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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韶天音新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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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孙点头道:“很好,就赏了她吧。”
月写意躬身一礼,退了进去,不一会子,拿了个小小的锦盒出来。揭开来时,是一串珠子串成的项链。那珠子通体火红,个个都有拇指大小,映在烛光下褶褶生辉。月写意示意吉娜低下头来,给她带了上去。珠子触体生温,暖融融的甚是受用,在烛光映照下,都发出微淡的红色晕光,仿佛不是珠子,而是一颗颗的火苗。吉娜大喜,对卓王孙道:“你送我这么好的东西,谢谢你啦。”
琴言赶快上去小声道:“不是这样说的……”
吉娜皱起鼻子“哼”了一声,突然将珠冠一抛,道:“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指着卓王孙道:“喂,你也不要坐得那么高了,我送你东西,你送我东西,我请你吃东西,你再请我吃东西,咱们不要谢来谢去的了吧。”
“喂,你也不要坐得那么高了,我送你东西,你送我东西,我请你吃东西,你再请我吃东西,咱们不要谢来谢去的了吧。”
众人听她如此说话,都是吃了一惊,刹时丹书阁中一片寂静。卓王孙也有些出其不意,他看着吉娜,眼中蕴了丝笑意,道:“你要请我我吃什么?”
吉娜丝毫没发觉气氛有什么不对,兴冲冲地道:“吃了才知道呢。”于是从兜里掏出一个绣着山茶的口袋,从里边摸出一个个三角形的绿色果实,兴高采烈地分到每一个人手上。
月写意远远看了一眼,道:“先生,这是侗乡特产的茶苞。”卓王孙点了点头,琴言第一个送到口中,只觉得清甜可口,其他人连忙效仿,都是称赞不止。
吉娜递了一个到卓王孙面前:“喏,这个是给你的。”卓王孙笑着接了过来,一尝之下,却皱起了眉头。吉娜小心地偷窥着他的脸色,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还是咽了下去,不由甚是高兴。
卓王孙淡淡一笑:“你们好大的胆子。”众人一惊,顿时停止了喧哗,半晌,只见他缓缓道:“原来吉娜早就和你们串通好了,这种东西分明又苦有涩,你们却都说又香又甜。”
大家虽已明白卓王孙并无真正问罪之意,但一时也不敢出言辩解。月写意突然明白过来,顿时笑道:“原来……先生,我们可不敢骗您,吉娜两样的心,当然是两样的茶苞,我们的,是吉娜愿意把蜜糖给好朋友分享,先生的,自然是吉娜要中意的久相和她一起吃苦了。”
吉娜笑着问道:“我们苗人看到自己中意的人儿,就给他吃这种味道不同的茶苞。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久相啊?”
卓王孙没有回答,他没有回答的这段时间中,丹书阁里一片沉寂。卓王孙支颐而坐,突然笑道:“做久相就要吃这么苦的果子,倒真是没有什么意思,若是能有甜的果子吃,那倒不妨做了。”
众人登时如释重负。吉娜拍手笑道:“好啊好啊,反正这样苦的茶苞就只有一颗,就算你还想吃,也没有了!”
武当山,终年云雾笼罩的武当山。
一个萧索的人影沿着山道缓缓而上,渐渐走近那座极为巨大的山门。自从当年剑神郭敖一剑将此山门劈成两半之后,武当派就一直未复元气,再也不是当年的第一剑派了。那人走到山门口,盘膝坐下,便不言不动。
时正清晨,此人当门而坐,登时将道士们全都堵在门内,无一人能出入。众道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嘈嘈杂杂地乱成一片。直到清宁道长出来。他见了此人,脸色却霍然变了,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剑道通神孟天成。你不在吴越王府当差,到我们武当山做什么?难道来做看门狗么?”
孟天成将背上背着的长剑拿下,横放在膝上,道:“我今日来,是拜见敷非、敷微、敷疑三老的。”
清宁道长长眉挑了挑,道:“敷非三老闭关已久,从来不问俗事,你请回吧。”
孟天成的眸子霍然睁开,盯在清宁道长的脸上。清宁身子震了震,就听他淡淡道:“我还以为清宁道长从来不说谎话呢。”
他的眸子跟着抬起,停在紫霄宫高兀的脊顶上:“四年了,不知清宁道长的剑法长进了没有?”
