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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亦熙的话,字字句句在唯依耳边回响。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唯依声音低沉平淡,隐隐透出几分冷漠。
“或者是你在做梦,梦里亦熙娶了你,又或者是你自己随意买了一个戒指,谎称是亦熙送给你的,即是做自我安慰,同时又来刺激一下我。”唯依眼神凛冽摄人,脸上却含着浅浅的嘲笑。
“伶牙俐齿,有长进了,不错。”林美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量了唯依一翻。
现在叫嚣吧,没有倪亦熙的保护,看你如何的蹦跶,只怕,等一下,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吧。
林美霞冲旁边的两个黑衣西装男人示意了两眼……
两个黑衣男人带着大大的墨镜,一步步向唯依逼近。
唯依退后了两步!
“你们要干什么?
”唯依定了一下自己,尽量自然地道:“这可是璃园别墅,倪亦熙的地盘,他和保镖都在。”
倪亦熙?
哼,林美霞在心里一阵冷笑,他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自身难保了,还能顾及的了你吗?
当看到一个墨镜男狰狞的向她逼迫时,唯依预感到大事不妙,虽然她并没有亲眼见识到那些黑暗,但是也听说过的,顾不得多想,拔腿就往后面跑去。
可是,她本来就怀了孕,身形远不如以前灵活,再加上对方可是人高马大,训练有素的大男人。
唯依不没有迈出两步,便被一个人直接上接,扯住了她的头发,牢固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摆明了不准让她走。
“放开我!”唯依愤怒极了,大声吼道:“你们要是敢乱来,倪亦熙不会放过你们的。”
“乱来!”林美霞精致的妆容下露出了一丝冷笑:“我老公,亦熙说,你怀了别人的孽种,给她蒙羞,你这个肚子,是他的耻辱,又或者是你的男人太多了,又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想拉一个垫背的,依依亦熙又是所有男人里面最帅气,最有势力的一个。看着你这个肚子,他心中就有一团火,所以就让我出面,替来摆平这个孽种。”
林美霞说的轻巧,那眼神冰寒酷厉,表面犹如冷冻千年的寒冰的盯着唯依的腹部。
“拿掉那个孽种!”
林美霞凶狠的眼神,刺耳如雷的声音,让唯依大惊失色,惊恐万状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腹部:“不,不要,求求你们……”
“求我, 你现在知道求我了,你知道吗?我最恨,最恨你那嚣张的不可一世,最恨你的目中无人,最恨你明明一个荡*妇却在倪亦熙撒娇扮可爱,十八岁未婚先孕,你有什么好拽的。”林美霞步步紧逼来到唯依面前,话说的越来越露骨,脸上的笑容消失。
“林美霞,你想干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这是我的亦熙的孩子,就算要留也是由我和亦熙两个来决定的,你也是律师,你应该知道你这样子做严重触犯法律。”唯依撞了撞胆,她们是有备而来,求她们放过自己是不可能的。
做为一个律师,是不可能知法犯法的。
“法律……”林美霞像听到奇闻似的,开始‘哈,哈,哈……’大笑:“我忘了告诉你,在我的眼里,我才是法律,在我的官司里,不管你是杀人放火,还是歼强民女,只要你出的起钱,你就是无辜的。”
林美霞丝毫不为唯依的话而有也改变,反尔更加嚣张道:“我叔叔是省长,我父亲是财**政局的局长,我母亲是苏联的贵族千金,我有雄厚的家世背景,我还是美霞律师事物所的总裁,你觉得对付一个小小的你,我如同掐死一只蚂蚁。”
当,那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向唯依更加逼近时……
“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我求求你,不要动我的孩子,我离开G市,离开中国,我不和你争倪亦熙,不和你抢倪亦熙,我再也不和他见面了,求求你,让我带孩子走,我可以马上离开,再也不回中国了,再也不回来了……”唯依感觉到了死心的临近,从未有过的惊恐和绝望的泪水,顺着她苍白无血的脸颊不住的流下来,哭泣着,哀求着……
“我只要孩子,我再也不和你争了,不和你抢了,让我和孩子离开……”唯依哭的嘶心裂肺,苦苦哀求。
然而,已经丧心病狂的歹徒,早就已经收了林美霞指使,又怎么会听她的哀求呢?
“还不快点帮唯小姐摆脱她的‘负担’”林美霞冷酷的挑了挑画的修长的眉冒,眼睛里射出来的尽是阴冷的恨意:“记住,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代价。”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站在唯依面前的那个人就抬起穿着高档皮鞋脚狠狠地照着她的肚子踢过去。
“啊……”一股钻心的剧痛,从唯依的小腹自上而下传过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无血色,凄厉地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别再叫了,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眼带墨镜,黑衣西装恶狠狠地说着,继续凶残地对她拳打脚踢。
“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恶梦,林美霞,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的。”唯依咬紧牙关,用自己仅存的一丝力量!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没听到人家只要活着就得找我偿还,难道还想看到他日我被别人挨打吗?”林美霞高傲的放下茶几上的杯子,勾起阴毒的笑容,长指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过,声音低靡如淬了毒的蛇液。
“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见不到第二天的雪花。”林美霞冷笑着,那双狭长的眸闪过阴寒的光芒。
两个人身高大,眼戴墨镜的男人完全没有一丝人性,就那样照着唯依的肚子,踢了一脚,又一脚。
唯依的冷汗从额头直冒出来,布满了一脸,下身开始疼痛,麻木,一阵冰凉的感觉自下而上弥漫至她的全身。
她渐渐连喊也喊不出来声音,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双褪之间,不悉的涌出来,染红了她浅色的裤子!
