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本来如一株康乃馨,散发着淡淡的芬芳,令人驻足流连、回味无穷。在家里,她是善良能干的妻子和母亲;在单位里,她是一个好学上进的生产能手;在经商方面,她更是表现出惊人的经营天赋,与丈夫一起开工厂,在很短时间内就成为赫赫有名的百万富婆。她因吸毒而使家产败落,她从开工厂到开歌厅,即使把百万资金挥霍殆尽之后,她靠倒卖服装、当街卖羊肉串,也照常撑起了家庭的半边天。而后来白德珍毒瘾发作时,因为借钱买毒品而杀死了自己的“干奶奶〃。
如果白德珍的丈夫不曾开始放浪的生活,如果白德珍不曾放弃生活的信念,如果她能够挡住诱惑而不去吸毒,她一定会继续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惜的是,这一切都随着卢沟桥刑场的一声枪响烟消云散了。
康乃馨也有悔恨的泪水,只是这泪流在花心深处。。。。。。
菡萏芬芳,白家有女初长成
文静柔弱的白德珍1961年出生在京城的一个回族家庭,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却很温馨很幸福,父母相敬如宾,孩子听话有出息,常常被邻里称为模范家庭。而在几个兄弟姐妹当中,白德珍虽然年龄最小,却是最出众的,被父母视若掌上明珠。从小她就以超出哥哥姐姐的聪明伶俐得到父母的欢心。她的学习成绩在班上也是名列前茅。在父母眼中她是一个好女儿,在老师眼中她是一个好学生,在同学眼中她则是一个好伙伴。
1979年高中毕业后,白德珍没有考上大学。人生路上的第一次打击让她很沮丧,但她很快就振作起来了。成才的道路有千千万万,何必都去挤那座独木桥呢?白德珍靠自己的实力进入北京的一家工厂做工人,虽然是平凡的工作,但年轻的她心性很高,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她不甘于就此过平淡的生活,决定在事业上有所作为,于是她将自己所有的聪明和热情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她就在同期进厂的同事中脱颖而出,成为先进工作者和技术能手,经常受到厂里的嘉奖。
在大家眼里,白德珍是一个吃苦耐劳、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人缘不错,周围的同事提起她来就赞不绝口,因此大家都很喜欢她。其中数同事钟雨虹和她的关系最好。钟雨虹比白德珍年长十六七岁,在厂里算是老大姐一辈了,她对后来进厂的小妹妹们照顾的十分周到。
在厂里的年轻人中,钟雨虹最疼白德珍,不仅在工作上尽心尽力帮助她,在生活上对她的照顾也无微不至。白德珍十分感激,也视钟雨虹如亲人,不论有什么欢喜哀愁,第一个就找她倾诉,两人亲密得仿佛亲生母女一般。惹得别的小姐妹常常羡慕地打趣道:“白子,你干脆认钟雨虹当干妈吧!瞧你们俩,比亲娘儿俩还亲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德珍后来就真的认钟雨虹做了自己的“干妈”,并且和她的家人相处的也十分融洽,常常互相串门走动,逢年过节,白德珍都买些礼品去看望钟雨虹和钟雨虹的婆婆,对钟雨虹的婆婆,白德珍亲切地叫她“奶奶”,而这个“干奶奶”也非常喜欢这个捡来的“干孙女”。她们之间的交往,在厂里一时被传为佳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德珍也如初夏的莲花般出落得婀娜动人,她身材苗条匀称,圆圆的娃娃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让人过目不忘,更令许多小伙子心动不已。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可爱优秀的姑娘,自然爱慕者甚多。但白德珍却心如止水,认为自己还年轻,事业是最重要的,一心扑在工作中。
缘分是注定的,尽管白雪公主一直未留意自己的爱情,但白马王子终究还是出现在公主的面前了。这个王子就是英俊潇洒的邓天宇,尽管邓天宇当时只是一个工人,尽管邓天宇的家庭条件不是白德珍的爱慕者中条件最好的,尽管白家刚开始时也有点反对,但爱情本身是没有界限的。两个年轻人互相被对方的品质和能力所吸引,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一步步经历了爱情路上的风风雨雨。
第五部分第99节 爱情终于修成正果
1985年,白德珍和邓天宇的爱情终于修成正果,在家人和朋友的祝福声中,这对有情人踏上了神圣的红地毯,组成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婚后,两人恩恩爱爱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精心经营着自己温暖的小窝。第二年,喜事又降临到这对小夫妻身上,他们有了一对活泼可爱的龙凤双胞胎。初为人父母,夫妻俩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白德珍深深感到了做母亲的幸福和责任感,孩子就是她全部的希望和未来,她愿为孩子而奋斗一生。
邓天宇是一个不甘平淡的男人。为了让家里有更多的经济来源,也为了给两个孩子创造更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1990年,在改革开放风起云涌的时候,在白德珍的鼓励下,邓天宇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皮件厂,经营得红红火火。经过几年商海沉浮,工厂的资产就超过百万,成为当地商界的一颗明星。
第二年,白德珍又在自己家楼后的市场里开了一家饭店,食客们也是络绎不绝。两人一边在单位上着班,一边开着自己的店铺,虽然过的很忙碌却很充实。小两口的日子也如芝麻开花一般,越过越红火,让旁人羡慕不已。
在邓天宇冲浪商海的岁月里,白德珍一直坚定地跟随着邓天宇搏击商海,成为他的得力助手。熟悉他们的人都说:这一对夫妻真的是珠联璧合。
鱼戏荷叶,寂寞空房谁解语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就在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时候,白德珍的母亲却于1994年不幸去世,白家沉浸在一片悲哀中。随后,他们的命运开始了另一种转机。
