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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现在就想替你这娇滴滴的女人抱不平了!”桌妈妈气不打出来继续嘲讽。
看着她们两个手牵着手,十指相连,格外的刺眼……
要不是这对狗男女,桌次又何止会这样呀。
“对不起……”桌妈妈眼泪落下来,语气也变得低沉而悲伤,真想再狠狠的抽她一个出耳光。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他就能出狱吗?对不起就不会对他的前途造成影响吗?对不起你就会回到他身边吗?你不能……”
“马里奥夫人,这件事情依依也是受害者,若是马里奥先生他没有做出违犯法律的事情,谁也不敢抓他;你也别忘了,就是因为他的暗中设计,才会使依依割腕自杀,马里奥先生,受的是法律的制裁,您是总统夫人,应该比谁都清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倪亦熙冷阴阴的说着,那凝幻色的眸子陡然犀利起来,肃起的气势让桌妈妈,再气不过也不由得暂时闭上了嘴,眼神狠狠的瞪着依依。
她一直都不喜欢伊依,以前就被伊家的人宠到天上去了,无法无天,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天天跑出去野,她野自己的也就算了,还让桌次为了他逃课,带她去游玩,从罗马到英国,法国,那一年的暑假桌次的时间不是花在她伊依的身上;桌次一生中,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却换来了她的背叛,三年前逃婚;三年后明明已经有婚约了还和这个中国男人偷情,现在野种都已经有了,桌次又被她的情人送进了监狱,明明所有的事情始作佣者是伊依,却要让她的儿子来承担所有的责任。
依依伸手再一次拉了一下倪亦熙的衣袖,这是她和桌次,桌母之间的事情,她并不想亦熙参和进来。
“怎么,现在带着你的老情人跑到桌次面前秀恩爱来了。”桌妈妈嘲讽的冷笑。
这就是她宝贝儿子看中的女孩,如此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亏桌次还把她当宝一样宠着。
她这个刽子手,就是因为她,才会有今天落迫到绝望的桌次,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真是桌次的克星。
“阿姨,我对桌次没有爱情,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把她当亲哥哥一样看待;他待我的好,我铭记于心,我亦不想他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承认桌次今天的不幸,是我间接造成的,我心里亦不好受;这是我最后一次面见桌次,还请……”
桌母冷冷一笑,憎恨的骂道:“连你这个外人心里都不好受,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是什么感受吗?用心如刀割来形容都太轻了,这么多年来,桌次一直都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是马里奥家族的希望,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他,照顾他,培养他,让他能成为马里奥家人的骄傲;可自从他认识你之后,他就开始撒谎,逃课,叛逆,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对你付出了所有的爱,却遭到了你的背叛,落到如此地步,你毁了我的儿子,毁了整个马里奥家族……”
桌母越说越伤心,最后竟哭的泣不成声,控制不住的伸手捂着嘴巴往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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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亦熙伸手将哭的微微战栗的依依拥进怀中。
静静地搂着她,让她尽情地在自己怀里宣泄内心的哀伤。
他知道,即便马里奥桌次做了很多错事,对依依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和伤害,可这个善良的傻女孩,看到此刻的桌次,内心里想着的却是马里奥桌次那么多年以来对她的照顾与关怀。
依依是选择了他…倪亦熙,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对桌次没有感情了,或许在依依的眼中,亲情,友情,爱情,并不相冲突。
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弱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哽咽,倪亦熙才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再哭会被这些狱警笑话的。”
依依离开这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是呀,不能再苦了,苦肿了眼睛,还怎么见桌次呢?
依依跟随倪亦熙踏进探视室,看到了马里奥桌次,依依不由得怔住了,一个月不见,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上穿着囚服,一脸胡碴,头发亦是乱乱的,完全没有昔日如王子般的风采。
怪不得,桌妈妈刚刚会哭的如此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由高高在上史上最年轻的国务家外交部长,变成一身囚服的介下囚;她一个外人,看着心里都是如此的心疼,更何况是桌妈妈呢?
