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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如秀伸出大拇指赞道:“好!你的这个方法对付他这种人再合适不过了,就依你的办。”
方自如正在得意,没想到一直沉着脸的阴离魂却不以为然地道:“这个办法还不算是最好的,对他来说还是太便宜他了。”
秦宝宝暗中笑了笑,但脸上却未露出丝毫的笑意。只见她说道:“阴大执法有何高见,尽管说出来,宝宝在此洗耳恭听,不过……”秦宝宝欲言又止。
阴离魂见状追问道:“宝少爷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秦宝宝道:“没有什么问题,我只不过希望你能想到一个既令这个坏蛋痛苦,又暂时死不了的手段。”
秦宝宝之所以要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阴离魂最拿手的好戏就是给人用刑,她相信阴离魂想到的办法肯定要比席如秀和方自如的方法要好,要更加地残忍、狠毒……而且,她也想借此营造出一种更加阴森的气氛,好使唐杰听起来不寒而栗。
果然不出秦宝宝的所料,唐杰在阴离魂还未说话之时,就已经吓得面色如土,双腿开始有些发抖了。
此刻,他正更加紧张地看着阴离魂,—颗颗的汗珠随着他那急促的呼吸,不住地往地下掉落,其惧怕的心情由此可见一斑。
但见阴离魂心领神会了秦宝宝之意后,他却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又低头想了一下。
很显然,他是已推翻了自己原先打算说的方法,而是依秦宝宝之意再想一个更好的、使唐杰更加骇怕的办法来。
片刻之后,阴离魂一抬头,脸上现出一副很自信的模样。
秦宝宝见状问道:“阴大执法,你想好了吗?”
阴离魂点了点头,道:“是的。”
秦宝宝闻言心中暗喜,她知道肯定有唐杰好受的了。
她连忙催促地道:“那你快说来让这坏蛋听听。”
阴离魂“嗯”了—声,但他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缓步走到了唐杰的跟前。
阴离魂那张整日都阴沉着的脸本来就已够吓人的了,当他走到唐杰的身前,他的脸色愈发变得阴森可怖,使唐杰都不敢正视他一眼。
但见阴离魂沉声道:“小子,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他不仅脸色怕人,连声音都很吓人,冷冰冰的,好似是鬼魂在说话。
唐杰闻言点了点头,堂堂有名的子午岭刑堂大执法阴离魂,他怎会不知道,而且阴离魂的手段更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凡是受过他刑法的人,一听到“阴离魂”三个字,立刻就会吓得浑身颤抖。这—切,唐杰也是早有耳闻。
阴离魂眼见唐杰已被自己所震住,他又冷冰地道:“你知不知道我准备用什么办法将你杀死?”
唐杰摇了摇头,没有吱声。他在努力使自己做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但他越是这样做,他的双腿抖得就越是厉害,恐怕他也知道阴离魂的方法说出来会把人吓得半死。
但见阴离魂又道:“你不知道不要紧,我来告诉你。”
就听席如秀在阴离魂的身后道:“老阴,不要和这小子多罗嗦,赶快把你的办法说出来,我帮你将他一块了结算了!”
阴离魂没有理会席如秀,而是兀自冲唐杰道:“小子,你听清楚了,我准备先在你静脉处割—个口子,让你的血一点一点慢慢流干。然后在你还剩—口气,脑袋还处于清醒状态之时,再将你全身的肉用小刀剐下来。到时你就会慢慢疼死,受尽折磨而成为一具白骨架子,记住了,这就是我用刑方法中的‘死无完尸’。”
阴离魂说完之后。唐杰已不仅是双腿在发抖了,他的全身都已抖动不止,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秦宝宝却看出,唐杰并不是有骨气而不怕死,他是被阴离魂的话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已。
秦宝宝岂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她正要来个火上浇油,可是,这点小事已不用她亲自劳神了。
原来.冷小肝与花解语这对活宝,在憋闷了半天之后,终于逮住了这个表现各自才华的机会。
只见冷小肝高声道:“阴大执法,你把他的肉割完之后,骨架子可要留给我呀!”
阴离魂不解地道:“他既已死了,你要他的骨架子又有何?”
冷小肝道:“你不知道,我送给宝少爷的‘毛驴’已经给玩坏了,我准备用这小子的两条腿骨骷髅头及其他的骨头,做一部独轮小推车送给宝少爷玩。”
阴离魂故意不解地道:“这点骨头又怎么可以做成一部小推车,不嫌少吗?”
冷小肝道:“少是少了点,不过要看是什么人来做,我冷小肝不仅不嫌他的骨头少,而且还会在做好小推车之后,给他留一点尸骨,也算我做到仁至义尽了。”
唐杰听到这里,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他没想到冷小肝比阴离魂还要损,居然让他死后连骨头都要做成小推车——而且他还竟然充当好人。
唐杰几乎就要被气昏过去了,但他又不能开口大骂冷小肝。他知道自己最好保持沉默,要不然,他还不知会死得怎样惨!
不管怎么样,唐杰现在都是砧板上的肉——挨宰的货。他如果不想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秦宝宝的话去做,老老实实将那个秘密帮派的首领给说出来。
可是,从唐杰的眼神之中却可以看出,他好像还有什么顾虑,一时未拿定主意。并且,他的眼珠在飞快地转着,显然是在作什么打算,不过他还是没有吭声。
见此状,秦宝宝不禁心里有些焦急。她未想到唐杰会这样顽固,无奈,只得亲自出马。
无论如何,她都要撬开唐杰的嘴。
不过,宝宝很快又发现,她身边人才济济,根本就轮不到她说话。
但见花解语怪声怪气地道:“冷小肝,你也太自私了吧?”
