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正考虑着要不要去清风那里开服清热降火的方子呢,免得火势太旺,伤肝伤肾啊。
“恩。”
“你最近有点上火。”
在她身上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他抬起头,看着她,许久之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见此,弄没弄继续道:“这样对身子不好。”
之前只是亲吻而已,现在似乎亲吻已经不能够满足了,越发的深入了,就差最后一道程序了。她现在才未满百岁,若真的等到千年之后,到时候车非铭会不会…她真不敢想啊。
本以为,修为高者,可以控制自己的,却不想,欲念这种东西是无法控制的。
“你听到了什么,恩?”低沉的嗓音有些上扬,他伸出手,细抚着她的面颊。
他的弄墨虽年纪很小,对于一些事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相反的,她知道很多,可这是谁教她的?
弄墨闻言:“…”这跟别人有何关系?
看着弄墨有些迷茫的样子,车非铭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否传清风?”
他是有点上火,该清热降火了。
闻言,弄墨眨了眨黑亮的眸子,认真的神色中划过一抹羞涩:“我觉得我们可打破常规。”
说罢,弄墨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恩,尺寸正常;在捏捏腰肢,恩,蛮细的;在摸摸脸蛋,恩,皮肤细腻光滑。
见此,车非铭的眸子暗了暗,这个笨蛋误会他的意思了,有些无奈,“你不是说我上火了么,让清风开个方子。”
若真的可以,他以为他会放过她,笨蛋。
闻言,弄墨白嫩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之后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哦。”
靠,她这是什么?心急?
囧啊?
若是真的可以,依照车非铭的性子,哪里轮的到她的提醒?
看着弄墨羞涩的模样,车非铭的心情忽然好的不得了,嘴角微扬,轻声道:“日后我可是连本带利要回来的,不急。”
他,真的可以等的。
☆、55: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为防再次走火,弄墨主动提出给他寻清热降火的方子,借着这个由头,弄墨去了国师府邸,而不是找清风。
只是,去国师府邸回来的弄墨正好看到清风一脸*的看着自己。
“神医的眼睛不舒服么?”不然怎么那么*?
抽风了是吧?还是车非铭找过他了?
“夫人,可找到适合大人的药方了?”清风笑米米的道。
知道夫人去找国师,他也不生气,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不找他,想来夫人不想尴尬。只是,找国师就不尴尬了?
还是说,国师比他靠谱?一想到此,清风就记恨气国师了。
“听说薄荷性凉,国师府邸正好养着薄荷。”
性凉,性凉,噗,夫人可真会啊。忽然,清风笑了笑,“夫人,为了大人的身子着想,属下建议…”
话未说完,神医便开不了口了,嘴巴一张一合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一脸冰霜的弄墨。
“想死?”
原本清脆如玉的声音忽然冰寒刺骨,那眼神,那气势,变得跟平常不一样,清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暗骂自己,多管闲事。
清风拼命的摇头,奈何浑身上除了眼睛,都不能动,想说话,却开不了口。
当日,他笑陌太子狼狈,不想,今日轮到自己了。
车非铭是她一个人的,那些女人,来一个,杀一个,哼。
冷冷的看着清风,弄墨胸腔堵着一团火,极为难受。
车非铭是她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染指。其实,弄墨的占有欲也是很强烈的,就像现在,一旦被碰触了,爆发力是惊人的。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玉瑶仙尊,弄墨停住脚步,沉思着。一边想,一边朝着倾城殿外的花园走去。
看着娇艳欲滴的花儿,弄墨忽然停住脚步,看着静静矗立的蔷薇花。
“夫君是我一个人的。”她低声呢喃。
纤纤玉手抬起,指尖轻触着花儿,恬淡的粉色,好似跟车非铭在一起时的幸福。
笑颜渐渐的浮现,越发觉的蔷薇花好看,心里也跟着欢喜,只是,来不及欢喜的笑容便僵在脸上了。
“怎么会这样?”花儿瞬间消散。
紧接着,花园的花儿瞬间枯萎,随之消散殆尽。
原本百花争放的,现在只剩下一片泥土。这些,不过是眨眼之间,连一根草都不剩。
弄墨震惊,也感到失落,那么好的花儿忽然就没了。
魔宫,本就花草不多,自她来了之后,花儿多了,这些都离不开车非铭的精心安排,如今,没了,全没有了。
弄墨朦胧着双眼,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一幕,被车非铭传来的国师正好看到这一幕,心下一惊,在看到弄墨时,他想都没有想,便上前安慰。
“夫人,花儿没有了,日后可以再开,你若是心情不好,大人怎么会好?”
说罢,国师便开始沉思,半响之后,他不敢出声了,微低着头,嘴角猛地抽了抽。
☆、56:不想就乖乖的
君明月抬起头,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心里却暗赞大人的彪悍。
我说,大人,你种花就种花呗,施法作甚?您不知道自然才是真的美么?这下好了,夫人都伤心死了,你想着怎么安慰吧。
哎,可怜的花儿,就这么被大人给拔苗助长给毁了,若是夫人知道了该怎么想?
只是,最可怜的还是他,这一片花儿没了,他还得累死累活的前去妖界偷花种子呢。
“冥界是否掌管生死?”收拾情绪,弄墨淡淡的开口。
“万事万物,死后都归于冥界。”
“人死之后变成鬼,亦或投胎转世,那么花死之后,变成什么?”
人还能投胎,这些花儿能么?
“夫人,这些花只是普通的花。”所以,死了就死了。
闻言,弄墨微微咬牙,眸中闪过忧伤,“可我舍不得。”
那是铭送给她的啊!
