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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泉浴权浴钱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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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气力用不完的男人,也是个需要发泄的男人,然而,他却在酒后把饥饿的性欲发泄到了一个尚末结过婚的女工身上。场长终于从珍珍身上瘫软下来了,也酒醒过来。他跪在珍珍面前,泪流满面,他没有对珍珍说一句话,就那样跪着,在灌丛掩映的夜里无声地跪着,在他的面前,是珍珍赤裸的下体……

  事后,生性软弱的珍珍没有声张,她带着复杂的心理默默地忍受了屈辱。 然而,三个月后,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妊娠的反映来得突然而又强烈,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她躲着那些男人们,悄悄地跑到灌丛林中,吐呀,吐呀,常常是吐得苦黄的胆汁挂满衣襟,吐得她浑身无力。乳房也开始发硬发涨,乳头火燎般疼痛。她听来林场探亲的家属说起过,怀孕的时候就要让男人挤奶子,吮吸奶头,要不,乳房会发炎,乳头会坏死。她害怕,胆战心惊。她只能忍着,默默地喝下这杯苦酒。她不知道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到时候该怎么办?那一天下午,她在灌丛中呕吐过后,捞开衣服,自己狠命地挤压乳房,那微微泛红的乳头上果真流出了淡淡的水汁……她的这一切,躲过了那些粗心大意的男人们,却没有躲过那个老工人的家属。四十多岁的大嫂在灌丛下找到她,问她是谁造的孽?她含泪摇头。大嫂说:“珍珍,这可不是小事呀!看你憔悴得生了大病似的,拖下去怎么得了?快去给场长请假,下山去。”珍珍只是摇头。她心里清楚,下山去又怎么办?这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她怎么向家人亲友说。大嫂着急地说:“珍珍,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一定得让他承担责任。”珍珍还是不说。替她着急的大嫂听到身后的灌丛有了声响,站起身来,看见场长低着头走过去了。大嫂心里生了疑窦。 就在第二天,场长在砍树时立了“树碑”,那是从未砍过树的生手才会犯的错误,就是在砍伐时违章操作,只砍了树的一面,而大树却猛地倒下,撕成了两半,场长被撕开的树干挑上了天。

  场长死了,珍珍的肚皮却越来越大。

  林场离医院太远,而一个没有结婚的姑娘要上医院也是羞惭无颜的。珍珍就残忍地折磨自己。她挑水,劈柴,”狠命地干男人们干的活。那个夕阳西坠的傍晚,她挑着水从山溪边回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连人带水桶摔倒在地,漫流的溪水流过她的身下,带着殷红的血无声地在小径上漫延……她终于流产了,在那个深山老林里,在那个吃药也找不到地方的山野中。她下体的血潺潺不止,死神随时都可能降临。好心的大嫂到处求情,但谁也不敢承认珍珍的肚皮是自己搞大的,谁也不愿背着血糊糊的珍珍去医院,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路上珍珍会不会出意外,也因为这是伐木人的忌讳,场长立“树碑”的凶死惊吓了工人们。

  陈庆刚站出来了,他不顾一切地把珍珍从林场背到了五十多里远的医院……此后,陈庆刚的原配妻子因这件事和他离了婚。病愈后的珍珍不顾亲朋好友的劝阻,毫不犹豫地投进了庆刚的怀抱。她比陈庆刚小整整十岁。 也因为那次自残似的流产,珍珍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

  睡梦中,珍珍被庆刚搂得更紧了,他用粗大的手,轻轻地滑去了珍珍的眼泪。 

  第六章

  22

  杨姐给肖石打电话,要他督促祝老板尽快完成接待站的内部装修工程,至于会议室的事,就按玉霞提出的折衷方案办,另外,新添楼顶花园的项目也尽快落实。杨姐在电话里特别强调,楼顶花园和整个装修工程要同步完成。楼顶花园的工程审批手续由山庄负责办理,其它的事就让肖石全权负责。

  肖石在电话里问:“还是交给祝老板干?”

