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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麟等四人听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茫然道:“先生,这拆字可是做得准的?”
算命先生笑道:“天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那件事是做得准的?”
孔祥麟道:“我们到此确实是为了找人,先生你看他们还在此地没有?”
“字中都说得清清楚楚,人走人走,哪里还在此地?”
“那你看我们能找到他们吗?”
“人自北向南而走,三面遇围,肯定能找到。”
“那我们该往哪里去找呢?”
“三面围则围矣,但东南有一缺口,你所寻之人必奔东南而去。”
“可知所去何地?”
“字中二口,必是人口众多之地。”
“此去东南,繁华之地众多,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啊?”
“此字去掉右边,加禺便是遇,此去东南,逢禺者便是。”
“如此多谢先生,我们告辞了,请问先生卦金多少。”
“此一字费神良多,但看在我们同是江湖一脉,就收少点,给五十块钱吧。”算命先生一脸财迷的样子道。
蓝凤君吃惊道:“五十?这么多啊?”
算命先生斜眼看着孔祥麟道:“给不给随你。”
孔祥麟忍痛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钱,给了算命先生,他大喜道:“还是小哥儿大方,看来此去百无禁忌。对了,刚才拆字还有一句没说完,禺者,隅也,你们找人若是在某个转拐的地方,也许一下就见着了。”
孔祥麟还待再说,算命先生不客气地道:“你钱也给了,我字也拆完了,你还在站在这里干什么啊?挡着我做生意。”
说完冲他们挥挥手,一边在嘴里嘀咕道:“快走,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第二十章 元凶授首
四人被那算命先生莫名其妙地赶离了算卦的摊子,李洁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蓝凤君道:“当然是去双喜市的抢劫现场看看。”
张永兵道:“算命的刚才说了,人早就走了。”
蓝凤君道:“你脑袋进水了吧,你们随便写个字,算命的随便说几句,你还当真了啊!”
张永兵道:“那可不能那样说,算命也是一种术数,我爷爷有时也算卦的。”
李洁道:“弟弟,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孔祥麟道:“你们可知道双喜市的东南方有什么地名里有禺字?”
李洁等三人齐声道:“禺贡。”
孔祥麟肃声道:“不管算命先生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必须马上赶到禺贡看一下。”
李洁道:“那好,我们马上买票去吧,禺贡的火车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了。”
下午三时,四人赶到了禺贡市,李洁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张永兵道:“既然我们来到了禺贡,那就按算命先生说的,找转拐的地方呗!”
蓝凤君道:“禺贡市这么大?谁知道是哪个转拐的地方?”
孔祥麟道:“他们是专门抢银行的,既然到了禺贡,肯定是抢银行呗!我们一个银行一个银行地找。”
李洁道:“我们需要请求当地公安系统的协助吗?”
孔祥麟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准确的信息,冒然去找他们,你怎么跟人家说?”
四个人打的找了一个多小时,禺贡市的银行不是在写字楼的下面,就是在街中心,根本找不到什么转拐处的银行。的士司机不耐烦了,问道:“你们到底要找哪家银行?难道这么多银行都没有你们满意的吗?”
蓝凤君说道:“我们要找一家开在转拐处的银行。”
的士司机道:“那你们不早说,禺贡市开在转拐处的银行只有一家,就是三叉路农业银行。”
四人对望一眼,急忙道:“师父,那我们去看看。”
这是禺贡市比较大的一所银行,三叉路是禺贡市的建材销售和批发中心,周围有三家规模较大的建材超市,所以三叉路农业银行目前是禺贡市日现金吞吐量最大的银行。它租用的是一个大型楼盘的底层,共占了四个大的门面,刚好是处在一个拐角的位置,拐角一边两个门面。这时已经临近下午四点多钟了,但银行里的客户依旧川流不息,再过半个多小时,银行的运钞车就要来收寸头了。
三叉路在禺贡市的西北方,三叉路的三条叉路一条通往市内,两条通往郊县,这里说起来已经是禺贡市市区的西北边沿了。四人对望一眼,这里环境如此复杂,交通如此便捷,打劫的人一旦得手,等警察赶到时,他们早就不在市区之内了,真是打劫的绝好场所啊!
四人下车商量了一下,觉得算命先生的话只怕是要应验了,但这件事情倒底该怎么做,还是个问题,四个人当中只有一个是警察,是可以在公共场所抓人的,其他的三个人既使有这个能为,也不能随便抓人。
更何况以前没有和这伙抢劫犯照过面,既使他们对面走来,也不会认得,只有抓现行,就是在他们正在实施抢劫时再动手抓人,但这些人个个都是持枪的狠角,不要说抢劫时抓不住他们,就是抓住了,如果他们趁机开枪打死几个人,也是没办法向公众交代的事情。
再一个办法是联系当地警方,请求协助,但这伙抢劫犯到底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都是一个大问题,再说,既使你肯定他们会来,但如果当地警方问你,是哪里来的情报,你怎么对别人说?大家都望着李洁,希望她想个办法,因为她毕竟是公安线上的,对于这个系统的运作规律最清楚,肯定知道怎样绕过这些麻烦事。
李洁想了一下道:“这件事只能求助我的爷爷了。”
说完她掏出电话,走到没人的地方去打。两分钟后,她回来说:“一刻钟之后,禺贡警方刑侦大队重案组的人员和特警队的狙击手就会到达这里,并与我们取得联系。”
张永兵叹气道:“他们来了,抢劫犯还敢来吗?”
