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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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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很同情你。”我说,感觉自己的情绪也受了她的感染。
    “谢谢你的好意,”她说:“噢,你刚才问到了那失去的花儿。当我还是个小
姑娘的时候,我的母亲就经常在自己的发间插一枝花儿。在她住院之后,我有一天
从她的花园里给她带去了一枝漂亮的大玫瑰。我拿着花把它放在母亲的鼻子上,好
让她可以闻到它。她把花儿接了过去,一句话也没有说。然后,拉我到她的身边,
抚摩着我的头发。花儿从我的脸旁掠过,她把它插入到我的发际。如同当我年幼时
她自己曾做过的那样。正是在那一天的晚些时间,她去世了。”她继续往下说,已
是热泪盈眶。“从此以后,我就总是在发间戴着一枝花——它使我感觉母亲还依旧
陪在我的身边,就算是灵魂,但,”她叹了一口气,“今天,当我看那为我的这个
生日所制作的电视录像时,她在其中说她很抱歉不能在我长大之后陪在我身边,她
希望自己曾是一个好家长,她希望在我生活可以自给自足时能给她一个标志。这就
是我母亲所想的——她所说的。”她注视着我,依然沉浸在记忆之中,竟天真地笑
了。“她是如此的精明。”
    我点了点头,赞同着:“是的,听起来她是很精明。”
    “这样,我就想,一个标志,那能是什么呢?看起来花儿不得不离开我了。但
我会想念它的,它能象征什么呢?”
    她继续往下说,红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往日的回忆。“曾拥有她我是多么的
幸运。”她的声音逐渐变小了。她的目光同我的目光再次相遇,她凄婉地笑了一下。
“但我不是一定要带着花儿才能回想起往事,我的确也懂得这个。它是我的珍贵记
忆里的一个明显的标志。这些记忆依旧会在脑海里,即使花儿已不存在了……但仍
然,我会想念它的……噢,这是那份设计图案,我希望它能得到您的赞同。”她把
那个早已准备好了的整洁的文件夹递给了我,在她的名字下面,用一个手画的花儿。
她的商业标记,作了记号。
    当我年轻时,我记得听到过这样的一段活,“不要对别人妄下断语,直到你已
在他的鞋内走过了一里路之后。”我思考着过去每一次对这位头上戴着花儿的年轻
的女士非常冷淡时候时的情景,以及我自己在缺乏信息,不知道这位年轻女士的命
运和所背负的十字架的情况下,竟那样做了该是怎样的悲哀。我自诩自己懂得我们
公司里的每一个复杂的平面,而且精确地知道每一个环节是怎样地在对下面的环节
起作用。我该是怎样的悲哀呀,过去还曾信奉了这样一种观点,那就是一个人的情
感同他的事业应该是截然分开的,并且应该在走入集体生活的大门时把它们抛开。
直到那天,我才懂得了那位年轻女士插入发间的花儿是她的爱的感情流露——一条
对她来说能够把她同她年少时便已去世的母亲联系在一起的途径。
    我翻阅了一遍她所完成的设计图样,深切地感到它是为了感觉……关于人而被
一个具有相当深度和广度的人处理过的。难怪她的工作一贯优秀。她每日生活在自
己的内心世界当中,并使我重新去检省自身。
    (贝蒂·杨斯)

