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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们都装着没有事情的样子排队等着与管神仙交媾,边议论着那不知死活的家伙。从包阎罗包房里出来的女子也排进了队伍。
豪华包间里很安静,想是隔音效果很好,没有听见里边打斗砍杀的声音。
只是五个打手都进去一个小时还不见出来。妓女们就叫刚才接待阎罗的女子去看看。那女子心下不安,便悄悄来到门口,推了个缝隙朝里边看,却不见五个大汉,只见那客人端坐在沙发上,口中正咀嚼着一根大腿,鲜血溅撒在房间各个角落,房间里四散着零碎的尸体。
女子惊恐大叫着倒了下去,其他小姐忙上前拉她起来,拍她脸面,卡她人中。女子苏醒,语无伦次的叫着,“吃人,吃人,他们,他们,那客人,吃人啦。”众小姐哈哈大笑,说这个清平盛世,哪有吃人的事情?
女子见她们不信,又不敢去推门,便挣扎着爬到管神仙的房间,叫唤着要进去。众打手见她惊恐的样子,怕她是有急病找管神仙,也就不拦她。
女子进了房间,感到一些安全,顿时委顿地板上,看见管神仙正赤身裸体和几个同样赤裸的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管神仙见她惊恐之壮,便停了下来,起身安慰。只见他尘根伟岸,金枪不倒。
众女子哪里肯依,嘴巴里嚷着“总有个先来后到的”,扑到管神仙身上纠缠不休。
管神仙呵呵笑着,“别急,一个个来。”
女子慌乱说道,“吃,吃,吃人了。”
管神仙疑惑不解,推开身上的女子,扶起地上女子,奇怪的问,“什么吃人了?”
女子指了指门口,“那边房间有个人,吃人了。”
管神仙,“这清平世界,文明之处,如何有吃人的人来?”以为那女子中了魔障,便搭她脉象,发现除了脉象很乱,没什么异常,显然是受了惊吓。
女子一把紧紧拉着管神仙的手,“管神仙救命啊,真的吃人了呀。”女子把那客人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给管神仙听。
管神仙听他说阳寿到头的话,心下觉得蹊跷,便打发了众女子,穿了件浴袍出门,在门口被一群等待已久的女子围住。管神仙暗用法力,施展气墙,把周围人弹开,径直来到那客人的房间门口,后边跟了几十个汉子,都手持枪械杀气腾腾。
到得门口,管神仙但觉冷气森森扑面而来,顿时明白屋子里不是一般人物,便制止手下,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房间。
管神仙拉了下衣服,推门而入,却不到三秒钟便缩了回来,满脸慌张,气息紊乱。忙叫手下人快快离开,自己有贵客要单独相见。手下人见主子神色慌张,心下也没个底,便四散开去,妓女们倒好奇心重,悄然跟在管神仙身后。管神仙回到自己房间,打发那些赤裸的女人出去,那些女子很不甘心的出了门。管神仙气息稍缓,忙焚香沐浴,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又换了一套古代官服走出房门。守在门口的女子见他这身打扮,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管神仙来到包阎罗包间,进了屋倒头就拜。房间里却干干净净的,没有尸体没有鲜血,连打斗过的痕迹都没有。
阎罗见他,哈哈大笑,说,“我以为是谁呢?不想是人类古代齐国管夷吾相国。真是久仰久仰。却不明白的是,你这般持重的人,怎么会流连烟花场地?真是难以想象啊。”
原来此人就是历史上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相国公管仲,当年辅助齐王大治天下,称霸诸侯,何等风光,成为一代名相,名垂千古。
管仲见问起,有些羞愧,说道,“当年老臣得友人鲍叔牙举荐,辅佐齐桓公,制定了系列的政策以强国福民。为了促进各国贸易,在齐国都城设立妓院三百多家,以安天下商贾,并收取税利以资国库。不想后来容登极乐,玉帝看我履历,说我虽然功高盖世,却设立妓院坑害良家妇女,算是官家妓院的鼻祖,虽然功劳大,但这样的事情很不光彩,不得位列仙班,沾污了上仙清誉。又说我既然喜欢娼妓就着小仙在地界做一个娼妓地仙,佑护这些个沉沦女子。”
阎罗又做一笑,上前扶起管仲,拉着他坐在了一起,笑着说,“想先生大才真是委屈了。不过看你风流快活,倒也羡慕众仙的。”
管仲长叹,泪如雨下,说,“想我管仲但求扬名于后世,不计较生前的孽根,没想到今天落到这样的下场,大王不要讥讽下官。管仲心里真个难受委屈。”
阎罗安慰他说,“你这样的境遇实在可叹,请先生原谅我戏谑之言。我知先生是一辅佐之才,今见先生真是相逢恨晚。今天有这个缘分,实在是我的福气。若先生不弃,与我同到地府,我们结为兄弟,共同干番大事如何?”
