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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看着辞煦哲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名片。
☆、第十三章 去民政局
“哎呀,医死人了呀?要不要偿命啊?我就说嘛,那个贱婊。子生下的贱蹄子怎么有能力当上市中心医院的金牌医生——”
“你就少说两句!现在小若叫帮——”
“帮什么帮?不帮! ”
“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你——”
“你说什么?!女儿?!安南你记住你的女儿只有晴晴一个!”妇人的声音很嚣张,“王检察长是什么人?他是你得罪得起的吗?你要是得罪了他我们的生意还用做吗?再说了,要是被我们的合作商知道你有一个蹲监狱的女儿谁还要跟你合作?你就等着破产吧!”
安若穿着囚服拿着电话,穿过耳膜的就是这么一段对话。
“小若你也是的,没能力学人当什么医生,这下子医死人了,你——”。安南训这话,把话题扯开。
安若抿唇冷笑,“不帮?”
“爸爸帮不起啊……”
“爸!今天我叫你最后一声爸,以后你我生死各不相关!”安若冷哼一声不再多说的放下电话。
帮不起?安若红着眼眶怒极反笑,如果是换了另一个女儿只怕他砸锅卖铁也救!这就是她的好爸爸!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职责的爸爸!
不过她心里也没多少失落因为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顿了下她毅然的拨了另一个号码。
她看得出来辞煦哲是想帮她的,否则他不会事后再给她名片。
而他在她求他时没有帮她,待她被逼到了这个绝境才提出来,说明他要她觉悟:他会帮她,但代价会很惨重。
所以明知有这么一条生路,她还是尝试着打电话回去求助,尽管明知结果不尽人意。
下午两点,男人依约来到监狱,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嫁给我,我帮你!”
安若怔住了。
她以为他会提出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条件,所以她才抱着一丝希望尝试着打电话回去那个她已经差不多十年没联系过的家。
她想过很多他会提出的条件,但是从没想过会是这个!
“有什么问题吗?”他轻笑。
“没问题。”安若摇头。
“好。”辞煦哲满意的点头,,“我跟民政局的人约了三点十分,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拿户口本。”
“好……。”安若暗暗惊讶,意思是她现在就可以走了?这么快就能将她弄出去,他到底是什么人?还是他早已打点好一切,就等她的电话?
以上就是他们的谈话,言简意赅。
这时辞煦哲的助理欧演在警察的陪同下进来了,“老板,手续办好了,可以走了。”
安若换了套衣服就跟辞煦哲他们走出警察局,辞煦哲在警察局呆的时间前前后后不超过十分钟,办事效率可以用惊人来形容了。
站在门口外,安若眯起眸子回头看了眼警察局,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出了警察局上了车,安若看着一边充当她司机的辞大老板,她不耻下问,“那个……我们现在是回去拿户口本?”
他侧眸看了她一眼,“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清楚了。”
“那个辞老板,对吧?”安若在纠结着该怎么开口。
对她的称呼颇为不满,辞煦哲皱眉说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就不多作自我介绍了,以后我们互相了解的机会多得是。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不用客气也不用顾虑太多,毕竟,等一下公证完之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知道了!”既然他这么直接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这事,谢了。”
如果不是他的帮忙她就被背上欲加之罪,轻则坐牢重则被判死刑,所以即使他帮她是有条件的,她也要谢谢他。
☆、第十四章 谈什么也不会谈感情
辞煦哲谈淡的睇了她一眼,“我们之间各取所需,谈不上谁帮了谁,况且你本来就是无辜的,真正的凶手也找到了,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你不用担心。”
“凶手?那个肇事司机?”她以为他是帮她洗脱嫌疑而已,原来是找真凶啊?
“那个诽谤你的男人也就是死者的表弟实则是死者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因利益纠纷而买凶杀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安若声音低如蚊呐的喃喃着,苦笑着别过脸。
了钱财利益,漠视亲情,不择手段,难道金钱真的就这么重要,重要到杀害自己的亲人来谋取?就像她爸爸安南,为了公司利益和他自己的名声撒手不管她的死活一样。
安若回去拿户口本,辞煦哲没有跟去,因为赶时间安若拿了户口本就下来了。
辞煦哲边开车边对安若说,“等一下公证完后我还要去开个会议,你自己坐车回来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我会找个时间过来接你,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就留着,我那什么都不缺。”
“这么急?”安若皱眉,虽然知道是迟早的事,但她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的要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一起生活,她打心底里有些抗拒,而且她也不想离开她和儿子生活了几年的家。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铭铭的存在,因为他从来没有开口问过儿子的事,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他,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儿子解她结婚的事,不知儿子能不能接受忽然间多出来了一个爸爸,这些她都得找机会跟他说说,但现在看来,她没机会让孩子慢慢的消化这个消息了。
她虽想跟他说一下这些事,但他脸色太过冷淡,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辞煦哲不语,就当没听到她的话。
下了车,安若想起那个一直揪着她的问题,不由得抬眸看他问:“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会娶我?”
