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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连家来说这算是个大事儿了。
连落有些发懵,这刚准备补个午觉来着,就被琴婶拉了下来,连家豪见着连落姗姗来迟,横了她一眼却没像以前那样言辞犀利的训斥,等老爷子来时连家豪才说了这事。
老爷子跟连家豪是一个态度:“既然是湛三投资的,我们作为他的家人自然是要去捧场的。连落,那天你记得请假,好好打扮下别给湛三和我们连家丢脸。”
“是,我记住了。”连落点头,心里却叫苦,关她什么事儿啊?
连家豪是真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女儿,木讷呆板,比二女儿的乖巧差远了。插过话对老爷子说:
“听说湛三去年投资的东湖那一区的锦湖雅居赚了这个数。”连家豪逼出三来,老爷子眼眸当即敞亮,这个数儿可是连家豪这公司一年的收入,人家就单那一个项目就赚了顶一年的盈利。连家豪接着说:
“当天去的都是些房地产的大亨,要是湛三能给我们引荐引荐,我们连家也往房地产发展,可能也走得通。”
就是不知道周湛三肯不肯分这一杯羹给他们,这话落连家两个当家男人把目光转向连落。
连落微愣,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34,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湛三的投资的新城区第一期的居民小区启动仪式办得还是相当盛大的,主办方就是周氏和蒋氏两大集团。蒋氏作为这次建筑设计和建设方在这启动仪式当然也同样颇受瞩目的。
蒋氏是因为这是蒋大少爷回国主事以来接的头一单大项目,所以蒋氏夫妇当天都来为儿子主场。而周家相对就简单些了,大概也因为这样的大项目周湛三个人处理已经游刃有余,所以周家夫妇与周家当家的老爷子都未曾出现,就周湛三单枪匹马来了。
当然,连家今天也是有备而来,虽然在财力上及不上蒋周两家,在外的名声还是极好的,这一到场多少还是吸引了些许闪光灯。
连家夫妇与两个女儿都来了,盛装打扮早早就到了现场。连落这还是头一回被人围着造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可最后弄出来那浓妆艳抹的效果她觉得还不如平日里清汤挂面的好。然而她母亲倒是极为赞叹,一个劲儿说好,很美。
因着周湛三的原因,连夫人对她还是关爱了很多,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要捧连茹还不如捧自己女儿,自己亲生的,将来进了周家对她益处也大些。要真是连茹进了周家,指不定怎么对她这后妈呢。
连落提着裙摆进洗手间,因为画这妆,勒这礼服,她今天愣是到现在都没上厕所,连夫人不让上卫生间,说这礼服要是褶皱了那就不好看了,为了漂亮怎么也得忍着。可这生理问题不是她能忍就能忍得住问题,正好趁着连夫人离开她赶紧开溜四处找厕所。
连落前脚进了卫生间连茹就跟前去了,在盥洗台边停住,目光盯着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又开了化妆盒补了下妆,目光从镜面看着身后的隔侧,嘴角拉开冷艳的弧度:连落我看你怎么勾引湛三哥哥!
里头连落总算舒服了,可哪知站起身隔侧上面一桶子冰冷的水从上到下泼在她身上,瞬间娇媚的凤凰成了落汤鸡。
“啊——哪个王八羔子?”连落连衣服都来不及拉上推开门怒火冲天的冲去,然而却只看到一抹鹅黄色裙摆瞬间消失在门口,她继而冲出去然而却在近门口时卫生间的门'嘭'的一声砸了上去,她下一刻扑上去,却只听到外面落锁的声音。
连落气得怒火冲天,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完美的妆容此刻却被晕开的眼影弄花,就跟流了黑色眼泪似地,蓬松的卷发也一根根贴在脸上,身上的紧身礼服这眼下全部贴在身上,娇娆的身段被紧裹在还在滴水的布料里,长长的后摆也干一块湿一块狼狈不堪。
转身碰水洗脸,然而目光却落在搁在盥洗盆旁边的小盒子,那是某知名化妆品专柜新推出的一款亮粉,盒子是附送的却极精致小巧。
连落一拍已经放满的水,怒声一吼:“连茹!”
