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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心中好笑道:“此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受了什么刺激。”
但是她的嘴上却并不能这样说,要不然这个年青人不想死也得羞愧而自尽的。何况这点小难题对宝宝这个鬼精灵来说,还不算很棘手。
秦宝宝一脸正容地答道:“不,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好人就应该活着,坏人才应该死。”
年青人听了虽很高兴,但他还是倔强地道;“可是我就是想死,怎么办?”
对付神经病,只能用违反常规的方法,秦宝宝没有劝他,更没有杀他,而是笑道:“如果你不想死,我会派人接你到子午岭去玩,到时我会亲自接待你的。”
年轻人喜道,“真的吗?”
秦宝宝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真的!”
年青人立即站了起来,不再跪下去,也不再要寻死了,而是道了声谢,兴高采烈地径直而去。
因为他认为这世上没有比接到秦宝宝的邀请更开心的事了,能和秦宝宝交上朋友,他还怕在江湖上混不下去吗?
秦宝宝长吁了一口气,并笑了笑,她总算将这个不太正常的年青人打发走了。
可是还未等她的笑容完全消失,第二个人又走到了她的面前。
站在秦宝宝身边的唐老鸭本来悬着的一颗心刚刚放下,这会儿不由又开始替秦宝宝捏了一把汗。
但见第二个人同样也送给秦宝宝一只锦盒,但他提的问题和要求却比第一个年青人更刁钻,更古怪。
还好,被提问的对象是秦宝宝,要是换做其他人,真不知如何应付,恐怕早已是吓得逃之天天了。
秦宝宝有了对付第一个人的经验,已镇定了下来。很快的,她就轻松自如地应付了过去,第二个人也喜气洋洋地掉头走了。
紧接着,第三人、第四人……一个接着一个,连续不断地提着各式问题……
秦宝宝开动了全身的智慧,启用了超乎常人的思维,但是到最后,她也已经满头大汗,快要招架不住了。
秦宝宝并未因此而发愁,因为她看到对方也还只剩下了最后一人,而且正是那个向她做鬼脸的人!
宝宝笑了笑,她正等着这个人。
有趣的是,秦宝宝面前的锦盒,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似的,因为那些向她提问题的人每人都送给了她一只,而且所有的锦盒体积不仅相同,连重量都相差无几。
秦宝宝还无暇去打开这四、五十只锦盒,她正准备全力以赴对付最后一个人,她要知道这个人为何要这样做?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这最后一人肯定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至少秦宝宝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前面几十个人提出的问题已是各种各样,无奇不有,她实在想不出这最后一人会有什么样的古怪新奇问题。
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的问题肯定要比方才那几十人的都难。
转眼之间,最后一人已走了上来,他同样也送给秦宝宝一只锦盒。对此秦宝宝并未感到意外,这是她早巳料到的,她没有推辞,爽快地收下了。
这最后一人与宝宝站得很近,秦宝宝已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的模样。她看到这最后一个原来是一个身穿布衣的大胖子,样子很像从哪个酒楼跑出来的厨师。
果然不出秦宝宝所料,这个胖子真的是与众不同,提问题也很干脆。
只见胖子道:“我只有两个问题,问完就走。”
秦宝宝点头道:“你说吧。”
胖子道:“首先,我要你猜出这些锦盒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秦宝宝微微一愣,她不会隔盒观物之术,又怎能晓得盒子内装的是什么?但宝宝是不会被难住的,她眼珠转了转,立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秦宝宝道:“这些锦盒里装的是我喜欢的东西。”
她的回答很是巧妙,因为既然这些锦盒是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她也收下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她都会喜欢的。
胖子闻言不禁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好,不愧是秦宝宝,回答得够水平!”
秦宝宝笑了笑道:“那你就快说第二个问题吧?”
胖子道:“我第二个问题就是让你猜猜我是谁?”
他的这个问题真是绝了,可谓难上加难,秦宝宝根本就未见过他,又怎会猜出他是谁?
这一来,果真的把秦宝宝给难住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唐老鸭站在那堆锦盒的旁边,正狠狠地瞪着胖子,他恨不能一拳将这个胖子砸死,也好替秦宝宝除去这个劲敌。可他又不能这样做,只能是干瞪眼,暗自为秦宝宝着急。
秦宝宝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又抬起头仔细地打量起了胖子,她认为胖子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其中肯定有文章,照她的分析,有两种可能存在。
一种是,这个胖子她根本就不认识,而是在拿自己开涮,如是这样她就自认倒霉。
第二种可能就是,她认识对方,只不过胖子经过了精心的伪装,她—时分辨不出而已。
秦宝宝盯着胖子上下左右看个不停,虽然仍没看出所以然来,但她却将胖子看得有点不自在了。
胖子见秦宝宝看来看去就是不说话,他终于忍不住地大叫道:“宝宝,你到底猜出来没有呀?”
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宝宝非但没有被自己吓着,而且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宝宝从胖子大叫声中听出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并且已想起这种特有的声音是属于何人的。
秦宝宝拍着手笑道:“我猜出来了,你是席领主!”
胖子先是一怔,继而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一张人皮面具从他的脸上掉落在地,露出了一张笑脸,他正是子午岭三领主席如秀!
