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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不禁有些不解其意。
“马林将军,你之前说过,我军不可能将宇波罗所部全歼在此地,可如今为何又要趁夜袭营,我军中没有骑兵,只靠步卒奔行十余里,只怕待我军行至,已经被宇波罗发觉!”
马林哈哈大笑,“方将军,我没说过要去袭营啊,扰敌未必一定要出兵,我在营中,便可以让宇波罗不得安宁,达到疲敌的目的就可以,不必一定要与敌军短兵相接!”
马林说完,也不再理方秦,独自一人回到后帐去睡大觉去了。方秦也只好返回自己的寝帐之中,正当方秦熟睡之际,突然营外战鼓雷鸣,喊杀之声震天动地,方秦也由梦中被惊醒,忙冲出寝帐,见马林正在指挥士兵在土垒之内雷鼓呐喊,险些气绝身亡。
“马林将军,你这是何意啊?在我军自己的营垒之中雷鼓呐喊,可以将宇波罗击退不成?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不人睡觉啊!”
“哈哈哈哈……方将军睡不着,宇波罗也睡不着啊,我白天就让你好好休息,可是你就是不听,今天就只好委屈将军了。”……
宇波罗突然听到刘树生的大营里传来雷鼓和呐喊之声,认为刘树生有夜袭之心,立即吩咐全营戒备,但是一直等到天亮,马林也并未派出一兵一卒,反而将宇波罗的大军凉在那整整一夜。气得宇波罗跳着脚的骂娘。
双方转眼之间,已经相持了三日有余,几乎每一夜,马林都会吩咐营中雷鼓、呐喊,宇波罗也已经对此习以为常,认为敌军的守将只是惊拢之术,绝不敢冒然出击,所以也就放松了警觉之心。但是宇波罗哪里知道,马林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马林将军,你这样做一次两次还可以,但是时间一长,只怕宇波罗就不会再上当了吧!你看,宇波罗的大营连灯火都没有,只有营前的几个巡哨,看来宇波罗已经不吃你这一套了!”
方秦指了指宇波罗的大营,的确如方秦所说,宇波罗对马林的做为根本不予以理会,甚至连看都不屑于一看了。马林对方秦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方将军不是一直盼着大败宇波罗吗?今天晚上就是一次机会,方将军可以率军两万突然杀出,宇波罗必然认为我军仍然是疲军战术,不会理采,必定可以出其不意,大胜而归,只是方将军万万不可恋战,杀他一些兵士,便撤军回营,机会以后还会有!”
方秦听马林这么一说,立即喜上眉稍,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了,忙点齐两万精兵,打开寨门,悄无声息的向宇波罗的大营靠拢。而另一方面,马林依然催促士兵雷鼓呐喊,假造声势。
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此时哪里睡得着,一连三日,眼前的土垒就如同一座坚城相似,不要说攻破,就是接近都难上加难,急得宇波罗大动肝火,却又没有半点应对之法。
正在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面面相觑之时,突然营外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宇波罗被这喊杀之声吓得一惊,而后又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辽伯侯苌踅,连声叹息道:“真是时运不济啊,竟然被刘树生帐下的小将戏弄!待来日本爵破得眼前土垒,一定要将守将千刀万刮!”
宇波罗话音未落,帐外慌慌张张的跑进一名小兵,见到宇波罗时,仍然惊魂未定的对宇波罗道:“报……报候爷……大事不好了……刘树生……刘树生的大军杀过来了……而且……而且已经冲……冲入了大营!”
宇波罗冷冷的看着那名报事的小兵,他不相信敌军真的会派兵出击,一连几日以来,也不过是惊拢而已,分明敌军没有胆量出兵袭击他,又怎么会突然派兵进攻他的大营呢?
“你胡说什么?无非是惊拢之战,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还不给我快快滚出……”
宇波罗口中的“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中军大营外便已经火光冲天了,一声声惨号之声传入宇波罗的耳中,宇波罗不信也不行,刘树生的人马真的杀进了大营!