是可忍孰不可忍,连茹你最好给我等着!连落快速拉上拉链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洗了,胸腔被腾腾的怒火烧着,真是太过分了,越退让越紧逼,她再忍下去这条命迟早要玩儿完在连茹手里。转身往门口跑去,双手把门拍得震天响,扯着嗓子大喊:
“来人,外面有人没有?开门,开门啊……外面的人,开下门……”
索性使脚上去用力踹,她在估算要是没人来开门,她得多少下才能将这门揣破。
“来人,外面有没有人啊……外面经过的人,帮忙开开门……”连落边踹门边大声喊,这眼下她是连美丽的凤凰影子都不见,纯粹一泼妇。
好在外头有打扫的清洁的阿姨来了,大老远就听见这边的动静,给吓住了,远远站着听了一会儿总算确定是里头有人被锁了,赶紧上前把锁舀开,也不知道谁这么可恶,里头还有人呢,锁什么门啊……
“欸姑娘,以后可别使这么大劲儿,损坏公物要……欸欸……”大婶话还说完,门一开眼前一条影子'嗖'地一声儿窜了出去,大婶当下吓得一愣,再回神的时候眼前已经没人了,再瞧外面,也没人,当即桶子笤帚一扔:
“哎呀妈呀,大白天遇鬼啦——”两条腿立马跟上了发条一样立马逃了出去。
连落抄近路往会场冲,她进场时候另一边一堆的记者无数的闪光灯下,身着鹅黄色礼服的连茹笑意盈盈的挽着周湛三跟走红地毯似地从走进会场,俨然一副今天女主人的样子大方的跟媒体记者打招呼,会场里早已经静候多时的连家夫妇也跟着站了起来。
周湛三那脸子依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冷得发寒,和身边笑得无比之灿烂的连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们两人这时候正朝讲台上走,启动仪式嘛自然有主办方投资人发表讲话的流程。然而正当两人刚踏上讲台之时,另一侧犹如狮子咆哮,某团红色不明物体犹如离铉之箭一般往台上冲去,看得出来那团不明左右有不少人试图拦截,却只是徒劳,因为紧跟着下一刻那不明物体已经停立在讲台之上。
连落连落大声喘气,本就狼狈的样子此刻更不堪,又喘气如牛,指着连茹大吼一声:
“你他妈好样的!”
如今她是受够了这狂怒之下哪里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谁那么就该被欺负被人耍?
连茹立马往周湛三身后躲,娇滴滴怯弱弱的喊了声儿:“湛三哥哥,这是哪里来的疯子,茹茹怕……”
周湛三哪里知道眼前这彪悍女人就是连落,现在看到的气势跟他脑中连落的形象那差得太远了。
此刻连落盛怒之下力气自然到了个极限,任凭周湛三那牛高马大的个头儿还是被连落一把给推开了。当下连落再是怒吼一声,在推开周湛三之后立马一手把连茹扯过来,二话不说'啪'地一耳光尽全力朝她脸上甩了下去。
连茹那美美的小脸子当即被巴掌甩得一歪,眼泪瞬间狂飙,'哇'地一声痛哭出来。
☆、35,以后,我来疼你
连落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一巴掌就能消她心头怒火?伸手再打过去,然而在如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连落的手被大力钳住。
连落怒恨着抬眼,已被怒火燃烧的眸子狠狠瞪着周湛三,目光是完全被狂怒席卷还有一股绝不服输的气势。
周湛三在对上她的眼睛才发现她是连落,瞬间闪过疑问却即刻又被恼怒袭卷神志,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刚才毫不客气将他撂开还是因为她无缘无故像个疯婆子一样冲出来打人。
两人冰火不相容,在空气中燃烧碰撞的气势如同狂风暴雨来临,互不相让。
周湛三觉得这小东西实在太猖狂了,她是怎么样强势狡诈的性子他见过几次也多少了解几分,然而今天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敢变本加厉,难怪连她父母都不喜欢,家有这样的女儿,何其不幸?
