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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护法神君”暴吼一声,由另一头飞掠到风情头顶,运足十二成功力,一丈内霎时燥热难当,是“玄阳大鎚”,狠狠笔直的从风情头上砸下,那赤焰呼号不已。
众人皆知,这一惊天动地的联手合击若然无法将此人一举击毙,接下来要面对的将会是漫长的逃命日子。
绣儿从容不迫,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口角生香,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仿佛与她无关。
绣儿眼中杀气一闪即逝。
风情那使人心神俱丧心悸颤动的针,终於出现。
他仰望的星夜细雨,刻骨相思充满悲伤的神情大现,一种极端无奈的愤恨从他内心爆发,恁谁都感受得到。
绣儿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没来由的伤悲,是心酸与心痛的感觉。这瞬间,她偷偷拭掉一滴眼泪。
风情如有所感朝她微微一笑,目光中仍然充盈悲情。
手上寒光六针,倏然伸长,分别击向“护法神君”、哭道人、笑道人、左冠群、冷常瑛及绣儿。
唯独“火道人”与“怪鬼乞”没有。
“火道人”见之一愣!背後罡风怒号,心神一惊!“指刀掌剑”转臂而攻,回首凝视,“怪鬼乞”那拳“狂暴万里”已临胸口。
“怪鬼乞”瞳眼暴缩。“火道人”震断心脉的右指刀已穿喉而过,在临死前,他还听到“火道人”胸骨根根碎裂的声音。
“怪鬼乞”死。
“火道人”在刹那间忽然明白风情眼中那悲伤的意思,那无奈的愤恨感觉,不正与被朋友背叛的自己此刻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火道人”悠悠叹了口气,身殁。
哭,笑道人有上回客栈前车之鉴,才见风情亮针,心头猛地一跳,退堂鼓一打,心虚,竟发挥不出平时八成的功力!
虽然二人相互掩护,但是风情那击来的二根针诡谲莫名,竟後发先至,摆明是先取自己二人。
二道心头一惊!慌忙再挡,手劲又减了二成,眼生生瞧著风情那二根带著“破罡”的针锋,刺入笑道人“笑指”指端,哭道人“哭掌”掌心,二道浑身如受电殛,痉挛。
二道全身骨骼同时节节爆然急响,忍不住的刺痛、抽痛感蜂涌直冲脑际,二人惨号不已……鲜血喷洒,竟是被风情活生生的将其五十多年来的功力废掉。
左冠群闻声,立知二道吃了大亏,慌忙定步,以金扇隔空一打。
“哒”的一声,扇面大开,霎时舞出漫天扇影,其激荡不休的罡劲,引得细雨纷然在扇影里晃动而不落下。
风情以三棱针射向左冠群。
左冠群如果将金扇舞得密不透风就好,但是……他好奇,好奇得觑机偷视。
受风情诡异真气贯注的三棱针,紧随左冠群金扇的摆动而起伏不定,上下左右荡然不休,如逆急流之鲑鲤,或跃或掠,缓行而不失其向。
左冠群对著摊开的扇缝,眯著眼睛看著风情的动静,这不过是十分之一秒眨眼的时间,扇面的气机出现了一道空隙与破绽,三棱针突然穿过扇缝,如鲤鱼跃龙门。
他瞧爆了一只眼。
疯狂的真气丝丝透入,左冠群脑中一轰,口、鼻、耳,与左眼鲜血倏溢,他仰身而倒,抚右眼而号。
“护法神君”可说是最後动手,他不明白何以“怪鬼乞”会突然向“火道人”偷袭?
