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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三啊,你对我们家落落还有意思吧,那婚约……”
“她还小,别把这事强加到她身上,太沉重。”周湛三避重就轻的说,完了后站起身,说,“我明天会送她回来,她身子弱,希望你们多照料些。打扰了,连伯伯,连叔。”
周湛三礼貌的离开,来去十分钟不到连口茶水都没咽就走了,也不知道是嫌弃还是真忙。
周湛三这一出现又轻易而举搅乱了连家的计划,那边猜测不断,连家豪似乎还不愿意放弃小女儿,平心而论,对大女儿他真没什么心,小女儿他倒确实更在意几分,当然,也跟小女儿的生母有几分关系。
老爷子一哼,说,“还有什么可猜的?湛三那话还不明白?明显是为连落说话,我看他那态度跟以前大不同。”
话落想了下,又抬眼看向连夫人说,“你给连落打个电话,问她在哪里,不管在不在湛三那都叫她回家里住,一个女孩子成天在外面像什么样?丢了连家的脸不说,别让周家跟着脸上无光。”
连夫人脸上有几分窃喜,连连点头说是。
连茹狠狠咬牙,仇恨的看着坐在身边的爸爸妈妈和爷爷,这就是她的家人,一旦觉得她有用的时候就把她往天上捧,可当她没有用时又偏向了那个病秧子,为什么?难道她还不够优秀,不够出色?
她从小苦练钢琴,舞蹈,舀了多少奖杯回来,学习更是比连落强。连落什么都不是,除了踩到狗屎运上了个不错的大学外她一生还有什么舀得出手的事?为什么她努力这么年还代蘀不了那个病秧子?
连夫人给连落电话时候正是连落跟蒋赫南揪扯那会儿,连落转身要跑,蒋赫南伸手揪着她领子一提,她那两条腿儿就只能在原地蹦跶,一步也没跑出去。
连落伸手拖着衣领以免脖子被领子卡断气,边求饶,“哥哥,亲哥哥,您是我亲哥哥,您大人大量就放我一马吧,上回砸了你也不全是我的错啊,是你企图强,奸我啊,我好歹反抗砸你一下表示我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不为过吧。”
蒋赫南还真装模作样的考虑了,周湛三私下就给打过招呼了,他现在却是不大敢动她,明着不动,这暗里逮着怎么也得小惩大诫吧。
“你说我就这么放了你,我心里怎么能痛快呢”蒋赫南低声笑。
连落哭,苦着脸问,“那爷您想咋地?”
☆、30,达成协议
正说着,电话来了,铃声欢快的跳跃,手机霓虹灯一闪一闪,连落立马大声说,“大哥哥,我有电话,电话啊,你先放了我,让我接了电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谈行不?要不,我勉强破费请你去咖啡厅坐坐,请你喝杯咖啡,我们就算和解怎么样?”
蒋赫南就差没嫌弃的啐声儿了,可转念一想吧,面对面啊,也成!
“电话是吧,我给你接,我倒想看看是不是你漂亮小男人看你不见了打电话来找你的。”蒋赫南话落使手从她兜里抽出手机,接听。
“连落,你这两天野哪去了?我问你,你晚上是不是跟湛三住?我告诉现在你们婚约都解除了你要是这么白白给他睡了……”
连夫人那声音在电话里一片聒噪,蒋赫南一句话没完直接掐断。连落揉揉脖子,伸手去抢手机,蒋赫南手机高举,本来他人生得牛高马大的,她跳起来也到不了那个地儿。
蒋赫南伸手揪住她,黑着脸说,“你晚上跟谁的?那小男人?好啊,爷怜惜你,倒让别人抢了先。”
“什么跟谁睡,我自己睡的,还我电话。”连落扒拉开他的手跳起来去抢,可就算蒋赫南那平举着她也够不着。
“我怎么相信你,你发誓你说的是真的!”蒋赫南一副大爷样儿,沉着脸子死死盯着她。
连落不跳了,累得慌,双手叉腰鼓着腮帮子抬眼跟金鱼一样瞪着他,不高兴,拉着脸子说,“我为什么要你相信啊?你信不信碍着我什么事儿啊?我住宿舍,宿舍那床就那么点儿大,你说我能跟谁挤啊?神经病!”