管仲是久旱旷野,今天突然降临甘露,如何不动心向往。他一向知道包阎罗不拘一格的收罗人才,早有投奔的意思,不想今日见了包阎罗,就要结交兄弟,管仲受宠若惊的又要下拜。
阎罗笑着与他一同对拜,就这一拜算是鬼王遇良佐,如虎添了翼;贤良有了用武之地,如枯藤靠着大树,也要做摸天立地的好汉。
管仲直抒胸怀,说,“小仙愿追随大王,不再做烟花守护,不再沉沦女色,当鼎立辅佐大王成就一番事业,不管大王有什么样的打算,就算捅破了天,我管仲也要追随大王左右。与其逍遥无知的存活万世,还不如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来得痛快!”
包阎罗拍手叫好,“痛快,痛快!不想先生和我包某想到一块儿了。有了先生与我打理地府,天下大事不再发愁。”
“大王过奖了。我管仲只要能为大王执鞍坠凳,心足已。大王又与下仙结为兄弟,更是折杀下仙了。”
“贤弟,你我谁跟谁呢?我听贤弟一番豪言壮语,很和我心意。这世间朋友很多,知己却是难求。正所谓‘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我得贤弟,不仅知音,更是知心。亿万年来一段佳话,便由你我开始。如何不让你我高兴?”
包阎罗与管仲大醉长卧。第二日便携管仲到了冥界地府,做了他的丞相。人间不再有护佑烟花女子的神仙,地府却多了个要翻天覆地的魔王。
第五章 包阎罗僭越称帝
包阎罗得了管仲,满心欢喜,真个有如虎添翼的感触。每日在地府中大宴宾客,广施小鬼,搞得地府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全不是怨愤弥漫暴戾之所。小鬼们见地仙管仲来地府就职,百思不解,看不出包阎罗到底想做什么?倒是其他九个冥王心知肚明,只各怀心事,没有声张,都在看包阎罗到底要做些什么名堂来。
那日,包阎罗在府中,闲来无事,就去了后院。那后院端的布置精致,仿佛如人间富贵之家,花草争艳,假山斗奇,院中一个大的池塘,塘中锦鲤游走,或越或潜,水上小桥回转,亭榭峥嵘。一个亭子里,五六个鬼娘围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殷情伺候。那老妇人好不欢喜,荣光焕发。
包阎罗走近老妇人,鬼娘们跪下做礼,老妇人起身笑迎包阎罗。包阎罗快步上前,拉住老妇人的手,笑着说道,“孩子来给干娘请安。不知干娘在我这里呆着还好?”
