人见机场警务局的局长来调解,随即都散了去。
天叔道了声谢,说:“吕局长,麻烦你了!”
王凤和小香、刘菲失落极了从里面出来。王凤冲那吕局长摆了摆手,那人点了个头致意,亲自送他们出了机场。
到了外面说:“以后王董有什么事,不妨先和我打个招呼,行起事来总方便一些,这样我可为难的很。”王凤不甚在意说:“迟些我让让财务部的谭科长来一趟,表示我的歉意,你千万不要推辞。”吕局长笑着说:“那不用!那不用!您的专机保养的很好,若要用,随时来都可以。”王凤说了声“费心”,带着众人一起走了。
走了老远,那个吕局长还站在那里挥手相送,大家心里沉闷,谁也顾不上瞧他。
146。 遗信
到了机场外围,天叔向小香问:“那个是董小姐吗?”小香点头说:“是我大姐。她…她要去加拿大,以后也不知道还回来不回来?”她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来。
天叔惊问:“为了什么?”王凤拍着小香的肩膀,说:“她想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小香抬起头问:“那也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以后…以后怎么办呢?”王凤只好安慰她说:“她总还会回来的。”
小香哭着问:“她跟你都说了什么吗?”王凤心里不愿她知道太多,摇头说:“也没说什么!”
一行人上了车,独小香站在门口不住回望,徘徊不定。刘菲拉了她手,让她上了车,说:“别担心了!咱们这就去她家里,问问那个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花园别墅,见外面大铁门紧闭。院子虽然打扫的十分干净,小楼的两扇雕花白门板紧闭,金色门手上挂了一条长铁链子,一把大铜锁紧紧的锁着。
孙不行上前不住按门铃,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王凤这时另有心事,想的是小宛在她耳边低声说的那两句话:“你那天要我去西月餐厅,果然不错。”她说不错,那就一定没有什么错。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不住的说:“龙天翔啊龙天翔!我早该想得到,你和他本就是一个人,哼哼!这么多年了,你原来还有隐疾。你虽然是天生英才,可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她想到这些,心里一阵兴奋,一阵难过。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奔腾的情绪,说:“既然没有人,咱们就回吧!再耽搁下去,只是浪费时间。咱们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众人听了又都向来路折返,过了一个转角口,别墅边上的一颗大须树下隐隐传来哭声。
王凤指了指说:“那边有人哭,咱们过去瞧一瞧。”走过去看时,见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在哭。
王凤“咦”了声说:“你不是夏姐吗?怎么在这里哭?”夏姐抹了眼泪说:“我…我就是在等你们,你们总算来了。”王凤又问:“你这是怎么了?”夏姐又开始哭,说:“小姐一走!他们就来撵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