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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吗?”辞煦哲挑眉,他觉得他对她算不错了,她这是在抱怨他对她不够好?
言净炽虽不信,但紧蹙的眉宇松了松,“说说,那是什么事来着,让我来衡量衡量孰轻孰重。”
看着孩子睡梦中紧皱着的眉头,安若不舍的伸手摸了摸,帮他舒展着他的眉宇,但没过多久,他的眉宇又重新皱起来。
不过,她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会对她和辞煦哲的事这么上心,他不像是一个八卦的人啊!
只是……他想要的是谁?
安若瞄了一眼开车的人,她觉得他不是那种用过后弃之不理的人,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太忙根本没有时间整理。
安若瞥见幼儿园门口处,小家伙的老师手中牵着两个小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儿子,而另一个就是儿子的同桌,同样的都是单亲家庭的皓皓。
翌日
辞煦哲怎会听不出来她语气里的讽刺,他当做是赞赏的挑眉,双手抱胸,“不饿了?”
她才知道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旧爱,他这回就跟她继续两个人的婚姻,他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走出房门见到那扇关上的大门,安若才想起,辞煦哲自昨晚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
“黎小姐说的。”看他的反应,也就是说黎雪说的是真的了,想到这,安若的心沉了沉。
辞煦哲不语,却顿住了脚步,站在门外回眸扫了她一眼。
门外的人根本就没有走远,闻言,只是无奈一笑,顿了下便转身离开。
安若还没来得及说话,门便“呯”的一声被关上了,她瞪着被关上的门,好像这扇门就是那个男人绝美的脸一样,真想用脚使劲踹它一脚,TMD,谁关心他了?他有什么好关心的?!鬼才关心他!
在他休息时,安若想了一些借口才堵住了言净炽的“严刑逼供”,也答应下班后请他吃一顿饭作为补偿,他才肯放人,不再纠结于她昨天为什么会跟辞煦哲离开。
既然辞大老板为自己亲手洗手为她做的,她哪敢不赏面?况且她也饿了,为了自己的胃,她也要迎合一下,做做样子,谄媚一下也是应该的。
安若到达别墅时,见到拍摄的地方围着一圈人,不知在讨论什么。
言净炽眯眸,冷声道,“你还在乎这份工作?”
话还没说完,脑海便有些东西一闪而过,她顿住了。
轻轻的推开门,便见到辞煦哲轻轻的吹着着鸡蛋,片刻,碰了碰自己的眼睛试探着温度,那模样非常认真,似乎是觉得温度太高怕伤着小孩子了,他耐性的来回试了几次,才轻轻的替儿子敷着眼睛。
“我知道,可是……”安若顿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他说她处处留有余地,竖起身上的刺来防备别人攻击她,她又何曾想这样惹人厌?只是被伤害得多了,那些都是她习惯性意识下做出来的,她自己也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因为她怕自己再受到伤害,所以她只好自己做好防护工作。
而客厅没有辞煦哲的身影,他还在厨房里没有出来,安若往厨房的方向看去,想到接下来的那些话,一颗心被紧紧的揪起来。
在安若陷入自责时,言净炽走过来,脸上难得的面带笑容,“收拾东西走了。”
安若抿嘴笑笑,点点头,不说话,直到言净炽走后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他真正想要的人是她的话,为什么又不跟她在一起?难道是不能在一起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下课了,在门口没见到安若的身影,小家伙开始有点忐忑不安,虽然同桌皓皓是回来了,但昨天的事,对他的心里造成的阴影还在,未能一下子消除,见其他同学都被家长接走了,安若还没到,小家伙越来越沉默了,小嘴紧紧的抿着,黑溜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回家的回家的方向,黑色的瞳孔既期待又带着丝丝的恐惧。
小朋友皓皓垂下眼睑不说话,挣扎着离开了那男人的怀抱,拉住了小家伙的小手,眼眶红红的,“铭铭……。我们是好朋友,一直都是的……”
“我大概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了,你什么时候下班?”他大概也留意到她语气的变化,说这话时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妈妈……”小家伙的眼泪没停过,环着安若的脖子,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道,“皓皓有……爸爸了,我……我替他高兴,但我也……也好……好难过,铭铭……是不是很坏啊?”
他们是能等,可是时间不能等啊,他们需要一些外景是在早上八。九点的片段,所以这两个小时很重要的,错过了就得等下一次了。
辞煦哲眸子沉了沉,眼神多了几分冷意,“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事的?”
“你说得对,或许是我赚了。”安若的语气很淡,唇角讥讽的翘起,她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见识到,原来两个人的婚姻除了爱情什么都拥有,就已经足够了,真是骇人听闻!跟她所认知的差个十万八千里!
安若看着他进去卧房的背影,拿着鸡蛋轻轻的敷着眼睛,眯着眼怔怔的看着卧房的门,好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飞快的往卧室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安若看了下时间,一时是晚上十点了,这时候小家伙已经睡得很熟,为了不吵醒他,安若抱起小家伙,准备回房间休息。
不一会儿,辞煦哲就回来了,站在门口不进来,“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走吗?”