在这个昏暗的上午,看起来分外骇人。
“小姐,再打,会出人命的。”一个年级稍轻的男人看着唯依已经不行了,停下了脚,对林美霞道。
林美霞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啪!’茶杯准确无误的砸到了唯依的额头,顿时额头上的鲜血直流……
“打死了再说。”林美霞看着唇角,额头,下身有鲜血直流的唯依,阴狠地笑着……做梦从想边。
林美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手抓着早已准备好的布满倒刺的长鞭……
“啪!”一鞭无情挥下!
“这一鞭,是告诉你勾引人家的老公,应得的报应。”
“你杀了我吧!”唯依痛得五脏六腑皆像浸泡在强酸之中,那伤口犹如被火烧的炙烤和急速失血的痛楚,都让她清楚明白,今日她是活不过去了。然而即使是死,她也不会向这个家伙摇尾乞怜,她会在地狱里面等着他下来!
“唯依,你就是其笨如猪,你凭什么跟我斗,我若是你,我早就死了千百万次了。”林美霞蹲在地上,伸手抓起唯依的头发,眼神尽是凶狠。
“林美霞,你好可怜,就算你再强势如何,再机关算尽又怎样,你永远都得不到倪亦熙的爱;你之所以这样费尽心思的攻击我,打压我,谋杀我,那是因为你的嫉妒心在作怪,那是因为在亦熙的眼里,你什么都不如我;你的阴狠,你的恶毒,只会让他更加的恶心,而我什么都不做,我却可以得到他的真心,就算我现在悲惨的死去,最起码我曾经幸福过,快乐过,我得到了他的爱;而你呢?你连做他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你注定是没人要的可怜虫,就算她在外面找个妓*女,也不愿意碰你,说白了,在他的眼中,你连个妓*女都不如。哈哈……”
“啪!”又一鞭无情挥下!
“我最恨,凭什么你就比我活的潇洒,凭什么你就活的比我轻松,凭什么你就是倪亦熙的女人,我那里不比你强,我什么都比你强,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态度,非常的令人做呕!”
“你以为倪亦熙真有多爱你,你以为你就是他唯一的女人吗?”
“白痴!”林美霞放下手中的鞭子,打开手机视频!
加载过后,再一次蹲下,拽着唯依的头发,满脸鄙夷:“自己看,白痴的女人……”
唯依看着上面那段视频——
光线是暗的,上面的大床上纠缠着一对男女,高亢的声音像毒蛇一样的缠绕进耳朵里。
虽然暗,但是她可以看到两个人的脸,男人无可质疑的,是倪亦熙,他的声音,他的身形她都熟悉的厉害,在他下面的女人,她仔细的看了会儿,是林美霞。
唯依手抖的厉害,热血一阵阵往脑子上涌,如果她现在唯依撑下去的一点信念是倪亦熙来拯救她,那么现在足又让她崩溃了。
将她从天堂带入地狱的,不是林美霞,是倪亦熙……
她可以忍受林美霞的折磨致死,却忍受不了倪亦熙的背叛……
“啪!”的一鞭再次落下。
“没有得到倪亦熙的准许,我能进这柜别墅吗?没有倪亦熙的点头,我也动你吗?清晰的画质,你觉得有可能是假的吗?”
“啪!”
“啪!”
……
一鞭又一鞭不停落下,林美霞兴奋地红了眼,手中劲道越发骇人,每一鞭下去都带起翻卷的皮肉和痛苦的惨叫。
林美霞越打越兴奋,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她恨,她恨的不仅仅是唯依,她更恨倪亦熙。
她从小爱着他,一路随着他的身影,为他改变,为他上进,为他牺牲,一切都以为他为中心,甚至只是远远的望着他一眼,她就开心!
她为了做倪家的媳妇,处处表现的小心翼翼,讨好倪爱长辈,巴结赵天静,只要是倪家人喜欢的,她努力也会去做,只要是倪亦熙讨厌或倪家人不能接受的,她就是那些事情的绝缘体,她甚至对自己都很残忍,但却对倪亦熙只有爱!
做梦,都梦到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就是这个溅女人,是她横刀夺爱,是她抢走了倪亦熙。
以前的倪亦熙,虽然没有接受她,但最起码也不会排斥她。
自从这个溅人来了之后,就彻底的抢走了倪亦熙的心,倪亦熙更加不用正眼看她一眼,就算有,那表现出来的也是厌恶。
几乎让她崩溃的是,她抛出心来爱的那个男人,居然要对她痛下杀手,为了保住这个女人,不惜要将她置于死心;可惜,天佑她林美霞,否则今天死的人就是她了。
倪亦熙,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好歹我也爱了你那么多年,现在就让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去给你陪葬吧。
唯依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视线越加的模糊,她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下身的疼痛越发剧烈。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连绵不断的血,鲜红的血,艳丽的血……
血的海洋包裹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崩溃,让她无可承受,她仿佛听到一个稚嫩天真的声音,叫她‘妈咪,妈咪,救我……’
‘孩子,她的孩子,谁来救救她的孩子……’原本抱有的希望,此刻变成了绝对。
唯依身体的锐痛,便将她所有意识抽空,她再也坚持不住,彻底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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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她已经没有气息了!”一位年轻的黑衣西装男,伸手在唯依鼻子上了,试了一下,出声提醒道。
林美霞眼底布满阴霾:“她不是喜欢雪吗?就让外面的白雪为她送葬吧。”
“记住,是在外面玩雪,从山上掉下来而死亡,和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女人邪恶的脸上噙着一抹冷酷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倪亦熙,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会,制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