原来,席如秀本以为自己戴着人皮面具,而且又憋着嗓音说话,秦宝宝是怎么也猜不到是他的。但他方才那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却忘了憋住嗓音,自己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从而被秦宝宝抓个正着。
秦宝宝见这个与自己作对的胖子果真是席如秀,她差点没气晕过去,瞪着眼睛就要发作,她要将席如秀大大地臭骂一顿。
席如秀似乎已早有思想准备,只见他身形一闪,立即溜进了唐门大门。
秦宝宝见状,在他的身后气得直跺脚。
唐老鸭并没帮着秦宝宝去追席如秀,他愣愣地看着秦宝宝出神,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腿已站得发麻,而是暗自庆幸秦宝宝为他上了一堂生动别致、大开眼界的课。
一轮艳阳斜挂在天空,此时已近晌午。
※※ ※※ ※※
秦宝宝笑盈盈地双手叉腰站在自己的屋前,全没有方才在唐门大门口时那份紧张。
她正看着席如秀进进出出地往她房中运着东西——几十只锦盒。
席如秀因身躯肥胖,故而他的动作看上去很笨拙,但他的身手却很灵活。未过多久,他已将堆在唐门大门口的那堆锦盒全都搬到了秦宝宝的屋子里。
当他将最后一只锦盒放下后,立即将肥胖的身体靠在了门框上,累得直喘粗气地道:
“宝宝,我的小祖宗,这下总可以饶我了吧。”
秦宝宝此刻的心情已舒坦了许多,但她仍余怒未消地将眼睛一瞪,道:“不行!还早着呢!”
席如秀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跌坐到了门槛上。汗珠顺着他的额头直往脖梗里钻。
席如秀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该自作聪明乘捉弄秦宝宝,在秦宝宝面前耍小聪明,这简直就是老鼠与猫在做游戏,不仅仅是以前,现在更是如此。
席如秀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秦宝宝还要怎样报复自己,不过宝宝的手段他最了解不过的了。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也只有任凭秦宝宝宰割了。
秦宝宝看着席如秀被自己惊吓的惨状,心中倒有些不忍了。毕竟她与席如秀的关系非同一般,她已打算饶了席如秀。
不过方才在大门口秦宝宝差点被那些人闹得下不了台,而席如秀却像是幕后策划者。
虽然秦宝宝知道他不是存心的,因为席如秀根本就不敢捉弄她,但宝宝还是决定把——
切都问个水落石出,并且再给席女口秀——个小教训。
秦宝宝一转身,沉着脸走进了屋子,席如秀见状也乖乖地站起身跟了进去。
秦宝宝望着满地锦盒顿时有了主意,她略带怒意地道:“席领主,你知错吗?”
席如秀闻言,慌忙态度诚恳地道:“我知错,我罪该万死!”
秦宝宝微笑道:“那你想不想立功赎罪?”
席如秀乐了,心中暗道:“只要你不捉弄我,叫我干什么都行。”
思毕,他点头道:“想,当然想。”
秦宝宝道:“你也不要太紧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席如秀道:“什么事?”
秦宝宝一指满地的锦盒,道:“我要你把盒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
席如秀一听顿时傻了眼,他苦着脸望着那几十只被自己搬回来的锦盒,搬运这些盒子已累得他够呛,现在秦宝宝居然又要他将盒子都打开,真可谓是雪上加霜了。
见席如秀没有挪动身体,秦宝宝怪声道:“怎么,是不是要我换一件事让你做?”
席如秀听得直摇头,立即动手干了起来。他知道,如果换一件事就不会像开锦盒这么轻松了。
当席如秀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站在原地休息的时候,所有的锦盒盖都已被打开,而且盒里的东西全都被拿了出来,桌子上、椅子上,甚至秦宝宝的床上放的都是盒内的东西。
秦宝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些东西,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因为她看到锦盒里拿出来的竟全是一个个的泥人,而且这些泥人都色彩鲜艳,栩栩如生,如同真人缩小了许多倍。
更令秦宝宝惊奇的是,每一个泥人她不仅都认识,而且还非常的熟悉,其中有卫紫衣、展熹、张子丹、阴离魂等人,连席如秀的形象也赫然在列!更有甚者,那堆放在她床上的十几个泥人,竟全是她自己在摆着各种仪态!席如秀真是绝了,他竟能想出这样一个奇妙的点子,又怎能不叫秦宝宝惊喜交加?秦宝宝感到自己对席如秀做得有点过分了,心里不禁有了些许的歉意,可是她的嘴里却并没有说出,依旧口气强硬地道:“席领主,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席如秀见秦宝宝脸上并没露出欢愉之色,不由得暗自叫苦。他暗骂自己太自作聪明了,自以为美好的设想却没有收到理想的效果。
无可奈何地,席如秀只得如实说道:“这些泥人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秦宝宝闻言笑了,她道:“有你这样送礼物的吗?差点没把我给吓着!”
席如秀也笑了,他知道秦宝宝已不再生气了,而且还很高兴。
秦宝宝又道:“这些泥人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席如秀解释道:“这些泥人是我半月前就在离此十里的‘泥人张’那里定做的,我这都是为了营造喜庆的气氛,况且这么多泥人,我一人又运不来。”
秦宝宝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所以你就带了许多的帮手,是不是?”
席如秀道:“是的,那些人都是我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