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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世界都只有你。我根本就比不上她,她那么好,那么完美,如果她都无法
获得你全心全意的爱,那我……」
「够了!」他一掌拍打在桌上,杯子掉落地下,碎了一地,然後他猛然的
捉住她。
她以为他又会打她,连忙说:「不要打我……」
见到她害怕的模样,她看他的眼光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似的,他恨恨
的低咒一声,走到窗边怒视著黑夜。
她没有移动,但不争气的眼泪却一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只能坐在床上轻
声的哭泣。
他耳边听著她那一声声的啜泣,他的心快要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两人会走到这种地步?
他强忍住想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的念头,迅速的丢下她,像在逃命一样
的逃开她。
一路冲到大厅,他自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然後反常的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看来,今夜必须让自己彻底的麻痹才行。
隔天一直到了中午,妙妙才见到阎奥,两人见面,他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回家去吧!」
尽管妙妙内心深处也明白这样对两人都好,但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感到好
痛。
「你这样让我很难受,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会请司机送你回家。」
「以後……以後不再见面了吗?」
他始终背对著她,再也不发一语。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不争气,之前吵著要分手的人是她,现在舍不得的人,
却是她。
她能怎么办?只能心碎的转身离开。
听见大门砰的一声,阎奥感到自己的爱情似乎被判了无期徒刑。
他自恃自己是很聪明的,唯一做过的傻事,就是爱上了一个残忍的女人。
「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乐乐气呼呼的说,整个人都快跳起
来了,可是面前的好友却一脸惨白,不知情的人要是猛然看到她,绝对会以为
自己遇到好兄弟。
「嗯!」
「嗯什么嗯?你别怕,我去替你讨回公道。」
「你不恨我吗?」
妙妙今天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如此的令人震撼,「恨你?」
「对,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乐乐坐在她的面前,轻声的,有些带哄的问。
「因为我背叛了欢欢姊。」
乐乐沉默了。
她静静的注视著自己的死党,看著她从之前那样的幸福美满,到现在的为
情所困,心头不禁感到—阵酸楚。
「妙妙,其实我没有跟你说实话。」
「什么实话?」
「其实我姊……她当初是自作多情的。」
「我不明白。」
「你也知道她是那么完美的人,自然有很多人追求,而她的眼光很高,所
以当她遇到阎奥时,虽然她很心动,不过她认为他该主动追求她,他该多爱她
一点,无奈他似乎也以为他的条件很好,对我姊反而很冷淡。」
「不可能,欢欢姊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她好面子,她无法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而且当时我们什么也不知
道,只以为公主一出现,王子就一定要爱她,然後王子和公主就过著幸福快乐
的日子,哪里知道,王子心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妙妙的心一震,「他有喜欢的人?」
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他宁愿舍弃像欢欢姊这样的大美人,而
只倾心於她?
一定不会是自己,因为在五年前,她根本就不认识他。
「後来也许是赌气吧!我姊她又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追求。」
「什么?」妙妙愕然的问:「可是欢欢姊不是说她一生一世只爱阎奥一个?」
那时候笑得多么幸福的欢欢姊是如此坚定的告诉她们这两个小妹妹的,妙
妙依然记得很清楚。
乐乐望向咖啡馆窗外的天空,声音宛如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姊说,每
次和阎奥在一起,就好像是跟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热情的雕像在一起,虽然他
也会关心她,不过对一个女人而言,那似乎是不够的,而且他的心思只在她的
身上百分之一而已。你想想看,我姊从以前就被一堆追求者包围,哪受得起冷
落?」
妙妙低下头,有些哀怨的说:「我可以明白。」
只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他和她在一起,却表现得一点也称不上冷漠,她想
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
他对她根本就是热情如火,而且每一次的做爱,他都几乎要把她吞到肚子
里去一样。
难道说,他对欢欢姊并不是那样的喜欢?
「後来她犯了女人最大的错,就是利用另一个男人来刺激自己的男朋友,
结果也只有悲剧而已。」
「阎奥没有什么反应吗?」她想起她赌气说要分手时,他的神情是很可怕
的。
他也是因为对欢欢姊那样,所以才……
「没有。」
「没有?」
乐乐点点头,「对,没有,相反的,他同意分手,并祝福她,她一时想不
开,就选择了自杀。」
妙妙一时间泪水涌上了眼眶,「怎么会是这样?」
乐乐一直看著她,然後语重心长的说:「妙妙,你知道我姊临终的遗言是
什么吗?」
妙妙含泪摇摇头。
「她知道你总有一天会遇上阎奥,而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她希望你可以
去问他,为什么她会输得那么惨?」
第十章
大门开了,阎奥站在那儿,和妙妙面面相对。
他的脸色发青,眼神阴郁,看到门外的她,他似乎微微一震,然後直挺挺
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她的嘴唇翕动著,声音软弱而无力。
他无言的让开身子。
她走了进去,听到他把门关上。
回过头来,她望著他,他并不看她,迳自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她看看
那个酒瓶和酒杯,知道这绝不是他今晚的第一杯,可能是第五杯或是第十杯,
甚至是第二十杯!