清宁道长脸色渐渐阴暗了下去,突然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上武当山,是找茬来了!”他随手挥出,长袖卷着剑柄,刷的一声,将长剑抽出。剑诀一引,清冷冷的剑光犹如一泓碧水,指在了孟天成的面前。
这一剑离孟天成的眉心只有两尺,但他却丝毫不去理它:“四年前,我败你,用了三招剑法。四年后,我再败你,已经不必用剑法了。”
清宁道长脸上闪过一丝怒容,道:“好!我就要看你怎么败我!”长剑一引,一招孤云独去,向孟天成刺了过来。眼前倏然影子闪动,孟天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他手中的古剑,正指在清宁的眉心一寸前,而清宁的那招孤云独去,却只施展了一半!
孟天成长剑并未出鞘,但一股冰寒的杀气透鞘而出,闷撞在清宁的额头上。
清宁只觉一道烈火从心头涌起,几乎就要张口将全身的鲜血都喷出去!孟天成淡淡道:“你败了。但你必定不知道败的原因。”
清宁咬牙道:“什么原因?”
孟天成道:“你用剑指着我,剑离我太近,这是第一失误。剑太近,再刺出的时候,力道便不足,速度便不快,便不能一举毙敌。但倘若你运用得当,未始不能克制我的行动。然而你偏偏施展自己得意的孤云独去,剑尖划开,横掠而出,然后再运劲前刺。这一招利则利矣,只是剑锋已太靠前,便在后撤的时候形成了空档,被我一剑中宫直入,夺得了先机。这是第二失误。这两个失误虽足致你死命,但尚有可为之机,你的第三个失误,将使你永将败于我的剑下。”
清宁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孟天成道:“四年前我虽一剑败你,但你却认定我是投机取巧,今日一战,你以为身在武当,先占了地利,必能胜我,所以心气已浮。你的第三失误,就是你太高看了自己!”
随着他的话音,古剑上真气陡地一震,清宁道长只觉周身都被这无所不在的剑意所笼罩,他才真切地知道,孟天成对剑的领悟,竟是自己永远所达不到的!
紫霄宫中忽然腾起一个洪亮的笑声,瞬间传遍了整个武当山,震得石鼓铜钟嗡嗡大响:“好!好!很久没有听到这么精辟的剑论了,小朋友,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第十二章
竦长剑兮拥幼艾
孟天成站在紫霄宫的正中央,却没看到宫中拜祭真武大帝的香火。只有香案,没有香火,因为香案上摆满了鸡鸭鱼肉,三个穿得邋里邋遢,身上更脏得连皮肤的颜色都看不出的老头,正围着香案大嚼。一个老头盘腿坐在香案上,手中抓着一只烧鸡,将它油淋淋按在腿上,两只手交替撕了来吃。他的裤子上全都是灰土鼻涕,沾得烧鸡上都是,他也全然不觉。另外两个人就躺在地上,各自将两只沾满了臭泥的黑脚翘得老高,一个拿了碗红烧肉,一块块丢到空中,然后张嘴来接;另一个捧了好大一只蹄膀,那已经不能叫吃,只能说是洗脸。
这三个老头相貌举止虽粗俗无比,但都生了两条长长的寿眉,垂了一尺余长,修理得干干净净的,看上去倒有几分图画神仙的感觉。
踞坐案上的老头见孟天成走了进来,笑道:“你这孩子剑法不错,讲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比我的徒子徒孙们强多了,老道士倒忍不住想跟你比划比划。”
孟天成目光精光闪动,道:“我趁着三位前辈开斋之日前来,目的之一就是要领教一下三位绝世的武功。”
那老头笑道:“绝世不绝世的,都是别人说的而已。不过老头子年纪这么大了,倒不好意思欺负年轻人。这样吧,你用你的镆铘剑,我用这条鸡腿,如何?”
