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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女子的抗议,大魔王看向争取到她的男人,用为难的口吻说道:“怎么办?人家都这么说了,升升吧!”
“那……做十四天好了。”
“喂~!”抗议声再度发出,但这一回大魔王却不再理采,严正地发表说道:“够了!总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为了确保你会遵守你的诺言,我们将请众神做见证,举行一场婚礼。也为了确保你不会临时变卦,那名战士将会在吊刑台上等你。当婚礼完成后,我们自然会送他安全地离开地城。但假如你违背了你的诺言,我们将吊死他。”这样的发言震惊了两名俘虏。男的露骨地表现着害怕,女的则是摆出相当生气的表情。
清了一下喉咙,解除了刚刚那有点严肃的发言态度,大魔王开心地说道:“时间就定在明天的午夜。不管要举行的是婚礼或吊刑,都将会很有趣喔。哈哈哈哈~”像是在应和大魔王一样,笑声传了开来。
场中的两人无奈地对看了一眼后,他们齐转头看向那名幸运儿。满是污垢的脸颊挂着口水的痕迹,手放在裤裆中搔呀搔的。当他露出了一个满足的表情后,又将同支手的手指伸入鼻孔中挖了起来。
这时我隐约听到那名战士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蛮无奈的话:“你让我被吊死,我不会怪你的……”
唉~
当这一阵笑声渐渐平息,大魔王挥挥手示意将两人带开。原先将他们抬上桌的四个人,用同样漂亮的手法与速度,将他们带了开。同时大魔王也示意为太保与他带回来的一群人准备席次。
地面突如其来的震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回头一望,一个巨大的长型身影快速地穿梭在地面,甚至上了圆桌。就在所有人都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那不知名的身影将圆桌上的那名矮胖忍者卷进了桌中。场中顿时一遍寂静。
握住摆在身旁的武器,我尝试用着所有的注意力观察四周,但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是喝太多酒了吗?我的注意力没有之前敏锐了。
“唰!”在忍者的同伴们身旁,那不知名的身形自地面高高窜起。……接着是一条大蟒蛇顶着那矮胖忍者嘻闹着,作出一些四处旅游的卖艺人们都不一定做得到的特技。
看着那条蟒蛇的粗细直逼我的腰围,我一张嘴开得合不拢。我根本不怀疑它有一口吃掉我的本事,更何况刚刚穿梭地面的能力让我知道它并非一般的蛇族,尤其那一身光华流转的五彩斑鳞。
“啊!师傅!”一名女忍者看到大蛇后叫道。
丢下了矮胖忍者,任由他掉落地面。大蛇双眼灵光一闪,卷起发话的女忍者,用尾巴前端狠狠地甩了女忍者几下脸颊。蛇信一吐:“不要叫我师傅,我没你这种丢人的学生!”狠话一放,随即将之丢向一旁。
“杰穆冈德,你认识这群人呀?”坐在我身旁的太阳神阿波罗说话了。
大蛇挺立了身子,看着阿波罗,边吐着蛇信边说道:“这两个忍者是我之前在这个星球渡假时,闲闲无聊所教的学生。一个呢,把我所知的忍术技巧学得七七八八了,不过火候差我还差得远了;另一个呢,就蒙提了。”
“忍者?”阿波罗略有深意地提了这个名词。大蛇弯曲起它的嘴缘,说道:“我可是有这个星球正式的忍蛇资格喔,好久好久以前闲来无事时取得的。”
天啊!假如他们之间的对话我没听错的话,不但这条蛇的来头不小,它的两个学生也应该不是普通角色。毕竟神话之中冰原雷神泰尔的宿敌,大蛇杰穆冈德可不是一般的蛇妖。到底大陆上还有多少人跟这群我知识以外的东西有所牵连。
“倒是你们,”大蛇将身子移向已经站起身的女忍者旁,问道:“怎么会来这边?”