「你不该喝酒的。」她轻叹的说。
他不理她,啜了一口酒,然後端著酒杯走到沙发坐下。他摇动酒杯,凝视
著杯子里浅褐色的液体,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还会关心我?」
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无理取闹的。」她轻声的、无力的说著,「是因为
……因为……」
他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放,酒从杯口溢了出来,流到桌子上,他抬眼看她,
眼神凌厉而恼怒。
「不要解释!」他大声的说。「我很清楚我今天的地位,你寂寞的时候,
就拿我来填补你的空虚,在你的内心深处,其实你轻视我、看不起我,你把我
当玩具,当消遣品……」
她张大了眼睛,惊愕的一眨也不眨的瞪视著他,心里那根始终在抽动的细
线,一点一点的抽紧,抽得她的心脏痉挛了起来,抽得她浑身的每根纤维都紧
张而痛楚。
她摇摇头,急切的说:「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绝不是像你所
想的那样,我绝不会,也不可能把你当玩具……」
「不要解释,我不听解释!」他怒吼著。
「你就是这样不听人家说话……」她难过的埋怨著。
「为什么还要来按我的门铃?不是已经决定分手了?还是想到我哪一点优
点,其他的男人满足不了你?」他无情的嘲讽著。
没想到她居然会伤害他那样的深。
她凝视著他,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一锅沸油,是那样的烧灼、疼痛。
她竟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该做什么了。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晃到酒柜边,把整瓶酒拿了过来。
她立即用手按住杯口,瞪著他,拚命的摇头,「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
太多了!」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她眼里蒙上了一层泪雾,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你喝酒,只为了和我呕气,你用糟蹋自己来跟我呕气。你妄下断语,自
以为聪明,你甚至不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跟你分手?」
「我何必问?」他挑起眉毛,「我被人伤害到这种地步,难道还不够吗?
还要再多问几句来自讨没趣吗?」
他大力的从她手底抢杯子,「给我!」
「不!」她固执的、用力的抓住杯口,「听我解释,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
「我不听!」他涨红了脸,怒声大叫,酒气在他胸中翻涌,他的眉毛挑得
更高,怒火在他眼睛里燃烧。
「我只是……一想到欢欢姊……我……」
「你有意折磨我?你想要像她一样?」他像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当然不如她!」她叫了起来。
「你!该死的你!酒杯给我。」
「不要。」
「给我。」
就在两人一来一往的抢夺下,她一个用力,手下意识的握紧,忽然,「哐
啷」一声,他发现手里的酒杯被握得粉碎,碎玻璃四散溅开,而她手上都是鲜
血。
她怔了、呆了,注视著那滴著血的手,有一瞬间,她没了思想,也没有意
识。
「妙妙!」
然後,她看到阎奥一下子扑了过来,捉住她的手,把好几片碎玻璃从她手
掌上拿开,他抬眼看她,脸上毫无血色。
「别动!」他哑声的说,接著奔进浴室,取出一条乾净的白毛巾,把毛巾
压在她的手掌上,毛巾迅速的变成了红色。
见状,他的脸色更白了。
「妙妙,不要吓我……」
她真的很不想在这个重要的时候搞这种很女人的把戏,但是她却控制不了
自己。
「阎奥,不要离开我。」她不希望昏倒时,身边没有人。
「妙妙……」
她双眼一黑,在他面前昏倒了。
当妙妙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她举起手来看了看,发现右手被包
了好大一包。
「妙妙?」
阎奥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眼光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睛深处,眼里充满惊痛、
懊悔和怜惜。
这眼光诉说出太多太多心灵的语言,诉说出太多太多深切的挚情。
「我……我知道错了……」他像是个惭愧的小男孩一样低著头难过的说。
她的眼眶在一刹那间湿了,泪水疯狂的涌入,她扑进他的怀里,把头埋在
他的胸前。
她喃喃的说:「是我不好,我不再去和她比,只要……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不敢要求像她一样多,只要……只要有你对她的十分之一……」
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吻去她面颊上的泪痕,声音沙哑的道:「你不懂,
妙妙,你不知道,你不懂,你不要和她比,我……」他推开她,凝视她的眼神
深邃不已。
她用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慢慢的摇头,「别说!我一度很幼稚很幼稚,我
不会再幼稚了。」
他看著那绑著绷带的小手,心里是那样的疼。
忽然,他转过身子,双手痛苦的抱著头,苦恼的说:「我不爱欢欢,我爱
不了她,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
「我?不可能!」
「记得你在五年前拍了一个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