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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终于撑不住了,在旅团长田崎登少将的指挥下,日军慌忙向太原方向撤退。这时原本拦在步兵面前充当盾牌的步兵战车很熟练的一分为二向着日军的两边包抄了过去,看到这样情景后日军终于从撤退变成了溃败。他们再也无法保持撤退的队形,乱哄哄的裹着田崎登少将快速溃败了下去。
三八六旅的阵地上,陈强和一干参谋看着迅速溃败下去的日军不由惊呆了,他从来没想到号称“钢军,的第五师团也会象那些一触即溃的土匪一样退却。
“我的娘耶,这还是那支号称“打不败,的第五师团吗?莫不是搞错了!”生性诙谐的陈强看着前面察哈尔的部队犹如赶鸭子般的把日军从东边赶到西边,再从西边赶到南边,双眼瞪得像个铃锁一般。
“旅长,好像是是第五师团吧!”旁边的参谋也用着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就是刚才那支部队还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呢,现在却像被人打得像个温顺的小羊羔一般丝毫没有了脾气。
“旅长师长来了!”这时,身边的一名参谋提醒道。
陈强一看,从后边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正是一二九师师长刘业成,他的身边是政委卢刚和几名作战参谋。
“师长好!”陈强赶紧立正站好。
刘业成点点头,来到了陈强的身边看着正四处追赶残余日军的察哈尔军队问道:“陈强,看到人家的部队的战斗力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陈强摘下了帽子拍了拍灰尘才笑着说道:“这也没啥,要是能给我这样的装备,我也不比他们打得差,说不定比他们打得更好咧!”
“混账话!”刘业成瞪了陈强一眼“我现在就是给你一百辆这样的战车你也找不出会开的人来,而且要把战车和步兵训练成他们那样配合娴熟默契的且勇猛顽强的程度不知道要投入多少的心血,打多少场恶仗才磨砺出来的。
你陈强要是有了这么一百辆战车的话我估计到时候你也只会把它们当成大爷给供起来。”
“啊哈哈哈”身边的参谋和军官们听到师长这样说后都笑了起来。
陈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灿灿的笑道:“师长,咱可走过惯了穷日子的泥腿子,要是真有这么几辆大家伙给咱们,咱们哪舍得用啊。刚才我看到人家是用这些铁家伙来挡住〖日〗本人的子弹可我估计要走到了咱们手里,该得是咱们替这些铁家伙当子弹了。”
“扑哧!”一声,刘业成终于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陈强笑道:“你那张嘴要是少一天不贫,估计能憋死你!”
陈强得意的笑了“咱老陈没别的本事,但是这乐观的〖革〗命主义态度还是值得表扬的吧!”
这时,一旁的卢刚发话了“好了,咱们的友军来罗咱们总要去迎接人家一下嘛!”
刘业成他们转头一看,一辆四四方方车子的四周插着好几根天线的装甲车开到了山脚下停了下来,从车子上下来了几名军官,最后下来的是一名佩戴者少将军衔的将领。
这名将领下车后就带着几名军官向山上走了过来,刘业成也赶紧带着一二九师的军官们迎了上去。
只见来人走到刘业成的面前后啪的敬了个礼后说道:“第七战区一零三步兵师师长曾立安见过刘将军!”
刘业成立刻回了礼后笑着说道:“诶!曾将军,你我同为师长,何必这么客气呢?再说了,我还没谢过你为我们解了围啊,要不然我们今天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曾立安正色道:“立安不敢,刘将军乃川军名将,早在护法战争中就威名赫赫,又是伏龙芝学院的高材生,立安如何敢于将军比肩!”
“呵呵,曾师长你太客气了,你们在西伯利亚可是把我的许多伏龙芝学院的同学和校友打得很惨哟!”
“那是苏长官指挥得力,调度有方,立安并无功劳!”
“呵呵,你们也不要谦虚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打扫战场赶紧转移吧。”一旁的卢刚看到两人相互谦让实在是忍不住,在旁边插话了。
曾立安点点头“那好,那就请贵军派人过去打扫战场吧,我们就不用了。”
刘业成和卢刚对视了一眼后在向战场上望去,已经有一些一二九师的士兵在三三两两的开始打扫战场了,但是那些一零三步兵师的士兵们却只是站在了一旁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两人不由得相视苦笑,知道人家那是看不上〖日〗本人的那点破烂才让着自己的,要不然就凭这刚才的日军是人家击溃的怎么的也得是人家先打扫战场才是啊。
刘业成也不故作姿态,笑着说道:“看来贵军是看不上〖日〗本人的这些破铜烂铁啊那我们就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说完一摆手,陈强他们就命令士兵开始下山打扫战场。
一旁的刘业成也笑着对曾立安说道:“曾师长,我们也下去看看吧?”
曾立安笑着欣然从命,两人一起来到了尸横遍野的战场,看着死状各异的日军尸体和四处散落的武器装备刘业成捡起了一把三八式步枪,用力拉了下枪栓,听到了“咔嚓”一声枪响后笑着说道:“好枪啊!”
曾立安点头道:“小〖日〗本的三八式步枪精度还可以,就是威力不行”
一旁的卢刚也道:“是啊,这种步枪都是只要没击中要害,一般而言就是一枪两个洞眼休息上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这时,跟在后面的陈强说道:“曾师长,听说贵军的制式步枪采用了美国的一种新式步枪是吗?”