战战兢兢地指着抱在另一名女忍者手中的婴儿说道:“那……那个少主要跟过来的。”
“说清楚一点~”大蛇用威胁性的口吻说着,同时蛇信还不时吐在女忍者脸上。
“就是那个我们在途中遇到了太保跟阿B,一起走了一阵子。后来要分开时,少主就哭个不停。只有阿B抱着哄,才会转成笑声。不得已,我们就全跟来了。”
一堆乱七八糟的解释,非当事人的我还真听得迷迷糊糊的。算了,知道他们是跟着那个婴儿过来的就是了。而大蛇也将它的头移到了抱着婴儿的女忍者旁边,用它独特的目光瞪着这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儿。
再度弯曲的嘴缘好像流出了些类似口水的液体。大蛇诡异的目光连坐在这么远的我都会觉得背脊发凉,更别提附近的人了。一个个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吓得动弹不得。就只有那五名武士,很勉强地握住武器。但从他们的神情上看来,他们也应该觉得很棘手。假如对手是‘神’的级数,没人可以处得泰然自若吧。由此可知,地城的人也还算正常。
蛇信一吐一收。不断接近婴儿的嘴微微打开,尖锐的獠牙像是在示威一样闪着光芒。几乎所有人都处在紧张的状态,就只有那名矮胖忍者已经在桌子上的食物堆里头努力了起来,不在乎外界发生的事情。而我身旁的几个神,也多是笑笑地看着眼前的局面。嗯~他们是神没错……
突然一支小手抓住了吐出的蛇信,咯咯的笑声传了出来。
“喔!该死!别再拉了!”
大蛇的糗态解除了众人莫名被悬起来的紧张心情。当它对小婴儿的举动表现出慈父般的无可奈何后,宴会的气氛开始了另一次的轻松。
“啊!豹子,”抢了一半我的椅子,玩命正紧紧地黏着我。一边把玩着他的木刀,一边看着缓步经过的黑豹说话:“这一回出去有没有看到什么有趣的呀?”
“豹子?玩命你说它叫做豹子!”讲话的人是满花,从她手上的酒杯与苹果红的脸颊,我大概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玩命同黑豹点了点头,满花却不满地继续说道:“怎么可以用豹子来称呼一匹豹,当你听到别人叫你:‘喂!人类’时,你会很高兴吗?”
似乎是要提出辩解,但玩命还未开口,满花却自顾自的说下去:“名字对人或其他事物、生命而言是相当重要的,怎么可以随便乱叫!你们地城之中的人,名字一个比一个怪,真是太对不起生养你们的父母了!”
嗯~我想她真的醉了。
“怎样,叫你安东尼洛如何?”满花低头询问着眼前的黑豹,只见黑豹摇了摇头。“松本泰次?有姓氏喔。”仍是摇着头。“上官玉儿?”还是看到了豹头摇呀摇的。一股气被提起来的满花若有不甘,开始批哩啪啦地念出一长串名字,而坐在地上的豹子也持续地摇着它的头,看得我的眼都花了。
我虽然隐约有猜测到不喜欢喝酒的她可能也知道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但我没想到喝了酒的满花居然跟平常时完全不一样,活像是换了个人。过去的她纵然有喝酒,但也只是沾一下而已,还没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今天她会喝到醉呢?不!我想身处在这种环境,本就有令人陶醉的感觉。
只见她扯住黑豹的颈子,前摇后晃的,口中名字源源不绝。我真替那匹豹感到可怜。
看着一旁的玩命好像觉得很好玩一样,在半途也加入了取名的行列。蹲在黑豹旁,配合满花的动作一同拉扯着黑豹。只是我蛮怀疑他到底是在骂人,还是真心想要帮这匹豹取一个名字。“笨蛋?傻瓜?猪脑袋?”豹用‘猪脑袋’这几个字来当作名字?……算了,我不理了。
好像是忍耐极限快到了吧,黑豹的表情从原本的轻松改变成要狩猎时的紧张神情,满嘴的长牙时隐时现。只见黑豹一个翻身,变化成一个人型模样,往玩命与满花两人头上狠狠敲下去。
“为什么豹子就不能叫‘豹子’!我叫这个名字是碍到你们了吗!”
