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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影倒是见惯了乔绯这德行,可怕甘劲文尴尬,就说:“你别理她。”然后拉着甘劲文往别处走。
甘劲文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停在落地窗前,接过傅小影从餐桌上拿来的香槟,说:“乔小姐为人还挺风趣的呢!听说,她和温总以个人的名义捐了八百万,差一点就是今天的无冕之王了。”
傅小影笑了笑,问:“那个一会儿要上去讲话的人不会是你吧?”
甘劲文摇头笑:“我这才刚在上海扎根,哪儿能有那么大手笔。是力天集团的叶至谦,不但公司捐了一大笔,个人也不落后!”
傅小影怔了一下,然后把整个宴会厅都扫了一遍,可没有看到叶至谦的身影,她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对甘劲文轻轻叹了句:“反正他有钱。多买几套房子就赚回来了。”
叶至谦还没现身,叶至信倒是来了,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喝酒的傅小影,走到她跟前,就开始批评她:“这酒有这么好喝呢?一杯接着一杯的?”
傅小影抬眼看他,影像竟是有些模糊的,看了好一会儿,才问:“叶至信啊?”
叶至信见她双颊都红了,明显是喝了不少,就说:“这儿可不是酒吧!你喝这么多干嘛?要闹出了什么笑话,就真把人丢大了!今天来的目的你还记得不?”
傅小影呵呵笑,说:“我当然记得啦!募捐嘛!”
叶至信甚少见到傅小影喝酒喝得这般迷迷糊糊的模样,又问她:“你和谁来的?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儿?”
傅小影窝在沙发里一个劲儿的笑,随手指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甘劲文。
叶至信先是惊了一下,又见到叶至谦已经进入宴会厅了,于是朝甘劲文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傅小影喝的有点多了,然后自己向着叶至谦的方向走去。
甘劲文一回来就见着桌上那一大摞空杯子,直倒吸冷气,皱眉看着傅小影:“这些都是你喝的?”
傅小影迷迷糊糊点头,说:“不用担心,我酒量很好,这些是小意思。”
甘劲文可不觉得傅小影这样窝在沙发里又笑又不笑的样子是她所描述的小意思,弯腰扶着她的肩膀,说:“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
傅小影一个劲儿的摇头:“叶至谦还没上台讲话呢!”
甘劲文哭笑不得:“又不是非要他上台讲了话,我们才能走。”
傅小影还是不同意:“我不走,我不走。”
傅小影这么一闹腾,立马有离得近的人朝两人这边看。甘劲文没办法,只好先放开傅小影,帮着她坐端正,然后说:“那就听完他讲话我们再走。”
甘劲文这话刚落下,司仪就开始发话了,三两句就把今天晚会的主旨高度概括了一下,然后立马引出今天晚上的无冕之王,叶至谦。
叶至谦平日里就不怎么笑,这回遇上这么正式的场合,说的话就和表情一样严肃了。
甘劲文有点吃不住这么严肃的气氛,转头去看傅小影,却发现她看的很认真,不像是喝多了的人该有的专注。
他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感情太不投入了,只是放眼望去,和他一样心不在焉的大有人在,可他再次去看傅小影的时候,她的目光没有移动分毫,甚至眼里还有盈盈的泪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联想到了那些在地震中遭遇不幸的同胞。
我绝对不说我爱你(6)
捐款晚会结束之后,傅小影又开始了更长一段时间的‘闭关’,连傅老太太出去应酬的次数都比她多得多。
连其白离开上海之前带了一大袋子的十字绣来看她,说是要实在闲的无聊了,就用这个打发打发时间,虽然不能和古代大家闺秀的刺绣相提并论,但好歹也算是做女红了。
她一个一个翻出来看,好不容易找了个小猴子图样的挂件,忍不住感叹:“我看就这个工程小一点!”
等连其白一走,她就开始动工了,穿针、拉线,照着给的图案,一针一针的,还挺认真,坐在沙发上,一个下午都没动过身。
叶至信给她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往小猴子的身体里塞棉花。
她料到叶至信八成是找她出去吃吃喝喝,没等他开口,就给回了。
叶至信大叹气:“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别人找你当女伴都行,我却连生日也请不到你了。”
“你生日?”
“是啊!过了今儿可就二十六了。”
这下,傅小影还真没有不应约的理由了,只是生日礼物没准备,她只好拿了刚做好的猴子挂件充当一下,礼轻情意重嘛!
结果叶至信一看到这小猴子,一脸的不满:“我说你就算是随便买个东西打发我,也不用挑这么个小玩意儿吧?”
傅小影瞪他:“这是我自己做的!”
叶至信狐疑的看了她好几眼,然后哈哈笑:“你做的?不是吧?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做这个?”
傅小影伸手要把他手里的小猴子夺回来:“不要拉倒!”
叶至信连忙把小猴子放到她够不着的地方:“要要要,怎么能不要呢!我还得找个玻璃箱子把它框起来,放在客厅,逢人就说这是傅小姐亲手做给我的生日礼物,肯定倍儿有面子。”
傅小影瞥他:“你要真敢把这儿摆你们家,就算你本事!”
叶至信只得笑。
傅小影拿了菜谱看了一遍,然后斜眼看他:“你不会这么凄凉吧?过生日就请了我一个人?不是你作风啊?”
