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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西兰国门对中国留学生越关越紧？“现在是中国学生的绑架季节吗？”
2002年9月23日凌晨，就读于新西兰南岛基督城维多利亚英语专科学校的北京女生、年仅22 岁的刘萍（化名），被人发现倒毙在基督城高峰路山边一辆汽车附近，涉嫌凶手为她的中国男 同学 。稍后，警方将一名22岁的中国学生以谋杀罪名控上法庭。被告辩护律师事后立即向最高法 院上诉，要求出于保护个人隐私禁止公布被告姓名。 死者刘萍曾在北京取得大专的法律文凭，后当了电脑推销员，她到新西兰学习英文后转读 商科课程是立志将来要做一位商界女强人。被谋害前八个月，刘萍入读基督城的维多利亚 英语专科学校。校长韦特形容这位学生能干、和蔼可亲、对大家友善，对她遇害深表悲痛。 刘的父母由中国赶抵基督城为女儿办理后事，并在地方法院被告过堂时出庭。刘的母亲高举 女儿的遗像面对着被告，以表示死者可以“看到”被控谋杀她的22岁中国男子。 2003年上半年，《新西兰先驱报》记者帕特里克·高尔曾连续报道中国留学生在新西兰被绑 架事件，引起人们的密切关注。 2002年11月12日凌晨1时左右，一名中国籍学生在马格莱特迪斯科舞厅附近的停车场遭到三 名毛利人绑架，幕后主使竟然是另一名中国籍学生，他到新西兰仅半年时间，就在卡西欧赌 博输掉了随身携带的所有的钱，没有办法和家人交代，才起绑架恶念放手一搏，结果为害终 身。 据受害人事后回忆，他被三名毛利人劫持后，就被绑上绳子、胶带蒙住眼睛，并被转移到另 一辆车上。三名毛利人把他带到一所房子后就再没有出现过。他在这所房子被绑在一个废弃 的床上，有一名中国籍男子威胁他要付赎金，不然就杀掉他，绑匪还拨通这名学生中国家中 的电话，向他的家人勒索500万人民币。 当时，与被绑架者随行的同伴记录下逃走车辆的车牌，并且通知了警方，警方展开搜索行动 。由于绑匪的疏忽，受害人看清楚了绑架者的面容及自己所在的房子的情况。第二天中午10 时左右，受害人趁罪犯外出购物挣脱捆绑的绳子，跳窗而逃，并成功摆脱追赶的绑匪，跑到 安全地点——北岸马西大学附近汽车加油站并报警。新西兰警方随后及时赶到并当场抓获该 名绑匪，整个绑架过程历时大约十多小时。 还有一起绑架案。奥克兰警察在街上巡逻时，发现一辆汽车后座上坐着的一名年轻亚洲人面 色不悦，姿态不正。警察对此有些怀疑，令司机靠边停下，对车上人进行了盘查。结果发现 ，那名青年是被绑架的中国学生。 在此之前，一名19岁的学生于4月25日在奥克兰大街上被绑架。绑架团伙威逼该学生到 银行自动柜员机前为他们取款。他们对那名学生说，某些事情会不会发生取决于他“取不取 款”。不得已，那名学生将信用卡插进自动柜员机。不巧的是，他尝试几次，都没取出钱来 。最后，他不得不走进两家银行，先后取出44万新元和两万新元交给绑架分子才得以逃命 。 绑架勒索中国留学生的案件发生得如此频繁，令人心惊肉跳。究竟是谁制造了这一起起 骇人听闻的绑架勒索案件呢？奥克兰地区法院的罗伯特·凯尔法官不久前在审判留学生中的 一名绑架分子时曾这样发问：“现在是中国学生的绑架季节吗？”这一问清楚地把问题摆到 了人们的面前。在涉案的部分绑架分子中有的就是中国留学生。据他们交代，他们的团伙往 往 对目标秘密盯梢，用手机指挥行动，毛利人只是他们作案的廉价工具。奥克兰警署亚裔专案 组也称，绑架团伙一般都是亚洲学生，年龄18—25岁，有的自称“14K”、“ 大圈帮”和“台湾帮”，另外还有“越南帮”、“柬埔寨帮”和“日本帮”等。团伙有大有 小，从几人、十几人到100多人不等。 