说着,他将手中那条吃了半截的鸡腿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指着孟天成。那鸡腿一大半被咬残了,油脂淋漓的,还不住地向下滴着。被老头拿在手中,显得有点滑稽。他的姿势更极为漫不经心,仿佛不是在比试,而是要丢掉它一般。
孟天成却丝毫都没有小看这条鸡腿。他脸色肃然,缓缓将古剑放到身前,慢慢将剑身拔了出来。那剑黑沉沉的,只有剑锋上的一线,隐透出精光闪烁来,显得无比地凌厉。那老头叹道:“这是第三次见到镆铘剑了。老头子头两次见它,都没有什么好事,不知这次是否也这样?”
孟天成不答,淡淡道:“敷非长老神功盖世,在下不敢轻慢,虽然手持利器,但在长老看来,却与鸡腿鸭掌无异,算不得僭越。请了。”
敷非笑嘻嘻地道:“要请就快请,打完了我们还要赶着吃呢。呸!三年就这么一天开斋的日子,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蘑菇。”
孟天成也不管他,古剑缓缓展动,自左而右,划了个圈子,剑光霍霍透出,将整个前胸护住。渐渐真气运达极诣,镆铘剑锋脊的一线,嘶然声响中,溅出两寸长的一波青光。敷非长眉挑了挑,喜道:“剑气!”
孟天成剑势接着运转,剑脊青光突然转为赤红,他凌空将镆铘剑一划,爆发出一声轰然震响,赤红怒卷成虹,横亘遍整个紫霄宫,一剑迅捷无伦地向敷非刺了过去!
这一剑毫无花巧,只是太快,太急,快到犹如闪电,急到挡无可挡!剑身附着的赤虹长天怒卷,将镆铘剑乌黑的剑身烧得通红,犹如一轮烈阳般,随之滚涌而前!孟天成身化迅影,附着其后,就如上古巨人托日而临,当真是声威赫赫,大有横扫天下之势!
敷非道长眯起了眼睛,仿佛不胜那烈阳的炽烤,淡淡道:“剑道通神,好!
好!“他手中的鸡腿也刺了出去。这鸡腿仿佛什么力量都没有,却偏生直破那无比炽烈的阳光而入,抵在了镆铘剑的剑尖上。镆铘剑腾放出的光芒本来宛如真正的太阳,垂照万物,但等到那鸡腿刺入之后,每个人都赫然发现,这太阳还是有盲点的,这鸡腿所指之处,就是盲点所在。
鸡腿顶着剑尖,古剑连一分都进不了了。孟天成的脸色变了。他知道敷非长老武功绝世,乃是武当派仅存的硕果,但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一高至斯!他全力所出的一剑,竟然被他一条鸡腿抵住!
但敷非长老的脸色却越来越严肃,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孟天成的长剑剑尖,在迅捷无伦地颤动起来!这一颤动,就仿佛太阳爆炸,突然变成万千个太阳!太阳两两重叠,就算每个太阳都有盲点,但重叠起来之后,就没有任何盲点了!
太阳没有盲点,剑术也就不再有破绽!敷非长老的脸色变了。就在他变色的一瞬间,他手中的鸡腿“噗”地爆成一团粉雾!
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所有的动作都静止。敷非长老歪着头,很仔细地看着镆铘剑的剑尖,脸上的神情,极为古怪。镆铘剑的剑尖就夹在他指间,孟天成的目光,也盯在剑尖上,同时,也盯着他的手指。
没有人看得清这两根手指是如何夹住镆铘剑的,连孟天成也一样。他只是忽然发觉,镆铘剑忽然就不受他控制了。然后,这两根手指才出现。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眼中神光不见了。
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凝聚起来,深藏在眼间最深处,等待爆发。
敷非长老忽然收手,转身重新在香案上拿了一条鸡腿啃着,笑道:“果然是好剑法。老头子碰见镆铘剑,就没有好事。你这孩子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了。”
孟天成缓缓将剑归鞘,依旧背在背上,道:“在下此来,只是想让三位前辈看一样东西。”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物,上前放在香案上。
他放的,是香案上唯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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