雪崩
    对于每一个不利条件,都会存在与之相对应的有利条件。
    ——w·克莱门特·斯通
    它是我们的梦幻小屋——1 平方尺的奢侈面积,俯瞰着蒂姆帕诺戈斯山背后那
壮丽的瀑布,靠近罗伯特红色浅滩中那著名的拜太阳舞滑雪胜地的斜坡,它花费了
我和妻子好几年的时间去设计、规划、建筑并最终使它得以落成。
    但是,仅仅10秒钟它就被完全摧毁了。
    我清晰地记着发生灾难的那个下午,就如同它是昨天刚刚发生过的一样。1986
年12月13日,星期四,正是我们的第九个结婚纪念日的前一天。那天,雪下的很大,
将近下了40英寸厚。尽管如此,我妻子依然从我们在犹他州普罗沃的家中出发,冒
着风雪在寒冷中驾车行驶了近30分钟驶上了峡谷,去参观我们新近刚刚竣工的山中
小屋。 她是在那天下午的早些时候出发的,带着我们6岁的儿子艾伦。途中,她还
要停下来买一些蛋糕上用的物品,以庆祝我们特殊的日子。我打算晚些时间再去与
她相会,同时还要带上我们9岁的女儿艾米和最小的儿子亨特。
    我的第一个危险信号来自于拜太阳舞滑雪巡逻队打来的一个电话。
    “你的小木屋遇到了麻烦,最好能立即赶来。”
    他们没有讲出更多的详细情况。虽然我当时已经延误了一项书面计划,但我还
是离开了计算机,在大雪壅塞的路上冲上了峡谷。当我到达滑雪驻地时,驻地里的
头儿与他的队员都向我致意,脸上均带忧虑的神色。
    “小木屋那里出事了,我想你的妻子和儿子现在正在那儿。上我的车来,咱们
一起去。”
    小木屋同拜太阳舞的滑雪主坡相邻近,只要通过一条狭窄而迂曲的山道就可到
达那里。当我们的路上飞速奔驰的时候,在汽车的两旁形成了两道雪堤,看上去犹
如我们是在迷宫中盘旋一样。我们在路上转了一个弯儿,看到另一辆车正从那条窄
路上开了下来,我们双方都赶快使劲刹闸,但车还是撞了一下,两个车都受到轻微
的损伤。简单地和对方交涉了之后,我们继续往前行使,直到在远处已可以看到小
木屋的铜制屋顶。
    在我们驶近时,我看见妻子和儿子还站在路上,周围环绕着好几位拜太阳舞滑
雪巡逻队的队员。我跳下了车,在向她奔去时,她向我指了指屋顶上面的树。我几
乎被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一次巨大的雪崩把整个山的一侧给削塌了,听着那些粗重的大树像火柴杆擦着
时的啪啪折断,我再看一眼小木屋,就看到了雪崩是如何摧毁我们的山中之屋的那
一幕。在几秒钟之内,它就撞坏了所有的窗户,把成吨成吨的雪堆进了我们宽敞的
居室,压塌了所有的房板,并完全粉碎了我们的梦。仅仅剩下了一个框架。屋子的
外面,我们精心挑选的家具被撞成碎片躺在雪地里。这是如此令人震惊的破坏性场
景,我会永远也无法忘记的。
    滑雪巡逻队的队员们催促我们赶快离开雪崩地带,因为还会有新的雪崩在威胁
着大家的生命。我们昏昏沉沉地返回家时,处在惊恐、震惊之中。我不得不承认,
失去小木屋给我们以很大的震动。一直到几个月之后,我还在感叹为什么我们会是
如此地不幸,以至于失去了我们的山中小屋。为什么上帝竟然要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个故事本来在这里已应该结束了,但如果那样的话,你就无法了解到发生在
那一天的一个奇迹。实际上,我本人也是在8个月之后才发现了那个奇迹的。
    在一次商业会议上,我的一个同事问了我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你的妻子是否曾经告诉过你,就在你们家发生雪崩的那天,我妻子差点没和
她在去往你们小木屋的那条道上出了事故?”
    “没有,”我回答:“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妻子和我的孩子们当时正住在我的拜太阳舞的小屋里。因为那天的大
雪,她们才决定离开小屋回家去。在离开小屋之前,我的一个孩子建议他们做一下
祈祷,以求能保佑他们平安到家。他们鞠躬做了一个简单的祈祷,然后就出发了,
顺着那条狭窄的小路往下走。你妻子当时正开车往上走,看见了我妻子和孩子坐在
车内。但当我妻子刹车的时候,那辆车却无法停下。它正以加速度在光滑的山路上
往下滑。她简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使它停下来,最后,在两辆车将要相撞的一刹那,
她转过了车轮,把车头撞进了路边的雪堤里,而车的尾部撞进了路另一边的雪堤里
……实际上是挡住了你妻子继续前进的道路。她们为了要让汽车松动,几乎花费了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求助于滑雪救助人员。
    “很让人惊奇,”我说:“我的妻子从未给我讲起过这件事。”
    我们谈论了那个“事故”一会儿之后,在公司中分手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仿佛突然遭受了一下重击。
    如果不是这个“事故”的话,我的妻子和儿子可能已经被雪崩压死了。
    我经常回想起在那条道上发生的那个“事故”。我想象着当那辆可爱的小车挡
住了我妻子去路时,她正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情形。我还能想象得到我的朋友的妻
子在当时的情景,她一定对整个局势表现得非常窘迫。我还能看到她的孩子们的不
安与骚乱,他们在感叹上帝是否果真听见了他们的祈祷。
    在那时,每一个人都把当时的情势当作一个不折不扣的灾难来看待。很显然他
们当时都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参加一个奇迹。
    现在,我对那些在我生活中时不时所发生的“灾难”总是慢一点再作出判断。
最后,随着更多的信息的获得,它们中有许多被证明是正在创造的“奇迹”。“事
故”发生时,我总是尽力问自己:“在这个不幸中,上帝会创造出什么样的奇迹呢?”
    我不再去惊叹:“为什么?上帝!”而是简单地说:“谢谢您,上帝。”
    然后,我期待着,直到所有的证据滚滚而来。
    (罗伯特·艾伦)

                            态度问题(之二)

你很棒,你很快
    节约赞美,更要吝惜责备。
    ——威廉·兰格伦
    那时,我住在海湾地区。母亲来看我,待了几天。在她逗留的最后一天,我准
备出去跑步。工作于极单调的环境中,我发现早上出去跑跑步是非常有益的。临出
门时,母亲对我说:“我不认为跑步对身体是有好处的——那个著名的长跑运动员
死了。”
    我开始向她讲述我所读过的关于吉姆·菲克斯的报道,跑步可能正是他比他的
大多数家人活得更长的有益因素,但我清楚我的话完全没有击中要害。
    当我开始在我中意的小道上跑步时,我发现我无法动摇母亲的观点。我是如此
的泄气,以至于我几乎无法再跑下去了。我开始想:“为什么我会对跑步简直有些
厌倦了?那些坚持跑步的人可能会认为我的样子荒唐可笑!我可能会在路上心脏病
发作的——我父亲在50岁时患了致命的心力衰竭症,而他看上去要比我壮实得多。”
    我母亲的话就如同一张巨毯一样盘旋在我的头上。我由缓跑变成了步行。我感
觉自已被彻底地击败了。现在,我已经是年近半百的人了,但我仍希望能够从母亲
那里得到一句鼓励的话。并同样会发疯般地让自己去追求一种也许永远无法得到的
赞许。
    正当我打算在两英里的标牌处转过身来往家走的时候——感觉比记忆中的任何
时候都要泄气——我看见有一位华裔老先生正从这条小道的对面朝我走来。我曾看
到过他在早上散步,我总会向他喊:“早上好!”他也总会微笑着朝我点点头。在
这个特别的早晨,他从路的另一边转过来走到我的这一边,站在了我的跑道上,迫
使我停了下来。我有些生气,母亲的评价(再结合以有着相似评价的一生)已破坏
了这一天的情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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