专案组的斯坦·布朗警探说，由于绑架勒索犯罪团伙的滋生，奥克兰等地的亚洲学生绑 架案近年来呈逐年上升趋势，仅2002年前五个月中就有23件。但他认为，这仅是冰山一角。 很多受害者因担心绑架团伙暗算他们，根本就没有报案。不少受害者虽然目前还留在新西兰 ，但由于恐惧等原因，他们无法正常学习，只能“混一天是一天”。 一些中国留学生并没有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而是每天花大把大把的钱泡在酒吧和夜总会 里 。新西兰警方认为，那些年轻学生手中的大量现金，就是不法分子袭击他们的主要原因。 布朗认为，中国学生遭绑架成了亚洲学生中的严重问题，已经引起新西兰警方的高度重视。 目前，新西兰警方正在对这类犯罪分子进行严厉打击。2002年5月22日，一名在新西兰语言 学校绑架了自己同学的中国留学生万达（音译），就被法院重判八年监禁。按照判决，万达 在前四年刑期中不得假释，等到八年期满释放后，他将被立即遣送回中国。法官表示，这次 重判是为了向新西兰的亚洲学生传达一个清楚的信息：新西兰不会容忍他们的犯罪行为。布 朗也希望通过对这类犯罪分子的打击给绑架勒索团伙发出一个信号——“只要接到报案 ，我们就立即采取行动。” 远在奥克兰的红灯区“K”路一家名叫ELMO的卡拉OK酒吧，也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团伙寻衅斗 殴事件。据悉，共有20多人参与了这起从酒吧一路打斗到街上的群殴械斗行为，其中一名22 岁的华裔青年全身多处受伤，尤其是腹部和手臂受伤严重，失血很多，情况危殆，被送往奥 克兰医院紧急治疗。经医院手术抢救后病情仍然严重，医生担心，他的严重受伤的手可能无 法完全恢复功能。 办案警官格雷格·特纳表示，警方相信这是一起寻仇报复的事件，因为肇事前一晚，同一酒 吧也曾发生一起殴斗事件。他说，械斗双方都持有刀器，因此可能还有更多人受伤。警方在 经过多方调查取证后，将一位持学生签证来新西兰、28岁的中国学生何尚兵（音译）列入通 缉名单，警方已找到嫌犯的私用车。 警方共查问过近70名相关人士，确认还有另外三人也涉及此案。多名证人表示，主要嫌疑人 何尚兵还有一个别名叫“阿风”（音译）的同伙，此人本月初曾和女朋友在奥克兰、基督城 、但尼丁等地出现，估计他和女朋友住在汽车旅馆。警方相信，何尚兵没有出境，仍藏匿在 新西兰某地，他现用十个化名伺机从基督城逃离出境，警方呼吁任何人有相关嫌犯下落的消 息请与奥克兰警方联络，并表示将会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将他缉拿归案。 2002年12月1日凌晨，首都惠灵顿警方也逮捕了一名涉嫌持刀伤人的20岁的中国籍学生，他 涉嫌在惠灵顿中区的一家酒吧内与人发生争吵，并用刀刺伤另一名20岁的中国男子，受害者 当即被送往附近的医院进行救治。警方表示，他们会以企图谋杀他人生命的罪名，对行凶者 提起控诉。
第五章 新西兰国门对中国留学生越关越紧？“超级杀手”杀别人也杀自己
“飙车”一词在中国大陆并不常用，但最近几年比较时髦，意思是不顾高速带 来的危险而拼命开飞车。实际上，进入2003年以来，有关华裔留学生在新西兰发生恶性事故 的报道一件接着一件。就在来自广东的林姓学生羊年大年初一被人恶意伤害长期生命垂危之 际，远在奥克兰市中心的“K”路也在同一天发生了恶性械斗致人重伤的事件。 不久之后，一名18岁中国留学生王飞（化名）因为“危险驾驶”导致一名四岁女童死亡、其 父重伤住院。此条新闻更成为当地媒体的头条新闻：2003年3月22日，一名在奥克兰ACG就读 语言的18岁中国留学生被控“危险驾驶”导致他人死亡等三项罪名，在汉密尔顿地方法院出 庭受审。 