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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的确得罪许多人,但却令卫紫衣颇为高兴。
大家纷纷起座取出贺礼,但却引来了一阵慌乱——很多人已找不到自己的礼物了。
找到礼盒的人双手举过头顶,打开礼盒,呈在卫紫衣的眼前。
卫紫衣眼光从打开的礼盒上扫过,脸上的笑脸立时消失,又皱起了眉头,瞪着双眼看着席如秀。
席如秀看到找不到礼物的人在到处乱找,找到礼盒的却全是空的,连忙打开自己的礼盒一看,也立时傻了眼——他的礼盒也是空空的。
卫紫衣有些不悦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人双手举着礼盒,等待卫紫衣赞赏感激之词,没想却等到了这么一句话,不由相互看了一下,心想怎么了,难道礼物盒有什么名堂?
他们打开之前并没有看。因为这些礼物他们是经过千百次挑选,才敲定出来的。这些东西自己再熟悉不过,送出之前也不必看了。
他们高举的双手慢慢落下,低头一看自己的礼盒,都不由叫出声来,礼物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偷走。
在江湖中谁人敢在这么多高手面前偷东西,简直有些不想活了!。
但是,所有的人仔细—想?目光均不由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
但见那人双手仍然高举过头,可是他的礼盒里的礼物却安然无恙,这人正是“侠盗”方自如。
众人越看越觉得不对,觉得他那件肥大地衣服里似乎不是棉絮,而看上去好像里面藏了不少东西。
今天这种场合,众人的目光应该集中在新郎的身上,然而现在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整齐地望向这个小毛贼。
方自如有个坏毛病,那就是作贼心虚,在众人这种目光下,越发显得局促不安,脸上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众人。
席如秀慢慢走了过来,方自如见此情景,连忙向后退去,用手中的礼盒挡住席如秀,声音颤抖地道:“你们的礼物不是我偷的,我最后才来!”
席如秀道:“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谁偷了礼物?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如果不是你偷的,那只要你说出是谁偷的,我和在场之人定是万分感激!
方自如连连摇头,道:“我……我老实说,我没有看……看见!”
方自如话刚说完,众人听到了“喵”的一声猫叫。这些江湖高手一听,便知这声音是从方自如的身上发出的。
方自如连忙捂着自己的肚子,道:“你们肚子饿不饿,你看我的肚子都饿得喵喵叫了,我们还是先吃一些东西,待会儿再查找这些礼物得下落。”
方自如说着便走向桌子边,放下礼盒,拿起筷子准备去吃东西。
小唐虎跑了上来,一把抓住方自如的手,道:“你的肚子好奇怪,别人肚子饿了都是‘咕咕’直叫,而你的肚子却是‘喵喵’直叫,这是怎么回事?”
方自如头上渗出不少汗珠,但是他还笑着说:“这……这不奇怪,我……我是属猫的,所以我肚子饿了就‘喵喵’直叫,这也不奇怪嘛……”
方自如正说着,众人又听到了“喵喵”的两声叫。
方自如笑着说:“你们听!你们听!我的肚子又叫了,的确是‘喵喵’叫的,我没有说错吧!”
方自如一番乱七八糟的解释,只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十二生肖中有属猫的?方自如急得乱了方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小唐虎指着衣服里一个在蠕动小肉球说道:“这分明是我送给宝宝阿姨的小花猫,是她在叫。快把小花猫还给我,不然我叫宝宝阿姨把天下高手都带来打你!快点把小花猫还给我。”
唐虎还是个小孩,当然也不会顾忌到那么多,童言无忌,当然也是想什么说什么。但他这些话说破了方自如的秘密,这场面令方自如太尴尬了。
席如秀抚着唐虎的头说:“小唐虎,看来这位方大侠,不愿还你的小花猫。现在,有这多位高手在这儿,我们帮你把送给秦宝宝阿姨的小花猫拿回来,好吗?”
唐虎听了席如秀的话高兴得头直点,但他记不起席如秀的名字,只好拍着手说:“肥头大耳的,你去帮我把我的小花猫拿回来,可别把小花猫弄痛了,更不能把他弄伤了,可要记住了,肥头大耳的?”
席如秀本来想借机会教训方自如一下,没料到却遭到无意之中的污辱,但气总不能朝小孩子发,他只好把新仇旧恨一起算在方自如的身上。
唐虎的话引得在场之人又是一阵大笑,这使席如秀气得浑身肥肉直抖。
但见他向礼物被盗之人一挥手,自己便率先捋着袖子向方自如走去。
那些人刚才还对席如秀满腹牢骚,可现在方自如成了众矢之的,所以他们暂时和席如秀结成了联盟,也跟着他的后面捋着袖子向方自如步步逼近。
这里面包括“七双手”,连苏护玉也跟着走了过去,这阵势把方自如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卫紫衣笑了笑道:“诸位,看在今天是我卫某人婚礼的份上,大家只取回自己的东西就行了,可不能大打出手。”
众人点了点头,但还是一起冲了上去。然而他们却不是动手打人,而是七手八脚地把方自如的衣服扒了下来。
“劈哩叭嗒”一阵乱响后,但见从方自如那件肥大的衣服里掉出一百多件各式各样精美的礼物,当然还有唐虎的小花猫。
可有些有丢失的礼物仍然不见,他们抓住只穿着一件内衣的方自如,大声对他吼道:
“我们的礼物呢?”声音奇大,差点把方自如的耳朵都要震聋。
方自如吓得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细声恐惧地道:“在马棚的草堆里。”
那声音跟刚才那吼声相比,一大一小非常好玩,方自如变得一点也不自如了。
调皮的小唐虎走了过去,用一只手拧住了蹲在地上的方自如的左耳,道:“告诉我,你以后还敢不敢偷我的东西啦?”
