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连落反问,然后挽着琴婶的手说,“琴婶,我想通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周家少爷我不要了,妹妹喜欢,就给他吧。我觉得他们俩确实挺配啊,就当成全他们咯。”
可她这话却让琴婶跟伤心,眼泪都憋出来了,轻轻拍着连落的手,说,“委屈你了大小姐,我知道老爷和夫人都有送二小姐进周家的意思,曾经也多次想过把你……唉,算了算了,事情都过了我们就不要提它了,好在你现在想通了。让给二小姐至少抱住命了,只要大小姐能平安的活着,就够了。”
连落拍拍琴婶肩膀,说,“好婶婶,亲婶婶,别难过了,我是真想通了真不跟连茹抢了,周家那什么少爷脾气坏得很,自以为是的家伙,这种人有什么好啊,让连茹去吧,我才不稀罕呢。”
“我知道,我都知道,大小姐这么说周家少爷心里有多难过,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你心里的苦,我都明白……”琴婶又反过来安慰她。
连落突然间站着,看着琴婶,忽然又泄气了。得,她不说了,反正她怎么解释,琴婶都以为她在自我催眠,吞着刀子在说周家少爷坏话呢。好吧好吧,她爱周家少爷,爱得死去活来,行了吧?
“琴婶,我要去睡觉,爷爷回来时候才叫我下楼。”连落很挫败的开门进了房间。
琴婶擦擦眼泪忙点头,唉,大小姐真是可怜呐,她怎么会忘了曾经偷偷听到老爷和夫人说过要放弃大小姐,把大小姐送出去,让她自生自灭的话。大小姐经过这次生死,总算想明白些事了,虽然让出周家少爷,可能活命啊。
唉,这可怜孩子啊——
连落'嘭'地一声身子往床上砸,挺软,挺舒服。随意抽了本连落曾经收藏的漫画翻看,忽然想起刚才琴婶的话来。
琴婶说爸妈有送连茹进周家的意思,也曾经多次想把她怎么样,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是什么呢?想害她?想不要她?想……不是连她曾经摔下楼都是她爸妈安排的吧?
“唉——”
连落合上书往旁边一扔,她这灵魂毕竟是外人,这么想很正常。可设身处地的说,虎毒还不食子呢,连父连母能这么对自己亲生女儿?再没用也只自己生的,看来真是她想多了。
请允许她相信这世上有亲情这东西吧,不是所有人都想舅舅,舅妈一样。
☆、05,竟被算计
连茹这些天很忙,和连夫人连奔各大商场挑选礼服,为周末做准备。家里没人在,连落少了伪装这当然就乐得清静了。
让琴婶搬了张藤椅往园里去,挂了耳机搬着连落的教科书看。她以前学的图书管理,而连落学的确实工程建筑,这令她有些头疼,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专业,她要怎么跟得上这一学期的课?
学工程的,是不是学成后就是工程师?综合科她勉强过关,可专业真就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了,学这专业的前身都是美术出身,她可是一点不会画。她这连皮毛都不会的,怎么敢去画工程图?