冷小肝见又是花解语在和他作对,便没好气地道:“花解语,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自私了?”
花解语答道:“这小子的骨头都给你一人霸占了,你做成小推车送给宝少爷拍了马屁,那我呢?”
冷小肝道:“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连死人的骨头都要和我争?”
花解浯道:“不是我要和你争,你方才不是说还能余下一些骨头吗?”
冷小肝不解地道:“是呀,你难道是想要那剩下的骨头?”
花解语道:“当然,不过得请你这个妙手帮点小忙。”
听到花解语的话,冷小肝身子都快要飘起来了,平时花解语都臭他笨手笨脚,现在居然赞自己为妙手,他岂有不开心之理?只见冷小肝立刻和颜悦色地道:“自家兄弟,不要这么客气,要我冷小肝帮什么忙尽管说就是了。”
花解语道:“好,够意思,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你只要将这小子的琵琶骨帮我做成一副琴架就行了。”
冷小肝不屑地道:“你怎么不早说,这点小事还不容易,包在我身上了。等阴大执法将这小子的肉割完之后,我立马帮你做这个琴架。”
花解语立即喜笑颜开地道:“那多谢了。”
冷小肝摆了摆手,道:“小意思,不值一提。”
冷小肝与花解语虽越说越玄乎,越说越耸人听闻,但秦宝宝却知道他二人是为了达到她所需的目的,才头一次这样“精诚合作”的。
看到这里,秦宝宝心中不免有一些感激之意。
但宝宝还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因为她看到唐杰仍是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
秦宝宝没有办法了,她只得采用最后的杀手锏,对唐杰使用真格的,由此她向阴离魂偷偷使了个眼色。
阴离魂见状心领神会,他也知道不真的吓唬一下唐杰,唐杰是永远也不会开口的。
故而,阴离魂上前一步,与唐杰面对面地站着,只听“嗖”的一声,他竟真的从身上拔出了一柄牛耳尖刀,在火把亮光的照耀下,尖刀闪闪发着蓝光,甚是吓人。
阴离魂一举手中的牛耳尖刀,沉声对唐杰说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是你自己要死的,我也没有办法,把左手伸过来吧。”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唐杰非但一点骇怕之意都没有,反而很干脆地将左手递到了阴离魂的眼皮底下,又令人感到好笑的是,他的手却颤抖得很厉害。不用问,他这不怕死的样子都是硬撑出来的。
饶是如此,毕竟唐杰的手伸了出来,阴离魂是割他的静脉,还是…”
阴离魂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一下子竟没辙了,他知道秦宝宝并不是真的要杀了唐杰,而是想用此法逼唐杰招供。
可眼下这种情况,他又该怎么办呢?
阴离魂很是为难,他只得用眼神向秦宝宝请示自己该如何去做?
秦宝宝也已处于进退两难之际,但事已至此她也别无选择,只有孤注一掷了。
宝宝暗暗咬了咬牙,狠狠下了决心,向阴离魂点了点头。
阴离魂立刻领会了秦宝宝的意思,他也不再有什么顾虑了,举起牛耳尖刀就向唐杰的左手腕割去。
秦宝宝紧张极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唐杰的动静,以期能发生什么微妙的变化。
只见牛耳尖刀离唐杰的左手腕越来越近,而秦宝宝的心情也随之越来越失望。因为,她看到唐杰仍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要她眨一下眼睛的功夫,阴离魂手中的牛耳尖刀就会将唐杰的左手腕割出一道口子,那么唐杰也就必死无疑,这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
秦宝宝并不是不想杀死唐杰,只是由于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想要队唐杰的口中得知那个神秘帮派的首领是什么人。
但是,现在看来宝宝的努力很快就要付诸东流了。
秦宝宝急得汗都出来了,但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牛耳尖刀离唐杰手腕越来越近,她除了干喘气外,已别无它法。
然而,就在阴离魂的牛耳尖刀眼看就要碰到唐杰的左手腕、秦宝宝也几乎完全彻底失望之时,奇迹却出现了!
只见唐杰忽然猛地将左手抽了回去,口中大叫道:“我说!我说!”
秦宝宝及众人闻言,都在心中长吁了一口气,他们觉得唐杰这小子也真是块难啃的牛皮糖,若不是秦宝宝想出这个好点子,他肯定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坚持到最后才服输,让众人大大捏了一把汗。
眼见自己的计划终于实施成功,秦宝宝自是很高兴,但她却不露声色地赶紧道:“阴大执法,你且暂缓动手!”
其实阴离魂早就想把刀收回去,可是他认为既然做戏就要做到底。况且唐杰还并未说出实情,他岂敢稍有松懈,让唐杰看出破绽来?故而他举着牛耳尖刀的手一直未放下,依旧是一副阴沉沉的面孔。但他的内衣却已被汗水浸湿透了,紧张的程度可想而知。
在听到秦宝宝的话后,阴离魂仍是不慌不忙地将牛耳尖刀收起,并且还道:“小子,你要老实点,我老阴随时准备伺候你。”
阴离魂不愧为子午岭的刑堂大执法,不论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慌张,你都别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不安的神色。
随着唐杰奇妙的变化,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而且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唐杰,看他到底是真的屈服了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霎时间,地道内变得异常寂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