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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将军,我们都是您的崇拜者。为了见您一面,我们情愿来这里当舞女。”两个美女含情脉脉的看着喝得大醉的王珠。
“臭婊子,滚!”王珠提起茶几上的酒瓶向女人扔了过去。
两少女吓得直躲,慌着跑出了包房。门口,大厅经理色迷迷的盯着两美女看,呵呵一笑说,“我告诉过你们,珠将军正发脾气呢,你们不信,骗要去惹他。这下好了吧,惹一身骚出来。”
少女白了他一眼,“你才骚呢!”
经理笑着说,“我是骚啊,见了你们这样的美女那有不骚的?可惜啊,你们找错发骚的对象了。”
一少女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凭我们两个就不能打动他。咱走着瞧。”
“得,有志气。”经理竖起大拇指,说,“说不定哪天珠将军一高兴,就和你们开房去了。”
两少女又白了他一眼,往外要走,经理拦住,说,“先别走啊。刚说好了,你们答应在这里当舞女才让你们见珠将军的。你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少女推开他,说,“今儿我们也不高兴,以后再说吧。”
经理还要拦着,一少女飞起一脚踢在经理的下身。经理捂着下身,痛得大叫起来,大厅里一下哄笑。少女跑出了俱乐部。经理忍着痛,骂道,“臭婊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突然,经理感到自己的肩头被拍了一下,痛得哇哇叫了起来,他愤怒的抬头看见两个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由脸色一变,笑了起来,说道,“是穆将军和朗将军啊,见笑,见笑了。”
“我大哥呢?”
经理指了指那个包房。王穆和王朗朝那个包房走去。
“二位将军,”经理好心提醒道,“珠将军正在发火。刚那两个女的也是被他赶出来的。”
“屁话,我们是他兄弟。”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好心提醒二位。”经理讨个没趣,自己走开了。
王穆,王朗推开珠将军的包房。
“滚!谁他妈也别进来!”
“大哥,是我们啊。”
王珠抬头看见是自己两个弟弟来了,站起身来,抱着两个弟弟哭道,“我的好兄弟,哥哥正想你们呢。”拉着两个弟弟坐下,要一起喝酒。
王穆起身去把门关紧,然后回到王珠身边坐下,说,“哥,我们是来找你商量事情的,不是来喝酒的。”
王珠痛苦的说,“四弟死了,连魂儿都没了。哥哥想起来就伤心啊。我当时就给他说了,不要离开战车,不要离开战车。他不听我话啊。我的兄弟啊……”
王穆抹了把眼泪,说道,“哥,别喝了。我们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事儿的。”
“人都死了,还商量什么啊?”
王穆继续说,“父皇生了我们四人,却狠心抛弃我们走了。如今好不容易团聚在了一起,母亲恨父皇,离我们而去,现在四弟死了。我们如何向母亲交代?父皇对我们少有痛护,他又是个有慈悲的神仙,把四弟的死与世人的死都作一般看待。而我四兄弟同日而生,一起生长,这二十多年情谊如何割舍?如今四弟撒手离我们而去,更没个去处,连魂魄都散了!想想这心啊,就跟刀铰似的。”
“别说了,”珠将军痛哭起来,“是我做大哥的没照顾好弟弟,都是我的错啊。”
王穆看了眼王朗,王朗会意,说,“大哥,弟弟是走了,可这仇不能不报啊!”
“怎么报?父皇要让我放弃仇恨。他说弟弟的死不是月亮国人民的错,是他的错,他的错!难道要我向父皇报仇吗?”
王穆说,“父皇那样说是站在他的角度上看问题,根本没考虑我们兄弟的情谊。弟弟死得冤啊。父皇不愿意为弟弟报仇,我们做哥哥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弟弟冤死吗?”
王珠咬牙切齿的说,“若不灭了月亮国如何与死去的四弟交待?我等又有何脸面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报仇!”
三兄弟便被仇恨迷了心窍,一心要灭那月亮国与玛将军报仇,又怕父皇知晓阻挡,便私下里纠集了手下战车,合在一处两百余辆,趁着黑夜往东北方向开去。
那战车何等神速,平安城至月亮国境万余公里远,战车午夜出发,天刚拂晓便已出现在月亮国境内。
珠将军对着不远处晨雾笼罩的湖畔通过无线电对众人说,“这里便是玛将军与他的车手们牺牲的地方,我们便从这里开始吧!”
“一分队准备完毕!”
“二分队准备完毕!”
……
车手们同时启动了武器系统,一心要灭掉月亮国,让月亮国寸草不生。一场恐怖的屠杀在黎明时分即将上演。
珠将军冷漠的表情和复仇的目光对视着湖面,“开始!”
突然,平静的湖水动荡起来。
珠将军喊道,“大家小心,有情况,做好战斗准备!”
战车队很快散开,包围在湖泊上空,密切注视着湖面的动向。
湖面上金光一闪,于湖心升起一股水柱,水柱升到二十米高的空中,向两边平展开来,神奇地张成宽五十米的屏幕。
战士们警戒地看着那水幕。
只见水幕上出现了画面——
玛将军正与众车手赤裸身体在湖中游泳。
湖边过来一群娇艳的女人。
战士们扑向女人,玛将军慌着穿衣服。
玛将军怒容满面,高声吼叫,士兵们奔向战车。
从女人身上窜出凶神恶煞的鬼怪,女人倒在了地上,鬼怪一眨眼的功夫杀掉了所有的战士。
鬼怪包围了玛将军,玛将军奋勇搏杀。
玛将军飞向空中,一个最凶猛的鬼怪挥棒打中玛将军的脑袋。
玛将军横尸湖畔,鬼怪们驾上战车离开。
——水幕兀地坠入湖中。
珠、穆、朗三兄弟及战士们见了这画面,由惊而悲,画面消失之时,已是泪如雨下。
空中传来伤感而威严的声音,“孩子们,回来吧!玛的死与月亮国的人民无关!是地狱恶鬼杀了他们。记住,我们的敌人不是人类!”