捧着本世界建筑史在啃,一盘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晶提子搁大理石圆桌上,听着音乐,吃着提子偶尔翻一页,修长笔直的双腿来回摇晃,好不惬意。
连家如今两条支脉,连成文是老大,二伯连成武家有自己的产业,儿子辈的从商,是连家豪公司的高层。而孙子辈的连岳阳同连落年纪不相上下,同校不同级。
连岳阳平时极少来这大伯家,但连茹回家除外。
连岳阳今天过来,本想着连茹在,可满屋子找遍了也没看到连茹,只在后院里瞧见了那死而复生的连落。心里哧了声,大步走过去,捡了块石子儿远远的扔过去。
&39;咚&39;一声落在连落脚边,砸上了白色藤椅靠背没砸到人。连落目光微微斜拉,白眼儿翻了翻,继续享受她自己的。
连岳阳一愣,这爱哭鬼今天怎么不怕了?心里狐疑着朝她走近,站连落身后才知道,爱哭鬼竟然带了耳机。心里气愤,大步上前,一整颗脑袋就那么直接贴在连落面前。
连落抬手抄着书瞬间狠狠朝眼前那张脸拍去,&39;哌&39;一声轰响,连落那时间掐得极好,瞬间扯开嗓门故作惊慌失措的大叫:〃啊……〃
连岳阳给打蒙了,脑子嗡嗡的痛,这还没发火呢,这臭丫头竟然先大叫起来,火一上头,伸手掐着她脖子用力摇晃,〃闭嘴,你给我闭嘴!〃
连落闭嘴,不过头也被他晃得差不多了,一个字,晕。
连岳阳手一松,连落那头顺势就搭吧了下去,若不是因为脖子连着身体,她那颗头下一刻就要往地上滚走。
连岳阳这才抬手揉着头,一屁股往身边的圆桌上坐去哼唧着,合计是真给打痛了。连落这时候咬牙跳起来伸手箍着连岳阳的脖子狠狠摇晃,嘴里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琴婶救命啊……〃
〃连落你这死丫头放手,快放手……〃连岳阳反手抓着连落的肩膀,双手也去箍她的脖子,刚上手,琴婶和家里下人都冲了出来。
〃大小姐,二少爷你快放手,快松手,大小姐身子还没大好经不得你这样折腾,二少爷,快松手……〃琴婶和跟出来的几个下人冲过去双双板开连岳阳的手,把连落和两人分开。
连岳阳那整个脸红筋涨着,气得不行,他怎么也没想到,竟被这胆小怕事的连落死丫头算计了,心里狠狠憋着一股气堵着,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死死瞪着连落。
再看连落,哪还是方才那副凶悍的母老虎样儿?这眨眼功夫间头发竟然也散乱了,面色苍白,连唇色都发紫了,两颗大号儿葡萄似地眼眸子上上下下的翻着,一副即将晕厥过去又死都晕不过去的样子,靠着下人身上只剩了喘气儿的份儿。
连岳阳心里那个恨呐,指着连落双脚跺地怒吼,〃你,你这个臭丫头,你还装?我让你给我装……〃说着又要往她身边冲去,扬手要打人。
这给琴婶急得,一看大小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连二少爷还不放过她,连二少爷和二小姐经常欺负大小姐,老爷夫人不管,二少爷和二小姐就越过分,大小姐这身体哪里还经得起几个折腾?
老爷夫人不管,所以连二少爷才这么过分,琴婶这时候是什么都不顾,搬着椅子挡在连落身前,怒声一喝:〃住手!二少爷你要再敢欺负我们家大小姐,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连落一听琴婶这话,虚弱的眼睛立马瞪大,看着威武的琴婶,心里只想翘起大拇指夸一声:琴婶,好样儿的!
〃琴婶你看看那臭丫头哪里有事儿了?她明明就是装的!〃连岳阳立马指着连落大声说,琴婶是背对她,可连岳阳是正对她,她那忽然瞪大的眼睛他抬眼就瞧见了。
琴婶将信将疑的回头,可连落还是那副奄奄喘息的样子,叫人看了心生不忍。
〃二少爷,大小姐再不得老爷疼爱,那也是连家大小姐,是老太爷嫡亲的大孙女,你和二小姐平时欺负大小姐就够了,如今大小姐刚死里逃生身子还虚,你竟还这样对她。二少爷,大小姐同二小姐一样,是你的妹妹,为什么对二小姐好对大小姐却这样?〃琴婶手里还搬着椅子不放,一声声质问。
她是下人,这些事儿不该她说,可她不说她心里太生气了,老爷不公平,夫人不公平,连二老太爷家的孙少爷对大小姐也不公平。大小姐就是身子弱点了,哪里不好?再不好也是连家的人,她看着长大的,老爷夫人不心疼,她心疼啊。
连岳阳被问得哑口无言,又看向连落,咬牙切齿,指了指她,转身走了。
连落这才被人扶进屋里,下人都离开后连落拉着琴婶问,〃刚那二少爷就是二伯家的那个,看上连茹那个?〃
琴婶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疼惜的说,〃是二老太爷家的少爷,是不是喜欢二小姐我就不知道了。大小姐,快休息一会儿,你脸色这么差。〃
〃好。〃连落闭上眼抱着被子准备睡觉,琴婶这才转身走出去。
连落躺了会起身玩手机,她是怎么知道连岳阳喜欢连茹的?因为她用连落的手机刷微博,连茹的每条更新连岳阳都在第一时间紧巴巴的凑过去留言了,跟连茹互动得这么频繁和某些暧昧字眼,能没有点儿那意思?
