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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禧笑了:“职位这些都是虚的,卑职现在既然到您手下任职,自然是任凭长官安排”现在的白崇禧可不敢小看眼前这位比他小了十几岁的长官了,要说一年多前苏童刚刚叫嚣着要接管察哈尔防务的时候白崇禧还可以嘲笑两声。可到了现在,说句不客气的话,白崇禧可是要仰望的看着他了。
苏童闻言大喜:“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早就盼着你来了。既然你来了,我可就轻松多了,你放心过一会我就召开军事会议把你的任命传达下去。你在这里只管放心的履行你的职责,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谁敢不听你的招呼,你尽管收拾他。”
看到苏童给自己交了底,白崇禧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他来之前最怕的就是指挥不动三十七集团军的这群骄兵悍将。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跟着苏童从蒙古一直杀到西伯利亚的,要说没点傲气,连鬼都不信啊。现在既然苏童都这么说了,尽管里面肯定会有些水分,但是相信以后的工作就比较好开展了。
“呵呵,就这样吧,我的副总参谋长,祝我们合作愉快”苏童笑着朝白崇禧伸出了手,白崇禧先是一愣,随即也笑着伸出了手,两只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倾盆的大雨不但让苏童烦恼,同时也让先行到达色楞金斯克第十三坦克旅的旅长鲁比耶维奇少将十分头疼。望着天空中还没有一丝停下来迹象的大雨,再想到昨天下午就失去联络的侦查分队,鲁比耶维奇少将的头就更疼了。
“报告”通讯参谋的到来打断了鲁比耶维奇少将的沉思。
“讲”鲁比耶维奇头也不会的说道。
“朱可夫大将来电命我部加快速度,迅速赶到乌兰乌德,为大部队的到来做好准备。”
鲁比耶维奇少将考虑了一下,才一字一句的命令参谋回电:“你回电集团军指挥部,前方铁路被敌轰炸机摧毁多处,现我部正在组织工兵加紧抢修,并且已经在色楞金斯克前方二百公里处发现敌方侦查分队在活动。不排除乌兰乌德已被敌军占领之可能,请集总定夺。”说完后他又命令道:“你命令坦克一团,再派一支侦查分队前往昨天侦查分队出事地点,查找他们的下落。并请求空军,等雨稍停就立即给予空中侦察支援。”
“是”记录玩的通讯参谋立刻把记录好的电文原稿交予鲁比耶维奇少将签字后转身往机要处快步走去。
此时在离色楞金斯克六百多公里的小城下乌金斯克里,此次东进集团的司令官朱可夫大将正在和手下的参谋们讨论前方的局势。
“朱可夫同志,我们参谋处一致认为,铁木辛哥这个叛徒投降以后,华夏军队就已经腾出手来,但由于兵力与我方对比悬殊,他们一定会坚守赤塔,和我们打长期消耗战的。”东进集团参谋长普拉留维奇上将用肯定的口吻说道。
“不,你们不了解面前的这个察哈尔的指挥官。”朱可夫摇摇头:“纵观他这个人用兵的套路,这个人崇尚的是进攻,他绝不会把自己圈死在一个地方的,哪怕和对手的兵力相差悬殊他也绝不会畏缩的。”
顿了顿朱可夫又问道:“十三坦克旅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报告,十三坦克旅来电”一名金发碧眼水蛇腰的机要科的女机要员扭着小蛮腰走到了朱可夫旁边,把一封电文交给了他。
朱可夫看完电文后阴沉着脸把电文交给了参谋长普拉留维奇上将后阴沉着脸说道:“看来乌兰乌德已经失守了,否则华夏人的侦查分队不可能到达离色楞金斯克这么近的地方。”
“既然乌兰乌德已经失守,那么我们现在就要赶紧命令第十三坦克旅在色楞金斯克构筑防线,等待大部队的到来。”参谋长普拉留维奇上将看完电文后建议道。
“恩”朱可夫点点头,“还有,命令鲁比耶维奇少将如果有可能尽量俘获一辆华夏军队的‘西北虎’式坦克吧,我们的坦克已经落后他们太多了。根据先前铁木辛哥元帅他们传回来的消息称,华夏军队的的坦克火炮口径竟然达到了一百毫米,而且据估计这款坦克的装甲厚度也在一百毫米以上,我们现有的坦克已经落后对方太多。再不迎头赶上今后的仗就会越来越难打了。”
听到朱可夫还在称铁木辛哥为元帅后,普拉留维奇上将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他嘴角动了动后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女机要员起草了电文后签了字后就把指挥室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了。
等到人员都出去后,普拉留维奇上将正色对着朱可夫说:“朱可夫同住,我不得不提醒你,在对待铁木辛哥这个投降派的问题上你的态度是很危险的。我知道您和铁木辛哥的私交不错,但是这并不能作为您同情他的理由,现在国内的局势您不是不明白,所以我必须得提醒您,今后说话的时候务必要谨慎。华夏人有句古话,叫做祸从口出,我认为还是很有道理的,作为您的参谋长和亲密战友我知道您的才华是如何的卓绝惊艳,因此我不希望您因为这种事而毁了自己,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非常感谢您,我亲爱的普拉留维奇同志,您的好意我记住了。”朱可夫知道自己的毛病,因此他也很感激这个虽然刚和自己搭档,但是却交浅言深的好下属。
普拉留维奇上将看到朱可夫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善意的笑着道:“好了,朱可夫同志,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你就别说这种酸溜溜的话了。我们还是来看看,现在通往色楞金斯克的铁路已经有好几段路被炸毁或者是被雨水冲垮了,我们看看如何才能尽快的回复铁路的通车,否则光靠卡车的话,在这种天气里部队是无法正常调动的。这场该死的大雨也不知道还要下几天,我们还得商议一下如何应付这场大雨带来的麻烦吧。。。。”