  杨姐说:“也就是十几万元的附带工程,姓视的愿干就干,不干就找市建二司的姜华。装修工程就是姜华介绍祝老板来的,看他怎么说。” 肖石说:“再来个搞屋顶花园的,怕是这工地上要搅混乱。” 杨姐说:“你多动一下脑筋,姜华不找祝老板干还真会另外弄个施工队来做那点活路?我是让你不要直接给祝老板说这件事,姜和祝他们中间是通的。” 肖石暗骂自己笨,连这点都想不到。接待站装修工程上不了线,市建委招标办的门坎也进不了,说得不好听就是一点鸡零狗碎的活路,再加上新冒出这个楼顶花园,预计也上不了二十万,懂行的人会说,像住家户一样,找个“游击队”干不就得了。所以这样排不上阵的工程,要说简单也确实简单,要说复杂也复杂,因为你稍不小心,就可能让人烫了毛子。所以,开始杨姐就让肖石找了市二建司那个姜华,由姜华找了个队来施工,这样工程出了问题就有人承担责任了。实质上姜华才是大包工头,祝麻子只是转包的二老板,大包工头已经是吃了一嘴了,这事他还能不管到底!

  杨姐在那边问:“祝老板的手机怎么两天都打不通?他来没来工地?” 肖石说:“他其它还管有工地,这两天接待站这边没来过。” 杨姐又问:“装修工程进展怎么样?”

  “还可以。”

  “什么叫可以,要抓紧。”

  肖石放下电话,眉毛胡子都皱成了一堆。

  接待站的工程压根儿就停下了。原因也不是祝麻子还在用会议室的事要挟他,而是祝麻子工地上都不来,已经失踪三天了。工地上只剩几个民工、两个技工师傅,还闹着要工钱,说是干了一个多月了,还连伙食费都没发过。两个师傅也要求每天增加二十元钱,不然他们就不干了。工人们见不到包工头,当然就要找肖石。肖石把手机按烂,祝麻子也不回话。

  肖石只好到处打听祝麻子。

  工地上到处都是丢弃的烂木胶管、撕破的水泥袋,简直就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垃圾场。几个精打采的民工坐在铁管架上也不干活,只扎一堆儿胡吹牛,铁管架下烟头都丢满了。肖石知道这几个民工就是等着祝麻子要工钱的,他们当然不知道祝麻子在哪儿窝着。肖石对年长的一个民工说:“你们就这样闲着,怎么不把这工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一下?”民工说:“我们还真闲得发慌呢,想干活,就是拿不到钱,肖经理让我们干活,这工钱就找肖经理要哦。”肖石说:“我不是什么经理,我跟你们说了,工钱得问祝麻子要。”民工们说:“你不是让我们收拾工地吗,这活总得找你要工钱。”肖石没好气地说:“你们干就干,不愿干就趁早走人。”“我们拿到工钱当然是要走,你们这里的活路把人变鬼的时间都耽搁了。”肖石跟这些民工是扯不清的,就朝民工伙食团走来。工地上停工了,剩下的人总得吃饭,兴许饮事员知道姓祝的在哪里。

  民工伙食团是一个简易的工棚,搭在院墙角落。肖石见门虚掩着,就伸手推开笨重的木门,里面就忽地响起一声惊诧的叫声,是伙食团一个中年女工正搂着一个老工人,那女工的脸正对着木门。老工人是那个要求增加工资的木匠师傅,这会儿正抱着中年女工的腰,没命地在她脸上嘬。肖石骂道:“大白天,骚性发了也不关上门。”两个偷情的男女松了手,中年女工咧着大嘴说:“我这里面发炎,让他帮忙医一医。”肖石说:“这样医可好哩。”木匠有点儿心虚地说:“我们开开玩笑罢了,也没认真。”肖石想,要认真了你们不是就光裸裸地让我闻见了!妈拉个×,这些民工闲得没事干就知道寻好事了,连人都敢不避了。“我问你们,祝麻子在哪里?”中年女工说:“我不知道,祝老板又不上这民工伙食团吃饭。”木工师傅说:“你还是问问姜华,其它人不知道祝老板在哪,他总不致于也不知道吧。” 肖石一拍脑门子,怎么连这也不知道,大概是这几天让祝麻了搞糊涂了吧。肖石就到市二建司找姜华。

