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到门外有阴影,辞煦哲回眸看她,顿了顿,说道,“今早的事,对不起,你说的话我会认真的回去想想的。”
“哼!”想起昨晚的不愉快,小家伙皱皱眉,嘟起小嘴不说话,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应该快到了。”辞煦哲看了下时间,“你今天什么时候上班?要不要先请个假?”
而安若却将这句话听惯了,也把它当做恭维,“本姑娘现在心情好,身上的刺自然就开始舒展了,啧,你不是对我身上的刺不感兴趣的么?怎么老提它?难道忽然感兴趣了?”
在见到他额头上的纱布时,他就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心底却执意想听孩子告诉他,心里也明白为什么安若刚才会说那一番话了。
安若一怔,停下手边的动作,却握紧了手中的汤勺,回眸看他,嘴角扯着僵硬的笑容,不知道他话里的认真程度到底有多少,顿了下才故作轻松的说道,“如果身上没了刺,也就没了保护自己的武器,你要我以后那什么防御外敌?所以,我身上的刺可是有用得很,很抱歉啊,卸不掉。”
好,既然她答应留下来,她就尽量的把事情做得好看不让他丢脸就是了,况且,如果她做不好的话,难保蓝姗会过来挑三拣四的,她也不想再往身添麻烦。
开什么玩笑,如果他送的话,不就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蓝姗了?想起那天蓝姗看她的眼神她就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无法想象要她单独面对她时的情境。
闻言,辞煦哲扬起浅笑,心情似乎变得很好,缓缓的靠近她,醉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不轻不重的缭绕着,“安若,我发现其实你也挺难琢磨的,也……很有趣。”以前她心里想什么,他觉得不难猜,但他现在真的猜不透她为什么忽然间又答应留下来了。
“是啊?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就算有也不是属于我的,我也用不着。”安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耸耸肩,手肘推了推向她考过来的辞煦哲,“哎,你靠这么近干嘛?走开点,被碍手碍脚的,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你先出去。“
辞煦哲伸手指了指,蓝姗起身,走进房间,看了看房间的布置,然后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小哲,你真的就打算跟那个安若在一起了?我们也不逼你,就算你对自己的婚事不上心也不要委屈了自己,但你为什么要这样子糟蹋自己?”
送走了蓝姗,安若扯了扯他的一角,“你妈没说什么?她就这样走了?那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安若觉得有些不可置信,难道是她想错了,蓝姗的目的并不是想看看儿子?
辞煦哲脸色不冷不热,也没有回答高岚儿,而是转身对蓝姗说,“妈,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你不是一早就给我下了结论吗?我以为以你的道行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将我看透了,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罢了。”安若觉得自己的嘴角抽了抽,他说的是什么话?他的意思是她以前都是装的?她一直都这么简单好不好?是他自己思想太过复杂而已。
“辞……辞先生,你好。”高岚儿满脸羞涩的打招呼。
安若见他立在旁边看着,顿觉十分不自在,不由得朝他翻个白眼,“辞老板,如果你想动手的话,我不介意你来,如果你只是来监察的话,麻烦走远点,您尽可放心,本人心肠还不算黑,保证不会毒死你,最多成个半身不遂的植物人而已。”
他自认很认真的在跟她说话,她那是什么回答?辞煦哲失笑,她还真的有办法让他“惊喜”啊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辞煦哲倚在门边,看着她动作利索的忙碌着,还真的有模有样,如果不是知道她性子,他怀疑他眼前这位真的是一位温柔娴淑的贤妻良母。
蓝姗不语,看着儿子的身影既心痛又无奈,知道他听不进去便不再多说免得影响他们不算很好的感情,下一秒却露出了坚定的眼神。
其实最让她心慌的是她不知道在完全没有感情的婚姻中,他们的婚姻否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继续得下去,因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很脆弱,一旦他找到了真爱,便是他们婚姻结束的时候,而她不知道她答应了辞煦哲的事是否真的正确,她感受得出来儿子很贪恋辞煦哲的好,如果他们分开了,她又怎么去面对儿子?
“呵呵——,小珊啊,想不到你这么有福气,生了个这么出色的儿子,我以前就听说过辞先生的名字了,想不到真人还长得这么俊啊。”高夫人算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了,笑得合不上嘴,说着,暗地里用手肘蹭了了女儿的手臂。
“好,我和小若准时去的。”辞煦哲瞄了眼尴尬的怔着一动不动的安若,嘴角不由得笑了笑。
蓝姗拉着辞煦哲坐下来,热情的介绍道,“小哲,这位是高副市长的女儿高岚儿,小时候来过我们家,还跟你玩得不错的,有印象吗?”