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几乎同时冲出中军帅帐,眼前已经是一片火海,方秦正率领两万精兵在宇波罗的大营之中横冲直撞,遇人便杀,同时又在宇波罗的大营之中四处放火。宇波罗被眼前的情景气得牙根发痒,抽出七星宝刀,便向方秦而来。
方秦见宇波罗已经被惊动,而自己也得到了大便宜,暗道是时候退兵回营了,立即下令撤兵。由于方秦早有安排,所以他一声令下之后,与他同时杀入宇波罗大营的两万精兵,几乎同时撤出了宇波罗的大营,向前方的土垒退去。
马林见方秦已经退兵,忙吩咐万余弓箭手上垒,只要宇波罗追出,便立即放箭将其挡回。不过宇波罗哪还有心追击方秦,营中的大火已经威胁到了他宝贵的军粮,忙着灭火还来不及,只得任由方秦来去自如的退回了土垒之内。
“哈哈哈哈……杀得真痛快!哈哈哈哈……宇波罗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眼看着营里的大火,他哪还有心来追我,这回可真出了一口恶气啊!”
马林笑而不答,只吩咐营中将士各回帐中休息,自己也回到帅帐之中,一觉睡到日上三杆。这一回,马林真的激怒了宇波罗,宇波罗身为古唐国的大将军,何时被人如此戏弄过,但却被马林耍得团团转,还显些被马林攻破了大营,怎么能让他不气。
“对方的守将可敢站出来与本爵一战!只会守着你的土城算什么英雄,连见本爵一面都让你如此害怕吗!出来!”
宇波罗手里挥舞着七星宝刀,嘴里不住的叫骂着,两道浓眉都恨不得立起来了,胡须也被气得乱颤。他倒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只用一座土城,便将他的十几万大军阻挡在京门城外,而且寸步难行。
马林缓步走上了土垒,看着宇波罗,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哈哈哈哈……宇波候爷,你我在此地又见面了!只是末将已经投于刘王麾下,不便出垒相迎了!还望宇波候爷不要为难末将,自己退兵回去吧,即使宇波候爷将十余万大军尽丧于此地,也万难通过此土垒!”
宇波罗定睛向土垒之上望去,见站在土垒之上的大将竟然是自己手下的上将军马林,不禁险些由马上摔下来,宇波罗这才明白,为什么对方对自己的战术如此熟悉,甚至每一步都走在了自己的前面,而且昨夜还偷袭成功。
虽然宇波罗在心里暗骂马林,但此时他对马林已经束手无策,马林已经是刘树生帐下的大将,与他再无半点关系,唯一有的,只有敌视之心。宇波罗最终也只得长叹一声,默然收兵回营。并非宇波罗怒火全消,而是他不得不撤军,再另想他法。
马林是他手下有名的守城之将,如果马林坚守的城池可以被攻破,那么就真的出现了世间百年不遇的奇迹了。遇到如此善守的将军,宇波罗也只好甘败下风,就算他再打下去,也只是枉送了手下将士的性命,绝不可能攻破京门城外的土垒。
“候爷打算撤兵?难道只因我军受到小小挫折便放弃了古唐?候爷,您不觉得此举有些草率了吗?我军拥有十余万大军,而对方仅仅几万人马,想阻住我军去路,实是万难之事啊!”
辽伯侯苌踅见宇波罗心灰意冷,心里也有些愤愤不平,原本他只打算将刘树生逼退,便收兵回西北,但是宇波罗一再坚持要同刘树生决战,可是一战下来,反而被刘树生所制,现在又要撤出古唐国境,流亡他乡,辽伯侯苌踅的心里怎么可能平静得下来?
“哈哈哈哈……候爷,您有所不知啊,这马林本是本爵座下大将,极善防守,此人坚守之城,即使你有神人相助,也万以攻取,如今我军已经连连受挫,哪里还有士气可言,再打下去,只会对我军越加不利,如果现在退兵还来得及,但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只怕我们想逃都无处可去了!”