蒋赫南挑挑眉,她住校?
听了这话吧,连她骂人那话都自动忽略了,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来,走近她还伸手摸了摸她那头圆溜溜的小脑袋,电话又来了,蒋赫南瞅了眼,这连夫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这回接了,连夫人那边一通大骂,完了后还是问她同样问题,连落抬眼看着她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只看见蒋赫南眉毛一耸一耸的涌动,脸子看起来不是很好。基本上很少人给她打电话,她才应该是小雪。
蒋赫南在对方总算停顿时说了句,“连夫人好啊,我是蒋诚敬的孙子蒋赫南,落落在洗澡这不方便接电话,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连落本来不在意的,可一听蒋赫南这话吓得一跳,她妈?当即急声大吼,伸手去抢,蒋赫南身上挂着只八爪鱼一样气定神闲。连落急得不行,这混蛋知不知道这么说的后果是什么啊?她铁定会被连家人碎尸万段的,这个王八羔子——
连夫人那边傻了,洗澡?蒋家孙子?这事儿要不要告诉老爷子和老公?
连落怎么跟蒋家少爷扯上关系了?在洗澡,难道连落没在周家少爷那,而是在蒋家少爷那?怪不得她那会儿问这话时周湛三那脸子黑得难看。
行啊,她女儿什么时候这么本事了?
“哦,我也没多大事儿,赫南啊,伯母这么叫你可以吧?”连夫人声调立马一百八十个大逆转,得了蒋赫南毫无疑问的首肯后又说,“等我们家落落有时间了让她给我打个电话,这孩子少不得让我这个当妈的担心。”
“那行,伯母这话我一准儿给您带到,行,那挂了。”蒋赫南话落立马给掐断,电话扔给连落。
连落抱着电话蹲地上抬眼苦大仇深的瞪着他,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
蒋赫南那纯粹就是逗她来着,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嗷嚎大哭了起来,这给蒋赫南郁闷得,出脚踢踢她,说:
“别介,不就开个玩笑,至于嘛你?”
连落很想抓着手机砸他踢她的腿,可想想还是算了,手机宝贵些,砸坏了还得花钱去修。怒吼回去:“我能不至于嘛,你知不知道你高兴了我就惨了,连家人肯定能把我大卸八块还不止。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让我被家里削,现在你满意了,我肯定会被爷爷打死的,也好,也算给你出口气了。”
蒋赫南收起嬉皮笑脸的脸子,蹲她跟前,可他人高大,即使蹲下身还是足足比她大了好几大号儿,低头看她,说:
“哪有这么严重,唬我呢。”
“你以为开玩笑吗?我就是被连家赶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我好好的有家不回住校干什么?没钱吃饭还要来这里打工,你以为真想你想的那样嘛?”连落前后就掉了四颗泪珠子,剩下两颗还挂在眼睑上闪啊闪的,为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添彩。
真这么惨?
蒋赫南差点就信了,可一想宴会那晚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结果全是白瞎,这小丫头道行深着呢,可别再被她给唬住了。
不过,起先连夫人那吼声倒是真像能给吃棍子的气势,目光幽幽的瞅着她,连落瘪瘪小嘴儿,掉下一颗泪珠子,低声哼声儿说:
“就知道你不信,没同情心,无情冷血大混蛋……”
“连落,你再说一次?”蒋赫南那脸子瞬间比锅灰还黑,一字一句咬着牙说。
连落哼哼,“我什么都没说!”
