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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也没什么事,那件东西是朋友所托,在旁边看着能安心,要是我自己的东西还真要麻烦你了。”张秀呵呵笑着,她跟这些人打交道是老手,不领情的话说得有情有义,让人心知肚明却记恨不起来。
“也是,朋友之间就应该这样,那我就不废话了,有什么事你只管招呼一声。”看守的人说着客气话,转身回屋睡觉去了,有张秀在外面守着,他至少能打一个时辰的盹。
张秀没有说话,扫了一眼四周,轻轻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听着炼器房中传来的声响,脑子里回忆起当年的情景。
一个时辰如飞一般渡过,凤丫头一声“进来。”让张秀从回忆中渐醒过来,一见四周陌生的景物,顿时泪流满面。
“拿着。”随手抛过一枚玉片,凤丫头的酒意早就过去,看着泪流满面的张秀,她哼了一声,本想不理喊滚,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张陌生的流着泪的脸让她喊不出口,等了一会,张秀还傻站着没动,凤丫头不耐烦了,吼道:“哭什么哭啊,你爹死娘嫁人了?我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啊。”
“我……不是,”张秀猛的抬头,看清楚站在面前的凤丫头,才真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忙向凤丫头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以前跟着师傅时的事,情不自禁才会哭起来,对不起,我这就走。”
收起玉片,张秀还来不及看就匆匆退出了炼器房,转身跑出了院子往住处赶了回去,青莲在那里等着她。
“莫名其妙的神经病。”凤丫头没有关门,一直看着张秀的背影消失才把门轻轻关上,伸开手掌,上面躺着玉耳,她自言自语道:“朋友所托?这个阿秀的朋友是什么人,想法不错,炼制的手法也不错,明明能完成偏拿来给我炼制,是想精益求精还是另有所图呢?”
凤丫头的炼器房布设有特殊的阵法,外面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里面人的耳目,看守人和张秀的对话,以及张秀后来的神情全都看在她的眼里。习惯性的拿出藏着的好酒,刚想往嘴里倒,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反感的情绪,原本醇香的灵酒瞬间失去了吸引力。
“阿秀又是个什么东西?”皱着剑眉,凤丫头的脸上突显出不耐烦的英气,打开门走了出去,一脚踹开看守人的门,吼道:“我问你,刚才那个人是什么来路?”
看守人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凤丫头,而且是个没有喝醉没有发疯的凤丫头,一双眼睛动都不会动,死死的看着凤丫头的脸,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是死人啊,问你话呢,说,刚才那个人是什么来路。”凤丫头一瞪眼,一脚把看守人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肚子继续吼问。
肚子可不比胸口,看守人只觉得一大团不明的东西,往上朝喉咙涌来,往下朝下面的口奔去,只要晚说那么一会,他绝对相信,他会两头喷。
非常利索的把所知道的张秀一切都讲了出来,最后一句说完,上涌下奔的感觉才总算停住,饶是如此,看守人也难受得要死,看着凤丫头那张绝美的脸,如同见鬼一样,心里不住叫喊着,等这事过了,老板娘就算多给三倍的工钱也不来守着这个疯子了。
“一个无业游民?”凤丫头眨着眼睛,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张秀做的事,好像什么都做又好像什么都没做,如果张秀不是个女人,她会称之为混混,可张秀偏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或许能称之为,“女混混?”想想看守人说的砍刀一样的月牙砍,凤丫头觉得女混混这个名字更适合她。
只是女混混的朋友不也是女混混吗?她们怎么会有如此构思巧妙的传讯玉片呢?
百思不得其解,凤丫头实在是想不明白,看着张秀离开的院门,她退缩了,多久了,她有多久不敢跨出院门,害怕什么呢,是街上四处抓捕的声音,还是出嫁的乐声?
凤丫头转身跑回了炼器房,砰的一声关上门,缩坐在了地上,拿出灵酒喝了一口,这次,她重新感觉到了灵酒的醇香。
摔门声吓看守人一跳,那么宝贝炼器房的一草一木,这么用力的摔门还是头一次,想起那一脚,看守人惨叫一声。
“妈呀,疯子发疯了!”看守人头也不回,冲出院门跑了。
为了拦住抢生意的人,老板娘花了大价钱雇他来此看守,他是筑基三层的修为,一般的生意人轻易不敢得罪,也很少遇见修为比他高的人来此惹事,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份轻松又有灵石的差事,可凤丫头的那一脚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老板娘请他来的目的,或许根本不是拦住那些所谓的生意对手,而是应付炼器房里的那个疯子。
一个照面就被疯子踹翻在地,一脚踩住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炼器房里的那个疯子,最少也是筑基五层以上的修为,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他自认没本事拦住那个疯子,今天她还没喝酒,听说喝醉了的疯子比平时更可怕。
张秀回到家,青莲正躺在**上小睡,这段日子想的事情太多,她实在是困了。“秀姐,你回来了。”睡了一个多时辰,青莲正好醒来,看见满脸泪痕的张秀,吓了一跳,“秀姐,你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引诱
“没事,我只是听着凤丫头炼器,有些触景伤情。”
张秀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拿出凤丫头扔给她的玉片递给了青莲。
“那么快就炼制好了?”入手的玉片让青莲简直不敢相信,不但完美保留了玉耳的所有特性,还增加了两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法阵,认主和收音,“秀姐,你试过什么,效果怎么样?”