叶至信看了看手表,然后笑嘻嘻看她:“这不是还没到时间么。就你心急,来的这么早。”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
傅小影只觉得心跳的格外厉害,抬眼一看。
却是温睿和乔绯。
她心里说不尽的失望,可转眼又开始厌恶自己刚才萌生的念头。
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朋友,一桌坐的满满的。
傅小影近来喝酒不多,叶至信想起上次她喝多了的样子,干脆让人给她拿了新鲜的椰汁。
乔绯和她坐在一块儿,别人拼酒的时候,她们就在一旁聊天。
也不知道怎么就提到了地震救灾的事情,乔绯告诉她,蒙玮和海一都到前线去了。
傅小影有些惊讶,问乔绯:“蒙玮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乔绯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大家喝的高兴,傅小影却觉得包厢里太吵了,所以拿着要上洗手间的借口出来透气。
餐厅环水,倒映出古香古色的花雕长廊和在一阵阵热风中摇曳着的大红灯笼。
傅小影想起多年前和叶至谦一起去苏州玩的事情。
也是这样刚踏入六月的天。
她还在上课,他不停的给她打电话,还发短信让她马上出来,火烧火燎的,她没办法,只好举手谎称自己肚子疼。
叶至谦就在教学楼底下等着,她一下楼,他二话没说就把她押上车。
傅小影觉得自己像是被绑架了,嚷嚷着问他是这去哪儿。
他笑嘻嘻的看她:“机场。”
她以为他在说笑,可这车开往的方向还真是去机场,她又问他:“接谁啊?”
他看了她一眼,说:“去苏州玩啊!”
她不可置信,缓了好半天才说:“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带证件?”
他立马从兜里掏出她的身份证在她眼前晃了晃:“早让田欣给你准备好了。”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去了苏州。
飞机晚点,落地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叶至谦一早就找了人在这边接应,一出机场就直奔饭馆。
倒也不是什么大气派的地方,就是寻常的小店,虽然过了晚饭的高峰时段,可生意还很好。
傅小影看了那招牌,写着‘震源生煎’几个字。
生煎馒头和生煎包端上桌的时候确实是色香俱全,一口咬下去,里边的汤汁立马溢了出来。
两人的确也是饿了,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所有的东西。
因为吃的太饱,连车也不愿意坐了,就在马路上溜达。
傅小影走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
叶至谦侧头看她:“怎么了?”
她看着他:“我就觉得挺神奇的,我们两个明明不是苏州人,也不知道这条路是什么路,可还能像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吃过晚饭后出来散步一样悠闲。”
他呵呵笑,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拉着她上车。
可还是晚了一步,百货公司都关门了。
傅小影这才开始怨他:“我是被突然拉来了,什么东西都没带也就算了,你明明就是早有预谋的,怎么也什么都没带啊?”
叶至谦只好虚心做检讨:“我错了。等百货公司明天一开门,我就去给你买新衣服。”
第二天,他真一个人出去给了她了新衣服,却是大红大紫大花大叶的连衣裙。
她不肯穿,他便拿出给自己买的一件花花绿绿的衬衣和短裤,说:“我们穿成这样去游第一水乡,才符合那里的意境嘛!”
结果意境不知道有没有融合进去,倒是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傅小影只得在地摊上买了个大帽子把自己给盖着。
叶至谦的兴致却很好,拉着她四处拍照。
她不是低着头,就是在看别处。唯有一张,是站在那一串串大红灯笼下的长廊里,她没有逆叶至谦的意思,正儿八经的对着镜头浅浅笑,就像是画报里温婉简约的江南女子。连陆柏友在叶至谦家里见着了这张挂在墙壁上的照片的时候也忍不住感叹,说这世上也只有这样一个傅小影能留在叶至谦心里罢了。
她那个时候只知道呵呵笑,后来才发觉,原来陆柏友那半句‘留在心里罢了’竟然是她和叶至谦之间的真实写照。
我绝对不说我爱你(7)
傅小影想的出神,有喝醉了的大汉从她身边走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
她觉得自己出来的时间也挺长的了,想着回包厢,转身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长廊的尽头一步一步走过来。
竟然真的是叶至谦!
她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怔怔的看着他。
而他,也不像平日里那样对她视而不见,直直的走过来。
她手脚都凉了,认认真真看了他,才发现他的步子并不稳,眼神也有些朦胧,分明是喝醉了的模样。
他一直走近,最终停在了离她一米远的地方。
他什么话也不说,就光是看着她,嘴里喃喃的。
她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可又踏不出那该死的一步,只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只有大脑里还剩余的那一丝意念在苦苦支撑着。
可他的表情却充满着疑惑,看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隔了片刻,才终于怯怯的说了句:“小姐,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她连心都酸了,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的脸颊,可那只手停在半空中,许久许久,终于还是无力的滑落。
包厢的门突然开了,叶至信从里边走出来,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可一见着叶至谦和傅小影,精神头立马就上来了,一手把叶至谦拉进包厢:“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那合同搞定了?”
因为叶至谦的到来,这饭局达到了□。
也不知道他们都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一个二个都围着叶至谦灌酒,到最后连乔绯都看不下去了,把温睿几个人从叶至谦身边拨拉开:“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嘛!人家叶总本来就喝了很多了,还这么灌?”
温睿最听乔绯的话,立马起哄,把攻击的目标转到叶至信身上。
叶至谦这会儿已经趴在桌上,动也不动。
乔绯想把他扶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可她力气着实有限,只好叫坐在一旁的傅小影。
傅小影看着叶至谦被猛灌酒,心都被翻来覆去煎了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