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累了吗?”柔柔一脸担忧的望着眉头紧凑的我。
“没……没事”才怪,我的PP!!我控制强烈想伸手柔PP的欲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柔柔面前我还是得保持点淑女风范的。
“真的没事?”他还是不放心,一再的确认。
“真……真的,呵呵”苦笑ing。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脸上的担忧更盛了,低声说“不要硬撑!”,接着转头望向一边的金步摇和噪音制造机,扬声说:“我们去前面休息一会!”
“又休息?”噪音制造机不同意,愤愤的瞪向我“这一路上为了她,我们都休息了5、6次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到京城!”
“这次不关她的事,是我想休息”柔柔明显是在替我打掩护。感动ing。
一边的金步摇也出声声援我们“我也累了,星缘我们就在前面休息一会吧!”
目前剧势很明显,二比一,噪音制造机处于下风。他再次狠狠的瞪我一眼,我双手一摊,无声的告诉他,这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要休息的。噪音制造机火气更旺的盯死我。
握住柔柔牵我下马的手,慢吞吞的下马,任由身后那团愤怒的火焰继续燃烧。前面是一个茶馆,很小,很简陋,只是用几根竹杆撑起一张很大的帘子,搭成一个棚。棚下随意摆放着几张桌子。我们随便找了一张没人的桌子,看着眼前那张貌似比刚刚的马鞍还硬的椅子,傻眼!我一定要坐下去吗?突然好想以前家里的皮沙发!
“你发什么呆?”一直处于极度气愤状态的噪音制造机首先发难。
“杨公子,你不坐吗?”金步摇也满脸疑问,问站在桌前瞪着椅子的我。
“呵……呵呵,我站着就好,刚刚坐太久了,现在应该活动活动。”扯出一丝苦笑,我也想坐呀!不过这椅子要是坐下去,我的PP就成十六瓣了,低头,继续跟椅子行注目礼。
噪音制造机重重哼了一声,伸手自顾的倒茶,不再理会我怪异的举动。倒是一旁的柔柔看了我一眼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起身离开茶桌,不知和茶馆老板说了几句什么,只见老板进了里屋,一会又出来,手上多了一个软软的棉垫,柔柔接过棉垫,走过来,帮我放在椅子上,温柔的笑着说:“这样就不会痛了,坐吧!”
感动!感动ing。柔柔总是能细心的发现我的痛处,并在我正为难时,体贴的为我解决。这样温柔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呢!
就着垫子,坐下,好软哦!好像家里的沙发。不愧是柔柔,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幸好还没有成亲。
正要坐下的柔柔,突然一僵,抬头望向我。脸上居然有着一丝红晕。
“他没成亲关你什么事?”噪音制造机又在那里发难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偷瞄一眼柔柔,他还在看着我,只是眼里除了往日的温柔外还多了一些专注!
“难道你有未出嫁的姐姐或妹妹想嫁给他吗?切,我看不用了!看你的资质想必你的姐妹也好不到哪去!”这噪音制造机还真是处处都针对我,他已经不单纯是噪音了,简直是大炮嘛!而且还专对我开炮。
“我家就我和天使弟弟俩个人,哪还来什么未出嫁的姐姐和妹妹呀!”既然你送上门来给我消遣,如果我还客气,岂不枉废你一片好心。“我只是庆幸,只有他没成亲,才能把碧摇妹妹这么好的姑娘留在家里。也让我们这些未娶妻的人,多了一份期望而已。”我故意有意无意的瞅向金步摇,还时不时的眨巴着眼睛,放出高强度的电力。对方的脸哄的一下通红。
升级成大炮的噪音制造机果然不出所料的怒火冲天,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瞪着我警告:“你、作、梦”。
“是不是作梦,不是你说了算,是碧摇妹妹才对”我仍不怕死的顶撞。仍望着金步摇放电,请求声援,后者却只管低着头脸红。不会吧!难道我的电力不够强,我眼睛都快眨到抽筋了的说。
“你……你……”大炮气到七窍生烟,站起身有点抖抖的伸着手指向我,却又想不出什么来反驳。
“星缘,算了,你说不过她”柔柔伸出手制止,无奈的摇了摇头,仍是一脸温柔笑意的望着我,不过,是我眼花吗?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
哼,我轻哼一声,一甩头,得意洋洋。大炮狠得那个咬牙呀!还真有点替他担心,是不是会把牙给咬断了。他愤愤的坐下,狠狠的灌着茶,他当那是酒吗?转头望了望旁边已经快把脸埋到地里的金步摇,火气更大了,继续灌着茶,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脸上怒气瞬间全消,放下茶杯,有点得意的奸笑道:“碧摇,你曾经说过,你的丈夫一定是要学富五车,出口成章的人才,是吧!”他话是对金步摇说的,瞪的却是我。金步摇终于把那张埋了千年的脸挖起来了,有点担心的偷瞄了我一眼,紧接着又低下,唯唯诺诺的说:“是……是有这样说过,不过我当时……”
“有说过就行”大炮打断她的解释,继续奸笑着望着我说:“不知杨公子——”他特意把话说一半,眼里是明显的不屑。压根不信我达得到要求一样。这明显是挑衅嘛!气气呀!
“我虽然不是学富五车,出口成章,但也读过几年书,自认也不会输给某些人。”特意望向他,表示他就是某些人,我一大学本科毕业生,岂能让人瞧扁。
“那么不知可否请杨公子吟诗一首”
“呃……”吟诗,我毕业时语文只是刚刚好没被当而已,这些古人当作诗是吃饭呀!能够张口就来。见我语塞,大炮笑得更得意了,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柔柔张口想替我解围,大炮却没给机会开口,继续冷嘲热讽道:“怎么了?杨公子难道不会吗?”
