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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刚才在看什么,一连看几天,就为了看她?”我只是觉得这个有点奇怪,就算对方很美,不过这样死一般的美,有什么可欣赏的?
“你吃醋了?”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心喜的盯着我。
“我只是觉得奇怪,她长得很美,可是让我对着一个尸体看几天,我想我受不了。”我不知为什么自己要吃醋,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和他擦身而过,向前走去。
“你?”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跟上来。
“你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你了。”他在我的背后叹息着。
“不像原来的我,原来的我不是这个样子吗?”他的话让我的心中有一丝触动,是她变成了我,还是我变成了她。
“原来的你会躲避这样的问题,而不是直视,然后如此平静的回答。”
“原来我上当了。”我在心中冷冷一笑,封上了那道封印,结果整个身体就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软得站都站不起来。我一晃,向一边栽倒。
“luvian!你怎么啦?”他抱住了我,以至于我没撞到一旁的墙壁上。
“没事!只是有点累!我想睡会儿。”我说着闭上了双眼。有他在,我就是觉得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
第十六章 背叛(上)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我还是一个人躺在九层的大房间内,身边空无一人。
“他又去看那个尸体了?”我禁不住有点生气,想从床上跃起,再去一看究尽。可是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双脚,先前的无力感还没从心中退去,现在它们又在宣布着自己的疲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休息完了还会这么累。
“你在吗?说话啊?”我在心中喊道。
可是声音就像落入了深渊一样,连回音都没有传来。
“想找个人的时候,却一个都不在!”我有些不快的挪动着小步,进了一旁的浴室,这里一点都没变,和我第一次来时完全一样。我退去衣上的睡袍,然后走下水去。水慢慢的爬上我的腰,最后没过了我的头,在水中,四周环出奇的静,静得听得到水的呼吸声。
我任由自己深深的沉到水底,然后静听着水的呼吸声“哗哗哗”
我绝对不会再解开那道封印,因为那时的我只会变成她,而不是她变成我。母亲临走时告诫过我,除非万不得已,不然绝对不要解开那道封印,所以我从来都没尝试过放开整个自己,或者说真正的自己。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不完整的自己,所以我不再需要她。
“你不需要我了?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已经消失了!”她的声音突然从灵魂深处苏醒过来。
“我消失了,你还能活着吗?”知道了她的存在,也知道了她为什么会存在之后,面对她时,我已经冷静了不少。
“我一直都没有活着。”她的声音中不带任何的感情。
“哦,那你就继续死着吧!”我知道只要我不愿意,她是不可能代替我,或者说容入我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的,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她。
“可是萨佛罗特呢?”我只知道他好像是第四代,可是他是谁的孩子呢?她的父母中谁会是我要找的对像呢?也许都是。越接近他,我就越觉得迷茫,他从来都是表现的那么的平常,一开始是一个茶客,接着是魔党的大长老,现在又是艾斯克尔的侄子,下一个又会是什么呢?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他是第四代,那么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安心的闭上双眼,把自己的心也深深的沉进灵魂之湖,而希望湖面不会再起涟漪。
“luvian!luvian!”萨佛罗特在外面叫我。
“他不会想进来吧!”听着他一步步的走近,我不免得如此想到。于是心中一想,封印已经解开,而且大脑深处突然浮现出虚幕的使用方法,看着虚幕的张开,我不得不惊讶于自己的无师自通。
“luvian!你在吗?”他真得推门进来了,我看着他在池边上走着,捡起我脱下的睡袍,然后四处寻找着我的身影,可是却没有想过向池中一望,不过就算他这么做了,也是一样无用。
“luvian!你在的话就快出来吧!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运用虚幕的。”他像是在求我,可是我却无法领情,也不想领情,他当时可以扔下受了那么重伤的我,去看那个棺材里的美女,这些迟来的关心有什么用。
“你还是快出来吧!”他在那大声的喊着,而我在虚幕中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的反应。
“你真得不在吗?”他看着开着的窗口,有些怀疑起来。最终他从窗口跃了下去。
我冷冷的一笑,从池中起来,然后在一旁的衣柜里找了件合身的衣服穿上,向门外走去。下楼的一路上,看到那些女子还在忙碌着。我走到楼下的圆台前,圆台竟然已经被打开了,现在正在慢慢的关上,我急忙跃下。
“你还来干什么?”这次我的再度很快,一会儿就到了最后的一个转弯口,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对话。
“我是来找luvian的,我以为她又来这里了!”
“她没来过。”
“你敢保证。”
“当然,我一直都在这里,自从你们昨天离开后,就没有人再进来过。”
“如果我告诉你她会用虚幕,你还保证吗?”
“我。。。。。。可是我记得她不会用虚幕的。”
“可是不久前我教了她。”原来是他教了我虚幕的使用方法,我还以为自己无师自通呢。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可是当时我不希望她出事。”
“她不是还是出事了吗?”
