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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到了另一个用于监控绑匪的屋子。
“怎么回事?”匆匆赶到的刘语带着乌奇凯跑了进来,问道。
“哟,刘队来得还真是时候啊。”下属满面春风,说道:“你还别说,刘队这身打扮怎么看都象局座呢。”
“发生了什么情况?”刘语问道。
“报告刘队,人质已经成功解救了,没费一枪一弹。”下属兴奋地说道。
“要不要给你请功,另外那两个绑匪怎么样了?”刘语面无表情。
“看什么看。去,继续监控。”下属对旁边几名看热闹的警员说道。
“你是苏……”刘语刚走过去要问苏始话,就被对方打断了。
“我姓秦名勤,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法院见。”秦勤义正词严地说道。
“刘队长,你们搞错了。”一边被拷住的张谷说道:“秦总是红丫丫的负责人,我是带她来找筷子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下属大惊,说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什么筷子?”刘语问张谷。在办理黄一新被刺案时,他和张谷打过交道。
“那是秦总的宠物,是一只狗。”张谷解释。
“糟糕,他就居住在绑匪的对门。”下属忽然醒悟,问张谷:“你听到你对门的屋子有什么动静了吗?”
“好象没什么……”张谷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警察打断了。
“绑匪不见了!”负责监视绑匪的警察惊慌失措。
“混蛋,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下属吼道。
“我对门住的就是绑架苏始的人……”张谷感到一阵后怕,自己竟然和绑匪做了邻居。
这是,刘语的手机响了。是前去找姚感的警员打来的电话。他告诉刘语,姚感昨夜在船长的婚礼上,不慎喝了含有酒精的饮料,导致积聚在他心脏周围的毒液扩散,此刻正在医院里进行急救呢。
“绑匪肯定是趁乱离开了出租屋。”刘语对下属说道:“还在这干什么,等我撤了你?还不快去查找线索!”
“是。”下属马上到周围去调查。
现在,只能到桂花区飞花桥去等待绑匪的出现了。刘语马上带乌奇凯来到了车前,他把驾驶位的门拉开,对另一边正要坐到副驾驶位上的乌奇凯说道:“你到这边来开车。”
“我心里发慌,不能开车。”乌奇凯回答。
“你必须来驾驶这辆车,否则就前功尽弃了。”刘语说着,把乌奇凯拉到了驾驶位上坐好,自己连忙绕到副驾驶位上坐下。然后对乌奇凯说道:“你见过父亲给儿子开车的吗?”
“豁出去了。”为了不让绑匪起疑,乌奇凯只好驾车,载着刘语朝桂花区飞花桥疾驶而去。
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乌奇凯驾驶的车险些脱离了自己的轨道。
“是我的手机响的。”刘语连忙告诉乌奇凯。他刚把手机放到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卷着一股子火气立刻传来:“刘语,你个笨蛋。怎么让绑匪从你的眼皮底下溜了,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威胁,你懂不懂?马上给我找到绑匪,否则给老子卷铺盖滚远点!”