……它会变身成人?……还会说话……而且他还没穿衣服……!
一个赤身裸体的英俊小生就站在我眼前。皮肤黝黑、体型纤细却又不失其劲道,常有人评论这样的人像是头敏捷的猎豹。但眼前的人就是从豹变来的呀!他到底算是豹,还算是人?而附近不少人正看着眼前的裸男,个个带着奇妙的目光窃窃私语着。就是没有人像我身旁沉默已久的乐华,已经羞得将红通通的脸埋在桌子上。嗯~她可能是已经醉倒了,因为她倒蛮久了,不是刚刚才倒下去的。
“你……你没穿衣服……”
“我为什么要穿衣服?”黑豹变身的男子将脸贴近满花,口气极重地询问着。他继续说道:“不少人类喜欢取下我族类的皮当衣服穿,我这免费的天生皮草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遮盖起来!所以我实在是讨厌变成人类的模样……”
“那就多修练吧!等到变成豹型也能说话时,才来说这些废话!”
“谁?谁?”
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让我们几人无所适从,四处张望只为了找出谁在讲话。
“笨蛋!在你脚底下。”
声音再次传来,但仍是听得我不明不白的。不过玩命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什么,两人开始跳着脚,拼命地看脚底。“蚂……蚂蚁大人吗?”
“笨……笨蛋!别跳了!会……会痛!蟑螂、蜘蛛,开扁!”
仍旧是让我莫名其妙的话语。突然从空中牵着细丝垂降而下的蜘蛛,与振翅而来的蟑螂分别扑上了豹男与玩命的脸上。看这两只小昆虫和我过往所见的普通昆虫没啥两样,却能够把两个大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它们到底是什么?
不知何时,一只小红蚂蚁爬上了桌面,它快速地朝大魔王的方向前进。那个动作与各项特征都和我印象之中的蚂蚁相同,但是我下意识中却感到它有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好久不见了,蚂蚁。”坐在旁边的太阳身阿波罗又打起了招呼。蚂蚁的动作随即停止,转过方向面对着阿波罗,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阿波罗,你也在呀。有多久没见面了。”
一神一蚂蚁还在寒喧,后头玩命跟蟑螂、豹男跟蜘蛛正打得火热,真是一种讽刺的对比。
“久罗。你也算镜城的半个主人,我来的时候还常常见不到你呢。”坐在一边的阎罗王也开口说道。
“大多待在本城嘛。蚂蚁天性厌水,我虽然不怕,但那种厌恶感同样有在。所以自从镜城交给×××后,我就少来水面下倒映着的这个城堡了。我来是因为刚刚山猫通知我太保他们回来了,我有事情交代他们办的。”
坐在大魔王身边的太保看到了蚂蚁的身形,从衣袋中取出一小瓷瓶,笑眯眯地说道:“办好罗,放心吧。”绕过圆桌,来到蚂蚁身边,将瓷瓶轻轻地置于桌上。“来!生命树的晨露,我可是等了好些天才取到的。”
“哦~太好了。”
生命树的晨露!我记得生命树是位于中央大草原偏东南方的一颗巨大树木,而每天早晨所凝结的露珠是一项很棒的魔法药材。我也曾接过取生命树晨露的工作,那并不算难,只是要等到纯净的露珠可就得碰碰运气了,顶多花个几天的时间吧。只是这只蚂蚁要这样东西有什么企图呀?
太阳神似乎是存着和我同样的疑问,他问道:“你拿这样东西做什么呀?凭你现在的本事,这点晨露没多大的助益吧。”
“呵呵!只是有收集的兴趣而已。每块大地的灵魂都会以生命树的形式将它怜悯、母性的一面表现出来,晨露更是其中可分离的精华所在。而每一棵生命树代表着各自不同的灵魂,所以晨露的味道也都不尽相同,甜美、芬芳、甘醇,再多的形容词都说不尽那种感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