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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揭伤疤啊,她现在应该扯什么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失误?程谷心焦急的动着脑子,神情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她这个模样完全被童翰城看在眼里,也完全让他肯定了他的某些怀疑,“你是谁?你不是程谷心?”以前的程谷心会自由搏击,现在的程谷心不会;以前的程谷心会游泳,现在的程谷心不会;以前的程谷心性格孤僻,现在的程谷心却很开朗……重重迹象表明,这不是一个人所为。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是程谷心了!”他的戳破让她显得有些慌乱,可她还是极力辩解,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那这块奖牌你怎么解释?”他努努鼻子,示意面前的那块自由泳第三名的奖牌。
“我和你开玩笑的不行吗?”她急中生智。
“哦?那为何我和你进行自由搏击的时候,你一招都不会?”童翰城继续追问。
“我……我那时……那时忘了用什么招数了,有那么多人看着……我紧张。”她没想到童翰城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被她吞吞吐吐的扯出了理由。
忘记?这个女人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拿忘记来用作理由,现在不管她怎么解释,他也不会被她蒙骗过去了,他可不是傻瓜,以前多半是故意顺着她,为了逗她的。“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信吗?”
他缓缓的凑到她的脸前,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的双目。盯得程谷心及其不自然,她唯一的想法是她瞒不住了。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也直愣愣的对着他看。
童翰城瞥了一眼她的纤颈,刚才的咽口水声这么近他可都听到了,然后不置可否的贴近她的耳廓,“告诉我,你是谁?”
这样的语气,温柔之中带着十分的威慑,顿时让程谷心全身的毛孔都紧张了起来,也让她无处遁逃。
她阖上眼睛,不去看他,狠狠得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才决定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他,也只是因为他是童翰城。
从被劈腿到被车撞,从被抢救到被重生,程谷心把所有的一切都说给了他听,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童翰城的反应可想而知,他是难以置信的。这样的事实放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不会马上被接受。
“我说完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相信我说的,可是,你觉得我有必要撒这么大的一个谎来骗你吗?”把一切说出来之后,程谷心反倒觉得坦然了,这样的感觉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这种情况有任何科学依据吗?”他想过各种可能性,但绝没想过她的解释是这样子的。按照她的说法,那么他从一开始接触到的人就是现在的程谷心,也就是容卉珊,那么也就是说,他喜欢上的人只是她一个人。以他的判断力,他心里是愿意相信她的话的,只是,灵魂重生这回事儿,他也是头一次听说。
程谷心摇头,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可她就是这样重生了。
“还有人知道这回事儿吗?”童翰城紧紧的蹙着眉,神情显得特别凝重。
“没有了。”
所以,也就是说,程父程母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离世,现在存在在她躯体里的是另外一个人。
程谷心看得出来,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能保持这么镇定的人,恐怕也只有童翰城了。接下来,她应该面对的事情她也有心里准备了,她会不会被送去什么研究所当作怪物研究?不过,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把这副躯体还回来,她离开这个世界。“如果你要把我送走,我是不会介意的。”
走到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也到了尽头。
“送走?送去哪里?”他一点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送到什么研究所或者博物馆啊,我身上发生的事儿不都可以成为世界未解之谜了吗?”程谷心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她还觉得成为研究对象还是挺有意思的事儿。
眼前那张大大的扯出笑容的脸蛋,让童翰城看得微微有些不爽,她就是这么看他的吗?“那你要我打一辈子光棍吗?”
“你……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下程谷心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要是把你送走了,我怎么办?”这个时候,童翰城已经恢复了他以往对着程谷心耍无赖的样子。
程谷心真想朝着他的胸前打上一拳啊,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想到这些东西。“那你就再去找一个女人呗,以你的条件这还是难题吗?”
“所以你也可以和我这么随意的分手吗?”童翰城再一次欺上前去,认真的盯着她。
这一次的压迫感比刚才他质问她还要强烈,她能够隐隐感觉到他的怒意,所以她也又莫名的紧张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小惊慌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两人谈到这一步,关于重生的严肃氛围已经完全变了味儿,这会儿他实打实地压迫到她的咫尺之前。
为了让他不再逼近,她已经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因为他这模样,简直要把她吃了似的,“哎呀,我没什么意思,我就这么随便一说。”
不过,“说”字一出口,她的粉唇就被他吻住,不容她的逃离,他的双手牢牢的圈住了她的腰间。眼前的人儿对他来说无时无刻不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他本是一个极能够隐忍的人,对□的控制能力也不会那么差,可是为何偏偏在她面前,他一次又一次地经受不住诱惑。
他突如其来的吻令她一惊,却也没有排斥的推开,反倒渐渐沉浸在这个吻中。这是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他的舌轻柔的在她齿间扫过,随而顶开缝隙缓缓的探入,一步步的撩拨的她的香舌,带领她在他们的唇齿间卷动。
程谷心只知道这个吻维持了很久,每到她喘不过气来,童翰城就会非常及时的给她渡去新鲜的空气。也因为这是在程家,否则童翰城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再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他把她放开的那一刻,她终于深深的松了口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童翰城意犹未尽的凑到她的耳畔,严肃而不失温柔的警告,“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你知道吗?”