宇波罗不顾辽伯侯苌踅的反对,强行撤兵到无岭山同宇波流云汇合去了,却将辽伯侯苌踅独自一人扔在了京门城外,他现在也顾不得辽伯侯苌踅如何去想了,唯今之计,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辽伯侯苌踅营中只有不足四万人马,眼看着宇波罗撤兵而走,自己再驻扎在此地也并无宜处,也只好跟在宇波罗身后,向无岭山方向退去。辽伯侯苌踅虽有叛离宇波罗之心,但是如今他已经今非昔比,实力弱到了不能再弱,四万不到的军队,无论遇到刘树生还是他的部将,都极有可能被杀败,甚至死在乱军之中。
马林见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纷纷退兵而去,立即赶回京门城中,向刘树生报告战果。刘树生听闻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二人都已经败北而逃,心里自然高兴,也为自己收下马林这位擅于防守的大将而庆幸不已。
“凝儿,我军是否可以适时追击宇波罗的大军了呢?现在宇波罗已经频临山穷山尽之地,想毕不必太费周张,就可以将他生擒活拿!而辽伯侯苌踅一旦失去了宇波罗的助臂,必然不日便降!”
顾凝儿微微点头,“树生,我军现在可以追击,但是不要追得太紧,以免宇波罗中途变卦,罗速将军已经在宇波罗可能逃走的途中布下了伏兵,我军只要在宇波罗连连受挫后,尾随而至,便可获全胜,宇波罗营中的将领,见宇波罗大势已去,必然有反叛之心,到时,他有人将宇波罗亲自压送到你的面前约功也说不定呢!呵呵……”
刘树生沉思了片刻,决定派方秦和龙且二人率领五万精骑,沿途追击,而另派童行阻住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逃出古唐国的路径,刘树生可不希望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成功的逃出古唐。无论这二人其中哪一个逃出了古唐,对刘树生来说,都是一大隐患。
宇波罗率军回到了无岭山,与宇波流云会合后,辽伯侯苌踅也随之赶到了无岭山。见到辽伯侯苌踅,宇波罗只发出一声冷笑,虽然时至今日,辽伯侯苌踅依然无法脱离自己,独自生存下去。面对刘树生的大军,辽伯侯苌踅只有死路一条,唯有与宇波世家为伍,才有一线生机。也正因为如此,宇波罗多少对辽伯侯苌踅有了几分轻视。
“三弟,我军一连数次受挫,损失惨重,而无岭山又无险可守,刘树生的追兵很可能已经在途中了,必须要尽快找到一处可以驻兵为守的地方,才可保一时平安!至于撤出古唐,还要从长计议,想毕刘树生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更不会容我们逃出古唐国!”
宇波流云话对宇波罗说,但目光却盯在了辽伯侯苌踅的身上。如今西域之地已经尽被刘树生所占,想再回去,已经枉然,只有西北南部的几座小城,还在辽伯侯苌踅的掌握之中,唯有逃到西北,才能逃得一条活路。
辽伯侯苌踅自然明白宇波流云的用意,自从他跟随宇波罗的身后,一同逃回无岭山,便已经有了逃到西北的打算,无岭山无险可守,太不安全,而且军粮也已几乎用光,再这此地久留,只怕不日就会成为刘树生的阶下之囚了。
“本爵也早有此意,我看不如先行到北昌峻住上几日,想毕刘树生的大军不会来得太快,毕竟我军也只是受挫,未伤元气,他留在长江以北的大军兵力也很有限,绝不敢轻易与我军硬碰,不知二位候爷意下如何?”
宇波流云沉思了片刻后,对辽伯侯苌踅道:“候爷之计自然妙极,但是候爷对北昌峻首可有大恩?或是了解此人的为人吗?并非在下不相信候爷您,而是时下里刘树生声势正胜,古唐国人人归服,我西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