K,我要不拿点真本事来,你岂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李白大人对不起,我就只记得你这首诗,请先借我用一下,先蒙过去再说。
“好诗!好诗!”柔柔激动得站起来,眼里全都是赞赏。金步摇也猛的抬起头,望着我一脸的崇拜。呵呵,李白大哥你的诗还真管用,也不枉费我这么用心的记你这首诗了。(=_=!)大炮也被我随口而出的诗给震住了,楞住,满脸惊讶!
我可不给你发呆的时间。我向来是人不范我,我不范人,人若范我,十倍偿还。“做诗这玩艺太老套了,不如我们还玩点别的吧,我出个谜语,大家猜猜!不知星缘公子有没有兴趣?”我故意抬眼望向大炮。他果然中计。
“哼!猜就猜!”
“咳咳”我重重咳了一声,引起注意。“这是个猜字游戏,一共六句话,每句猜一个字。听好了:狼无良心在青山,山山相叠真壮观,有米一斗头上顶,下人抬头日为天,百日去一剩九九,知在里来病在边 猜吧!”语音刚落,三人都埋头冥思苦想起来。
柔柔低头沉思一会,最先反应过来,望着我边笑,边不住的摇着头,却也不出声阻止。就知道骗不过他,只要不拆穿我就行。
“想不出来没关系哦!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我特意在大炮旁边点火。
“谁说我想不出来!”他瞪我一眼,一边想还一边喃喃自语。
“狼无良心在青山……应该是个猜字、百日去一,就是白字”
“嗯嗯!”我点头表示他的答案正确。
见我点头,他猜得更勤快了,“有米一斗头上顶,是来字,下人抬头日为天,是字”
“嗯嗯嗯!”我继续点头。
那厢更加得意了:“山山相叠真壮观,是出字。知在里来病在边,应该是个痴字。我知道了,加起来就是:猜出来是白痴!”
“答对了!小白痴!真聪明”我一手拍上他的臂膀,狂笑!哇咔咔咔,这人也太好骗了吧,猜都猜出来了,还把它念出来。不行,笑到肚子痛了!
知其上当,他瞬间脸上满布黑线,愤怒的挥开我的手:“你筐我!!”
“拜托!是你自己送上门让我筐的好不?我都说了猜不出来没关系了!”我趴在桌上继续狂笑,柔柔和金步摇也强忍着笑,一副想笑又怕他生气的样子。想笑就笑出来吧!这样很容易得内伤的!
“你……你你你”他语塞,气得一副想当场宰了我的样子。突然他一拍桌子,瞪着我咬牙切齿说:“休息够了就赶路!”
嘎!我笑不下去了,这就出发了,我PP还痛得呢!55555555555早知道就不惹这大炮生气了。我求助的望向一旁的柔柔。柔柔也知道我还不想上路,望了眼天色道:“星缘,再等会吧!这天像是要下雨了,只怕一会找不到避雨的地方。”
“再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京城了”大炮坚持反对,我想是想报复我的心居多。这个小人,总算知道为什么说,令可得罪君子,没得罪小人。我就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害我的PP受罪。正打算认命的起身,突然天上一个炸雷,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阻碍我们打算出发的脚步。感谢老天爷,这雨还真的下得及时呀!至少我可以多休息一会了。大炮也只好,踩着愤恨的步伐走了回来,一付想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老天爷要下雨,关我什么事呀!干嘛要瞪我。真是滴!我好无孤的说。
雨下得很大,路人纷纷踩着碎跑进这唯一可以避雨的茶馆。本来还冷冷清清的茶馆一下子热闹起来。里里外外站满了人。呼呼!幸好我们有先来占位子。旁边的人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生活锁事,我并来还打算再出几个题目筐筐他们,可惜柔柔太聪明,怎么都骗不到他。而金步摇,唉!你见过明知受骗了,还一脸崇拜,像是她本来就应该受骗的人吗?她就是这样,上当了,还一脸崇拜,含羞带怯的看望我。害我好没成就感。唯一正常一点的大炮却死都不肯开口了,无论我软硬兼施,花招出尽他却如老僧如定,甩都不甩我。只是那双可聘美牛眼的眼睛还是死盯着我。切,这人的心里素质太低了吧,才受了一点点打击就受不了了。
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外面传来几声叫骂,还夹着女子的哭声。不过由于人实在是太多了,看不见出了什么事。不过,随便出什么事,反正都不关我的事。喝茶喝茶、这茶馆虽小但茶还真滴不错。吹凉,呼呼!突然前面的人刷的一下裂开一条缝,一不明飞行物,直向我飞来。重重的咂在我的背上,手里吹凉的茶,一个不小心,全数倒在我的脸上。K,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第二次被泼得满脸茶水了,到底哪个不长眼的。我火了,什么大家闺秀,淑女风范全抛到脑后去了,抹掉脸上的茶水,一掌拍在桌上,转身高吼:“哪个王八蛋乱扔东西?”
密集的人群突然迅速闪开一条道。一个肥头大耳,挺了一个以吨位计算的啤酒肚的胖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K,这是哪家的猪没关好,跑出来了。他走近,直接越过我看向旁边的不明物体,开骂道:“臭婊子,居然敢给我逃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一出口,唾沫飞溅得比外面的雨还下得凶涌。我连忙闪开一步。
脚下突然一紧,低头一看,原来是脚被人抱住了,就是刚刚那飞来的不明物体,浑身脏脏兮兮的,粘满了未干的泥巴。但不难看出是个小女孩。他正紧紧的拽着我的脚裤,一脸的恐慌。那头猪坡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