方自如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小声说:“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你放开手吧!”
唐虎却不放手,一本正经地道:“只怕你贼性不改!”
方自如点点头道:“改!我一定改!如果不改,你下次还拧我的耳朵。” 唐虎傲气十足地道:“量你下次也不敢了,哼!”
唐虎这副调皮的样子,又叫大家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坐在闺房里的秦宝宝听了他们的对话也忍不住笑了。
唐虎放开手,方自如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穿上了衣服,摸了摸酸痛的腰。
刚才卫紫衣叫大家不许动手,可在忙乱之中,不知谁给了方自如一拳,虽说没有用真力去打,但在方自如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也痛疼了好半天。但人们也清楚也知道,除了肥头大耳的席如秀,不会再有别的人干这种缺德事。
卫紫衣被小唐虎逗得哈哈直笑,所有见到听到此情此景的人都笑了。
但是,有两个人没有笑,一点也没有笑,一个是被众人戏弄的方自如,还有一个是将可能给这场婚礼带来不幸的人。
…
第 二十七 回
大厅上发生的事通过伴娘的嘴都传人了秦宝宝的耳中。
秦宝宝在笑,要不是想到自己今天是新娘的话,她早就冲出房去,加入这一场热闹中去了。
秦宝宝就是秦宝宝,哪里热闹她就要到哪里去,即使不热闹得地方她也会弄出一大堆热闹事来的。
心痒难搔的秦宝宝已将盖头掀起了一半,她现在最盼望的就是看到通风报信的伴娘冲进屋来,然后指手划脚地讲述大厅上发生的热闹事。
伴娘又进来了,可是秦宝宝这次看到的却是一个被人一拳打扁了脸的伴娘。
血水顺着伴娘稀烂的鼻孔淌下来,滴在了地上。很快,血水就已凝固,在地上形成一块紫黑色的瘀疤。
伴娘居然死了,而且最奇怪的是死了的伴娘竟然还会走进屋来,这情景任谁都会觉得可怖之极,令人极度匪夷所思。
然而我们的秦宝宝却很平静地将掀起的盖头重又拉了下来,然后就开口说出了一句更让人感到奇怪的话:“请坐。”
坐?怎么坐,让一个死人坐下来,大概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也只有秦宝宝能说得出口了。
但是死人却就坐了下来,于是血水便又滴在了座子上。
秦宝宝这时还在说话:“我知道今天你一定会来,在这个天下英豪聚会得日子出风头,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没有声音,死人当然不会说话。
秦宝宝有些发怒了:“我讲话你听到没有?用个死人挡在身前,你觉得好玩,我可感到不好玩。”
有人在笑,笑过之后,便传来一个声音:“好,秦宝宝果然就是秦宝宝,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在下佩服佩服。”
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死伴娘就倒了下去,躺在了屋中鲜红的地毯上,然后椅子上就现出了一个人来。
因为有红盖头挡着,秦宝宝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但秦宝宝还是很随意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拙空大师,想来你现在一定练成了《易筋经》了吧。”
这个人果然就是拙空大师,他道:“不错,我已经打败了少林方丈悟心,只要再打败金龙社的卫大当家,那么环视当今武林,谁人是我的对手?这样我就可以统霸武林,唯我独尊了。”
秦宝宝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练成了《易筋经》就可以打败我大哥了么?”
拙空大师道:“那倒不一定,但《易筋经》乃天下武功秘笈,练成了它,最起码在我和卫紫衣比斗时,我就多了几成胜算。”
顿了一顿,拙空又道:“而且据我所知,卫紫衣武功虽高,但《易筋经》上的武功正好可以克他,这样……”
他活声未落,秦宝宝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掀开盖头,大声道‘“既然你已有把握,那干嘛不去找卫大哥比武,却莫名其妙地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拙空大师哈哈笑道:“秦宝宝,你这么聪明,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我么?”秦宝宝的脸色在变,因为从对方的这句话上,她已经知道自己的担心已成为了现实,她道:
“你已经练成了《易筋经》,武功极为了得,现在你抓了我去,无非是想要挟卫紫衣,让卫大哥分心,你就又多了几分胜机,是不是?”
拙空大师拍手道:“聪明,聪明,自古英雄救美人,卫紫衣如果打败了我,那正好把你救回去做老婆,如此江湖佳话,必将为后人所称颂。”
秦宝宝啐了一口,道:“拙空,你少胡说八道。”
拙空大师正色道:“秦宝宝,我不是胡说八道。我这个人做事一向三思而后行,没有十足地把握我是不会去做一件事的。”
拙空大师神气十足地又道:“卫紫衣武功极高,对付他我可得小心一些。虽然我练成了《易筋经》,但如果我再将你秦宝宝握在了手中,那么卫紫衣投鼠忌器,我就更有把握打败他了。”
停了一会,拙空大师又道:“再说你秦宝宝诡计多端,我只有先抓了你去,免得到时比武中想出什么花花点子来碍我手脚,坏我大事。”
秦宝宝这时已重新又坐了下来,一边拍手一边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