李洁忙道:“我已经说过了,他们会穿便装。”
张永兵道:“希望他们机警点,我敢肯定,这附近现在就有他们踩点的人,这些人的鼻子都是贼灵的,一有风吹草动,立马会缩头。”
李洁道:“这点常识他们会有的,你也别把我们警察看得太扁了。再说这次是从上面直接下来的命令,没有疑问,只有服从,他们不敢不认真。”
张永兵笑道:“你还有这么厉害啊,以前都没听你过。”
李洁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我爷爷厉害,我从来不求他老人家办私事,这次为公家的事求他,他当然知道这是十分火急的事。”
张永兵怀疑道:“你不是把我们卖了吧?不然你爷爷怎么会相信你的话?”
李洁红了脸道:“也不是卖啦!我就说我有几个修行界的朋友,爷爷他都知道这个的,所以他马上就信了。”
孔祥麟道:“你爷爷做什么的?怎么会知道这些?”
李洁道:“我爷爷是军人,参加过抗日战争,他说他以前见过修行人,别人还传了他一套养生功法呢,所以他现在身体特好。”
张永兵道:“参加过抗日战争?那现在官一定很大吧?”
李洁道:“部级,快退了。”
张永兵吃惊道:“哎呀,我的妈呀,想不到你还是个不折不扣地高干子弟啊!”
李洁撇嘴道:“什么呀,除了小时候去特警队是家里的关系,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刀一枪慢慢挣来的,我档案资料上的社会关系也没从来没有写过爷爷的名字。”
正说到这里,忽然她的手机振动,有信息发来,她一看,上面写着:“禺贡市刑侦大队队长赵忠平,奉命前来布防,请你看到信息后,将左手举到脑后,眼望三点钟方向。”
她把信息给孔祥麟他们看了,三人冲她点点头,她照信息上的话做了,马上看到在一家烧烤店的门口,有人向他打出了刑侦队的内部暗号。于是她转头对三人使了个眼色道:“哎,天气太冷了,我们去吃个烤串吧!”
四人进了烤串店,店里四个人,各占了一个桌子,张永兵走到那个貌似叫赵忠平的人身前道:“没桌子了,一起坐不介意吧?”
赵忠平点点头,四个坐了下来,李洁低声道:“赵忠平”,赵忠平也低声道:“李洁”,这就验明身份了。
赵忠平低声道:“三位狙击手已经进入狙击位置。银行门口三点钟位置,九点钟位置,十二点钟位置各有三名刑警,通往市内的干道有两名刑警,通住邻县的干道各有三名刑警。”
李洁点点头。五个人开始吃烧烤,五点十分,银行的运钞车从市内的干道上开过来,五个人也刚好吃完,于是一同往外走。此时运钞车停在银行门口,押运员正持枪保护银行工作人员提着保险箱往外走。
就在这里,孔祥麟忽然感到一阵杀机,忙扬手一指,两名站在运钞车前的持枪押运员只觉两腿一软,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这时,只听两声枪响,弹道所指正是两名押运员站立的位置,但子弹打空了。
枪响和押运员倒地都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根本没人弄清是枪打倒的还是出了别的意外。所以在押运员倒地后,马上有六个人冲出来,其有有三个人对着银行大厅里的两位持枪押运员和一位提保险箱的工作人员举枪就射。
这时,三声沉闷的狙击步枪声音几乎不差分毫地响起,只见三支五四式手枪连着三条血淋淋的手臂,在空中飞起来,溅起漫天的血雨。另外三人一见大惊,正要转头就跑,又是三声枪响,不过这次是手枪,三个人只觉右腿弯一阵剧痛,不由踉跄倒地。
这时,三点钟和九点钟方向埋伏的六名刑警急速冲出来,一人按住了一名受伤的抢劫人员。赵忠平左手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向前一亮,右手朝天鸣枪,大声喝道:“不准动,我们是警察。”
到这时,运钞车的押运员才回过神来,倒地的两名押运员既对刚才莫名其妙的摔跤感到奇怪,又庆幸自己躲过一次死劫,要不是摔那一跤,铁定是眉心饮弹而亡了,回家后真应该多烧一柱香。
骚乱的场面很快就平复了,两辆警车将六名犯罪嫌疑人押回了局里,每次都是事后查案的,从来没有象这样等别人上门抢劫的,刑侦队的警员对这次行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大家立了这么大的功,总是一件高兴的事,再说这是上面的指令,也没人敢问这么准确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直到后来查明这六个人就是银行连环抢劫案的主要犯罪人员后,才想明白这大约是兄弟单位收集到的情报。
孔祥麟等三人不能同刑侦队碰面,李洁也不愿与其他警员见面,于是,她向赵忠平打过招呼后,就随孔祥麟他们一起踏上了归途,闻名全国的银行连环抢劫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告破了,李洁上次破了案不能说,结果还受了处分,这次破了案还是不能说,但她已经习惯了,她喜欢和孔祥麟他们在一起默默做事的那种感觉。
第二十一章 大学的第一次放假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不经意间,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其实对于大学生来说,放假的心情已经远远不如小时候迫切,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家似乎是一个越来越遥远的地方。当你面对春运的千万洪流,你的感觉永远是茫然和渺小,而为了证明你对根的思念,这一趟或许你还是真的要走。
孔祥麟寒假是一定要回家的,父亲前几天还打电话叮嘱,寒假一定要回家,还告诉他,家里又杀了大年猪了,炕了好多的腊肉呢,其实这份对于肉的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水平的提高,已经很淡很淡了,但爸爸妈妈还是希望他能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