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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翎着手上的一件外衫和里面的一件白色衬衣和一件薄纱内衣,第一个念头就是:“若兰穿的是这种薄纱内衣!”而且眼光停留在胸前的那个微微有些鼓起的红肚兜,再也没有离开过,若兰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即使隔着层薄纱,也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而且更显得有些隐隐让人更加难耐!
“你还我衣服啊!”若兰见萧天翎竟然盯着她的身体看着不动,心里大羞,使劲的喊了一声,眼眶顿时红了,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滚了下来。
“啊!哦!”萧天翎反应过来后,才理会到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可是这件事再也怨不得别人了,“完了!”萧天翎心里沮丧道,“这下我在若兰的心里面的形象可要破灭完了!我竟然将她的外衫和内衣吸掉了,而且还…还看光了她的身子!”萧天翎无奈的想到。
使劲一把将若兰拉了上来,萧天翎又触到了若兰手臂处如玉般柔滑的肌肤,若兰使劲一甩,冷道:“放开我!”
“若兰,我…”萧天翎不知道怎么好了,突然朝自己脸打了两耳光,道:“我怎么这么笨!”
“天翎哥,怎么了?咦!若兰的衣服怎么会在你手上,若兰,你?”凤灵月在洞内根本没有看见刚才的情景,看见萧天翎脸上渐渐浮出来的手掌印,又看见上身只穿着一件红肚兜的若兰急忙问道。
“月儿,我…我刚才无意中把若兰的衣服给吸掉了!”萧天翎手上还拿着若兰的那件外衫,无奈的道,若兰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啊!”凤灵月惊叫一声,白了萧天翎一样,刚想过去安慰一下若兰。
若兰一把抢过萧天翎手中的外衫的披在身上,看了萧天翎一眼,突然无力的蹲下身子,嘤嘤的抽泣起来。
“这!”萧天翎没了办法,只好看向凤灵月,凤灵月白了他一眼,也是没了办法,这次的情况不同于上次,萧天翎脱了若兰的衣服不,还看着她的身体肌肤一动不动,而且若兰现在根本跟只穿着肚兜每两样。
萧天翎想着自己三番五次的做着这糗事,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自己就是个衰神,每一次碰到若兰便会让他伤心一次,想到刚才自己竟然看着若兰的身子不晓得动了,萧天翎便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若兰没有再跳崖,但是她现在无力的哭着,让萧天翎更手足无措起来。
“若兰,是…是师叔不好,对…对不起!”萧天翎想了半天,也想不好到底怎么了,这次不是别人冤枉他,而是他自己做出来的,面对着若兰,萧天翎突然有点怀疑,自己跟这个若兰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缘分”,怎么每次来见自己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自从上次出了那事后,若兰竟然还来见他!
若兰没有话,只是蹲在那里无力的哭着,哭的很委屈,很难受!
“月儿!“萧天翎轻轻的唤了一声,示意凤灵月去哄哄她。
凤灵月叹了口气道:“若兰,来不哭了,你师叔他…“
“不要提他!”若兰突然大声叫道。
“好好!不提他,若兰,来,有师姑在,师姑给你做主!”凤灵月温柔的拍了拍若兰的后背,轻轻的将若兰拉到自己的怀中,然后同样是轻轻的道,现在若兰的情绪正在最容易波动的时候,凤灵月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会受不了!
若兰终究是忍不住,扑在凤灵月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没想到,若兰真的没想到,本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来这里找萧天翎,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样令人难堪,无法面对了事情,一个处子,而且是经过了凡俗世界的若兰,被男人看光了身子,虽然是上身,但是在她的心理,很难很难接受!
而且,萧天翎刚才还摸到了她的手臂,虽然在平常没什么,但是在若兰的心里面,她根本忘不了萧天翎一动不动看着她的身子的情景,所以就连萧天翎刚才拉她时摸到了她的手臂这样的动作在她眼里也变得十恶不赦起来。
若兰现在心里很难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离谱,离谱的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如果是没从前那两件事情,也许若兰会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但一想到萧天翎第一次摸她**,第二次她是小小老婆,现在竟然把她的衣服直接脱掉,还看光了她的身子,三件事一一穿过若兰的脑袋,若兰突然变得震怒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若兰猛地从凤灵月怀中站起来,大声的宣泄着,声音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大声。
萧天翎愣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美貌的女孩会因为生气变得这么的激愤,若兰的脸涨的通红,看着萧天翎的眼神里,有着深深地怒恨,还有一样不易察觉的东西,那是一种幽远!
“我!”萧天翎碰上若兰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面对着若兰那愤恨的眼神,萧天翎终究是不出话来,低下了头。“我有什么好的呢,如果前两次是误会,虽然这次不是出自我的本心,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看了若兰的身子,看到了不该看的,我能什么!”萧天翎心里道,此时的他,根本就无话可。
“你啊,你啊!”若兰怒不可遏,一遍又一遍的喊道。
萧天翎叹了口气道:“我无话可!”
“无无话可!”若兰突然笑了起来,有些凄然道:“你是师叔,你无话可,好一个无话可,我若兰不是人吗!”