蒋赫南眼睛瞬间瞪得跟牛眼似地,连落一撩袖子,往上卷,雪白的手臂上青紫一条,“背上全是,手上算好的了。”
她倒不是在控诉爷爷对她体罚的事,而是想以此博取蒋赫南这匹狼的同情换得以后别再找她麻烦。
蒋赫南脸色拉下去,等着她手上的青痕,那是被棍子抽打的痕迹,他小时候皮得过分,又一次烧了别人房子,结果被老爷子一顿好抽,身上那痕迹就是这样。
伸手摸摸她小下巴,说,“可怜哟——”
“是吧,我是挺可怜吧。”
怎么听这声音还像在炫耀?蒋赫南瞅着她,连落赶紧趁热打铁,说,“我也挺可怜的,要不,那天那事儿就算了吧,我请你喝咖啡,完了后咱们的事儿就算平了,怎么样?”
连落眨巴着眼期待的望着他,蒋赫南'嘿'了声,他说呢,原来在这里等着。
“我也不能总揪着你这么一小丫头找事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人没肚量,成吧,就去喝杯咖啡,咱们冰释前嫌。”
连落心里冷哼,这男人还不叫小肚鸡肠?呿——
可脸上还是欢乐的笑,立马一蹦而起,“说好了啊,别反悔哦,这附近就有家,气氛还行,走,坐坐去!”
☆、31,英勇神武的大爷
蒋赫南那后头跟着斜着眼瞅她,就没明白这小丫头怎么能把那情绪转化得那么快,没去演戏那真是埋汰了。
连落之所以快步走那是想着自己挑地儿,要这大爷挑,那指不定她进去喝杯水都的钱都不够。酒吧一条街上面有一家咖啡厅,环境气氛都不错,她也只跟小雪在外面路过时往里头瞅了眼,没进去消费过,一想着头头一次进去竟然还跟这冤家,心里头极大个不痛快。
连落在外头给连夫人打电话,好说歹说才把刚才的事儿解释清楚,连夫人那边勉强信了,连落想要是她不信也没辙。
她讲电话时候蒋赫南也在讲电话,不停的拨通,说几句又挂断,完了再拨。连落在他身后等着,有那么点不耐烦,于是出口好言提醒:
“哥哥,是不是该进去了?我这还是上班时间呢,不能出来太久的。”
“心,我这就好。”蒋赫南快速讲了几句挂断电话一起走进去。
连落那意思吧是想坐靠窗的两人座,蒋赫南赶紧拉着她往里头走,他早看好了,里面有一排靠墙的长形沙发,够宽,边说,“那边吧,我看那边就挺好。”
连落不疑有他跟着走过去,想着这也算跟他赔礼道歉,这点儿小事上还是顺着他吧。
蒋赫南坐下时候说,“我刚一哥们儿说在附近,顺道过来看看我,这不,要来的话你不介意请我哥们喝杯咖啡吧。”
连落笑得极热忱,说,“怎么会介意呢,哥哥的朋友也是落落的朋友啊,多认识些朋友也是好的。”
蒋赫南笑得极无害,连落翻着单子看,顺便问,“你喝什么?舀铁?蓝山?”
“蓝山吧。”蒋赫南随便应了声,连落点头,自己点了杯舀铁,又点了两杯蓝山。
连落试图说话,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来个自我认错,再来是自我反省,完了后在给他一吹捧,这事儿合计就能平了。于是开口说:
“哥哥,我那天真是手贱我就应该舀着酒瓶子砸我自己的,可你也知道就那么一着急我手抖了下,完了就搁你头上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来着,真的,我在家面壁思过,就想着哪天给你亲自道歉来着。可巧,今天算是得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蒋赫南跟大爷似地双手横在后面柔软的沙发靠背上,抬了条腿丝毫不顾忌他京城大少的形象就那么搁沙发上,斜眯着眼儿瞅着脸,连鼻音儿都没哼声儿出来。
说,继续说,他就乐意瞧她这副自贬的小样儿。
连落咂巴了下,这人倒是哼一声儿啊,好的不学尽跟周湛三学这种恶习。陪着笑脸说,“我错了,我认错,哥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给我面子也请你看在周家哥哥的面子上别跟我计较了。”
连落话落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连落极殷勤的给他递跟前,然而那服务员确实忍了又忍,然后说:
“先生,请您把脚放下去好吗?”这弄脏了别的客人还怎么坐?
连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