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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羞涩一笑,轻启朱唇,说,“我知道你是个傻和尚,现今,我要让你变成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可别让我失望啊!”然后扑把珠穆朗玛扑倒地上。
珠穆朗玛何曾有过这般经历,这般奇妙的感觉?他紧紧抱紧女人,眩晕得倒在了地上,他似喃喃自语,“不做和尚了,做个男人!”
……
翻云覆雨之后,小妖大汗淋漓急促喘息着靠在珠穆朗玛强壮的胸膛上,眼角流下两行幸福的泪水。她对珠穆朗玛的身体很满意,和以前那些个男人比起来,珠穆朗玛就是大雄狮。
他彻底的征服了自己。
珠穆朗玛安祥地躺在大地上,看着满天星辰,听到女人说,“你是我的人,是我的男人,只属于我的!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
“什么是爱?”珠穆朗玛问。
小妖想了想,说,“应该是一种感觉吧?一种愿意和你同生同死,不离不弃,白头偕老的感觉。嗯,应该是这样,我感觉到了,你呢?”
珠穆朗玛心头一怔,却无法确定自己的感觉,他说,“应该就是现在这样,幸福的感觉。忘记了时光,忘记了生命短暂。”
小妖一笑,说,“我们的生命不会短暂,想活多长都可以的,你信不?”
“草活一秋,人活一世,哪有不死的道理?”
小妖不语,因她明白,自己没办法解释可以长寿的秘密,因为这是管氏家族最大的机密。只有到了那一天,小妖才可以告诉自己心爱的人,长生不死其实很简单。
小妖突然叫了一声,从珠穆朗玛的身上爬了起来,她看到周围盛开着无数奇异的花。那花闪着神秘的光芒。珠穆朗玛抬头也看见了花。
“这是什么花?怎么这么漂亮,我以前都没见过。”小妖去摘花。
珠穆朗玛说,“这是雪莲花,在我出生的时候,雪莲花开满了我出生的地方。”
“可是,”小妖兀自不信,“雪莲花应该生长在雪域高原,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我也没听园丁说过撒过这样的种子啊。”
珠穆朗玛怔在那里,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却无法确定这突然盛开的雪莲与自己有什么联系?
他们疑惑地看着雪莲花遍地开放,小妖不禁感叹道,“好美的花!”可是,不到半个时辰,雪莲花便失去了光芒,枯萎在大地上,就如昙花一现,却比昙花更短暂。
小妖更是不解。珠穆朗玛却心事重重,他低声说,“雪莲花应该开放在雪山上,在雪地里盛开,这里的温暖的气候它们适应不了。”
小妖更迷惑,“那它们为什么会开?这里根本就没有雪莲的种子!”
珠穆朗玛摇头,他无法解释。
小妖看着他,突然笑了,说,“我明白了,是因为你!”
“因为我?”珠穆朗玛惊心肉跳不已。
“因为你不是一般的人,因为你和我做爱!”小妖又扑到男人身上,她想让雪莲花再次绽放,她要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她要让雪莲花永远的盛开而不要凋谢。
事实证明小妖的判断是正确的。她与珠穆朗玛每做一次爱,雪莲花就盛开一次,既便是在房间里,雪莲花也会在镜子上,在床脚下不断地盛开,不断地凋谢枯萎。
珠穆朗玛不去想其中的玄机,他沉浸在男女交欢的情爱中,他以为这是最大的幸福。
小妖不再叫男人“小和尚”,而叫他“雪莲王子”,每当她说,“我的王子,我想看雪莲花!”的时候,珠穆朗玛便知道小妖需要什么——这是他们的闺中密语,是他们最珍贵的秘密。