  姜华正在办公室里,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打电话,见是肖石,就示意他等一下。 姜华对着话筒说:“你把工程停下来,连打杂的平工都不要派,至少要让甲方把首期付款拨到账上……”

  肖石一边听他打电话,一边就看这办公室墙上,四面墙壁就有两方挂满了各种锦旗奖状,都是什么“省优工程”。“市优工程”、“精心施工、质量上乘”、“重合同、守信用”,看着看着,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来,最污最乱的就是建筑行道,这话一点不假,表面和实际简直两码子事。

  姜华打完电话,丢一支“娇子”烟给肖石,说:“这碗饭不好吃啊!” 肖石点燃烟,说:“我好像觉得你刚才是在给祝麻子打电话?” 姜华说:“是城北市运司宿舍,工程款拖着,连购材料也没办法。现在的建筑工程,稍稍放松一点,你就得倒贴黑尻子。”

  肖石说:“我那里可是没拖款。”

  姜华说:“我知道,杨姐的工程,没钱是不会上马的。怎么,祝麻子还给你过不去?吠,我给他老兄说了,你们那点装修工程完了,我再给他个肥缺。” 肖石冷冷一笑,说:“祝麻子失踪三天了,再不来,剩下的几个工人都要跑光了。”

  姜华骂了一句:“这个祝杂种!我给他打个电话。”说完,就在座机上按了号码。肖石在心里默记了两遍号码。一会儿,姓祝的就回话了。姜华问:“你倒底在干啥?”话筒里就传来祝麻子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说了好一阵,肖石听不清,后来,姜华对着话筒笑着骂:“你个麻怪,惹麻烦啦!肖石老弟那边的活停不得……好嘛,就这样。”

  放下电话,姜华笑着说:“祝麻子是有点儿事要办,你那边他后天就去。” 肖石不满地说:“你还笑,工地上乱得一踏湖涂,像狗窝了。” 姜华仍笑着拍拍他肩傍,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放心,你那工程算个球呀,一只手摸着卵子也把它干完了,没事,祝麻子处理好他的事马上就把你那点工程搞完。”

  肖石出来,就赶紧在电话小本上记下了祝麻子的号码,是个新手机号,要不在姜华这里来问一声,哪里还找得到姓祝的。

  23

  祝麻子真正是惹上了麻烦,拿他的话说是:小脑壳享福,大脑壳遭秧。的确,这几天,他头都要搞炸了。

  那晚上,他陪姜华几个市二建司的人吃了一台酒,又上麻将桌输了一万块,看看关系拉得差不多了,就给夜来香夜总会老板娘打了个招呼,说给这几个哥们一人安排一个小姐,我明天来结账。然后就推说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了。几个人也不留,各自拥了小姐进了雅间。

  回到住处,祝麻子一屁股陷进皮沙发,就日妈倒娘地骂了几句,觉着心口上隐隐着痛,不是酒精烧的,是他心痛那麻将桌上“发”出去的一万多元钱,明日可能还得抱三两千才能把小姐账结清。想到姜华几个人这时候正在夜总会雅间里和小姐骚情,他又恶恶地骂了句“X你们的妈!”骂完,他跑进卫生间,掏出胯下的玩意,狠狠地朝着便盆冲了一泡尿。手握着胯下玩意又有了麻酥酥的感觉。本来玩小姐对他来说也是常事,今晚心痛那笔招待费用,才负气走了。这一回来,冷清清一个人,不觉又有了疯狂销魂的欲望。他掂了掂手里的玩意,摇头笑道,这辈子男人多半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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