珠将军听出那是父皇的声音,他悲愤地说,“父皇,就让我们杀进地狱,为弟弟报仇吧!”
“我的孩子们,我额头上的皱纹是为你们而生,是为你们准备的归宿,我不想其他三道皱纹这么快就爬上额头。我们还没有力量与地狱作战!”
战车停在湖面上,不知何去何从?
王穆问,“哥,我们怎么办?”
王珠叹气道,“回吧,父皇是不会骗我们的。”
“那他为什么不把真相早早告诉我们?却偏要在这时候?”
王珠顿了顿,说,“回吧!父皇向我们隐瞒真相自有他的苦衷。所有士兵听命,今天看到的一切当没看见,如有泄露,当军法论处!”
战车手们回答是,然后跟着王珠的战车返回。
三兄弟悻悻地带领着他们的车手返回了平安城军事基地,下了车,意外的见到了多戈大将军。
多戈面无表情的对三个兄弟说道,“人皇有令,王珠,王穆,王朗三位将军私自调动战车,当以军法论处,故念不知真相,为兄弟报仇,情有可原,所幸没酿成大错,减轻责罚,禁闭三个月,从今以后不再有调动战车的权利。其他士兵受蛊惑跟随,不予责罚。”
“师父,我们……”
“住嘴!押下去!”
三兄弟无奈,被押进禁闭室。
珠穆朗玛峰上,人皇召见了多戈大将军。
多戈站在离人皇五米处的雪峰上,他奇怪地发现人皇身边站着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那少年把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多戈的脸,完全没有惧怕的样子,这让多戈很不自在。
“师兄,”人皇从打坐的地方站起来开口说,“这几年来我们杀伐太多,大地上到处都是因为这场战争而飘荡的孤魂野鬼。我看到人民对胜利没有喜悦,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人类是多么矛盾的族群呵,他们因为自己的弱小而组成庞大的国家,在相互的杀戮中推动历史的车轮,我似乎明白,历史的车轮,它的动力便是人类的鲜血与无数的性命,而人类更善于忘切痛苦,他们的争战从没有停息过。而这场战争让我很失望,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我发动了这场战争,是想用武力尽快统一人类,可我看到整个大地都在流血流泪,我开始怀疑自己!师兄,我离正道已经太远。”
多戈从未想过这场战争的正义与非正义。自从人皇把‘冰核’植入他的心脏,他心中的慈悲便成了一把利剑,他想的只是如何打败强大的对手。在平安城外与四大鬼将军一战才是他最引以自豪的战争,他发誓他的神斧只向鬼怪们劈去。所以,后来的战斗虽然都是他在指挥,但他再也没出过手,他心中多少在些遗憾,他需要和他一般强悍的对手,而不是如蚂蚁一样的人类。
“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杀!”多戈说。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大眼睛的小家伙。而那少年更是毫无惧色的一直盯着被人类呼为“战神”的多戈。他很想知道站在人皇身边的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人皇点点头,认可了多戈的说法,他说,“这场屠杀唯一的意义便是建立了我的威严。而现在该停止了,不再需要屠杀。我答应过人民——战争,人类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而西边还有愚蠢的人们,在他们狂妄的国王鼓动下,把武器对准了我们的士兵,而我已经答应了人民不再有战争,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应该用一些巧妙的办法来解决。”
多戈挺胸跨上一步,说,“请人皇吩咐!该怎么做?”
“师兄,”人皇亲切地说,“你还是叫我师弟或者珠穆朗玛吧。”
多戈一笑,说,“呵呵,都一样,都一样。对了,师弟,你身边那小子是谁啊,老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人皇笑着指着身边的少年说,“他叫‘孤儿’,来自月亮国。一年前,他独自爬上了山顶,我已收他为徒,传了些法术功力给他。”便让少年去拜见了师伯。
孤儿面露笑容,欢喜地扑在多戈面前,响亮地叫了声“师伯”!便于雪层上跪下去给多戈叩了三个头。
多戈释然,问他,“你当真什么也没用独自爬上了山顶?你是孤儿,还是叫孤儿?”
孤儿点点头,说,“我是孤儿,也叫孤儿。”
“孤儿?哪有父母给自己孩子取这个名字的。”
“我是孤儿,没有父母。”孤儿的眼睛一下变得很冷。冷得让多戈看了觉得讨厌。
人皇对多戈说,“我已知他来历,他本是一个天神与月亮国一女子之后,也非凡胎。那天神怕遭天谴,隐匿而去,丢下他母子沦落人间,他母亲生他七年后去世,并没取个姓名,国人见他可怜,也养活着他,都叫他‘孤儿’,他索性也称自己为‘孤儿’。”
孤儿趴在地上,对人皇请求说,“徒儿感谢师父收留。还请师父告诉徒儿我的父亲是谁?徒儿要找他报仇。”
多戈喝道,“不懂事的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有儿子找父亲报仇的道理?再说,你和你父亲有什么仇可报的?”
孤儿站起来,冷冷的说,“他抛弃我母亲和我,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我母亲对他日思月想,忧郁成病而死。他是杀我母亲的凶手,这样的仇如何不报?”
人皇一怔,看着孤儿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们。他的孩子们有一颗善良而宽容的心。而孤儿的心却那样的冷,冷得象一把锋利的刀。
“孩子,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但你现在心中充满了仇恨。为师不能把你父亲是谁告诉你。”
“反正我是孤儿,我没有父亲,师父不愿意说我也不想知道。”孤儿倔强的头微微仰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