因为“怪鬼乞”的失误,使得这一场完美的合狙成了自己个人秀的表演。
耳中惨叫声不断,心头一震!暗叱一声,连忙收慑心神,眼底下风情那根圆针电射突进。
耳中哭、笑二道扯喉划天的散功凄厉大叫。
十二成功力的“玄阳大鎚”威猛焚焚。
霎时,圆针轻鸣。
一股难以形容的真气由圆针锋尖传递到“护法神君”体内,真气一荡,朝天空喷一口鲜血,护身罡气已破三层。
地面掉落一根被“护法神君”所击落的圆针,飞掠而回。
“风情居然没有发出任何‘收’劲的针!”“护法神君”心中一惊想道。
冷常瑛胡乱出掌,连针儿亦没看清即已被制,可知风情射向她的针是多么的快。
双目一呆,冷常瑛倒在风情面前一尺地上,那“火道人”、“怪鬼乞”的尸身同时摔落,她哭了,没声音,只流泪。
朝绣儿击去的针又快,又狠、又凶、又残。
绣儿掩口一笑,全身气机倏然收得一丝不漏,微一晃首,轻而易举的闪过。
那针击在後头三人环抱的大树上,针内独冠群伦狂涛般的真气瞬间炸开。
轰爆震地。
只见那大树树身洞穿了直径约有一尺的洞口,才知道击向绣儿这根针儿是威力最大的一枚。
绣儿仙姿玉质,秀色姗姗,微喘,楚楚可怜道:“哎哟,吓死奴家了,你的针好厉害?”
风情置若罔闻,曲蹲一拎,狠抓冷常瑛头发,残虐的举起她的身子,另一手无情的尽裂其衣裤。
霎时间,她无可比拟动人诱惑白璧无瑕的玉体,展现在众人眼前。
绣儿目中杀气一闪。
“护法神君”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两眼圆睁。
“住手!”左冠群抚著血流潺潺的右眼,辛苦站立。
“嘿嘿……”
风情阴森暴虐无道的邪笑声直透天际,众人脊背一寒。
绣儿更晓得,没有顾虑的风情会变得多么可怕,然而这一切,不也是自己造成的?
风情撕尽冷常瑛身上遮掩之物後,一把将她搬抬身前,双掌由她腋下扬探,在所有人眼前,狭玩亵弄著那一对高耸的玉乳,中间并不时传透一道真气进入她体内。
那真气不断涌击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令她逐渐娇喘呻吟。
“好羞耻。”
冷常瑛心里悲伤想道,还不如死了算了。
风情公然肆虐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竟然没有任何抵抗意图,如木偶般被他耍弄。
那冲激的快感不断刺激身上每一个细胞,她几乎将那硕果仅存的罪恶感抛弃。
绣儿玉面含霜,冷眼睇视道:“够了,把人放下。”忽然想起自己魔门中人尚且不比这该死的风情做法残暴。
“风情真是天生的坏胚子。”绣儿忖道,脑海中忽然涌现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憨厚耿直的笑容。
风情斜睨一眼,披猖扬厉,右掌倏然移往冷常瑛下身,破口大骂道:
“贱妓!你也想尝尝滋味?”
绣儿气得浑身发抖,脑中灵光一扬,传音“护法神君”。
“护法神君”闻言,猛然运起十成功力,击出“枯风掌”罡劲,涌向风情。
怒哼一声,风情运起“引水神诀”,隔空一迎,一面冰镜横阻身前。
绣儿倏然发难,一指红光从她那纤纤玉手透射而出,瞬间穿透冰镜直朝冷常瑛心口。
“可恶!”
风情大叫,霍然震地急闪,那指红罡已然击中冷常瑛右臂,“极道”真气怒散,霎时震裂冷常瑛心脉。
地底一丈方圆土石齐朝上轰,烟尘迷扬,凝神一瞧,已不见二人身形。
绣儿呆视著风情离去的方向,念道:“还怕你不现身。”
惨号忽起,“护法神君”毫不留情的劈裂哭、笑二道天灵,口气惨烈道:“别怪本君……”
“啪!”左冠群伤重而昏厥地上。
绣儿环视一眼,忽然怒道:
“神君,“怪鬼乞”是怎的一回事?”
“护法神君”口气不善道:
“本君也不知道,只知他是旁系的人……”
绣儿怒极而笑道:“旁支的人竟能不听咱们指使……好,很好。是那一旁系的人如此好胆……”语气凶残狂暴。
“护法神君”不悦地说了二个字。
绣儿一愣!