这一年,西口镇的庄稼长势比以往都好,西口镇的牲畜繁衍速度惊人,牛羊马匹猪鸡鸭狗成倍地增长,土地里莫名其妙地挖出了黄金白银。
年底,小妖怀孕了。
她决定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这个婚礼要在九州国首都平安城举行。而在婚礼之前,她必须带自己心爱的男人去拜见自己的叔叔,那个受世人膜拜的大教主——管泽。
无名山上,香烟袅袅,八方香客如云。无名山平地而起,高八百米,四周绿林披绕,浑圆如球,相传为古帝王陵冢,千年衍变,已找不到帝王遗气,唯青山依依,静卧云底溪畔。管泽占据山顶,建立管教,于东南西北修筑上山梯道,半山处建“知客堂”各四个,每堂口可容纳游客上万人。半山上去一百五十米范围建教徒居所,绕山体一周形成一白色颈径,教徒常年居者近万,由上至下按教中地位分派住所。四个方位又以北方最为尊贵,依次是东、南、西位。住所之上各方设一偏殿,各偏殿中央是管仲雕像,那雕像均为纯银浇铸外包纯金,足有五米高。那雕像都一个模样,长须长发,面庞雍容华贵,手持白玉象牙牌,头上古式官帽,眼珠却用人间珍稀宝石镶成。各偏殿均设一教主,总管各殿事务,教主之下设八大护持,各领本部教众,北殿教主以辖制着其他三殿,总务均由北殿发出。
北殿教主直接面对总殿,听管泽号令。
各殿日进百万香油钱,交由总殿财务管泽之弟管童入库调派,总殿设于南面之上六百五十米处,取古帝王“坐北面南”的方位建了一座极尽人力想象的雄伟殿堂,迎阶九十九级入殿,殿中央管仲像用纯金浇铸,高十米,眼珠用拳头大的两颗夜明珠镶嵌,极尽奢华。
阶下开拓四个直升机场,管泽拥有两架最先进的坐机,其余两个机场为九州国两大银行专位,为方便运输钱币每日往返而设。总殿之处管禁森严,唯有资深教徒及达官显贵才可随意出入。
而山顶处为管泽居所,却格外的清雅别致。管泽显贵之后,便幻想着如老祖宗般得道成仙,深居简出。他每年必下山一次,为的是去花城的别院向老祖宗汇报工作。其他时间便很少下山,手下一干人物自会打理他的教中事务,他乐得修仙悟道。山顶之处为禁区,任何人不得擅入。
而近年来,管泽却有了新的困扰。因为管教发展太快,广播天下,但普天之下还有个佛教与之抗衡。那佛教传世几千年,根深蒂固,若不铲除之,他管教便不能一统天下,成为正统。他因了这野心,也把修道成仙的事暂搁一边,正与几大教主密谋铲除佛教之事,只是事关重大,需要谨慎策划,作一个周密安排,选一个点方便入手,所以迟迟没有进行。
管绿瑶与珠穆朗玛决定了婚期,便起身来与叔叔汇报。
管绿瑶与珠穆朗玛乘专机直飞总殿机场。临近无名山时,绿瑶纤手一指,珠穆朗玛顺势看去,只见无名山玉阶簇拥,山脚下公路向各方笔直延伸有上百公里。西口镇离无名山有五千公里,中间隔了平安城,他们在平安城停留了两天然后起身,然后才到到无名山拜访叔父。
珠穆朗玛因得了绿瑶佳人,早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切全由绿瑶摆布。下得飞机,他看到雄伟的殿堂,心中不由惊叹,世间繁华如是,难怪天堂仙家也要降凡享用。他一个凡胎肉身,如何抵挡眼前的富贵荣华。
小妖拉着珠穆朗玛兴冲冲直奔山顶,她是大教主宠爱的侄女,没有人敢拦她的道。来到山顶别院门前,早有管事人通报了管泽。管泽正与几个教主密谋,听说侄女绿瑶来访,便停止了议事,让四个教主先回,起身来迎绿瑶。
管泽身型消瘦矮小,却步履稳健,多年的操劳,又步入老年,头上已是毛发脱尽,因他生活清净,又不近女色,故而肤色常驻如少年青春之时。他还未走出客厅,绿瑶已扑到他身上,恃宠撒娇,他亦笑意朗朗。
“我漂亮的小妖啊,你已有多年不来看望你这个不中用的叔父了。难不成你在外边风流快活,早把叔父丢到坟堆堆里了?都快把叔父想死了!”