连落此时那是恨不得剜了这瘪三的肉,喝了这瘪三的血,今天谁也不能阻挡她报仇血恨的心,大有'挡我者死'的愤怒!
两人僵持不下,冲上台的人不少,连父几步跨上了台朝连落奔去,抬手同样一巴掌尽了全力扇在连落脸上,连落被哪里料到这时候竟被自己父亲'偷袭'?竟然被打个正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力道可想而知,那一巴掌下去连落竟被打得往一边去了好几步,因着周湛三钳得劳生生又被扯了回来,顿时间头晕目眩,两眼发黑,耳朵里'嗡嗡'直响。
连父那是真愤怒了,他眼里女儿就连茹一个,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他都没打过,竟然被这个小畜生打了,心里那团火当时烧得极旺。
连父觉得不够,巴掌又起,再往连落脸上招呼,却在这时候手腕被人捏住,连父怒目回头,蒋赫南狰狞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再敢打她试试?”蒋赫南漆黑着脸子绷得死紧的嘴里狠狠吐出几个字来。
后生可畏,连父被蒋赫南那视死如归的狂佞神色震慑了,蒋家接班人他当然认识,只是没机会接触这些新一代的商业人才。然而此时他毕竟是长辈被一个后辈这么叫板儿他能气得过去?
几位京城大少急忙奔了过来,贺政涛见势不对立马往蒋赫南同连父中间插,扬起小脸劝说:“赫哥,稳住,稳住,好歹连伯父是长辈不是……”
蒋赫南抬眼怒目狠瞪周湛三,那意思是周湛三不放人,他当然要僵持下去。
目光转移到周湛三身上,周湛三似乎心脏猛地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阵阵发痛,看着连落被打得鼻血横流眸中震痛异常,墓地松了手,张张口,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
周湛三沉痛的看着连落,连落血海深仇的怒视回去,咬着牙死命忍着眼泪,眼圈被憋得通红,一边脸肿得老高。跟她打连茹相比,她真是吃了大亏了,连父这全力一巴掌怎么也要比她那全力一巴掌重啊。
狠狠忍着在眼眶里打转儿的眼泪,唇瓣被她咬得血红,鼻血横流把一张嘴染得妖冶邪肆,顺着嘴往下流在下巴处滴滴滴落。
无疑,周湛三此刻胸腔的鼓鸣震动是痛的,看着她拼命强忍泪水的绝强和眼里的仇恨他的心如同再被利刃捅了一刀。
蒋赫南撩开连父的手,伸手拉着连落,转身对周湛三甩下狠话:
“别忘了,这仪式没了我姓蒋的,你姓周的同样办不了,别人舀你当爷,可你在老子眼里,那就是狗屁!”
狠话掷地有声,惊了台上所有人。完了后异常拉风的牵着连落的手在会场所有人目光瞩目中离开。
周湛三眸光深沉,紧紧注视两人离开的身影,连落不服气,被蒋赫南带走,却依然回头狠狠瞪着周湛三,不是他多管闲事,她也不会被父亲打。
这一巴掌,痛了,不是脸,是心,父亲打碎了她一整颗心!
蒋赫南将连落带出了会场,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看她,她还死死咬着唇,眼眶被热泪涨得通红却不肯流下来。
那是极大的委屈和屈辱,是无助和无能为力。蒋赫南瞬间心被她这倔强的模样刺痛了,心脏一个剧烈收缩,伸手将她拉进宽阔的怀里紧紧拥着,几乎想要将她嵌进骨血里一般用力。
这是他蒋赫南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感觉,他的感情在跳动,心脏在跳动,连带着血脉前所未有的燃烧起来。
她的痛,他似乎能感受到一样。深深呼吸,没有任何玩闹之心,低沉的声音说:“哭吧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别再忍着,以后,不会再被欺负,不会了!”
忽然想起她手臂上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