老妇人连连点头,“好好,多亏大王偏爱于我。我一个无用老鬼,如何受得起大王这般恩惠?心中一直过意不去啊。”
包阎罗装着不悦的样子,说,“哎,看干娘说的,这样见外了。以后不可叫我大王,就叫我孩儿好了。”
老妇人感动得泪流满面,哭道,“老身是那世修来的福分?能得你这样的儿子?本来老身在前世作孽,来地府受罪的,堕落恶鬼道中,却不曾想遇到孩儿这般好的大王,救我于苦难不说,还把我安置在此处享福。”
包阎罗慌着说,“干娘,是孩儿惹您伤心了吗?请干娘责罚就是,可别哭坏了身子。”
老妇人摸着包阎罗肩膀,摇头说道,“不是,是干娘我喜极而泣啊。想想自己的亲儿子,身为神仙,却弃为娘于不顾,也只在每年七月十五的时候让为娘吃顿饱饭,实在是不孝啊。而今,你待我比亲儿子还亲,顿顿大鱼大肉,还派这么多人伺候。你比我那亲儿子还亲啊。”
包阎罗慌着说道,“干娘不可这样说大哥,大哥是身不由己,有苦难言啊。我如今是替大哥伺候您老人家。干娘若是在我这里呆烦了,尽管说一声,我定安排干娘投胎到一富贵帝王家,去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
老妇人摆摆手,摇头说道,“不去,不去,那人间有什么好?怎比这里快活逍遥?除非孩儿嫌弃为娘了。”
包阎罗慌忙跪下,赔罪说道,“这是哪里的话,能伺候干娘是孩儿的福分,哪里有嫌弃干娘的道理?孩儿是怕招待不周,怠慢了干娘。”
老妇人忙扶起包阎罗,笑着说道,“真是好孩儿啊。”
包阎罗起身,笑着扶老妇人坐定,陪着老妇人喝酒。院子外走进一小鬼,来到包阎罗面前跪禀道,“大王,地仙管仲在门外候见。”
包阎罗大喜,对小鬼说道,“贤弟来了,快去请他进来拜见干娘。”
小鬼得令,起身去请管仲。不一会,管仲穿着古代服装,进了后院,见这后院如人间别院一般,还不惊讶。管仲来到包阎罗面前,施礼。
包阎罗笑着拉管仲的手,说,“贤弟,快来拜见干娘。”
管仲一惊,见一衣着华丽的妇人坐在包阎罗身边,却不知是何人?心中疑惑不解。他与包阎罗已经是八拜之交,既然包阎罗叫她干娘,岂有不拜的道理?
管仲跪拜在老妇人面前,“给干娘请安。”
老妇人认不得管仲,慌着拉他起来,满脸狐疑的看着包阎罗。
包阎罗说道,“干娘,这是地仙管仲,是孩儿在人间刚结交的兄弟。以后,我们一起伺候您老人家可好?”
老妇人欢欣点头。
包阎罗,“我与兄弟还有话要说,这就别过干娘,以后再来陪干娘。”
老妇人点点头,“孩儿有事就去吧,别在我这耽误时间。”
包阎罗拉着管仲离开后花园,来到前厅。
管仲疑惑不解的问,“那老妇人是谁啊?大哥能认干娘,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包阎罗神秘一笑,说,“她是一故人的亲娘,被责罚在地府中受苦,我把她解脱出来享福,认了干娘。也就是你的干娘了。”
管仲一惊,问,“哥哥的干娘当然是我的干娘,这不必多说。只不知哥哥那个故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包阎罗拉着管仲的手,压低声音说道,“此时不可张扬,否则就会害了我那故人。我想以后贤弟定能见到他。到那时候自然就明白哥哥我的苦心了。”
管仲见包阎罗不愿意说,也不好多问。
包阎罗,“贤弟来地府数日,不知还习惯吗?”
管仲笑笑,说,“多亏哥哥款待,如何不习惯。只是闲得无聊,来向哥哥讨些事情做。”
包阎罗点点头,说,“你是做大事情的人,我府中哪里有什么大事情可让你做?还是休闲的好。”
管仲说,“哥哥不必如此说,我闲不住的,无论大事小事,都可以吩咐我做。”
包阎罗,“也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五殿主簿吧。以后就是我的丞相了。”
管仲大喜。包阎罗便要拉着他喝酒去。这样又逍遥快活了一段时间。
一日,包阎罗乘着酒性拉着管仲的手说,“贤弟位为上仙,屈尊在我地府里,我老包很是过意不去。无奈地府阴晦,玷污了贤弟清洁仙体。若先生有悔意,我老包也不敢留下贤弟。只是我地府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