辞煦哲看了眼她拉住他手臂的小手,语气却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如果一定要在配偶栏上加个名字的话,对我而言是谁都没有什么区别,妻子只是一个必要的存在而已。”
安若一怔,他的语气太冷漠,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波光暗流,但她猜不出里面所包含的东西,“既然谁都一样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这话安若问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颇有嘲笑的意味,寡淡的声音带着些许冷意,“你希望我跟你说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还是你想要我跟你承诺什么?”
他带刺的话语惹得安若的心一紧,别过脸不看他,“我没这个意思!”
“帮你对我而然不费吹灰之力,娶你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弄一些繁文缛节的东西,你知道的,我很忙。”话说到这他俊朗的面孔漾开和熙到极致的干净笑容,“我们是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我们之间谈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会谈感情。”
☆、第十五章 仙人掌老婆
安若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手心,克制着自己即将要爆发的怒火,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儿,“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但是绝对会时刻保持理智清醒,也有绝对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立场和处境。我的身上更没有你自认为的天真无知,因为我没有让我可以再拥有天真的前提条件,所以你尽可以放心。”
从她在监狱里拨打他的电话那一刻开始,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像他所说的,他只是一名商人不做没有价值的生意,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忽然间爱上她而跟她结婚,然后他们就幸福美满的在一起。
或许是她自小不怎么看童话,因为她知道自己不适合看童话,而现在也过了能做梦的年纪,所以天真不适合她。
再深入的去想想,这件事上,她也没怎么占他的便宜。
娶她,说出去是挺好听的,实则是她跟他做了交易,他救了她,她将自己终生的幸福卖给他。
是交易也好各取所需也罢,即使他不说她也不会奢望什么,只是……丫的,他说话就不能说好听点?非要挑起她的怒气才满意吗?
“哦?”他挑眉凝目,深邃的眸子斜视着她,将她倔强不肯低头的小脸锁于那两坛忽明忽暗的深潭中,讳莫如深的的盯着她, 片刻,才神秘莫测的掀唇一笑,“好!我收回我先前的话,你……不是天真,也不是长了几根刺的圣母,你只是一片长满了刺的仙人掌,谁让你不好过你就扎谁。”
她一怔,顿时掀起美目瞪他,NND,他那是什么形容?天地可鉴!她是吗?!
“走了,进去吧,纵使我约了人不怕民政局的人下班,但让人家等也不是一件好事。”看到她吃扁的样子他心情好像变得极好,忽然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拉着安若往前走。
安若没有意料到他这一动作,脚步一呛娇小的身躯往前倾,腰身出骤然一紧,他的手臂将她牢牢的腰扣住往前拉,安若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挡在他的胸口前,小巧的鼻子刚好和他刚毅的下巴相撞,他浅浅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头,惹得她的鼻头没有来的忽然一酸,心口微微收紧。
她尴尬窘迫的别开脸,小脸微扬,却刚好擦过他的薄唇,柔软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怔,倏地像打了鸡血浑身一颤,挣开他的手臂,小嘴抿了抿,“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是不小心,谁叫你不打个招呼就忽然的拉住人家。”
“我没说什么,你不用竖起全身刺来防备着我。”他探究的打量着她,在她触不及防时擒住她的双手,扬眉浅笑暧昧的靠近她的耳边,声音温柔动听得如同大提琴沉稳的独奏,嘲讽般道,“我长满扎手的刺的仙人掌……老婆。”
“你——”他的气息似有若无,浅重不一钻进她的耳孔中,骚动着她耳畔的每一根敏感的毛孔,她调整了下略显凌乱的呼吸,美目火爆的瞪着他戏谑的俊美非凡的脸庞,用力的想挣开他桎梏着她的双手,愤然怒道,“扎手就扎手,要你管!怕扎手就一边去!没人求你惹我!”
☆、第十六章 对你不感兴趣
“不,你理解错了。”他一手制止她的手置于胸前不让她乱动,同时安若感觉腰身一紧,她柔软的腰肢被往上托着与他的紧贴,眸子像两簇幽暗的深潭,忽暗忽明的柔和波光仿佛要照出她眼底的灵魂,将她吸进去,声音温柔动听得醉人心弦,“怕扎手永久而有效的办法不是躲开而是拔掉它身上的刺,这样才能完全的确保万无一失,你说对不对?”
“你——放手!”安若顿时身子一僵,进而使劲的挣扎着,但他却主动放开了她,她一怔,咬咬唇,稳住自己的心弦抬眸瞪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所以你想以你作为我丈夫的身份要我收回身上的刺来迎合你,还是你想亲手拔掉它?”
“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他轻笑,收回双手惬意优雅的插着裤口,“因为我对你的刺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TMD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安若咬牙切齿的在心底将他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笑容可掬的迎上他的眼眸,“不感兴趣那最好!”
辞煦哲默然不语,却心情很好的看了她一眼就往民政局大门门口走,安若却拉住了他的衣角,抬眸迎上他回头看过来的眸子,还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你知道的吧?我有个儿子。”
“所以?”他四两拨千斤的眯起眼,薄唇微勾。
安若抿唇,凝眸看他,“我们两人的结合没有爱情基础,不奢望你能待铭铭如己出,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爱心泛滥的好人,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态度。”
“在家里摆多一副碗筷一张床而已,这一点我还给起。”他眼角的笑纹已经完全敛去,语气淡漠,“虽然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但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