辞煦哲皱眉,幽暗的眸子暗光流窜,心里很不喜欢她面对他的时候的过分小心翼翼,她的态度谨慎得让他觉得有些碍眼了。
“安若,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样,你有什么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用处处留有余地的说话,也不用竖起身上的刺来跟我沟通,我是你的丈夫而不是你的敌人,不用像对待敌人一样对我,我不会伤害你。”辞煦哲以他一贯的语气不冷不热的说道,“而铭铭现在也是我辞煦哲的儿子了,我也曾说过我会履行作为父亲的义务,这一你可以放心。”
“哎,不用了,我——”安若还没说完,他已经恍若未闻的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看着小家伙不满泪痕的小脸,还有一些泪珠挂在脸上,安若停下了帮他拍背脊的动作,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珠,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滴缓缓的落下。
“我知道了,在你有空觉得可疑抽出时间来的时候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勉强。”安若也知道他的意思,他在有空的时候能抽出时间来已经很有心了,因为他毕竟不是铭铭的亲生父亲,她不能奢望他能待儿子好像亲生儿子一样。
“喂——,你干嘛拿我的手机?”安若气得直跳脚,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
安若一怔,顿时又勾起讥讽的弧度,反问,“说话权紧握在你的手里,我能不答应吗?”
她想不明白,真的不懂辞煦哲到底在想什么!
只见他眼角带笑,推开门,从容的自她身边走过,到大厅里拿走了他的钥匙串,再次经过安若的面前时,他笑了笑,“骂粗口对教育小孩不好,为了孩子,还是忌口一下好。”
辞煦哲的语气有些冷淡,略带厌烦的再次说道,“我也说过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不必这么犹豫不决吞吞吐吐的,我能做到的我会尽量做到。”
辞煦哲懒得看她脸上那副谄媚的样儿,他将那些凌乱的杂志收好,拿出手机瞄了下时间,淡然却毋庸置疑的下命令,“给你十分钟。”
想不到他真的这么积极,对儿子这么有心,安若的心倏地被一股暖流温暖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笑容,声音温软轻快,“好啊。”
安若发现她的心紧紧的绷紧,莫名的回紧张,“是,是啊。”
“什么这么好看?”辞煦哲端着托盘推开门进来时,见她手上捧着一本书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挂了电话,安若才想起他答应了言净炽下班后请他吃饭的,而辞煦哲现在这一过来,她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想到这,她顿时懊悔得直想要一块豆腐来撞死自己,MD,她方才都做了下什么呀!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对她笑,说真的,他笑起来真的是很好看,颇有一笑倾城的味道。
十多分钟过去后,辞煦哲才停下手边的动作,这时安若也挣开了眼睛,看着床对面颜she温柔得捏出水来的的辞煦哲。
“没有……”安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她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他帮过她她也不会忘恩负义的不遵守约定。
安若舔了舔嘴唇,艰难的开口道,“我知道,我想说的是既然我们要做真的夫妻,我……我希望你能对铭铭好点,给他多一点的关爱。”
“不能,我说过我们是军婚,无论我们之间是否存在感情,我们的婚姻都得继续下去,你明白吗?”他够了勾嘴角,“何况,跟了我,你并不亏,你要想要的,除了感情,我都能给你,还不够吗?”
“所以,主动权还是在你手里。”安若淡淡的应了声,原来黎雪的话都是真的,他原来真的是为了感情才弃官从商,单凭这一点,她都能看出他对那姓杨的女子的爱有多深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小手竟然揪着他的衣角,两人的眼睛脸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形成一股暧昧的姿态,他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头处,鼻腔处尽是他好闻的男性气息。
“等等——”安若叫住将要进去书房的辞煦哲,“你的意思是我们从现在起,是真正的夫妻而不是交易?虽然我们之间不谈感情?”
安若知道只现在的眼眶一定很红肿,不想让别人看大自己这么狼狈的一脸,想别过脸,但想起了一些事,也不再闪躲,看着他,轻声说道,“我想跟你谈一谈。”
见辞煦哲冷淡的抿着唇进去书房,安若起身,“等一下,你说清楚——”
“那好。”那边没有在多说的就挂了电话。
吃完饭,帮小家伙洗完澡后,安若就抱着他回房间睡觉,但小家伙却不肯,安若只好抱着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而小家伙一直躺在她的怀里,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睡着了。
辞煦哲抿着的薄唇,见着她开怀的笑容,不由得怔了下,看着她合上的眸子,带笑嘴角,幽深的黑眸有一股暗流在缓缓的涌动着,顿时扬唇无声的笑了,握着鸡蛋的手,顿时更加细心和温柔。
听言净炽这么一说,证明她没有被解雇,顿时睡意全没有了,心花怒放的起身做早餐。
“饿了?”他挑眉,看了看手表,抬眸看她,“从这里回去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能熬得住吗?”
想着,她抬眸见他眉头挑得老高的,顿时笑得狗腿的不成样儿,“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别的男人自行惭愧?”
是言净炽的来电,他像是吃了几斤炸药一样,语气很不好,要她再八点前一定要到达昨天拍摄的地方,否则,她就被解雇了。
不过,即使他耍性子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他是一棵摇钱树,而且背景也硬,得罪不得啊。
安若合上张开的小嘴,只好坐回沙发上,随意的翻了翻茶几旁边小书架里的商业杂志。
小家伙抽泣着往里面跑,听到安若的声音,小身子立马怔住了,顿时哭得更凶了,“妈妈——”
辞煦哲擦觉到她的视线,扬唇笑了下,起身走出了房间,安若一怔,目送着他出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缓过神来,顿觉小脸热烘烘的。
言净炽冷哼一声,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的尽是对她的不信任,“我看不是?昨天你不是走得挺潇洒的吗?”
“乖——,铭铭不哭啊——,我们家铭铭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