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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一百万金币……谁杀了他一百万就是他的了……”威姆的小弟们在激励玩家们的士气也,威姆也不落人后的大方甩出了重赏。
“妈的,一百万?你给我一百万我马上自杀给你看……外国人真有钱啊~~~~”我听了威姆的话郁闷的想着,不过自己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绝对做不出那见钱开眼的事,而且自己的那位雇主似乎也挺有钱的相信身上的钱也不少,于是我暗暗决定下完事之后就选择要他身上的钱。
欧洲开放的比较晚玩家们大部分也就刚过30级,就算他们的十大高手也不过36级也就更加不是我的对手了,不过一会儿小部份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的玩家借用‘回城卷’回城去了,而大部份的人都成为了我的剑下亡魂。最后我拖着‘残日’走向那个叫‘随风’的玩家,他有点紧张的看着我,在他的眼中我只怕真成了一个魔神了,就算不是魔神也是一个杀人狂,那些高壮过我许多的玩家就好像等待挨宰的小鸡一样没有反抗的能力。
系统提示:叮!!玩家‘柳无情’完成任务。系统奖励名声度100,请选择玩家奖励方式。
接着在我的面前凭空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选择,当中有装备也有药品,他的装备在我看来不值一提,只有手杖是像个样的银器,其他的不是差劲的银器就是好点的青铜器,在看了几眼后我选择了‘金币’,而与此同时,我的时间也到了,服下‘惊神丹’后一小时后‘无敌’的我就这样经作红光消失了,甚至没有来得及看一眼我到底得了多少钱。
在我消失后托克像泄气的皮球垮坐在了地上,那滔天杀意把他给吓坏了,他甚至怀疑那沾满血腥的巨剑会挥向他,惊吓过后他又想为什么地狱来的魔神会是一个东方人的嘴脸呢?不会是东方的恶魔吧?随后他又全身检查了一下发现金钱栏那里变成了零之外什么也没有少,接着他又开始撮磨:“他怎么要了我的钱呢?自己正在逃命啊~~~~身只留了100金币而已,我还以为他会要我一级的经验又或装备呢~~~~等等,他这么死要钱?难道他会是一个玩家?对了,他刚才他的头上有红色的数字,他是红名。”
托克马上打开了通信栏给他的手下发了一条短信……“法兰度,马上叫手下的人留意所有红名村,如果有见到一个身穿新手装备手拿巨剑的东方人马上通知我。”
“是的,少爷。少爷你没事吧?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会儿……”被叫法兰度的手下马上回道。
“我没事……你快去找吧~~~~”
现实中……
黑暗之中我脱下了游戏头盔,长长的吐了口浊气,躺在床上的我自嘲的笑了,虽然黑暗之中没人能看见我难看的笑……而心中苦涩的味道除了我自己也没有人知道。恶运似乎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无论是现实还是游戏中都是挫折连连,现实中我失恋了……虽然不是没有失过,但是却不知是为什么心会比上一次痛这么多。游戏中更因为自己的情绪失控差点将自己打回了原形,然后遇一个看似有钱的玩家准备在他的身上捞回一点损失,结果那家伙居然比我还穷,在发现自己只多了100个金币后只好郁闷的在红名村下线了。不过我还发现自己虽然挂了,但除了20级之外好像什么物品也没掉,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铃铃铃’……这是床边的电话响了,抓起电话我有气无力的问道:“喂~~~~谁啊??”
结果回答我的却是一个带着浓浓的鼻声:“哥~~~~”
“妹,你怎么了?”一听这声音和这腔调我立马紧张的坐了起来,从可视电话的液晶显示器中我看到了妹妹哭泣的小脸,美丽的眼睛中像核桃一样……顿时我的心一紧。
“哥~~~~爸……爸,他……”妹妹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妹……你先别急,先别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爸他到底怎么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这也才能让妹妹冷静下来。
“今天星期六我回家去看爸,结果发现爸……爸他昏倒在了地上呜呜呜~~~~~”
“别哭了……柳倩儿,你不许哭……爸现在怎么样了?”我对哭泣的妹妹吼道,而这招也是止住她哭声的最好方法。
“隔壁的四婶帮我把爸送到了县里的医院,可是……可是医生说爸是末期肝癌呜呜呜~~~~~”倩儿此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肝……肝癌?!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是绝症……爸怎么可能会得绝症?会不会是医生看错了?”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题问道。
“医生说没有,他……他还说爸这病已经有好多年了,只是爸一直没说……”
“……”突然之间我似乎明白了一切,为什么那些年父亲会由一个健壮的中年人变得跟一个老人一样的虚弱,也似乎明白了他不愿我出来闯荡的原因,作为一个父亲他只希望儿子能陪伴着他走完这最后的几年,而自己呢?出来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回过一次家……不孝啊!!