“。。。。。。”
“好了,你快走吧!也许她只是出去走走。”
“希望如此!”萨佛罗特转身离开,我让道,他和我擦身而过,完全没有查觉到我的存在。
“唉!能瞒多久啊!”里面之人一声长长的叹息。
“原来你还没死!”当我听到萨佛罗特关上圆台的声音时,我慢步走了进去,冷冷的感叹着来到棺材前。我以为萨佛罗特已经把他杀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成了朋友,看来还是血浓于水啊!想省的自己动手看来还不行,算了,本来就没指望让萨佛罗特来帮我杀他。
“你。。。你真得在这里?”他向后退了一大步,声音颤抖的厉害,他看不见我,却可以跟踪我的声音,知道我在什么位置。
“刚来不久。”我用力一推,棺材盖移致一边,她又再一次展现在我的面前。
“她是谁?”我盯着棺中的她,不过我并不指望他会告诉我,毕竟是他要求萨佛罗特保密的。
“她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他也走到了棺材边,不过却有意的和我保持着面对面的位置,看来我的存在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的。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我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只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为他完全看不见我。
“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他坚定的回答道。
“。。。。。。”我有点犹豫。
“你难道忘记了母亲消失前的嘱咐吗?”灵魂深处的她冷冷的提醒道。
“那好吧!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得那么有骨气。”我去耳朵上取血姬,却发现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是我马上就上提了一下手指,从头发上取下火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血姬会不在,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寻它了。
“你不会想在虚幕中跟我动手吧?”他此时也取出一藏中袖中的矩齿刀,刀尖处指着我的方向。不过以这个方向直刺过来,也只是和我擦耳而过,最多伤及我的几根头发。
“那开始吧!”我不要一击必杀,在他死之前,我还想让他开口告诉我棺材中人是谁。
“好。”随着这声低吓,我们双方开始了一场意外之战,奇怪的是他没有向前冲来,而是向后一跃,跃出了三四米。当然我那落点是他所站之地的一击完全落了空,我一顿,继续向前加了一招,直取他的脑门,他架刀来挡,用矩齿卡住我了短刃压致胸前,可是我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既不用力抽回,也不用力前刺。就如此疆持着,他得意的笑了笑,“你只是第四代而已,想一对一打赢我,那简直就是笑话。”
“趁现在有机会就多笑几声吧!”我在他笑之前,先冷笑了起来,而同时握着火羽的手,轻开化掌,掌心微收然后用劲发力,火羽就如离了弦的箭一般,划过他的刀刃,直刺他的胸口。
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所以事先没有任何的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却为时以晚,他想收刀,可是根本来不急在火羽没入他朐口之前撤回以挡,他想侧身以避开,可是这么近的距离一眨眼的功夫火羽已经触及他的外衣,他最终放弃了任何的抵抗,因为他知道事以如此,自己如箭上的大雁,必是穿胸而过了。
而我也是一样,我已经完全认定了他躲不过这一招,如果他要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劲敌的话,那么结果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也许还会相反过来,可是现在,他马上就要为自己的大意和轻敌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我暂时不想杀他的话,那么火羽这一击就会直穿他的心脏。
“铮!”可是正当我以为一切就要宣告结束之时,一个撞击形的火花,带着一个不响彻云霄,却刺耳欲破的声音,把已经刺入艾斯克尔胸中有好几公分的火羽硬生生的击飞。火羽一个闷声,没入了一旁的墓壁。而和它相撞的竟然是血姬,则被弹飞了一米左右,落于地上。
“你怎么样?”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直冲向艾斯克尔,用自己的手帕捂住对方的伤口。
“你为什么要坏我的事?”我不理解,本来是跟我一伙的人,此时为什么要站我们的敌人那边,不帮忙反而帮倒忙。
“luvian,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所以我想今天我们不得不动手了。”他把艾斯克尔扶至一边,然后转身向我,慢慢的抬起头,眼中的哀伤任谁看了都会同情,可是我现在心之只有火,可以烧烬一切的火。
第十八章 背叛(中)
“动手?哼!当然可以,不过希望你能比第三代还强!”我冷冷的咬着牙说。
“我只是希望我可以强到阻止你而不伤到你。”他哀伤的眼神扰得我的心极不舒服,可是我却退无可退,我的个性是遇强则强,绝不后退,而他似乎也很清楚我的为人。今天这一站是不可避免了。
“那就少说费话吧!”我慢慢的走向血姬,那本来就是我的武器,所以现在我要把它拿回来。
“luvian!你们俩都冷静一点。”艾斯克尔在一旁喊道。
“冷静?我想冷静,永永远远的冷静。这个世界本与我无关,可是这个世界却把我束缚,我想离开,可是离开却总是在我身边的人身上发生。也许。。。。。。”我捡起落地的血姬,口中自言自语。
“你打算用血姬?”艾斯克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握着血姬的右手,似乎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笥性。
“对我来说,每一场都是生与死的选择。”我正视了他一眼,冷冷的一笑,从以前就是这样,所以在旁人看来,我总是很冷寞,无情,神秘,如果当你什么秘密也不在乎的时候,那就是最神秘的存在。
“你想选什么武器,他的那把刀看起来不错,不介意的话,就权且一用。”我决定现在只把他当成一个第三代,过去发生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反正我的选择永远是离开,而不是留下,那么跟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或者说可能,不如就趁这次机会,让一切都结束。
“我不会用任何的武器对着你。”他拒绝的很有风度,也很痴情,可是在我看来,他这么做根本就是在羞辱我。
“不用武器就能赢我,是嘛!”我刀刃向外,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