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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桓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是,他绝不会屈服,绝对不会把老祖宗留下来的家业,把这些纯朴的老百姓们丢弃,他不喜欢战争,可是,也从不惧怕……“说这些干什么,我带你们去看生命祭典我杨桓,绝对言而有信!”
杨清影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欧阳寻苍白的面孔,这一次,才是真的万无一失了,欧阳寻啊,欧阳寻,遇见我,是你的福气呢,可是遇见你这个白痴警察,却是我的麻烦啊!
当一道纯白色的光芒洒下,点点落在欧阳寻身上的时候,杨清影魔女殿下,长长地出了口气,终于,终于可以回家了……
后记
“听说,你们家张小姐去咱们市的人生后花园里扮演了两个半月的女鬼?每天晚上都穿一身儿很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出去闲逛,一边逛还一边哭,经常弄得衣服上面湿淋淋的,好像根本不用洗衣服似的,结果吓晕了三个去扫墓的小姑娘。有没有这回事儿?”欧阳寻窝在礼品店蓝色的大沙发上,一边喝藏马泡的乌龙茶,一边笑望着杨清影大小姐。
“我只知道那妮子买了一大堆白裙子,堆得她房间里都满了,其他地不太了解。”杨清影汗颜,不敢说张家老头因为自己孙女怕鬼的毛病大发雷霆。结果想出这么一个练胆子的损招来。连忙转移话题,“我到是听说我们欧阳警官因为摧毁了蔷薇公国走私集团,而受到嘉奖,很快就能升官了,是不是啊?”
欧阳寻摸了摸脑袋,皱着眉头苦笑,对于这件事儿,他还真说不清楚,病毒解药莫名其妙地研究出来。这可以说是研究人员,药物专家们本事,可是本来处于云里雾里的案子。怎么一转眼间,主犯…………蔷薇公爵的父亲,弟弟,妹妹,全部跑来自首,非说是受人胁迫,而胁迫的那位男主角更夸张,居然带着炸药包想冲进警察局,结果还没有进门就让武警给了脑门儿上一枪。击毙了。
“大小姐。你别在这儿看笑话。这里面还牵扯到你了呢!”
“哦?”杨清影一怔。不会啊。她做得很隐秘。欧阳寻不可能发现端倪吧!
“我们根据嫌犯笔录去抓捕蔷薇公国重要干部地时候。发现主管非法赛车地一对儿兄妹。正想这对你下手呢。光是你们礼品店地资料。就搜罗出来将近两抽屉那么多。你怎么着得罪人家了?”
杨清影笑了笑。这才舒了口气。想起她似乎是跟一伙儿赛车地结了点儿小怨。“没什么大事儿。他们就是看上我地车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这次立了这么大地功劳。不请客啊!”
欧阳寻懒洋洋地挑了挑眉。摇头道:“我们有个战友去世了。哪里有心思庆功?你说。奇怪不奇怪。尹修那小子好好地。怎么就忽然死了呢?我不相信。一定有问题。”欧阳寻暗暗咬牙。“弟兄们这几天都绷着呢。说什么也要把尹修地死因查清楚。不能让医院里一张心脏衰竭地报告跟蒙蔽了。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兄弟!”
杨清影一怔。这才想起来。最近天道恢复正常。防护场自主修复。那些不属于地球主时空地生命已然被排除出去了。尹修自然也不能幸免。咳咳。这次。欧阳神探地好运气大约不会管用了。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想到尹修地死因。当然。这些话儿可不能和他说。
“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你破了大案子,应该高兴才是,让藏马弄几个小菜儿,咱们喝一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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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柔柔地照耀在杨清影身上。
藏马和西门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在礼品店空荡荡地客厅里你来我往的过招。
路西在盘查账目,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很头痛的样子,的确,她并不是专业会计出身,每天和这些数字打交道,为难她了。
只有张家小姐不在,此刻,那可怜孩子尚处于张家老头的魔掌之中,杨清影这次不想救她,一个天师,总是害怕鬼魂也不是个事儿啊!
满屋的和谐景象,让杨清影不自禁的微笑,很幸福啊,操劳日久,回到家中,和这些人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很自在。
“老板,我听说魔王陛下已经说你不用再历练了,是不是真的?”西门在和藏马的比斗中落于下风,一会儿就不想打了,抓起条毛巾擦了擦汗,就凑到杨清影身边来探听消息,
“是啊!”
“那……老板什么时候回去啊?”