“是。”刘语回答。
电话挂了。
“你们局长的电话。”乌奇凯隐约听到了几句,他对局长说粗话很是反感。
“是的。”刘语说道。
“太不懂得尊重人了嘛!”乌奇凯替刘语鸣不平。
“你不懂,这样才象在男人堆里。”刘语说道:“昨天对你们失去了控制之后,我也被骂了,接连两天被骂,我还是头一次呢。”
“对不起。”乌奇凯惭愧,是自己和苏始把刘语骗下了车的。结果,为了让自己脱险,却造成了苏始成为了绑匪手中的人质。他感到脸发烫,便顺势把车窗玻璃放了下来。
“没什么,这次我一定会得到表扬的。不用开得太快,绑匪还会让我们到其他地点交货呢。”刘语说道:“还有,别把玻璃放下来,这样绑匪看不到车里的情况。等会如果遇到绑匪,我先出去和他们谈,你就在车里随时准备驾车离开。”
“我不能这样做。”乌奇凯回答。他把车窗关上。
“只要当事人没事,我们就胜利了。”刘语说道:“说实在的,我感觉这次绑匪的目标是冲着你父亲来的。”
“不会吧。”乌奇凯挺烦刘语说自己的父亲的。
“有一名绑匪和你父亲有关系,他叫李丕魁,资料上显示,他曾经是你父亲任教导主任时的学生。”刘语把调查来的情况告诉乌奇凯。
“够巧合的呀。我父亲也就是没做多长时间的教导主任,就调到一个山区里做老师了啊。后来,因为工作关系才被调到区教育局的。”乌奇凯惊讶。他不相信父亲能和别人,尤其是他的学生结下这么深的仇恨。
说着话,乌奇凯在飞花桥边停下了车。桥边人来人往,洋溢着一派祥和的氛围。刘语和乌奇凯通过车窗玻璃观察四周,周围无异样动静。这时,几个行人朝桥边走了过来,乌奇凯的神经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别怕,他们都是自己人。”刘语安慰乌奇凯。这些人都是提前在此守株待兔的刑警。
此刻,乌奇凯的手机开始呼唤主人了。
“要拖住他多说话,我们好查找电话源头。”刘语说道。这话已经对乌奇凯交代过多次了,可是绑匪就是不上当。
犹豫了半天,乌奇凯才打开了手机。
“马上和你爹爹到桃花村来,别想耍滑头。”绑匪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还有,你们的车窗必须打开。”
“不行,我父亲不能吹风。”乌奇凯急中生智。
“必须打开。”绑匪没有丝毫松动。
“我父亲年纪大了,这样开着窗子乘车很容易生病。”乌奇凯说道:“如果这事是你遇到,你会怎样?”
“那好,我给你出个主意吧。”绑匪说道:“对了,你把车开慢点就可以了。”
“我现在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交钱赎回苏始呢。”乌奇凯尽量拖时间:“天窗是不是也要打开呢。”
“那是你的事了,苏始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自己衡量。”绑匪嘲笑道。
“我要听到苏始的声音。”乌奇凯问道。
“别幼稚了,竟然向我提要求,真是可笑。”绑匪说道:“识相点,别把爷给惹恼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是……”乌奇凯的话音还没落,绑匪就挂了电话。
“到桃花村去。”乌奇凯打开车窗,对刘语说道:“对方好象换了个人。”
“马上赶到桃花村。”刘语说道。顿时,大批警力又急速朝桃花村方向运动。刘语和乌奇凯的车后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三辆载满了刑警的车,在暗中护航。总部告诉刘语,对方的手机信号的确发源于桃花村。
载着刘语和乌奇凯的车在赶往桃花村的公路上疾驶,刚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一辆货车摇摇晃晃地从左边冲出,和右边的一辆卡车相撞。跟在后面的所有车辆立即被堵在了后面。两名肇事司机跳下车,迅速逃离了现场。
“要不要等后面的车。”乌奇凯问刘语。
“继续赶路。”刘语边给警局汇报情况边说:“看样子今天还真是事多。”
“如果是平时,你现在正在追击那两个肇事司机了。”乌奇凯说道。
“我可没有分身术。”刘语调侃道:“如果你能跟我一起去追肇事司机的话,到是个不错的合作。”
“我能追到人家吗?追到了也无法将其绳之以法啊。”乌奇凯笑道。
“那可真是为难我了。”刘语沉思了片刻,忽然说道:“好象不用同时去抓两个人的,只要抓到其中一人就可以了。这事怎么感觉跷蹊……不好,肇事司机和绑匪肯定是一伙的!”