“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柳倩儿微抖着双肩紧张的问道,如今父亲病倒了我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支柱,如果我也倒下的话只怕柔弱的她会瞬间崩溃的。
“我没事……妹,你现在在哪儿?”我问道。
“我在县里的医院……”
“你去告诉医生,无论出多钱也无所谓……一定要把爸治好,我马上就回去等我,还有……跟爸说,等我!!”说罢我挂上了电话,急急忙忙的拿出了一只巨大的袋子把值钱的东西存折,游戏头盔往袋子里一装然后就出门了,冲忙的程度甚至连门也没来得及锁,不过我也不怕别人闯空门……因为屋子没剩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除了一台电话机外就是那破旧餐具和棉被。
扛着大袋子我朝车站飞奔而去,我一心赶跟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速度,而那路旁松松散散的几个路人更没有那如风如鬼魅一般闪过的黑影,很快的我来到车站,二十四小时的售票大厅由两个女售票员在大打咳睡,我来其中一个售票窗口我问道:“还有去A县的车吗?”
“最后一班刚刚发车你没听见吗?”一个女售票员不耐烦的道。一听这话我马上飞奔路出了售票大厅冲向出车口……
“喂~~~~小李,你在跟谁说话呢?”身边的另一个女售票员问道。
“在跟……跟……咦?!人呢?”小李往自己的窗前一看见空无一人,不只是自己的窗前就是整个售票大厅也是空无一人。
“小……小李,哪儿有人啊?你……你可不要吓唬我,我胆子小……”那个女售票员突然打了个冷颤,寒毛全都竖起来了。
“不……不对啊~~~~我刚才真的有听到……我的妈呀~~~~~”小李尖叫一声,在她上任的时候她就从那些前辈那里说过售票厅里‘不干净’,没想居然是真的……
不管那售票大厅里疑神疑鬼的两人,且说我冲到了出车口守侯了半分钟左右就见开往A县的班车这才从里面开出来,于是我飞身上去挡下……吱~~~~开往A县的快班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后这才停在我的面前,随后一个挺漂亮的快班小姐打开车门便骂道:“挡快班你不要命啦??”
“我要去A县……”我说道。
“票呢?”快班小姐问道。
“……”我在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无论在哪个时代‘钱能通神’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就见快班小姐看了一眼司机,司机再看了一眼身后寥寥无几的乘客又朝她点了点头,快班小姐这才说道:“还有坐位上来吧~~~~”同时她顺手拿过了我手上的百元大钞,上了车虽然我的袋子很大,但是在空旷的车厢里也不是很拥挤。随便找个坐位坐下后就看快班小组给了司机一张五十的,而她自己则将那张百元大钞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快班的高速公路上快速飞奔,将近四个小时后才停下,出了车站立马在几辆‘摩的’迎上来……“帅哥,去哪?”“靓仔,去哪?”
随便选了一辆用本地话告诉他去人民医院免得他以为我是外地来的把我当‘水鱼’宰,医院离车站不是很远五分钟就到了,掉给了司机两块钱后我就背着大袋子直奔医院的收银台,医院里其他地方可能有人,但是收银台可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在的。
‘只要你不交钱就是死也不救你’……这就是医院里的规矩,所以为了‘人民’的生命安全他们自然有人在这里二十四小时的收钱!!
“请问,柳根生在哪个病房?”
“你不会去住院部问吗?”一个中年妇人在玻璃窗里面不悦的说道。
“我是来交钱的……”我淡淡的说道。果然我这话一出中年妇人的态度马上就不同了……“你等等,我给你查查……”
在滴滴哒哒的砸了几下键盘后说道:“在301重症病房……咦?他交了一万块钱‘头柜’还没用完呢~~~~”不理会妇人失望的语调我朝住院部走去,结果果然没有在住院部的值班室找到人,正好我遇让了一个好心的病人家属,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重症病房在哪儿。我来到了一幢高大的住院大楼内,上了三楼走廊上的灯光明显不足,不过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静悄悄的走廊上只有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身影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我跑上楼时发出的脚步声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同时被他挡住的小脑袋这时也伸了出来……昏暗的灯光挡不住我的视线看到那小脑袋的主人正是妹妹——柳倩儿。而柳倩儿却看不清我的容貌,她只是见到一个高在黑影出现在走廊的尽头,肩上似还扛着什么……不过出于兄妹的天性在她看到黑影的刹那间心中一震,就好似触电一般。
“哥?”柳倩儿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有点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妹~~”我放下了肩上的袋子声音略有颤抖的道。
“哥~~~~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柳倩儿扑了上来哭喊道。
“是我是我……我回来了,六年不见你高了也重了。”我的眼睛湿润了,谁说又不是呢?六年的时间她由我腰间高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小美人,就是哭得唏哩哗啦的她也是那么的我见尤怜。虽然不少次在电话中看到妹妹的样子可是影像终究是影像不能和此时此刻的她相提并论。
“妹,先哭了,爸呢?他怎么样了?”我擦干他小脸上的泪问道。
“医生说爸不行了……要我们放弃治疗呜呜呜~~~~”柳倩儿一说到这儿就泣不成声了。这时那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医生来到我的面前,顶了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副文雅书生相来到我面前说道:“柳先生是吧?我……”
可是我没有给他往下说的机会一把就捉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因为这种人我见多了他的那些做作的动作就是做给妹妹看的,他一定是认为妹妹是像下孩子好骗,所以打算泡来玩玩……毕竟这个年头会劝病人放弃治疗的医生实在太少了,他们没在死尸上打针下药已经算不错的了。
“你凭什么要我们放弃治疗?是看我们乡下人以为我们没有钱是吗?我告诉你……老子我有的是钱,给我治!!”我对着被我举起的年轻医生吼道。
“哥~~~你疯了吗?快……快把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