一句话问出来,路西抬头,藏马也停下了活动,全都支愣着耳朵。
“咳咳。”杨清影咳嗽了两声,故作为难地沉吟良久,才道,“这个嘛,逢年过节我有时间地话还是会回去看看的。”
“切!”西门翻了个白眼儿,一帮人再次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再理会一脸揶揄笑意的老板。
杨清影耸耸肩,也不在意,继续对着月亮发呆,她不可能回去了,因为,她已经爱上了这个人间,在以后的千年万年,她希望能和这帮朋友们一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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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外传(1)
外传(1)
墓园里的灯光很亮,可是却驱不走那种怪异的冰冷感觉。
现在正是深冬,风寒露重,连向来不畏寒冷的松柏都枯了枝桠。
路西裹着灰色的军大衣,站在一块儿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墓碑前面,冷漠的眉毛上染了白霜,紧紧抿起来的嘴唇,薄而青涩,看来缺乏血气,却是让人想起‘任是无情也动人’这个句子来。
她的身子瘦骨嶙峋,脖颈挺得笔直,即使离开部队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但是周身却依旧充斥着铁血的军人气息。
我,需要一个工作!路西感觉到肠子纠结,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有三天没有正经地吃过东西,唯一剩下的那些钱财,只一个简单的墓穴就已经花得一干二净。她皱着眉头,可是让一个从小便被当成战士训练出来的真正的军人考虑这些工作一类的问题,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她现在没有身份,不,应该说,她本来应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在这个社会里,没有钱,没有身份,想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做什么工作呢?路西倚着墓碑坐下来,凝思苦想,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路西的面颊已经被冷风吹得潮红,如刀削一般刺痛。她终于确定,除了杀人,她不会做任何事情,其实,她并不介意以杀人为业,但是她却介意杀了人之后随之而来的麻烦,她讨厌麻烦,只想过懒散悠闲的生活,更何况,就算是杀人也是要有门路的,她所认识的人已经基本死光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可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难道还要她举着‘你出钱,我杀人’的广告牌子满世界乱转不成,那样的话只会引来两个结果,一是被当成神精病关进精神病院里面,另外一个就是被当作恐怖分子扔进监狱。
索性路西一向是个得过且过的女人,既然暂时想不到自己能够做什么工作,就决定回家乡里去看一看,虽然自从她六岁被家里人卖了,就再也不曾见过自己的亲人,不过毕竟为国家工作过十几年,要想调查一下家庭情况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家里似乎还有三个姐姐,一个弟弟吧,姐姐们都没有上学,不知道结婚了没有?路西凝思苦想,毕竟是几年前查的了,现在记忆已经有些不清,她的家乡好象是衡一市附近的一个不过百十人口的小乡村,连名字都简短精确——‘路口’。一村的人除了外地嫁进来的媳妇儿,都是姓路的。
分割
路怎么不是直的呢?路西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站在蜿蜒曲折的黄土小道上,看着眼前的两条岔道。
天色有些昏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不大,沾在人的脸颊手背上,凉意沁人,本来昏沉的睡意也驱散了不少。路西不是路痴,只不过当年打听自己家乡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真的准备回去,只是有那么一个念想罢了,再说,那时候的她,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想凭借着双腿走回家吧,所以当然也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现在迷路,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路西觉得很饿,衣袋里只剩下了花光最后一块钱买的一只雪花梨,很白,很干净,对于现在的路西来说——很诱人。
她伸手把那个雪花梨掏出来,在路旁找了块儿平整些的大青石坐下。拿衣袖略微地擦了擦,刚想往嘴里放的时候,忽然听到路旁传了一阵奇怪地吞口水的声音。
路西一惊,想也不想,短小锋利的匕首就出现在手心。她戒备地回头看去,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敌人,只看见一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孩子正半躺半坐地靠在枯黄的树下。天太暗了,路西看不清楚那孩子的五官,只是朦胧地发现,那孩子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他似乎发现路西在看着他,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
路西皱眉,仔细评估了一番,确定这孩子身体瘦弱无力,不具有威胁性,不过她还是反射性地离远了一些,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实在是很难说,有一次,她和两个战友去阿富汗执行任务,就亲眼看见一个军人被一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孕妇给杀死了,从那以后,路西再也不会用表面来评估一个人的危险程度。
路西再看了那孩子几眼,觉得这的确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孩子,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似乎没有这么戒备的必要,于是继续吃她的梨,可是她的梨还是没有吃进口里,因为黑暗的寂静中忽然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这声音很刺耳,至少对路西来说是这样的。
她看了那男孩子一眼,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梨,虽然路西并不是什么滥好人,可是她也绝对做不到面对一个饿着肚子的孩子还只顾自己吃独食这种混蛋事情,当然,这是因为她还没有到快饿死了的地步。
“一人一半。”路西坐过去,手指一划,那一只梨便被整整齐齐地切成了两半,这份指力,如果没有十数年的工夫,恐怕是练不出来的。
那孩子迟疑了半晌,在路西都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终于伸手接过了半个梨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不过片刻就已经把梨吃的一干二净了。路西放软了身体,躺了下来,天上的繁星闪烁,却并不明亮,反而有些黯淡。现在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连边缘的乡村也受到了影响。
也许是空气太沉寂,也许是寂寞的太久。路西这个一向信奉沉默是金的人,忽然想说说话了,而身边似乎也只有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
“喂,小鬼……”
“我不叫小鬼,我叫沈山。”那孩子不满地瞪了路西一眼,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羞涩了。
“好吧,沈山,你怎么不回家呢?现在天气这么冷,还是回家比较好吧。”路西看着这孩子的穿着打扮,虽然不像什么富贵人家,但是也算小康之家出来的孩子了。
沈山犹豫了一会儿,一双小手在那件已经乌黑的海军短衬衫扯来扯去,小声地道:“我想见贝贝。”
“贝贝?”
“恩。”沈山皱着眉,瞪着眼睛。“妈妈说,贝贝被凤凰山的山神看中了,要去做山神的小新娘,我不喜欢,我要贝贝做我的新娘。”
路西一怔!
外传 外传(2)
“喂,小鬼……”
“我不叫小鬼,我叫沈山。”那孩子不满地瞪了路西一眼,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羞涩了。
“好吧,沈山,你怎么不回家呢?现在天气这么冷,还是回家比较好吧。”路西看着这孩子的穿着打扮,虽然不像什么富贵人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