连落想想,真有趣,堂兄妹欸……
☆、06,去了宴会,报了仇
周末周家的宴会连家一家子人都去了,连落看着床上琴婶从连茹那偷偷舀过来的礼服有些哭笑不得。她真不想去,可琴婶似乎断定了她心里非常、无比、迫切的想去宴会。
“大小姐,你穿这身衣裳去吧,昨晚我都老太爷说,周家老太爷是很希望今晚能见到你的,大小姐,你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在周老太爷面前好好表现。”琴婶把礼服摆在床上一件一件的摊开,帮她挑着。
连落很无奈,不由问,“琴婶,你不是也认为我避开连茹,周家那位就让给她比较好吗?怎么现在又这样说?”
“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周夫人生辰,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去,周老太爷一高兴,或许婚期就定了。如果大小姐能尽早过门,二小姐对你就造成不了威胁。”琴婶说这话显得很是高兴,如果周家那边把婚事提前,大小姐尽快进周家,大小姐就是安全的。
连落依然抱着那本极厚的世界建筑史在翻,没见行动的样子。懒懒的跟了句,“周家不是说等我大学毕业后才办婚事嘛?怎么可能提前?而且,我才满十八,法定年龄都不到。周家哥哥就让给我那为娇俏如花的好妹妹得了,等我毕业后自个儿找个喜欢的。”
琴婶想了想,轻声叹气,也是,周家早就表明了态度,婚事怎么都得等大小姐毕业后才举行。大小姐现在,确实太小了,才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也好,大小姐以后找个自己喜欢的。”琴婶看着床上的礼服,心里又觉得不平衡,二小姐衣橱里的衣服礼服多得摆都摆不下,可大小姐衣橱里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夫人真是偏心啊,说到底大小姐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
琴婶把礼服放回连茹的房间,又转身进了连落这边。这时候她脸上看起来似乎高兴了许多,说,“大小姐,其实我也觉得周家少爷不好。人太冷,对你也不好。大小姐这么美的孩子,以后是要好男人来疼的,周家少爷我看着实在不好。”
“呵呵……”连落一听琴婶这话禁不住就笑出了声,合上书看着琴婶说,“婶儿,你这话是想了多久才想明白的?”
琴婶叹着气,连落自从醒过来后,发现琴婶特爱叹气,她不明她有什么这么让琴婶忧心的,一天下来得叹个十来回。
琴婶说,“大小姐,琴婶老了,你们年轻人的心思琴婶不明白,琴婶啊,只盼着大小姐能幸福健康就好。”
连落笑着看她,眼里是一片清亮,可心里感动了。这话,从小到大,就没一人跟她说过。父母的身影早已经远去,有个舅舅却迫于舅妈的凶严下对她不理不睬。想想,连落比曾经的殷雪,还是幸福的,至少琴婶是真的待她好。
“琴婶,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到我头上,不会再过曾经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是连落,连家大小姐。舀了我的就给我还回来,是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则我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连落极冷静的说着这些话,面上表情依然淡淡的,可眸子却清亮坚韧无比。
“大小姐,你这样我总算安慰些了,我就担心你总被二小姐这么压着,何时才是个头。”琴婶说。
连落又是那副但笑不语的样子,妩媚清亮的大眼里带着点点笑意,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琴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