连续下了三天的滂沱大雨终于停止了,太阳终于懒洋洋的露出了他的身影。这对于农民来说意味着又要开始了一年辛勤的劳动,可是对于正在剑拔弩张的苏俄东进集团和苏童的三十七集团军来说,却意味着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大雨刚停,在临时修建的乌兰乌德郊区的野战机场上,地勤人员就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正在忙着清理地上的积水,有的正在把飞机的身上的雨布给摘除下来,还有的在给飞机加注燃料。
自从人类发明了飞机以来,就赋予了飞机很多种功能。进行空中侦察就是飞机最古老功能中的一种。
在野战机场的跑道上,两架F…5E闪电侦察机正被地勤人员用拖车拖到了跑道上。随着地面地勤人员的示意和地面塔台的命令,两架侦察机一前一后的飞上了蓝天,它们的目标正是几百公里外的色楞金斯克。
正文第一百七十六章青海事端(半夜求月票)
第一百七十六章青海事端(半夜求月票)
青海西宁马步芳公寓
马步芳手里端着茶杯,光溜溜的大光头在灯光下闪着亮光,他赞许的对着正笔直的站在面前的骑兵三团长马占英说:“占英啊,你小子昨晚送来的那个娘们不错,本主席心里高兴,重重有赏,前川那块地归你了。”
“谢谢马主席,卑职感激不尽”马占英闻言大喜。前川的那片良田原本是一个商人的祖传的土地,前段时间因为得罪了马步芳被马步芳找个由头给灭了门。那片土地自然也成了无主之物,马占英可是对前川那片一百多亩的良田垂涎已久了。
可是要怎么才能讨马步芳的欢心呢?其实这个问题对于马步芳身边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马步芳在西北群马中最为残忍凶狠、荒yin横暴,人称“土皇帝”,其人荒yin无耻,在国民党上层中也属少见。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他的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被他奸yin。甚至连他的外孙女,也遭其**,后生下一个儿子。为了掩人耳目,马步芳亲手将这个婴儿杀死。后世曾有人统计过马步芳一生奸yin过的女子包括汉、回、满、蒙、藏、哈、撒等各族女性在内,不下五千人。
马步芳顿了顿又问道:“那个娘们没什么问题吧。”
马占英拍着胸脯说道:“没问题,卑职查过了,她只是察哈尔一个过路商人的老婆,咱们又不是抢他的货,只是借了他的女人玩一玩而已,过两天就还给他,反正又玩不坏,主席您说是不?”
“哈哈哈。。。占英啊,你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马步芳得意的大笑起来,的确在他的心里玩一个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宁夏省和内蒙古黄河沿岸的冲积平原。由贺兰山以东的银川平原(又称西套平原),内蒙古狼山、大青山以南的后套平原和土默特川平原(又称前套平原)组成,面积约两万五千平方公里。是鄂尔多斯高原与贺兰山、狼山、大青山间的陷落地区,海拔一千公尺左右。地势平坦,土质较好,有黄河灌溉之利,为宁夏与蒙古重要农业区。素有「黄河百害,唯富一套」之说。而狭义的河套平原仅指后套平原,面积近一万平方公里。
苏童自从主政察哈尔以来,就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他,那就是粮食。察哈尔从来就不是产粮的省份,虽然苏童已经在极力推农庄和广机械化种田,但是粮食的问题依然困扰着他。即便他利用守望公司赚的钱从美国购买了大批的粮食,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绝非长久之道。
为此他在去西伯利亚之前就派了察哈尔农业厅的厅长李大夏去了宁夏主持了一个名为‘河套大开发’的工程。
今天从贺兰山方向开来了十几辆卡车,他们到了一处小山丘之后就停了下来,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了数十个人。他们当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其中有一个年约五十岁,带着眼镜的学者摸样的老人最为引人注目,而看情形这群人里也是以他为首。
这时,一个越二十来岁脸上还带着一丝书卷气的年轻人越众来到了老人的跟前,只见他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带着一丝疲色问道:“霍教授,这里就是河套平原了吗?”
这位姓霍的教授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兴奋的说:“是的,这里就是河套平原了,而且是传统的后套平原。这里的土地肥沃,地势平坦,要是开发好了,那可就是我们察哈尔的和宁夏几省的大粮仓啊”
这时,以为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生疑惑的问道:“霍教授,您在上课得时候多次和我们说过,这里的富饶,可是为当局为什么不对这里进行开发呢?”
霍教授轻轻的叹了口气并不说话,这时旁边一个年轻人愤愤的说道:“哼,这还不是那马鸿逵造的孽,他当政的时就有人建议要开发河套平原,可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宁夏种的粮食,够宁夏人吃就够了,种得多又有什么用,想要钱财的话还是要靠枪杆子。’你们听听,这都是什么屁话。”
霍教授此时倒是摇头说道:“宁宇,说话不可如此偏颇,马鸿逵此人修建的那二十多万亩的‘云亭渠’还是惠及了宁夏一地的百姓的。只是可惜了,此人的眼光还是太狭窄,眼里只有他治下的这一亩三分地,却未考虑过西北一地的缺粮状况呀。”
“宁宇兄!”这时先前的年轻人说话了:“现在苏主席提出了‘河套大开发’工程,要把它变成我们西北诸省大粮仓的方案,这个方案对于我们西北诸省的百姓可是一个福音啊。”
“谈何容易”这名叫宁宇的年轻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