据新西兰当地媒体报道，2003年2月20日晚，王飞在维卡托（Waikato）北部小镇朗基里里（ Rangiriri）附近驾驶一辆银色日产ZX型跑车违规掉头并超速行驶。王飞在发现被警方跟踪 后试图逃逸，进而导致自己的汽车突然失控，高速撞向路边一座美孚加油站的墙壁，撞倒正 蹲在地上查看车胎气压的23岁男子格雷汉姆及其四岁女儿乔治娅，直至将加油站的砖墙撞出 窟窿才停下。 乔治娅被撞在墙上后当场死亡，而格雷汉姆身受重伤，被直升机送往维卡托医院抢救，王飞 亦有受伤，事发后也被送往医院在警方监护下治疗，目前格雷汉姆病情稳定。 据受害人亲友透露，23岁受重伤男子格雷汉姆已与妻子分居，刚修完一个化疗课程，准备寻 求海外发展。女儿乔治娅刚过完四岁生日，她原本随母亲生活，但因为思念祖父母，特别是 祖父专门为她建的“魔法房屋”和“玩具室”，故随父前往祖父家。她的父亲本打算在出国 前陪伴女儿前往父母家中小住数日，岂料在途中加油时突降横祸，没想到却与女儿阴阳两界 相隔。 据肇事者的口供称，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已被警车跟踪，并声称自己的车辆没有刹车系统， 警方“严重车祸组”仍然在对这起恶性交通事故进行调查，而一直主张对持海外驾照者采取 更严厉措施的一位国会议员日前向国会报告，该肇事中国留学生可能是通过非法途径获得的 驾驶执照，并正考虑对该名学生提出其他指控。 肇事者在学校校长及翻译的陪同下在汉密尔顿地方法院受审，一直低着头。被告辩护律师以 需要时间通知远在中国的家人和向朋友解释事件为由，要求法庭暂不公开被告姓名，并获得 法庭许可。法院还要求，肇事者必须每周三次到警察局报到、交出护照和不得驾车作为获得 保释的条件。 据悉，肇事者住在奥克兰持有国际驾照，肇事车辆于两周前购于奥克兰某车行。据车行经理 说，购车者当时出示了在新西兰有效的驾照。有关人士分析，种种迹象显示，肇事者以18岁 的年龄、相当有限的驾驶经验，再加上事发前两周才购车，对车的性能也不大熟悉，何况事 发地点远离奥克兰100多公里，路况不熟悉，发生意外实属必然。 因华裔小留学生无证驾车而发生车祸在新西兰已有多起。有关究竟多少中国学生在使用假驾 照或无照驾车的话题又重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关知情人士表示，中国学生的最 大杀手仍然是交通事故。 2003年1月11日凌晨，一位19岁的中国女留学生张逸因朋友酒后驾车超速失控，她坐在后座 且未系安全带而导致头部严重受伤； 医生虽全力抢救，但终难挽回花季少女的生命。 据悉，事发当晚，该名少女和朋友一起在酒吧饮酒后返家，由于车手在限速50公里地方以时 速约100公里的速度驾驶，最终在一转弯路口失控撞向大树，紧接着车弹回再撞向水泥板上 。车手及前排乘客因系安全带而无大碍，而坐在后座的张逸却因头部严重受伤被送入医院急 救无效死亡。肇事的驾驶员严重交通违章，比如酒后驾车、限制性驾照不能在夜里十点以后 驾驶、限制性驾照不能搭乘非直系亲属、没有系安全带等，事后他竟然畏罪潜逃回到中国。 张逸的父母从中国赶来奥克兰处理她的后事，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他们几乎痛 不欲生，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气。此前一个月，在奥克兰西区，一位与张逸同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