君雪陌不是冥界的太子么,兴许他会有办法,若是能超度它们,便超度吧。这么想着,她便已经动身了。
“夫人,不能。”好似看出弄墨的心思,国师温润的脸色一变,急忙闪身将弄墨挡住,“请夫人三思。”
冥界,谁不知道那地方死人如山,阴冷诡异不说,哪有外界的人想去的?再说,夫人修为尚浅,去了只会沾染阴邪之气。
“让开。”
看着面前的国师,气势一变,弄墨一脸的冷色。
“若夫人执意,属下愿意代劳。”他知道夫人你舍不得大人‘培养’的花儿。
弄墨无语,有些郁闷的翻了翻白眼:“谁说我要去冥界了?”白痴,她去烧纸钱不行?
她不是冲动之人,更不会让车非铭担心,这个国师,到底会不会察言观色?
听着弄墨没好气的话语,国师一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着愣着的国师,弄墨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挪开步子,这下还真郁闷不减。
只是,她才走几步,身后便传来冰冷的声音,夹着怒意:“该死的,谁准你去了?”
话音一落,她的腰肢已被紧扣,似是要被掐一般。一身的冰寒凛冽的狂飙,弄墨真真感受到了。
他生气了。
“我舍不得。”抬眸,对上他汹涌的眸子。
那种无力感,她真的很无奈很抓狂,恨不得起死回生,牢牢的守护自己的东西。
“你这个笨蛋,不知道还给我乱跑。”一想到她独闯冥界的样子,心儿就狠狠的颤着。
知道她为了什么,他却又气不起来,最后只能紧紧的抱着他。
话音一落,一手扣住她的脑袋,急切的压住那瓣红唇,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感。
直到胸腔缺氧的时候,车非铭才放开她,随后低下头,将头埋在她的颈间。
“对不起。”弄墨气息不稳。
闻言,车非铭忽然张口便咬了她的脖子,好似只有这样能能平静他内心的颤抖。
若是他没来得及阻止,她去了冥界,那后果…一股后怕从心底蔓延,心慌的几欲杀人。
车非铭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她,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记住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下次,我就把你关起来。”
其实,他那里真的舍得这样对她?话是有些狠了,可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温柔。
弄墨委屈的看着他,瘪了瘪嘴。
“不想就乖乖的。”见此,他有些不忍,最终那语气还是不容置疑。
眨了眨眼,好吧。
他这么生气,是因为真的担心害怕了,是将自己放在心上了,那么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57:原谅为夫可好?
不远处,国师看着两人的互动,默默的退下,夫人也只有大人降的住了。
随后,车非铭便将弄墨抱回屋内。
“可是饿了?”将她放在榻上,他轻声的问。
弄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饿。
“要不要睡会?”他再次问道,而她依旧是摇了摇头。
看着弄墨微垂的脑袋,车非铭食指一勾,让她与自己对视。在看到她眸中的水雾时,他在自责了。
动了动薄唇:“都是我不好,不该凶你,不生气了,可好?”
深邃的黑眸心疼有自责的看着她,只见轻触着她的面颊,其间的颤抖弄墨感觉到了。
“弄墨。”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眼角,柔声道:“原谅为夫这一次,可好?”
眨了眨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有耳畔划过那句柔软的‘为夫’,弄墨的心也跟着柔软一片。
为夫,恩,多么动听的字眼,她喜欢。
笑容浅浅的绽放,弄墨眉眼弯弯的看着她,随后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你夫人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这一次了。下次不准欺负我,不准对我大声说话,不准…”
“好…”不管多少个不准,只要她不生气,无数个他都答应。
“若你日后欺负我怎么办?”
听言,车非铭轻轻一笑,风华绝代的模样,她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吻上他的薄唇。
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那么轻易的拨动她的心弦。
情动时,只能跟着感觉走,彼此缠贴着,温度更高了。
“弄墨。”双手覆上胸前的手,深邃的眸子暗了暗,那里面汹涌的炽热带着澎湃的占有性质。
沙哑的不行的气息有些微乱,灼烫的吐纳喷洒在肌肤上,灼热感由下而上。
原本尚有一丝清明的车非铭,因弄墨的主动,直接将她按倒在榻上。
心爱的女人如此,若他还没有一丝反应,那岂不是*不如?
“铭?”气若如兰,红唇微启,魅惑的*溢出。
沉侵中的车非铭猛然清醒,在看到身下的身体时,忍不住闷哼出声,紧紧地抱着她,气息混乱的不行。
听着他如鼓的心跳以及烫的吓人的体温,还有身下那明显的火热,弄墨身子一僵,她知道那是什么,脸色火燎的燃烧着。
尼玛的,清热降火的药方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加速了火势。
靠,神医是干什么吃的?
“一会就好。”感觉到弄墨的变化,车非铭极力克制,额上青筋冒起,深邃的黑眸变得暗红。
看着他额上的汗珠,弄墨不忍,于是伸出手擦了擦,这举动,不但没有帮忙反而加剧了火势,原本就火中煎熬的车非铭,此时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宣着,几欲爆裂。
“住手。”那声音濒临界点,极为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
这个笨蛋,还火上加油,是想他浴火焚身而亡么?
闻言,弄墨乖乖的住手,却在放下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只听见‘嘶’的声音,紧接着是“噗通”水花四溅的声音。
躺在榻上的弄墨浑身难受,体内有一股火在烧着。她哀怨的看着某人慌乱而去的方向,委屈的咬了咬