张秀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刚才心乱成一团,差点惹凤丫头发火,拿了东西就赶紧跑回来了,看都没看一眼,不过妹子你不用担心,凤丫头亲手炼制的东西肯定错不了。”
“我知道,我只是心痒痒,想早些确认这个东西的效果究竟怎么样,”张秀在话语中时时帮着凤丫头说话,可见她刚才去的那一趟,给她带出了太多美好的回忆,青莲笑道:“现在只有凤丫头炼制好的一个,想试验传讯的效果,还必须再炼制一个。”
“呀,我把这事给忘了。”张秀懊恼的一拍脑袋,转身想回去,“妹子,你再等我一会,我请凤丫头再炼制一个。”
“秀姐,别去。”青莲拉住张秀道:“传讯法宝从来都不是单一使用,凤丫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她既然只炼制了一个,自然有一个的道理,等我仔细看看再说。”
青莲伸开掌心,一枚水滴状的玉片静静的躺在手心上,玉质晶莹剔透,里面有异色的阵纹在流转,看上去不像一青玉石炼制而成。
往玉片里输入灵力,只觉得轰的一声,玉片纹丝不动没半点反应,一团关于玉片的信息却扑面而来,猛的灌入到青莲的脑海中,数个呼吸后,她知道了关于玉片的一切。
“太了不起了!”青莲惊叹,凤丫头直接把玉片的所有信息都封存在了玉片上,第一个往里输入灵力的人就能完全接收到,不用费力讲解,真是太方便了。
“什么了不起,这个玉片没什么反应啊?”张秀不解拿过玉片,也试着往里输入灵力,可却没有半点动静。
“秀姐,这个也叫玉耳,凤丫头在上面添加了两个改动过的阵法,除了第一个输入灵力的人能使用外,这个玉耳对于其它人来说就是一片好看的玉片。”青莲高兴的想跳,她早就喜欢上张秀的传音手链,只是那东西的缺点让她无法接受,现在好了,凤丫头改动后的玉耳,全面超越了传音手链。
“什么意思,你给我详细说说。”张秀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秀姐,玉耳上的阵法我就不说了,凤丫头改动得太多,想要说明白太费劲,我就说说这玉耳怎么用,你就明白了。”青莲把凤丫头封存在玉耳中的使用方式说了出来,听得张秀一愣一愣。
“真的?那我也要一个,这个玉耳简直太方便太实用了。”张秀现在恨不得把传音手链扔掉,换上玉耳,只是仅有一个,想要也能等等,“妹子,你能照着这个再炼制几个吗?凤丫头有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讲明白了?要不我再去找凤丫头多炼制几个?”
“哎呦,秀姐,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凤丫头明知道这个东西不能单独使用,她偏只炼制了一个自然就有她的目的,你现在去找她,我相信她能把你打出去,你信不信?”青莲的心痒难耐,凤丫头是什么目的她现在不想知道,她只知道,有了手里这枚玉耳,她绝对能把古凡好胜的心激发得更胜,顺便引诱张秀重新开始修炼,练气二层的修为,简直就只混吃等死的表现。
“我信。”张秀心里发憷,凤丫头的传闻可不假,她刚才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差点惹怒凤丫头,现在回去不是什么好主意,过一两天也许能行。
张秀正琢磨着过两天再去找凤丫头,青莲递过一枚玉简,“秀姐,你胳膊上的骨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护臂已经不需要戴了,让它们自己慢慢长好就行。花娘和老嘴那里的生意上了正轨也不用你操心,往后的日子你恐怕会闲的发慌,这里有一部心法,你拿去没事练练。”
“什么心法?”张秀好奇的接了过来,她自从离开李家后就没有修炼过,开始的时候,避祸是主要原因,后几年她也曾经悄悄练过,可无论怎么练都没太大的起色,修为几乎没有提升,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就放弃了,她自觉不是修炼的料。
玉简往额头上一靠,张秀惊得差点把玉简扔了,“妹子,你从哪里得来的心法?”
“师傅传下来的。”青莲笑眯眯的朝天拱了拱手,道:“秀姐,你别着急问话,先看完再说,看仔细些。”
“你师傅?”张秀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还想问,却还是听从了青莲的话,继续把玉简靠在额头上,接着往下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惊奇,看完之后她沉默了,半响后才道:“妹子,这个心法有些像十炼心法,可有些地方又不像,这个心法叫什么名字,你师傅有没有说过它的来历?”
说到来历,青莲脸色一怔,这是她在天医秘籍中最不明白的地方,全都是一些她从未听说过的名字,不仅是门派名、人名更有她不能理解的东西,比如说界,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阵炼心法是金界九鼎宗的宗门传承心法,其中,十炼心术和百炼器术,为了一门三派十六宗的发展,作为基础功法贡献了出来,成为其它门派炼器阵法的选学心法,改名为十炼心法和百炼心法。
简单的几句话,青莲看不懂的地方就有数处,什么是金界,金界又在什么地方,九鼎宗听上去是一个炼器的宗门,可整个平阳城内外,甚至更远的地方,从没有门派之说,有的只是家族。
一门三派十六宗又是什么存在,能让一个宗门把传承心法贡献出来,这样的存在强大得让人恐惧。
十炼心法和百炼心法既然是其它门派的选学心法,那是不是说李家以前也隶属于其它门派呢?这个疑问早就存在青莲的心里,只是不明白的事情太多,想单独弄明白这个不是件容易的事,对于张秀的疑问,青莲只能含糊带过。
“我师傅没说,不过这部心术是另一部心法的一部分,你先练练,如果能顺利上手,我再把其它部分给你。”
“嗯,好。”张秀的脸色阴晴不定,她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