“是的,我们的制式步枪就是采用了美国迦兰德步枪!它具有精度高、射速快、可靠性好等优点,唯一不好的就是比较娇气,不能象小日本的步枪一样磕磕碰碰的。”曾立安说着从身边的!名士兵手中取过了一支迦兰德步枪递给了陈强。
陈强接过步枪“咔嚓”拉了一下枪栓,对准了远处远处一棵小树“啪啪”一连打了八发子弹才后枪膛传出了一声清脆响声,枪膛里的弹夹自动退了出来。
“好枪啊。”陈强笑着说道:“都说你们察哈尔是富得流油,连用的枪都是连发或者自动武器,现在看来传言不虚啊。
曾立安淡淡一笑“也没有人家说的那么玄乎,我们察哈尔原来也是个苦地方”能有今天这个成就也是我们辛苦努力建设的成果。当初我还担任步兵团长的时候我们苏长官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还牢牢的记在心里不敢或忘他说:检验我们进步的标准,并不在于我们为那些家境富裕的人增添了多少财富而要看我们是否为那些穷困贫寒的人提供了充足的生活保障!我们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看着曾立安脸上浮现出来的自豪感,刘业成和卢刚默然不语,但是他们身边却有人不乐意了,一名身材高瘦的中年人皱着眉头说道:“曾师长,虽然我们很感激你给我们解了围,但是你们那里的工人都是给资本家的工厂打工,你们的建设成果也是建立在被盘录的基础上,你不觉得这对工人而言是很不公平的吗?”
“哦?”曾立安凝视着看了这位中年人一眼,询问道:“您是?”
一旁的陈强虽然觉得这位手下现在说的话有些不合适,但他也想听听曾立安是怎么解释的,于是也只是在旁边含笑不语,他也想听听曾立安是怎么回答的。
中年人昂然说道:“我是新一团政委赵新。”
“嗯”曾立安点点头,“看来我们有些看法还存在分歧啊。我曾某人只是个粗人,不太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曾某有幸聆听过我们苏长官的教诲,也听过这方面的内容,你们要不介意的话我就把我们苏长官说过的话再叙述一遍。”
这下就连刘业成和卢刚也来了趣了,他们都想听听那位号称西北王的苏童对这个问题是怎么解释的。卢刚眼睛一亮,询问道:“愿闻其详!”
曾立安说:“我们苏长官说,这个世界上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追求所谓绝对公平的人只是在做一个虚无缥缈的美梦而已。”
赵新眉头一扬”“我们社工党人就是在为了追求一个绝对公平和人人平等的世界而不惜抛路头洒热血的。”
曾立安也笑了,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绝对公平?那好我问你一件事,赵政委你身为团级干部应该配备一名警卫员吧。按照你刚才所说的话来看这本身就违背了人人平等的原则吧您说呢?”
赵新原本消瘦的脸一下子就有些红了,他辩解道:“那是他的工作我们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曾立安一下就笑了,“就算你们是分工不同,那好我请教你,如果在战场上遇到了危险,你们是谁保护谁呢?毫无疑问,自然是警卫员保护你了,可是这样问题就来了,按照你刚才说的人人平等原则大家的生命都是一样的宝贵,那凭什么要人家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呢?难道说你的官比他大就应该牺牲人家战士的性命来保护你吗?这是不是违背了你说的人人平等的原则呢?”
“这”赵新被问得哑口无言,一下子被问倒了。
“再有,我们再说说绝对公平的事。刚才在战场上士兵们都在和日军拼命,你这位上级领导为什么却站在后面没有拿起步枪和士兵们一起跟日军拼刺刀呢?你这个做法对浴血奋战的士兵们而言公平吗?”
刘业成、卢刚、陈强等人在这年头啥时候听过这些〖言〗论呢,一个个望着曾立安目瞪口呆,而赵新更是差点把头垂到了裤裆里。好半晌陈强才反应过来,大笑道:“曾师长,可真有你的,您这理论水平可真是够厉害啊。”
曾立安却摇头笑道:“陈旅长你可别夸我,我可没有这种水平这都是平日里苏长官说的,我也只是捡了长官的一点牙慧而已。苏长官说过,虽然绝对公平的社会不存在,但是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个社会更加公平一点。而资本家追求利益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是没了利益谁还会坐开工厂、办企业呢?工厂老板获得了利益,工人通过劳动获得了相应的报酬双方皆大欢喜,这不是很好吗?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看着哑口无言的众人,曾立安哈哈一笑:“好了,我也只是胡乱这么一说,说得不对的地方各位可别介意啊!”
刘业成也不禁莞尔为了岔开话题他指着一名士兵肩膀上的机枪问道:“曾师长”这就是你们部队的支援武器吗?”
曾立安点头道,“是的!这是我们的通用机枪它的原名叫uG口通用机枪,不过我们一般都把它称为“撕裂者,。它的优点就是重量轻、火力猛、威力大它现在可是我们步兵最可靠的伙伴啊。”
“哦?”这时陈强也靠了过来,“它们比〖日〗本人的九二式重机枪如何?”
陈强刚说完,就仿佛感觉到了身边异样的眼神,他一抬头就看到曾立安在一旁只是笑而不语,而那名扛着机枪的机枪手和他身边的几名士兵脸上都憋着一股笑意,只是不好意思笑出来而已。
陈强不禁奇怪的问道:“嘿,我说曾师长,你这可不够朋友哟,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友军啊,异便我说得不对你也不能笑我,你们都笑啥子嘛?”
曾立安对这位性格诙谐豪爽的陈旅长也很有好感,他笑着冲旁边的机枪手一招手:“你们过来,给陈旅长示范一下。
“是!”
这时旁边一二九师的士兵看到有热闹瞧都围了过来,机枪手和他身边的弹药手一起走了过来,这名机枪手把枪往地上一架,等弹药手插好弹链熟练的一拉枪栓,对准前面一百多米处的一颗树木就扣动了扳机,只听到“喀喀喀”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