因为没有心思打理饭店,生意越来越冷淡,不久之后,白德珍的饭店停业了。屋漏偏逢连阴雨,邓天宇的皮件厂也因管理不善,生意不好而停产了。
经过短暂的休整,一年之后,这对不甘心的夫妇决定东山再起,在白德珍的鼓励下,邓天宇干脆辞职下海,他到处筹集资金,顷尽全力另开了一家歌舞厅,并在歌舞厅内设有时兴的卡拉OK包房和桑拿等在当时比较前卫的娱乐设施。这一次,邓天宇和白德珍的选择没有错,他们的经商才能很快就发挥了出来。夫妻俩不久就从低谷中走了出来,再次走上了富裕发达之路。
邓天宇下海后,白德珍仍然留在工厂上班。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将来有个退路,夫妻中有一个人保住铁饭碗,减少后顾之忧。
投身于生意场中的邓天宇,自然见惯了灯红酒绿,久而久之,他也开始了他曾经厌恶的这种生活,常常在外面过夜,留下白德珍一个人独守空房,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每天当白德珍下班回到家里时,迎接她的只是冷冰冰的房子,丝毫没有一点温暖的气息,即使是乖巧听话的一对儿女,也无法消除她心头的隐痛。没有自己所爱的人的疼爱和呵护,女人便是一朵凋零的花。
有很多次,丈夫在晚上经营歌舞厅的时候,白德珍打电话过去,本想跟丈夫说一点夫妻间的话语,又怕影响了丈夫的生意,多少次都欲言又止。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德珍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悲哀。虽然在别人眼里是比翼齐飞的夫妻,可在这样暖暖的春夜里,连正常的夫妻生活自己都无法享受,想到这些,白德珍委屈得都会流泪。
而在这个期间,邓天宇和一个叫秦丽君的女人接触越来越多。熟悉的朋友提醒过白德珍,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无风不起浪,已经不止一个人提醒过白德珍要对丈夫好一点了。不管有没有这回事,白德珍决定跟丈夫好好谈一谈。但邓天宇一口咬定她跟秦丽君只是老板和雇员关系,绝对没有出轨行为,邓天宇信誓旦旦地说:“我是你丈夫,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虽然邓天宇这样说,但白德珍还是心存疑虑。这次两个人谈完后,白德珍觉得丈夫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就此白德珍还专门给秦丽君打电话,谈及这件事情,秦丽君却说:“我们俩不可能有那事,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老公吧。”一句话把白德珍堵得够呛。
白德珍在内心里渴望一种夫唱妇随的生活,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邓天宇交谈,哀求他离开那个叫秦丽君的女人,邓天宇答应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邓天宇检点了一些。白德珍以为邓天宇为了家庭的幸福和呵护他们的爱情,真正像从前一样充当起一个男人的角色,为她和孩子遮风挡雨。
这时候,白德珍还把邓天宇的出轨行为看作是男人的孟浪。但是她太天真了,邓天宇始终没有改掉他的坏毛病,他一直在外面包二奶……
邓天宇的花花事层出不穷,白德珍都已经习惯了。每次他们两个人为邓天宇包二奶的事情谈话,谈不拢就打,打来打去,白德珍都疲倦了。心想,只要邓天宇还顾家,他在外面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之后不久,邓天宇又开始不见人影了。他总是以歌舞厅的事情忙为借口,总是很晚才回来,而且很多人都知道,白天秦丽君给邓天宇打工,晚上是邓天宇给秦丽君打工。后来邓天宇甚至连招呼也不打,就把秦丽君领回家里来。白德珍对邓天宇已经丧失了信心,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需要的是一个丈夫、一个称职的丈夫,而不是一个到处留情、寻花问柳的男人。受了委屈,白德珍一个人走在冰冷的大街上,让泪水静静流泻。一个受伤的女人,在暗夜的风中哭泣,没有人会知道。
第五部分第100节 抽烟来麻醉自己
不和邓天宇在一起的时候,白德珍也许会彻骨地思念他、担心他。但她们两个人面对的时候,有的只是伤害,无处不在的伤害。白德珍就常常靠抽烟来麻醉自己。
终于有一次,邓天宇很多天没有回家,孩子晚上发烧了,白德珍给邓天宇打电话让他回家带孩子去看病,但邓天宇的手机关着,打他的传呼,他也没回。白德珍到处找他,都找不见,邓天宇在她的视野里失踪了。
后来一个街坊提醒白德珍,让白德珍去歌舞厅看看。白德珍在深夜中找到了丈夫经营的歌舞厅。在白德珍打开邓天宇房门的同时,她也看到了里面一个女人,那就是秦丽君。白德珍当时就火了:“邓天宇,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个什么女人?她不过是一个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你怎么好意思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秦丽君却像发疯的母狮子,朝着白德珍怒吼着:“白德珍,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人需要你来教训,我是不如你是个富婆,也不如你是个北京人,但是我爱邓天宇,他也爱我!”
邓天宇站在那里,邓天宇无言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白德珍也暴怒了,大声狂吼起来:“秦丽君,邓天宇是我的丈夫,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没有资格过问……”
就这样,她们从动嘴到动手,白德珍的脸被秦丽君抓破了,脸上是几十道伤痕。邓天宇依然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白德珍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那一刻,她的心完全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