安若正在熟练的煎蛋,闻言一怔,回眸随意的瞥了他一眼,也不客气的说道,“帮我拿一个盆子过来。”
“我送!”安若飞快的说道。
安若点点头,走出了他的房间,辞煦哲看着她逐渐消失在视线的背影,扬起的笑意久久不散,眸子看着她还没摆放好的行李箱和梳妆台上的一些化妆品,有片刻的失神。
辞煦哲离开厨房后,打了个电话给欧演,告诉他他会迟一些在上班,而会议照旧举行后看了下时间,想着小家伙也差不多该起床了,就进去了他的房间想叫他起床,却在这时他才发现他的额头上粘着一大块纱布,熟睡的他小小的眉宇紧紧的蹙着。
“好。”辞煦哲扬唇笑笑,帮她打下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若搔搔头,觉得自己很孬种,明知她会来还问这样的话,但她紧张得不行,张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辞煦哲无奈的叹口气,只好点点头。
“啊?哦,知道了。”安若眨眨眸子,她方才还惦记着他进厨房是为了什么呢,哎,他这个人也真是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她有不会不答应,啧,他兜圈子的功夫也真是练到家了。
“我不急,不过铭铭要上学了,可能等不了。”今天言净炽休息,但中午言净炽新戏的导演约了剧组的人一起吃饭,言净炽自然也要一起去,他推不得自然的也要让她跟着去,也不知道他们这一顿饭要吃多久。
辞煦哲后退了两步,眸子平静的看着比划着夸张姿态的安若,忽然笑了,“早餐多做一份。”
想起蓝姗说过的话,他皱皱眉,心里也有了底,见着她好奇又兴奋的目光,没有回答。
“怎么?我就不能来?”蓝姗语气很冷,淡淡的扫了安若一眼。
其实,她留下来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这次冲动的走了,或许他们的关系从此就会一直冰封下去,她前天才跟儿子说了结婚的事,儿子才享受了不到两天的父爱,没两天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也不知他的心里会有多麽的失落,而儿子的心是很敏感的,如果她和辞煦哲的关系闹僵了,想起儿子和辞煦哲定下的口头上的约定,她就觉得儿子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不想让他担心。
而这边金兰湘还没打算放过安若,言净炽冷眼却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顿时再也没有人敢向安若敬酒了。
“吃了。”蓝姗放下水杯,不悦的问,“那孩子也住在这?他住哪间房?”
蓝姗不再瞄安若一眼,然后对辞煦哲说,“小哲,妈难得过来这边,你就陪我吃个饭。”
“随便。”
蓝姗有怎么会没看见儿子翘起的嘴角,回眸见他和安若若无旁人的眉来眼去,心里更加不悦了,“我说的是你自己一个人,不包括她,我们母子两好久没有出来一起吃过饭了,我不想别人踏一只脚进来破坏气氛。”
许是都把话敞开说了,所以餐桌上的氛围不错,安若想起蓝姗的事,不由得问他,“不是说你妈一个小时左右到吗?怎么还没到?”
所以儿子越喜欢他,他对儿子越好,她的心就越恐慌,而她看昨天辞煦哲对儿子很好却在关键的时刻忽视了他,他可以对儿子好,却未必会是真的爱护他,他只是尽一个养父的责任而已,想到这,让她本来就不安的心更加的惴惴不安,更加的对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这才是她今天早上发脾气的原因。
小家伙嘟起小嘴儿不说话,但小脸微微的涨红了,别过脸不看,其实心里却高兴极了。
不过她早上倒是有空,而她这么说是想告诉他,她不是故意不让蓝姗见铭铭的。
“安若,你这片仙人掌上的刺似乎有増没减啊。”闻言,辞煦哲失笑,他什么都还没说,也算得上是帮忙了,却被她说成这样,敢情她现在是在报复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没事,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高岚儿善解人意的说道,她又不是瞎子,又怎么会没发现辞煦哲的不情愿,但这更加挑起了她要征服这个男人的心,让她更加想靠近他,了解他了。
高岚儿听说母亲要帮她相亲,怎么也不愿意的,想她条件这么好,却还要通过相亲来找对象,如果被她的朋友知道了,肯定被他们笑死,心底顿时有十万个不愿意,所以平时爱打扮的她却草草的梳了妆就过来了,自见到辞煦哲本尊后便无比的懊悔没画个完美的妆容,她没想到他长得这么好看,她自认见过不少帅哥,但却没有一个能及得上他的,当她见到他第一眼她就觉得她被他征服了,她决定了,这个男人她一定要追到手。
蓝姗意思意思的吃了点早餐就想走了,辞煦哲也不挽留的送她出门,却在打开门见到安若走出电梯的身影。
安若做好早餐后,担心儿子洗脸时将水沁到纱布里去了,但进门时,却见辞煦哲蹲下身动作优雅的替坐在床上的儿子穿鞋子,便顿在门口处,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翘起。
自她知道了安若的身世后,她就没有接受过她是她媳妇儿,她配不上她优秀杰出的儿子!
辞煦哲自然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嘴角翘起浅笑,戏谑道,“我送铭铭上学还是你送?”
辞煦哲皱皱眉,“妈,安若是个好女人。”
在蓝姗看来,辞煦哲是她最优秀的儿子,世界上多的是好人家的女儿都眼巴巴的希望他能够娶她们呢,而他却偏偏娶了个出身底下的私生女,而且还生了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儿子,如果不是糟蹋自己还会是什么?
辞煦哲扶额,头痛的看着他的母亲,“妈,我也没恨爸和爷爷,也知道婚姻大事开不得玩笑,所以我跟安若的婚姻是认真的,而且我也很喜欢那个孩子,既然我们结婚了,就从来没想过要离婚。”
辞煦哲瞄了眼眼前的女子,不说话。
辞煦哲抱紧了小家伙,轻笑了下,“铭铭,对不起,爸爸不知道你受伤了,还痛不痛?”说着轻轻指了指他额头上厚厚的纱布。
辞煦哲知道他是在闹别扭,也只好由他了,但还是不放心的跟着他进去浴室,在他刷完牙后,轻轻的帮他抹着小脸蛋。
安若就随便说说,也没指望他会怎么认真的回答,但没想到却听见他消了笑声,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我说是呢?那你什么时候会对我卸去身上的刺?”
******
“送孩子上学了。”辞煦哲给她倒了杯水,问她,“妈,怎么这么早?吃了早餐了吗?”
辞煦哲中午依约过来星光酒店,刚进门便看到里面坐着三女人,而其中之一便是他的母亲蓝姗,而其他两位一位和他母亲差不多年纪,另一位却很年轻,应该是那位妇女的女儿。
她也知道她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