马里奥桌次看到依依到来,脸上瞬间充满了喜悦,仅仅一秒后看到她背后的男人,怒沉着脸,喷薄着怒气,冷眼斜睨她,嘲讽道:“怎么,带着你的情夫,来看我这个被抛弃入狱的老情人。”
看着依依,穿着宽松的孕妇装,挻着一个肚子,牵着别的男人的手,出现在他面前,马里奥桌次此时看着格外的刺眼。
自古,都是一个成败论英雄的社会,无论是明的,暗的,阴的,阳的,他都用过了,输给了倪亦熙;不过,很快,他就可以看到了倪亦熙的痛苦,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以前为了伊依,他屈尊,他迁就,他心甘情愿,掏心掏肺的付出,可遭到惨绝人寰的背叛后;他不会再大慈大悲的像个傻瓜一样,只懂挨打,不还手的道理。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先挑起的,他有十分痛,倪亦熙至少也得承受五分。
“我……”
依依本想心平气和的和他告别,这一次离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和桌次见面,又或者是永远都不会再相见了。
她不想,就这样不告而别,虽然知道尽管自己此时无论说什么,
“桌次,还记得这个吗?”依依从倪亦熙替她提着的红色手提包里取出了一个淡黄色的吊着红线的符,一桌次都不会相信她,甚至还会嘲讽,冷笑,仇视,无论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她都想在这一天和马里奥桌次画一个句号。看就像充满着吉祥平安的气息。
桌次蓦的瞪大着眼睛,满脸疑问的看着依依,似乎想要一个答案。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要说这事,至少得迁扯到十年前去了。
那一年暑假是伊辰从英国剑桥大学毕业出来后,一边忙着考研,一边开始涉及做投资和商业方面开拓,想在大学出来后,即要凭自己的实力拿到研究生的学历,同时又得拥有自己独立创造的公司。伊辰这边为了事业和学历忙的不开可交,伊依那时候还只是一个初中生,终于放暑假,缠着伊辰带她去威尼斯坐小艇,划船;伊辰好好解释她不听,愤怒中吼了依依两句;依依从小被捧在手心里,伊辰又是一直都只会逗她,哄她,现在凶了她一句,她哭的稀里哗啦的跑到他面前告伊辰的状。
220。谁比谁差
0。谁比谁差
他开导安抚依依,带着她跑遍了罗马半边城,到处去游玩,分解她的注意力;最后来到了‘罗马天主教会’,天主教会是耶稣基*督亲手建立的、唯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琊残璩午
据说,只要在罗马天主教圣彼得大教堂许下一个愿望,印封十年,十年后再来取出去,就可以灵应。
现在算算时间,依依今年已经21岁了,刚好十年。
依依走取桌次面前,蹲下,伸手拿起桌次被扣了铁链的手,将自己手中的许愿符放到桌次的手心上:“桌次,从小,我就是一个依赖性特别强的女孩,一直都受着家人的保护;过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贵的生活,很多人羡慕,说我出生在一个贵族世家,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算遇到天大的事情,惹到了再大的麻烦,在我的背后都会有一帮人帮我顶着,他们宠我,爱我,顺着我;而在这一帮人当中,有一个叫‘马里奥桌次’的男孩表现的尤为突出,他亦是那个从来不会骂我,凶我,对我是有求必应,渐渐的,我也越来越习惯他的付出,甚至还把他对我的好,当作一种理所当然;那个时候,我在想,二哥比大哥对我好,你又比二哥对我好,不如你就当我三哥好了;这个想法,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十年,已经过去了,虽然我得到一个完全相反的结果,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它能圆了我这个愿望。”
这个符,是她昨天趁倪亦熙和大哥商量回中国的事情时,偷偷跑出去取回来的,谁知刚到‘天主教圣彼得大教堂’时,倪亦熙就已经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跟魔王一般直接伸手就把她给拧到怀里,胸膛起伏剧烈,毫无疑问压在胸口间那团怒火被烧得旺盛,火苗窜出头顶直达三丈高。
她甚至还感觉到,他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嗜人气息。
一整天都没给她一个好脸色看,不就是从家里出门来一趟大教堂嘛,有什么代不了的,那她当初还从意大利越*洋逃到中国去了。
那个时候,她又在想,还是桌次比倪亦熙对她好,人家可重来不会给她脸色看的,大声话都不会说一句的。
这个符,是她费了好多口舌,倪亦熙出了不少钱,才从几千万个许愿符里找出来的。
虽然,一看就是N年前的许愿符了,甚至还掉了颜色,此时对依依来说格外的珍惜。
马里奥桌次盯着手中的许愿符,眼神无比凄凉的笑了笑,带着手铐的手极为不便却又笨拙的拆着许愿符。
当看着上面写的一行大字时,马里奥桌次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呵……
可笑……
他马里奥桌次,付出一生的爱,投入到感情中,到头来不是别人抢走了他爱的女人,而是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对于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情。
开着建最了。‘即日起,我伊依认马里奥桌次为三哥,愿我们的兄妹之情十年如一日。’的纸条被马里奥桌次紧紧捏在手心。
依依在十一岁时,就已经把他当兄长了。
“桌次,就连现在,我都敢说一句,你是世上唯一一个即对我最好,又没有骂过我的人;我……”依依望了一眼身边的倪亦熙,还是语重心长道:“我马上就要回中国了,你现在还年轻,外面还有很多的机遇和前途在等着你,案子还没有判下来,uncle会想办法给你减刑,让你尽早出狱的;而你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我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意大利,虽然是法制国家,试问那个公司领导,国家总统,不护短呢?
马里奥桌次,是马里奥总统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长久蹲监狱;昨日,她也向大哥二哥提了桌次的事情,虽然二哥对于他所做的事情异常愤怒,但一回想桌次这么多年的付出,以及今日天遭遇,还是惋惜,更何况依依现在母子平安,怒气自然消减。
“过客?”马里奥桌次嘲讽的冷笑,尽管已经知道会是一个意料的绝望,他还是忍不住要一个答案:“我到底那里不如他,要论时间,我比他认识你早十几年;论年龄,他比你大十一岁,我才只比你大八岁;论身份,他充其量只能算个有钱人,而我却是世家贵族,总统之后;相貌,我是意英混血儿,校草出生;论距离,我们都是意大利人,还是青梅竹马;论才智,我是意大利最年轮的外交部长;无论实力,长相,才能,我各方面丝毫都不逊于倪亦熙,我与你还有十几年的感情,他就值得你远赴他乡,死心踏地的追随,而我是一座牢房,孤老终生。”
即便论落到这个地步,他心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