良久……
绣儿目中闪烁精芒,道:“此间事了,‘神君’请速回本门将今夜之事一丝不漏秉告‘魔宗’,记住,一丝不漏。”
“护法神君”迟疑道:“那风情与……”
绣儿冷冷插口道:“咱家自有盘算……”
“那好,公主保重。”
“护法神君”毫不犹豫纵身而去。
看“护法神君”身影没入黑暗,绣儿呆望著被风情那根针贯破的一尺宽树洞洞口,眼神一颤,叹道:
“你竟这么恨我……我,我也不想……唉……。”轻轻一掠,蓦然化成飞燕,身形投穿密林,霎时不见踪迹。
地上浑身泥浆,血迹沾身的左冠群,右手微动。
适才风情所站的那棵大树上突出的横枝中,坐著一个与风情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於月色下他那谢意的眼神中,忽露出大智大慧的和光。
微微一笑,身影刹然消逸无踪。
左冠群长吁口气,继续躺着。
※ ※ ※ ※
“‘极道绝艳指’!”风情心中怒道。
竟没想到绣儿会用如此阴毒的指法攻击冷常瑛,中了“极道绝艳指”的人如同是一口气服下十余种不同的春药,伤者必须在短时间内交合,不停的交合。一直到指劲从其自身排放出去为止。不然,若毒性排泄不出,则伤者必会血脉逆裂,七窍流血而亡。
风情为治愈冷常瑛体内将断之心脉及“极道绝艳指”毒性,不得已,拚掉牺牲二成功力,在那一株参天古树下赤裸趺坐,双手托著背向自己的冷常瑛俏臀,轻缓下放。
冷常瑛玉体颤抖,察觉一道撕裂全身的力量挤进身体。
风情倏然双手紧握她双掌,“劳宫穴”互对,运进一道真气穿“大陵穴”,过“内关”、“间使”、“郄门”三穴,转“曲泽穴”,入“天泉穴”,进於“天池”,横向郄脉,护住心包。
更以另一道真气由督脉而入,在“海底穴”倏分阴阳二气,阳从“任脉”,阴循“督脉”,瞬间沿著她脊背与胸腹上行,归汇顶上“天灵百会穴”。
一声尖叫,冷常瑛霎时半身如焚欲裂,半身寒冻欲冰,二道真气的不断激荡,禁不住娇喘呻吟,玉体如水蛇般不断扭曲摆动,淫汗大出,玉肌於月色探射下,晶莹明亮,扬散乱发如波浪起伏不停,珠汗散洒,有说不出的妖冶艳媚动人心弦之处。
风情不动如山,似巉岩石雕,默然狂运真气不断逼入冷常瑛体内,与她自身那一道真气融合。
刹然,她兴奋而号,浑然忘我。
尽管内心中极端不愿意,羞耻心不断涌现;然而,背叛的身体早已经将这个男女交合至高无上欢愉的感觉,传递到每一寸肌肤。
她不得不发浪。
每一次放纵,总是从风情那里得到一分快慰与喜悦。
忽然间她像是迷失在着合欢的境界里。
幽幽的,绣儿寂寥叹息声从树後传来。
一震!风情身子一动,一截树枝已然贯胸而过。
风情与冷常瑛同时口喷鲜血,经脉大伤。
二人静静注凝飘立面前的绣儿。
冷常瑛灵台清澈,恢复神智,颤笑道:“绣儿,谢谢你……”忽然察觉风情的真气仍然不断涌进,那被震断的心脉已被续驳回复。
绣儿面无表情,凌厉的盯著风情,像看著另一个人。
祗见风情胸口上的伤迅速愈合。
绣儿淡然道:
“‘天医秘’与‘兵解神诀’合疗之力确实不凡,咱家当年若能早先知道你已习得‘兵解神诀’的话,或许那刀就会砍在你的头上。”
风情残笑道:
“那是一项赌博,我赌的是我的命……以及那一项赖以求生的武功。你以为凭你当时的武功就能杀得了我?”
秀眉一挑,绣儿哂道:“不是吗?”
风情忽深情而望,正色道:“不可否言,值今时今刻,风情爱你的心从未改变。但是……你那一刀……委实太狠太辣,害我不禁想起那个死我母亲的贱人。让你劈那一刀,乃我心甘情愿,怨不得谁。
可是,你那一刀却造就了另一个风情出来……
当我的伤口愈合之後,我发现我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