暖暖的呼吸对着她的耳蜗喷薄而出,仿佛同那话一样有威慑力,惹得她轻颤,她只能乖乖的点头,因为她也敏感的察觉到,再不听话,他会把她吃掉。
所以这么一件严肃正经的事情,就被这两个人以这样的形式给略过去了。
有些时候,一些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的人。
☆、042
两人在程家吃过饭后,就启程回家。知道了程谷心的真正身份;童翰城也能理解她不愿面对何素敏的理由。
其实程谷心对着程博海的时候还好;一点没有拘谨的感觉。她知道这样的一个父亲是导致以前的程谷心自杀的最终源头,是他一味的要求自己女儿的人生;按着他规定的路线;却从未顾及过她的想法,这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而且;重生以来的接触,程谷心也看不出他有多爱自己的女儿。或许;他生来就是那种无私为国的人;他把他的一心一意放到了工作和大家之上;根本不觉得自己辜负了妻女。
不同于何素敏;程谷心不会觉得对他有愧疚和抱歉之情;坐在一块儿吃饭,也当他不存在。女儿女婿难得回家吃顿饭,程博海好像感觉稀松平常,很严肃的吃他的饭。偶尔,会问几句童翰城工作上的事情。
程谷心可不怕程博海,但是童翰城是真的敬畏他。好歹他也是军区的副司令,算做是他的顶头上司,再加上有岳父这个身份,他敢不严肃吗。两个人就像下属对上级汇报工作一样,程谷心觉得很无趣。
送走他们的时候,何素敏很不舍。
看着后视镜中那个久久伫立的身影,童翰城淡淡的抛出一句,“其实你可以把自己当作她的亲生女儿。”
“什么?”
“她很爱你,与其告诉她她真正的女儿已经离世,倒不如你代替以前的程谷心好好孝敬她。”他的观察真的很细致,看出了何素敏对她矛盾的感情,也看出了她纠结的心情。
“我知道,可是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欺骗了她的爱。”童翰城的建议她也有想过,只是,每每对上何素敏那溢满爱的眼神,她就会忍不住想到已逝的程谷心。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最好的途径,既然她的身体承载了你的灵魂,那么你就有义务帮她尽孝道。”
他的话于程谷心,很好的提醒了她,有一些她一直纠结的问题竟迎刃而解。她原本沉重的心情也顿时见晴,“谢谢你,童翰城。”
童翰城的嘴角轻轻上扬,并未说什么,仍旧专注的开着。但两人都知,小小的车子空间里,涌动着轻松的空气。
睡觉前,童翰城借口赖到程谷心房间里不肯走,无论她怎么暗示,他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童翰城,我困了。”她嘟囔着。
“唔……那就睡吧。”
“可是你在我这儿,我要怎么睡啊?”
“躺床上睡。”
程谷心被他气炸,这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喂,我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那我重新说一遍!我要睡觉了,请你回房间去。”
“可是我打算今晚睡这儿了。”他仰起头,可怜巴巴的望向她。
“不行!”程谷心的态度很坚决,他们之间的进展还是得回归正常。
“我就搂着你睡,什么都不干。”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明天回了部队,得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
不知怎么的,眼前的他就让她看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他也这么说过,而且只搂着她睡了一夜,还是他那可怜的语气和美貌的容颜蛊惑了她,总之,她酒店头了。
童翰城也很震惊,她能这么快同意,他甚至已经做好被她赶出房门的准备了。
可程谷心哪知道,这会儿的童翰城一定是不安好心的,一旦让他尝过甜头,他又怎么能和以往一样。他的循规蹈矩只是局限于过去,男人,都是食髓知味的,尤其,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中。
躺在同一张床上,趁着程谷心睡熟,他便开始动手动脚。他的计划是,在她睡梦中慢慢的撩拨她,等到她有了反应,那么拒绝他也成了徒劳。此时,他便可以手到擒来。
宽厚的大手从腋下穿过,一寸一寸的抚上她胸前的轻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不禁眯着眼享受,耳边是她有节奏的呼吸声,这催化着他更加放肆。指尖隔着绵绵的睡衣刮过顶端,小小的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沉睡中的她反射性的嘤咛。
仅仅这些,童翰城相信不至于将她弄醒,却足以叫他的欲望逐渐抬头。因为两人都是侧躺的缘故,程谷心背对着他,而他也已经从她身后紧紧地贴了上去。于是,他腹下也能正好顶到她的腿间。
兴许是那一层的障碍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悄悄的把宽大的手掌从腰间的衣缝伸入,滑过纤平的小腹,重新回到他侵略的地带。尽管只有两次的经历,但他已经摸透她的敏感之处,只要一触及这些地方,她就会有很好的反应。
粗糙的大掌与那细致的肌肤交互,真切的刺激着她的感官,他不知道他的邪恶正使梦中的她为此而感到羞愧。
因为这些,她会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声嘤咛,不消多久,听觉、嗅觉、触觉和感觉上的多重刺激已然成功的把他的欲望催熟。明明是为了刺激她的,可他自己却偏偏先按捺不住。所以,他只好先隐忍着,靠着在她腿间轻蹭而来稍稍缓解。
紧接着他那邪恶的手掌开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