小妖含娇带羞的说道,“侄女哪敢忘了叔父?自爸妈把我托付给叔父,我就把叔父当做父亲。不,应该是比父亲还亲的人,只是侄女在外游耍无所作为,哪有脸面来见父亲?还请父亲多多原谅才是。”
管泽哈哈一乐,说,“瞧你个精灵的小妖,改口这么利索。叔父对你也没什么要求,只要你时时想着念着就好。”
小妖故意装着为难的样子,说说,“这可就难了,如今小妖已是有夫君的人,想着念着的应该是夫君才对,对父亲的想念啊,只好放在心底了。”
管泽哈哈大笑,把双眼停在了珠穆朗玛的脸上。笑声朗朗,而那眼神却如利刃般划刻着珠穆朗玛。
“没想到天下竟有让我的小妖着迷的男人。叔父真要好好看看这个男人咋样?”然后缓步走到珠穆朗玛跟前,绕着他前后打量了一番。珠穆朗玛如有万刺上身一般,浑身上下很不自在。
小妖在一旁见珠穆朗玛木然站立,全没个礼数,便不乐地说,“傻子,还不快叫‘叔父’。”珠穆朗玛一怔,很别扭地叫了一声“叔父”,管泽勉强“嗯”了一声。
小妖见叔父有回应,心花怒放,把叔父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他叫王君,小名‘珠穆朗玛’,是从西玛拉雅那边苦行过来的和尚,遇到侄女我就还俗了。怎么样,侄女我有本事吧?”
管泽一听是个和尚出身,不由皱了皱眉头,连说,“不妥不妥!怎能和佛教中人来往?”要知道,自己正在想方设法对付佛教。
小妖噘着个嘴说,“有什么不妥?而今我是他的人了,还怀了身孕,这次来本是求叔父许我们婚事,给我们祝福,让我们长寿无疆的。”
管泽心中大惊,看着小妖,压低声音问她,“果真怀孕了?”
小妖很认真地点点头。
管泽心中又一阵狂喜,低声说,“我知你风流成性,所以之前给你下了咒语,必待真命天子才可让你受孕。看来你的真命天子果真出现。只是我还不清楚他的来历,你且出去玩耍,待我好好盘问于他。毕竟是管氏大事,马虎不得。只有叔父我拿捏准了,才可把你托付于他。”
小妖犹豫不决,不愿意出去。
“放心,”管泽说,“我不会为难于他,既然你们已有情意,并也有了结果,你们的事情就没什么可质疑的。只是有些事情叔父我必须问个清楚才好。绝对不会难为他。”
小妖勉强答应,冲珠穆朗玛笑了笑,然后自己出了房门。珠穆朗玛也想跟出去,却被管泽拦住,“好女婿,有些事情老夫要和你谈谈!”
珠穆朗玛站住,突然感到气氛一下就变了。管泽用他那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盯着珠穆朗玛。
冷冷的目光如利刃上闪烁的杀气,当它削破时空的壳进入珠穆朗玛那双宁静安详的眼睛,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与珠穆朗玛短暂的对峙,让管泽感到了莫大的恐慌。站在面前的少年是怎样的人物?何以有如此的定力化解他犀利的目光?
管泽避开珠穆朗玛的目光,他的法术居然无法窥测少年人的心思?难道是自己已经衰老?还是老祖宗传授的法力不够?眼前这个魁伟的少年居然让他束手无策!
珠穆朗玛的目光却盯在门外,看着那给他带来无比幸福的倩影,全没把身边这个瘦小的男人放在心上。
管泽迟疑半晌,才问他,“想来,你应该知道我们管氏家族的渊源,知道我们的财富与地位在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
珠穆朗玛摇摇头,说不知道。
管泽又问,“那你是否知道,我管泽可以操纵人的生死?”
珠穆朗玛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能操纵人生死的是地狱的阎罗王。难道你是他?”
管泽呵呵一笑,问,“既然我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看你表情也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