“你们刑警怀疑心最大。”乌奇凯对正要给局里打电话的刘语说道。
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强行越过其他车辆,向乌奇凯靠拢。
“和我们保持一样的车速。”那辆黑色车里的人先对乌奇凯说,然后又对正要打电话的刘语说道:“把你的手机扔出车外。”
“你是……”刘语仔细打量开车的绑匪,他清楚此刻自己面对的便是绑匪无疑。所以他装出老年人应有的反应迷惑对方。
“你就是乌海了吧。”后排座位上的绑匪把车窗放下来,露出了一脸的仇恨。苏始出现在了车里,她被一块胶布蒙住了嘴,在两个绑匪中间。绑匪用苏始威胁刘语和乌奇凯:“快把你们的手机给老子扔出车窗!”
刘语和乌奇凯只好顺从地把手机扔出了车窗。扔了手机后,刘语问道:“我老眼昏花了,你究竟是谁?”
“等会你自然会知道的。”绑匪露出了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说道:“先把钱扔过来!”
刘语悄悄地用脚碰了碰乌奇凯,乌奇凯会意。他看到前方路面上刚好有一块砖头,便故意让车轮压了上去,车身一颠簸,乌奇凯顺势把方向盘稍微一转,两辆并肩而行的车立刻就分开了许多。刘语抓住时机,故意装做力不从心的样子,将装满了钞票的皮箱扔到了路上。
“找死!”绑匪大怒,先停下了车。
“这不是压到砖块上了。”乌奇凯也停下了车。
“不许动。”那个显然是对乌海恨之入骨的绑匪,用枪指着车里的刘语和乌奇凯说道。
驾驶位上的绑匪打开车门,跑出去拣装钱的皮箱。
“钱你们也得到了,把苏始放了。”刘语说道。
“如果我不放呢?”绑匪笑道。
“那你们是打不开那箱子的,上面有爆炸装置。”刘语镇静地说道:“我这是为了对付没有信义的人而设置的。”
“你够狠。”绑匪恨恨地说道。
“魁哥,你看这怎么办?”那个拣回了皮箱的绑匪吓呆了,他拿着里面装满了钱的皮箱,既害怕又舍不得扔掉。
“把皮箱水平放置,不要抖动,那样很危险的,听听皮箱里面还有什么动静吗?刘语故意吓唬绑匪。其实皮箱里面根本没有爆炸装置,为了预防万一,刘语只是在里面安装了一个小闹钟而已。想不到这下还真管用。
“魁哥,这……这咋办呢。里面真的有响声,你定了时间吗?”绑匪听到皮箱里面时间跳跃的声音,越发的紧张。他认为皮箱里面安装的是定时炸弹。
“还没来得及调时间。”刘语回答。这被称做魁哥的绑匪一定就是李丕魁了,刘语心想。
“让那老家伙打开不就可以了吗?”被称做魁哥的绑匪说道。他相信刘语说的话,因为他们是突然出现在乌奇凯父子面前的。乌海肯定没调好时间,他一直没对刘语化装的乌海产生怀疑。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刘语说着,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乌奇凯也跟着要下车,刘语暗中连忙拉了乌奇凯一把,他不能让乌奇凯跟着下去冒险。
苏始也被拉下了车。
“先把她放了。”刘语说着,走上前去把苏始的绳索解开。
“刘……”苏始迫不及待地把掩住嘴唇的胶布扯了,惊讶地看着刘语。
“我留下就可以了。孩子,别害怕,有伯伯在呢,你先到车上休息去吧。”刘语打开车门说道:“没事了,我打开皮箱把钱都给他们。”
“这……让他们把船长的《萤吟录》还我。”苏始不知所措。
“《萤吟录》还是让我们来帮你保存吧。老家伙,快把皮箱给老子打开。”绑匪吼道。被称做魁哥的绑匪把皮箱接过去,放到了乌奇凯和苏始所坐的车头上,让刘语开箱。
“魁哥,我来监督这老家伙。”一个绑匪说道。
“怕什么,他还不至于糊涂到让儿子儿媳陪我们一起死呢。”被称做魁哥的绑匪笑道。
“你为什么要跟我们父子俩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