到后面,若兰已经没有流泪,只是像是问罪一样对着萧天翎大吼道,凤灵月无法,这样的事情,她是女人,插不上手,不管是天意弄人还是怎么的,只有萧天翎才能真正的解决这件事。
“不是的,若兰,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叔…”
“你不是我师叔!”若兰大喊道,看着萧天翎,她突然伤痛欲绝,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声声称是自己的师叔的人,却总是伤自己的心,若兰不明白,从萧天翎回山的那日起,她的生活几乎是变了一种方式,变成了被人时时捉弄被人欺负,而那个人便是萧天翎。
“第一次,你回山,你摸了我的**!第二次,我来看你,我好心看你,我却变成了你的小老婆。现在,你看到了我的身子,你满意了吧,满足了吧,你还想做什么,你来啊,来啊!我恨你,恨你!”若兰大声的发泄着。
可是萧天翎能什么,若兰现在的理智根本是无人能劝,“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萧天翎淡淡道,不知道怎么的,萧天翎竟然很冷静,没了上次那样的焦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对不起她,总该做什么事才行!”萧天翎心里想道,一想到上次凤鸣轩跟他的话,萧天翎看着若兰的样子,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心疼,那样的话是不能的,“她是我的后辈,是灵风的徒弟!”萧天翎心里大声的喊道,其实他想:“若兰,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对你负责!”可是萧天翎不出来,不仅仅是了那样的话会显得若兰的清白一钱不值,而且若兰是灵风的弟子,对于灵风这个情敌加好友,萧天翎如果真的对若兰负责的话,“他会怎么看我?我跟月儿成婚,竟然又缠上了他的徒弟?”萧天翎心里想到。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会娶你
“若兰,你你想怎么样吧?我都满足你!”萧天翎无奈道,事到如今,萧天翎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看若兰的想法了。
若兰盯着萧天翎好半晌,萧天翎被她那不知道到底是幽怨还是愤怒的眼光盯的全身直发毛,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样,心里想道:“都被女人恨最是倒霉的了,被漂亮的女人恨才更倒霉,我真是倒八辈子的霉,若兰了几次她恨我了,哎!红颜祸水,古人言,不可不信啊!”萧天翎想着,把头转向了别处,他是在是不想面对若兰那种有些狂热和鄙夷的目光,能怎样呢,看了别人的身子,幸好这里只有若兰、萧天翎和凤灵月三人,而且奇怪的是这次面壁长老出奇的没有多一句嘴,要不然若兰早就想办法寻死了,或者是不顾一切的杀了萧天翎,可是若兰现在心里面只是很凄然,好像是一个怨妇一般,心里对萧天翎充满了幽怨的恨,因为萧天翎看了她的身子,让她陷入了很难的抉择中。
“我要你死,你愿意么?”若兰仍是目不斜视的盯着萧天翎,口中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
萧天翎心里一沉,“果然她是想让我死!”萧天翎心里道,看了看若兰道:“我欠你的我会还,你想我这条命死,现在还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没做,这条命先欠着!”可是了这句话萧天翎好像是有点后悔,又道:“若兰,这件事好像没那么严重吧,你要我的命是不是过分了点!我没做天人共怒的事情!”
“过分?”若兰凄然的笑了笑,道:“我的清白毁在你的手上,你我过分!好,你不死,那你,你想怎么做,我去死?”
“若兰,你怎么老是想到死,这件事有很多解决方法的!”萧天翎看着若兰无奈的道,“不至于吧,若兰这丫头肯定是气昏了头,这下好了,她心里现在只有两个念头,一是我死,她的清白便可得保,而是她死,那么便是殉节而死,可是这跟殉节沾的上边吗!”萧天翎心里一点点的思索着,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若兰激动的情绪先平静下来,然后再慢慢的开导她。
“除了一死还有什么方法,你放心吧,你死了之后我也不会活的!”若兰眼神变得越来越凄迷起来,好像真的是要快死了一半。
“若兰,瞎什么呢,你还小,怎么老是想到死!”凤灵月虽是没有办法,还是无奈的将若兰拉到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凤灵月白了一眼萧天翎,心里绷得紧紧的,“若兰是爹爹从凡世带来修仙,俗世的一切男女俗念对于她来极是难忘,天翎哥他就算前两次对若兰做那样的事情是误会,可是这一次虽不是天翎哥有意,可是该怎么办,被男人看光了上身,即使是我从小生在修真仙山的女子也要顾及,莫若兰了,她肯定会接受不了,怎么办?”凤灵月看着怀里若兰,心里第一次生出对一个女孩的怜悯,她千不该万不该碰到了萧天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若兰忘了今天这事情,忘了天翎哥,可是她一辈子也许都过得不安稳,这对她不公平!难道…”凤灵月的心里一瞬间竟然也闪过“负责”这两个字,“可是若兰对天翎哥只有恨,没有爱,要怎么负责!”凤灵月心里乱作了一团麻。
“师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我懂,我什么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死有什么办法,娘还没死的时候经常叮嘱我,女儿家的身子最为重要,除了…除了未来的夫君,不可以被别人看到,可是他…他却…娘现在死了,我不可以不听娘的话,不然她会死不瞑目的!”若兰想起死去的娘,心里又痛了起来。
萧天翎瞬间想通了,原来如此,若兰本来脑中本来有一些根深蒂固的三从四德,可是最大的原因却是她死去的娘!
想到这里,萧天翎不禁脱口道:“若兰,我会对你负责!你心里不必担心你娘泉下伤心!”
若兰身子一颤,突然停住了哭泣,整个人趴在凤灵月的怀中久久没有动弹,凤灵月抚了抚她那一头秀心问道:“若兰,你怎么了?”
若兰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看凤灵月,站起身,又看了看萧天翎,极为平淡道:“你负责?你要怎么负责?”
“我?”萧天翎被她的哑口无言,“是啊,我怎么负责,难不成真要像义父的那样,我和若兰根本没有什么师叔师侄的关系,那一切都是俗套,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